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先天聖靈？”
    夜君莫一臉茫然看著太陰玉兔，他還是第一次聽聞這個稱呼。
    他在係統惡補的各類知識裏麵，對於人族的的描述，隻有‘萬靈之靈’寥寥四字。
    萬靈之靈，光看字麵意思，會讓人覺得，通俗易懂，是所有靈智生物的靈長，靈首類的族群。
    不過夜君莫知道，這四個字裏麵，包藏著太多廣闊領域。
    此時耳聞太陰玉兔說‘先天聖靈’。
    夜君莫覺得，非常有必要，多打聽一些，他沒有涉及到的各方麵知識領域。
    如果連自己族群的根源，都不去了解清楚，妄談高座九天，妄談俯瞰天地。
    此刻，夜君莫望著太陰玉兔，想要一個準確的答複。
    然而，太陰玉兔卻是搖頭回應。
    “你搖頭是什麽意思？”夜君莫一臉不解詢問。
    接下來太陰玉兔說的話，讓夜君莫從不解變成了懵逼。
    隻見太陰玉兔再次搖頭道：“兔兔也不清楚何為先天聖靈。”
    “你不知道？那你跳出來找存在感幹什麽？”夜君莫惡狠狠瞪了一眼兔子。
    太陰玉兔看見夜君莫的態度，小臉氣鼓鼓，同樣惡狠狠回瞪了回去。
    下一刻。
    一道白影子劃過。
    隻見太陰玉兔，出其不意跳到夜君莫耳邊，抬起毛絨絨的兔子爪，一把扯著他的耳朵，大聲斥道：
    “先天聖靈，是太古萬族對人族的統一稱呼。”
    “屮，死兔子，耳膜差點被你震破。”
    夜君莫大罵一聲，同時快如閃電般抬起右手，想去捏兔子那宛如一顆小毛球的尾巴。
    結果太陰玉兔速度更快，在他抬手之際，早就閃的沒影了。
    此時太陰玉兔坐在黑龍帝椅上，一臉得意忘形，說道：“嘿嘿，色小子，你不行啊。”
    夜君莫揉了揉耳朵，“讓你先嘚瑟，等我境界上來，非要狠狠揉捏你這隻小胖子。”
    “哼！”白起突然冷哼一聲，臉色冷漠，靜靜注視著，此時在黑龍帝椅上，蹦蹦跳跳的兔子。
    兔子看著白起那想刀人的目光，忍不住咽了咽嘴中唾液，當即就跳了下來。
    嘴巴裏麵的小粉舌，還外露吐了吐，好似在說，兔兔惹不起你這尊殺神。
    夜君莫突然眉頭微皺，想著剛剛太陰玉兔說的，繼續追問道：
    “太古時期的萬族，對人族統一稱呼為先天聖靈？”
    太陰玉兔頷首點頭解釋道：
    “傳聞，起源初開，朦朧一片，聖靈問世，天地降誕。”
    “這裏麵的聖靈問世，便是指人族真正的起源先祖，也叫起源聖靈。”
    “所以人族在太古初，才被萬靈稱為先天聖靈一族。”
    “聽你這樣一說，人族不止是有點牛批，而是牛批的上了天？”夜君莫嘴角抽了抽。
    他看似在誇讚，實則在諷刺。
    真要是如太陰玉兔說的這樣。
    那為何人族會淪落為，屹今麵臨滅族的危機？
    不。
    不應該說是迄今麵臨滅族之危。
    而是在上一世，人族就已經被滅族了。
    上一世，末世五年，古玄龍他們推動大轉移後，人族就相當於被徹底滅了族。
    他清晰記得，他是最後一批跟著去血祭的。
    那時候，就算有寥寥一些幸運兒，僥幸活了下來，沒跟著大轉移。
    這些幸運兒，麵對各族魑魅魍魎，能有個屁的生存空間。
    這一世雖然大變樣，不過夜君莫敢拍著胸脯說。
    老子庇護了幾千萬人。
    思緒回轉。
    如果真如太陰玉兔剛剛說的那樣。
    為何在太古時代，妖魔二族爭霸時，這些聖靈不見其影，隻留下了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