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四 陳墨:有我在,沒人會欺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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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亂世:從照顧嫂嫂開始修行正文卷二七四陳墨:有我在,沒人會欺負你的是淮王來的信,陳墨仔細檢查了下,蠟封沒動,之前沒有拆開過。
    陳墨打開看了起來,淮王答應了他的要求,同意在淮河歃血為約,但是也讓陳墨答應自己一個要求。
    那就是向天下宣告,梁鬆的夫人在宣和八年四月之前就已經病逝。
    也就是讓陳墨對天下人說,並沒有擒獲梁鬆的夫人,當時擒獲的家眷中,隻有梁雪和一眾家仆。
    陳墨看完後有些懵了,自己把寧菀白還給他們,沒有向他們索要贖金,還親自送到淮河邊,他們居然不要了。
    而且還不僅僅是不要,雖然信上沒有直說,但字裏行間透露出的意思,就是讓自己殺了寧菀。
    ……
    寧菀在後院過的並不順心,且自從前些天陳墨跟她說請求淮王把接過去後,她心裏總感覺有些隱隱不安。
    周邊的環境,陌生的人,讓她感覺格格不入。
    在這個後院,她都不能像以前一樣隨意亂走,吃飯的時候,被叫過去一起吃飯,坐在一起,她都感到渾身不自在。
    今天,她來了月事,沒有侍女的伺候,整個人病怏怏似的躺在床上,蓋著被子,眼皮都是沉重的,手在小腹上,輕輕的揉著。
    屋內昏黃的燈光照耀在那張白皙如玉的臉蛋兒上,白膩如雪,柔弱不勝,恍若身懷重疾,急需一副良藥救濟一番。
    也不知過去多久,寧菀眼皮漸漸沉重,一股困意襲來,當她感覺難受睜開雙眼的時候,忽然打了個激靈,恍恍惚惚看到了一個身形挺拔身影,麵上帶著些許的關心。
    “寧姨,你怎麽了,怎麽臉色這麽蒼白?”陳墨道。
    收到信後,陳墨就朝著後院走來,打算把這事跟寧菀說說,來到院子,發現沒人,喚了兩聲,也不見回應。
    陳墨還以為出什麽事了,就私自進屋看了下,結果就看到寧菀躺在床上,麵色難看,眉宇間還噙著些許的痛楚。
    “侯爺.”寧菀腦袋昏昏沉沉,一下子以為自己看錯了,等看清的確是陳墨後,一下子就驚醒了過來,撐著想要起身。
    陳墨不知道她隻是來了月事使得身體不舒服,還以為她得病了,見她難受,便親自上手扶住婦人的香肩,輕聲道:“慢點。”
    寧菀是梁鬆的續弦,年輕,皮膚緊致,身材豐腴有致,肩頭和夏家姐妹那種骨感不同,還帶著一些肉感,指尖與肌膚觸碰的那一刻,帶著一絲彈軟,一股淡淡的蘭花香氣浮於鼻翼,讓人忍不住渴望占有。
    寧菀因為剛才正在歇息,穿的不多,那兩輪盈月,就像詩中描述的白玉盤一樣。
    除了小時候父親抱過她,成婚後梁鬆碰過她外,她的身子就沒有被別的男子觸碰過,看著盡在咫尺的身影,寧菀又羞急又氣惱,但人家是幫自己,斥責的話語又不好說出口,反而說了聲“謝謝”。
    “你這可是生病了?我去找大夫過來瞧瞧。”見寧菀沒有回答自己的話,陳墨道。
    寧菀搖了搖頭,見陳墨再次問及,隻好漲紅著臉道:“我來月事了。”
    說完,心底一陣羞惱。
    陳墨也覺得有些尷尬,鬆開了寧菀,轉身給寧菀倒了一杯茶,並用先天靈氣把茶給加熱了,遞給了寧菀:“小心燙。”
    聞言,寧菀恍惚了一下,有些受寵若驚,因為她有好幾個月,沒有享受過他人的照料了,而且她已經習慣了下人給她端茶倒水,現在由陳墨來照顧,心中有種奇特的感覺。
    她捧著茶杯喝了一口,然後抬頭看著陳墨:“侯爺.找我有事?”
    陳墨把淮王的信遞給了寧菀,溫聲道:“這是淮州來的。”
    見陳墨的表情不太對,寧菀一愣,然後騰出一手將信件接過,陳墨拿過寧菀手中的茶杯,放到一旁,讓她能更好的看。
    看完後,寧菀好似魂被抽走了一樣,本就略顯蒼白的臉色,變得更白了,整個人如同河邊隨風搖擺的扶柳,喃喃道:“果然,果然如此”
    寧菀是聰明人,信上的意思她當然明白。
    從梁鬆走後,她就想過這個結果,可真的走到這一步,寧菀心中還是抽的一下疼,甚至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
    她的雙眼泛紅,眼眶中很快溢出了淚水。
    她為了家族的利益,嫁給了一個年紀可以當她爹的人,她好不容易適應了,且對梁鬆生出了感情,可是到頭來,先是被梁鬆拋棄,現在又被寧家拋棄了。
    雖然心中沒寫寧家拋棄了她,但她看得出來,淮王方麵若是沒有和寧家溝通過,肯定不會這樣寫的,這樣等於平白無故得罪了寧家,畢竟淮王和寧家又沒仇,犯不著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