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吧？”我說道。
    “走吧，都十點了。”柳如煙拉著我上車。
    “等等，我想去一趟南京東路，南京東路的第一百貨。”我忙說道。
    “去第一百貨幹嘛？”柳如煙詫異道。
    “陪我去看看。”我笑道。
    離開燒烤店的範圍，趙鵬飛帶著我們上了高架，對著第一百貨的方向趕了過去。
    雖然我感覺餘南說的是真的，但我還是想實地去看看。
    我媽說她沒來過魔都，可她為什麽有魔都的照片？為什麽她要騙我說那是恩施的市區？
    當車子停在第一百貨商業中心，我從車上下來，看著這幢富具年代感的建築，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沒錯，這裏的確是我媽拍照的地方，這棟大樓幾十年了根本就沒有任何變化。
    我媽來過魔都，她真的來過魔都，隻是照片裏那個時尚的她變了很多。
    “餘楠，你幹嘛呢？”柳如煙來到我身邊。
    “趙鵬飛，幫我和柳小姐拍著照！”我喊道。
    “好的餘先生。”趙鵬飛來到我麵前。
    拉著柳如煙，我們站在了第一百貨的大門前。
    “你還挺浪漫！”柳如煙牽著我的手，她把腦袋靠在我的肩膀，抬起手臂做出一個‘比心’的動作。
    同樣比出個‘心’，我露出微笑。
    沒一會，趙鵬飛就將拍好的照片給我看。
    “嗯。”見到我和柳如煙的照片，我拉著柳如煙上車。
    回去的路上，柳如煙靠在我的肩膀，她似乎非常開心。
    期間餘夫人給我打了個電話，我告訴她正在往家裏趕。
    和柳如煙回到家裏，我在大廳的沙發見到了餘夫人。
    “你這孩子怎麽這麽晚回家，你病剛剛好不可能亂跑的知道嗎？晚上外麵多冷。”餘夫人有些責怪地說道。
    “就是出去吃個夜宵，沒事的。”我笑道。
    “是呀餘夫人，我們就是吃個夜宵。”柳如煙也說道。
    “柳小姐你先去小南房裏，我有話和小南說。”餘夫人來到我麵前。
    “行。”柳如煙答應著，她對著樓梯口走了過去。
    見餘夫人支開柳如煙，我在沙發坐了下來。
    “兒子，你怎麽不用我給你的卡？”餘夫人坐在我身邊，她握住了我的手。
    餘夫人穿著睡袍，顯然已經洗漱過，這個時間點平常她早睡了。
    “卡？”我驚訝道。
    “對呀，你爸不是斷了你的口糧嗎？”餘夫人笑道。
    “媽你想什麽呢，我不是有如煙嘛！”我忙道。
    “你這孩子，你怎麽能花如煙的錢？”餘夫人白了我一眼。
    看著餘夫人和年齡不符的可愛，我想起了餘南的話。
    餘南對餘夫人和高誌傑都有懷疑，他隻是不敢確定。
    麵前這個人畜無害的餘夫人真的這麽壞嗎？
    她真的如餘南所說，要把餘南培養成一個廢物嗎？
    “小南，我就你曉北兩個孩子，如果你爸有什麽事，我隻有你們了！”餘夫人抓著我的手，她的神色非常擔憂。
    “爸不會有事的，我相信他吉人自有天相。”我安慰道。
    “哎，我也希望你爸沒事。”餘夫人歎了口氣，她摸了摸的腦袋。
    看著餘夫人溫柔的樣子，我問道：“媽，你是不是有什麽事要和我說，你幹嘛支開如煙？”
    “兒子，你真的喜歡柳小姐嗎？你真的想娶她嗎？”餘夫人慎重道。
    餘夫人不僅一次問我這個問題，她似乎非常關心我。
    “如果你真的喜歡柳小姐，就讓柳小姐早點懷孕！”餘夫人繼續道。
    “啊？”我臉色一變。
    “生米早點煮成熟飯，這樣不管你爸和你薑叔叔再反對，我們和柳家就徹底綁在一起了。”餘夫人繼續道。
    “早點生米煮成熟飯，讓如煙懷孕？”我重複著餘夫人的話。
    “這兩天我觀察了一下柳小姐，她能喝冰水，你抓緊了。”餘夫人繼續道。
    “這，太快了吧？”我謹慎道。
    “柳小姐隻要懷孕了，不管你爸再怎麽反對，肚子裏起碼是我餘家的血脈，你爸肯定會排除萬難支持你，我不信你爸會讓柳小姐把我餘家的血脈拿掉，他這個人是很講原則的，他不會讓他的兒子做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餘夫人繼續道。
    餘夫人的話，讓我的心跳加快了起來。
    柳如煙不僅能喝冰的，她今晚還喝了不少酒，可是讓我和柳如煙發展這麽快，甚至要結婚生子，我真的沒想過。
    我沒想到餘夫人催的這麽急，難道她真的希望餘老先生在有生之年可以看到餘少爺結婚生子？
    “媽，你和爸當初，也是這麽快的嗎？”我問道。
    隨著我的話，餘夫人皺了皺眉，她和我保持一段距離。
    “你說什麽呢？”餘夫人說道。
    “我是說，你和爸當初也是閃婚嗎？”我問道。
    “我不是和你說過嗎？我和你爸是正常戀愛，互相喜歡才的結的婚，我們可不是奉子成婚。”餘夫人立馬道。
    “這樣呀？”我思量了起來。
    “你是不是聽到什麽風言風語了？”餘夫人問道。
    “沒，我就是好奇問問。”我尷尬一笑。
    “兒子，女人的花期很短的，一個女人能夠選擇你，能夠義無反顧的和你在一起，你一定要珍惜，你可不能錯過一個愛你的女人！”餘夫人繼續道。
    “我知道了。”我點頭。
    “早點回去休息吧，柳小姐在房裏等你。”餘夫人拍了拍的手掌，和我一起站了起來。
    跟著餘夫人上樓，我看著她風韻猶存的樣子，心裏想起了餘老先生。
    這個女人似乎很會抓男人的心，相比這個女人，普通的女人似乎很難去比。
    來到房間，我推開門，就見到了柳如煙。
    柳如煙坐在床沿，她正拿著一張餘少爺的照片。
    “還別說，真的一摸一樣。”柳如煙笑道。
    看了眼照片，我說道：“如煙，明天我們要去你家了，你說餘夫人會和你爸說什麽？”
    “這我怎麽知道？我就知道我哥也到家了。”柳如煙說道。
    “餘夫人剛剛和我說，希望我能讓你早點懷孕。”我說道。
    “啊、啊？”柳如煙雙眼大睜，吃驚地看著我。
    看了一眼柳如煙魚尾裙下的長腿，我看了眼窗外。
    “哪、哪有這麽快的？”柳如煙害羞道。
    （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