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蒼龍教子與渣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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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泥估計是粘在玉帶扣上麵時間長了,刷起來很是費力,許大茂幹脆將玉帶扣放在盆子裏麵拿刷子刷。
    折騰了幾分鍾後,才將上麵的黃泥全部去除,一個式樣精美的玉帶扣就呈現在眼前。
    “蒼龍教子玉帶扣,白度與細膩程度已經達到了羊脂玉的級別!漂亮!真是漂亮!”
    許大茂伸手把玩著玉帶鉤,仔細看著上麵那傳神的雕工。
    一個大龍頭低下俯瞰,一條小龍趴在大龍身上,小龍的姿態憨態可掬
    顯得十分可愛。
    大龍頭則是蒼勁虯龍,十分的威嚴,上麵的胡須都雕刻的十分傳神。
    一眼傻開門的明代寶貝,這東西光澤度極好,顯然大部分是經過拋光的,在明代裏麵也算的上是細路工,非王侯將相不能及。
    畢竟在那個時候,普通老百姓就隨便拿根繩子係上就行了,犯不著用這東西。
    這個典故很明顯是蒼龍教子,源自於《三字經》裏的四句話:
    “竇燕山,有義方。”
    “教五子,名俱揚。”
    竇燕山者,原名竇禹鈞,五代後晉時人,老家薊州漁陽,屬古代燕國,地處燕山一帶,後人稱之為竇燕山。
    ……
    竇燕山是當地有名的富戶,但為富不仁。由於他做事缺德,所以到了30歲,還沒有子女。
    一天晚上做夢,他死去的父親對他說:“你心術不正,惡名彰著天曹,如不痛改前非,不僅一輩子沒有兒子,也會短命。”
    ……
    從此,竇禹鈞幡然悔悟,克己利人,廣結善緣,還在家裏辦起了私塾,延請名師教課,免收學費。
    後其妻連生五子,燕山也官至諫議大夫,壽享八十有二。
    ……
    孔子雲:“其身正,不令而行。”
    燕山身教、言傳,培育五子先後成人成才,時人以蒼龍喻竇燕山,五子稱“竇氏五龍!”
    ……
    竇禹鈞有五個兒子,儀、儼、侃、偁、僖,在其教育培養下,皆相繼登科,進士及第,成為國家棟梁之才。
    ……
    這在當時被稱為“竇氏五龍”,又稱“燕山五桂”。
    諸子進士登第,義風家法,為一時標表。
    當時的宰相馮道贈詩讚歎,曰:
    “燕山竇十郎,教子有義方。”
    “靈椿一株老,丹桂五枝芳。”
    ……
    人們競相傳誦。“五子登科”的成語典故即源於此,寄托了人們望子成龍、金榜題名的願望。
    ……
    這也是後麵曆朝曆代畫師作畫以及瓷器上所描述五子登科畫麵的由來。
    “嘿嘿嘿,這寶貝寓意很好,不能賣,收起來,等以後自己娶了婁曉娥,積分兌換了藥劑,等她懷孕了就當做禮物送給她!”
    許大茂想起劇中婁曉娥清純的模樣,不由得想入非非,也不知道現實中婁曉娥長什麽樣,別是富豪的女兒真的重千斤吧?
    取出紫檀木盒,將這件蒼龍教子玉帶扣小心的放了進去。
    接著小心翼翼的拿起旁邊的一個黃色杯子,正是自行車攤主大哥喝水的那一個。
    這個東西其實並不是杯子,其實是一個“渣鬥。”
    一聽到渣鬥,估計很多人認為他是放垃圾或者吐痰的痰盂,其實並不是,這麽精美的渣鬥是皇上在桌案的案頭當做一個擺件使用。
    這個渣鬥外呈現出明黃色,整個器型雖小,但是卻極其精美漂亮,雍容華貴。
    許大茂舉起渣鬥,看了下底部。
    大清同治年製,幾個小字映入眼簾。
    這個渣鬥是同治年間的正官,也就是一級官窯出的精品!
    瓶身之上描繪著壽桃、壽紋以及五隻蝙蝠,寓意五福捧壽、長長久久。
    許大茂可以斷定,如此精美的瓷器,肯定是同治結婚的時候燒造的那一批。
    為什麽要這麽說呢?因為清朝同治時期,這個時候清朝國力下滑嚴重。
    除了他結婚燒製的那一批瓷器之外,就算是官窯,也沒有燒出什麽好一些的瓷器了。
    這樣就更加顯示出這件瓷器的特殊之處。
    別看它小,這種精美的一級官窯出的精品瓷器,平日裏根本看不到,隻能偶爾才會在大拍賣會上看到他的身影。
    許大茂用剪子將以前的舊衣服剪開,用布將這一件渣鬥仔細的包了起來,同樣放在紫檀木盒裏麵,之後收回到了隨身空間裏麵。
    躺在床上迷瞪了一會兒,許大茂覺得十分無聊,還不如去軋鋼廠和幾個同事侃侃大山,於是從床上爬起來,推著車子就去往前院大門。
    跨過中院的時候,就聽到了前院傳來一陣陣嘈雜的聲音。
    許大茂靠近去看,就看到秦淮茹與二大爺劉海中還有一大爺易中海以及傻柱在圍著三大爺還有他手上的自行車。
    “……我那朋友本事大著呢,我就說我手上沒多少錢,幫忙弄一輛舊一些的自行車,這不!還沒幾天呢就把車給我送過來了!”
    “三大爺,你可真會算計,平日裏摳門的很,這時候突然花大價錢買了輛車,嘖嘖!說不定還是別人偷過來的。”
    何玉柱站在一旁,粗壯的雙臂抱在肩上,嘴裏酸酸的吐槽。
    “傻柱,你瞎說什麽呢!你說這車是我偷的!你去派出所告我去啊!嘴上把住門!飯可以多吃,可不能亂說,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閻埠貴本來還在炫耀,聽到何玉柱這麽一說立馬不樂意了,直接反駁。
    “三大爺,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這輛車可能是別人偷過來賣給你的。”
    何玉柱越描越黑……
    “那你不是說我買到了贓物嗎?你這小子就是遭人嫌!”
    “行了傻柱,不會說話就少說話。”
    易中海擺了擺手,製止了兩人磨嘴皮子。
    “老閻啊,你這隱藏的可夠深的,平日裏一起喝酒總是聽你說自己如何如何困難,一個人的工資要養一大家子。”
    “沒想到你這時候悶聲不響的買了輛自行車,還是咱們大院兒裏第二個買自行車的,看來閻老師家底是殷實的很呐。”
    易中海眼睛瞥了瞥許大茂,陰陽怪氣起來,許大茂可不慣著他,回瞪了過去。
    “什麽家境殷實不殷實的?我這是幫了朋友一個小忙,然後順便借了他點錢通過他的關係買了輛自行車而已。”
    知道許大茂是個什麽樣的人,易中海也不理會。
    “你這話騙騙別人還行,可是騙不了我。”
    “哎呀,不是不是這樣的……”
    閻埠貴急忙解釋。
    “喂!我才是咱們院第一個買自行車的,一大爺,你別總是拉著三大爺的自行車說事兒!來說說我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