第15章狡猾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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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那麽長時間了,到底怎麽樣,能不能治?”
熊現會一臉焦急湊了上來,見他嘴角的弧度舒緩,心也就放下了些。
“當然能治。”這會兒胡秋暮倒是不急了,放鬆身體坐在床邊:“對了,如果你想知道熊一是誰殺的,應該去問問溫言。”
“你的意思,罪魁禍首是他?”
熊現會現在感覺當頭一棒,他萬萬沒想到,會是那個膽小如鼠的廢物動的手!
因為這個,還差點害得雌主……
“我知道了,你好好照顧雌主,我馬上回來。”
就這樣,熊現會風風火火出了門。
胡秋暮視線再次落向楚良玉,眼中透露出的火熱,看的人麵紅耳赤。
“那我……”
“你出去,剩下的事不需要其他人了。”
熊嬌嬌哦了一聲,走出房門她才反應過來,忘記他要怎麽治療了。
撇了撇嘴,熊嬌嬌想起胡秋暮剛進來時淡漠的眼神,有些猶豫,想了想,終究還是沒進去。
不管什麽辦法,隻要能救人就好。
隻能說熊嬌嬌要感謝此刻的決定,不然打擾了某個正在辦事的家夥,以後的日子都不會好過的。
“雌主,還記得上次這麽待在一起,是什麽時候了嗎?”
“五年還是六年?時間太久了,連我都記不清了呢。”
修長的手指扯開蓋在楚良玉身上的獸皮,下一刻,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就出現在了他眼中。
突然的,胡秋暮的呼吸紊亂起來。
“果然,你還是那麽美。”
其實不是他不想跟楚良玉親近,隻是實力擺在那裏,已經有了幼崽的他,沒有資格要求與楚良玉獨處。
楚良玉可不是簡單的發燒,而是中了情毒。
黑蛇的血帶有催情的作用,這事很少人知道。
因為沒誰閑的把黑蛇血塗在身上,就是喝,那麽腥臭的血,大家都嫌棄的很,至今沒人嚐試過。
巧合的是,胡秋暮的記憶傳承有這段的記載。
要想解毒,隻需親密接觸即可。
當然,這件事他絕不可能讓熊現會知道,支走人,也是因此。
“嗯~”
意識模糊中,楚良玉感覺有什麽冰冰涼涼的東西靠近,這讓她很舒服,不由自主地貼了上去。
“雌主……”
這一聲雌主喊的極為低沉,似乎壓抑著許久的愛意終於爆發,又似乎帶著濃濃的委屈,聽的人心尖一顫。
楚良玉模糊的意識清醒了那麽一瞬,但也隻是片刻,便被無盡的情穀欠所淹沒,徹底沉淪。
過了許久,那讓人羞赧的聲音才停歇下來。
與此同時,楚良玉身上的溫度降了下來,意識變得清醒。
除了覺得筋疲力盡,她身體沒有任何不適,反而很是舒坦。
楚良玉發呆間,突然感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望著她。
下意識回頭,胡秋暮那雙冷漠的眸子消失不見,轉而染上紅暈,看著她似乎帶著濃濃的情意。
狐狸眼風情萬種,看的楚良玉心裏癢癢的,她咳嗽一聲:“你怎麽在這?”
“這就要問雌主你了。”
“嗯?問我?”
楚良玉眨了眨眼,有些不明所以。
“黑蛇血有催情的作用,雌主下次還是少塗點為好。”胡秋暮嘴角上揚,語氣意味不明。
自作聰明,楚良玉突然想到這個詞,慢慢的她感覺臉有點熱。
但也不能說沒有用,熊現會現在起碼不會再對她那麽大的偏見了。
至於胡秋暮的態度,倒是個意外收獲。
“嗯,我知道了。”
楚良玉臉上的紅暈褪去,語氣如常的應了一聲。
看她這就要穿衣下床,沒有再跟他說話的意思,胡秋暮滾熱的心突然冷了下去。
“天色這麽黑,雌主要去哪?”
楚良玉的身體一僵,她自然是察覺到了他語氣的變化。
他說的不無道理,這麽晚了,楚良玉又能去哪。
咳嗽一聲,楚良玉麵上帶笑,說話嫵媚又嬌軟,帶著勾人的意味:“那,我就不走了,今天在這陪你。”
“雌主要是想走,我不攔你。”
楚良玉心裏暗暗啐了一口,說什麽女人說一套做一套,這男人也是一樣的。
胡秋暮那個眼神,但凡她跨出房門,那就別再想見到人了。
不過,男人嘛,哄哄就好了。
“我不是要走,我剛剛隻是想去溪裏洗個澡。”
“你看,我這身上髒兮兮的,都快臭死了。”
她渾身上下,無一不是上帝精美的藝術品,即使有髒汙,那也如錦上添花。
楚良玉隨意的一個動作,便展露出無數風情。
胡秋暮靜靜看著她,眼底的神色格外深沉,如一頭饑餓許久的狼。
“洗澡嗎?那我陪雌主一起。”
楚良玉歎了口氣,沒說什麽,兩人就這麽出了門。
溪水微涼,過了許久,楚良玉這才適應。
岸上,胡秋暮一言不發看著她。
那樣子,倒像是一個禁欲的翩翩佳公子了。
“你不洗洗?”
“怎麽,雌主想讓我一起?”
楚良玉輕笑一聲,有點無奈他的悶騷,也就順著台階下:“是啊,我想你和我一起。”
努力克製自己的胡秋暮終於還是敗下陣來,撲通一聲,準確來到了楚良玉的所在。
至於接下來的一夜有多瘋狂,那……就不便為外人道了。
“溫言,你真是好樣的,倒是我看走眼了!”
“你說的話是什麽意思,我不明白。”
熊現會冷笑一聲,瞬間化作獸形,朝著溫言攻擊。
顯然,他是自己心裏也有了猜測。
隻是經過胡秋暮的提醒,更加確定了而已。
溫言心中說不震驚都是假的,臉上的神情幾經變化。
最終快速做出反應,在熊現會靠近前,化作獸形,閃身躲開。
“沒想到你這個蠢貨能猜到,也是我沒想到的。”
溫言一改往日溫和好說話的樣子,張口滿是鋒利的話語。
“熊一是我殺的又怎麽樣,如果可以,那些心思歹毒的幼崽,我一個都不想放過。”
“你應該慶幸,我隻殺了一隻。”
溫言說著這些話,兔爪子還刨了刨地,滿是挑釁的意味。
熊現會心情沉重起來,他感覺溫言有點不對勁。
他變得有些瘋狂,無所顧忌。
跟他往日的作風有著天壤之別,難不成這隻兔子是被憋得太狠了?
“我有一個問題,你故意在雌主打傷人之後動手,為的是什麽?”
“為的什麽,為的什麽,哈哈哈哈……”溫言狀若瘋癲,大笑起來:“果然是個愚蠢的家夥,不妨告訴你,我就是知道你奈何不了雌主,這才把責任推到她身上。”
“你要知道是我,就是現在這副情景了,隻是不知道出了什麽意外,跟我想的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