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67章 盧玲靈父母摘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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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認親,救人。
    真要論誰對山林最熟悉,包括陸永尚在內,加在一起都不如陸二叔這些營林隊的成員。
    這個時候,林業局需要營林隊提前上山,根據局裏的要求,劃分可以采伐的木頭。
    每一棵鬆樹上都有編號,每一塊地多大的麵積,采伐多少樹都是有要求的。
    當然,這種方式的采伐也讓不少林業局的領導賺得盆滿缽滿。
    這個時候的森林大多都是天然林,樹木生長都是隨機的。
    具體在一定的麵積有多少的樹都不一定。
    在哪些樹上做標記,哪些樹是個人采伐販賣的,都需要營林隊的人牢記在心中。
    所以這些營林隊的老一輩人,都不用根據地形和天氣,隻是看樹就能分得清方向。
    包括工作,實際開到手的比上報的多處九塊錢,一袋子白麵錢都是因為這個原因。
    當陸二叔領著四五個小夥子進入撮羅子之後。
    眾人就開始行動起來。
    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撮羅子內現成的站幹子直接被拆成了擔架。
    不過,這些孩子依舊被塞進了野豬的體內。
    兩個人抬一個擔架,走一裏路左右就需要換人換手。
    就這麽在陸二叔的帶領下,進入到山市林場內!
    此時因為刮起了白毛風,每家每戶都緊閉房門。
    不過,林場內還是有人值班的。
    值班的小夥子一看到上山的孩子被獵手救了回來,就急忙找人,找村醫忙活起來。
    這時候的人一般都不喜歡跟領導接觸,包括這種事情,都不用想,接下來的情況一定會相當的麻煩。
    眾多本地的獵手趁鳥獸散去,頂著大風各自回家。
    林場的工作人員忙著救人,陸永尚也不願意摻和剩下的事,就將大概的情況跟陸二叔說了一下。
    包括自己的大舅那五百塊錢贖金與找人後的五百塊錢獎勵。
    自家的三條狗子在去往撮羅子的路上,被陸永尚偷偷的放了出來。
    雪豹的屍體也藏進了空間中,可以說這一趟收獲頗豐!
    陸二叔和自己的娘家那邊的人是舊識。
    自然將這些事都攬在懷裏,讓陸永尚跟著老孫頭和王老蔫兒回家休息。
    等白毛風停下來就立刻回家。
    雖然巡山的事兒才走了不到一半,但有白毛風的出現。
    上山的動物基本上都會朝著深山裏麵躲去。
    等到春天化雪了才會出來。
    這是大家的共識,不過也算完成了王德清交代的任務。
    拉著在林場躲白毛風的牛叔,一行數人就前往了王老蔫的家中。
    王老蔫家中人多,土炕比一般人家都要大上一點,擠一擠肯定是能睡下的。
    何況這一趟,他們也賺了不少錢,白毛風停下之後就可以上山找肉去了。
    安排陸永尚到家裏吃口熱乎飯,睡一覺也是正常的。
    等第三天,白毛風徹底停了下來。
    不少林場的嬸子跪在王老蔫的家門口,不斷的磕頭道謝。
    嚇得陸永尚兄弟倆急忙從後院翻了出去。
    三天的時間,娘家二舅帶著大舅已經回到青玲子林場。
    而救人的五百塊錢正是處罰大舅的那五百元。
    陸永尚見到原本就屬於自己的錢之後,默默的在心中將這片地方給畫了出去。
    不管他怎麽發展,是去往大城市還是留在家裏。
    這片土地絕對是他最大的依托。
    要不也不能決定在三部落蓋那麽大一片房子。
    有花園,由魚池,等改革開放之後,向上麵申請一個批文。
    這片地方都可以蓋成幾棟別墅,這不比上城市裏住舒服的多。
    而這一片山脈連成的林場農村,絕對可以連在一起協同發展。
    不過山市林場這片地方,如果這個領導不退休的話,陸永尚是在心底放棄了。
    他又不是什麽聖人,那個偷拉木材的大舅是犯了錯。
    但懲罰確實有點過於嚴重了。
    而且還用懲罰的錢救自己的孩子,往小了說,確實也沒多大的事。
    不過仔細一想,與這樣的人接觸,肯定是要做好防備的。
    自私,無德,連對自己的家人都要算計。
    那合作起來肯定有很多的心眼子。
    坐上牛叔的牛車。
    將雪豹的屍體偷偷從空間拿了出來。
    一行三人就這麽心滿意足的朝著三部落林場趕去。
    另一邊。
    陸二叔已經讓王德清將陸永尚回家的消息通知給家裏人。
    包括王盼弟在內,擔憂的心徹底安穩下去。
    所有人都聚在老爺子家,一個個無精打采,顯得特別疲憊。
    最累不過心累。
    身體累還可以靠著意誌堅挺。
    但心累也隻能硬抗。
    “玲靈,你去弄點熊肉燉上,然後家裏的那幾隻半大的小雞加上兩隻飛龍也燉在鍋裏。”
    二嬸子緊握著的爐鉤子終於鬆開。
    伺候完老爺子喝茶,就開始張羅著給陸永尚兄弟倆做飯。
    “嬸子,我去吧,玲靈這幾天睡得不好。”白文心將要起身的盧玲靈按在炕上,熟練的挽起二嬸子的手臂。
    等到兩人出了屋子,來到後院。
    二嬸子眯起眼睛,旁敲側擊的問了起來:“玲靈這是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煩心事兒呀?”
    “這不是刮了白毛風,擔心永尚兄弟麽。”
    “那除了這個呢?”二嬸子頭也不抬,隻顧著看那隻小雞能吃。
    “二嬸子,二媽媽,你有啥事就直接問就行唄,你還不了解我,嘿嘿。”白文心叉腰大笑,她就是這個性格,直來直去,和二嬸子十分合拍。
    “你是說盧玲靈的父母唄,你放心吧,雖然縣裏麵來信了,將父母的情況告訴玲靈了,但她沒打算回家。”
    “就是想要參加高考,考到家裏,不過讀完大學還是要回來的。”
    二嬸子聽完,還是在心裏歎了口氣,考大學?
    然後還回來?
    不是她不信任盧玲靈,而是在這個年代,摘了帽子,能夠反城對知青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
    都是城市裏的大小姐,誰能忍受農村的日子。
    “那你呢?”
    二嬸子繼續問道。
    “我不高考,我本來就不願意學習,當年初中畢業,我就差點去上中專,不對,也不是中專,就是那幾年不是缺少老師麽?”
    “初中畢業之後就可以去學習兩年,畢業後就會安排到小學當一二年級的老師。”
    白文心想到這件事滿是感歎,“我家裏是都以前幹的都是不入流的買賣,家裏就想出一個正式工,但我就不是學習那塊料!我可不去當老師,那不是誤人子弟麽。”
    “不過在玲靈的輔導下還是一起上了高中,接著就來到這裏了。”
    “我還是喜歡這裏的生活,特別是跟著永尚哥我也不吃苦,永尚哥有他的計劃,正好我也可以留下來幫忙。”
    “當個小財主,總比去大城市混日子強不是,是吧二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