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2章 七手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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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連捉起元書湉的手放到自己的衣衫裏。
    元書湉想笑。
    這男人起先斯文禁欲,看著沉默寡言,不解風情,熟了後,是真的狡猾,用林檸的話來說,就是狗。
    按常理,應該是他摸她,可是他卻讓她摸他,誘她主動。
    他握著她的手在他的腹肌上遊走。
    他是薄肌。
    薄薄的肌肉,勾勒出清晰的弧度,硬硬的,壁壘之間的弧度很性感。
    元書湉閉上眼睛想象那美好。
    她擔著風流的名,卻沒做風流事,雖然林乾知她和初戀前男友藕斷絲連,但她和那男人不過是一些心靈慰藉,是報複,是發泄。
    她的掌心漸漸發熱,發麻,像被放到鍋裏炸了一遍,酥脆鬆軟。
    那手已不是自己的手。
    仿佛和祁連的身體融為一體。
    她貪戀這年輕結實的身體。
    是的,他雖說自己四十餘歲,卻不見老朽,外表仍年輕如三十出頭,可能沒結婚的緣故。
    她想再進一步,又覺得不該這麽張狂。
    等她再張開眼,卻看到祁連衝她笑,笑得有點不懷好意。
    元書湉低聲嗔道:“你別笑。”
    一時竟有些羞赧,羞於自己的主動。
    祁連仍笑,手掌細細摩挲她肩頭,“原以為女強人很霸道很大膽,沒想到你卻這麽稚嫩。”
    元書湉不喜歡“稚嫩”這個詞,糾正道:“我不是稚嫩,隻是和你認識時間太短,我爸又在樓下,這還是別人家,一時放不開。”
    祁連探究的眼神,“你若放開了,會是怎樣?”
    元書湉神色一頓,不自覺間入了這男人的圈套。
    她別過頭,“你就耍我吧。”
    “真的想?”
    元書湉掃一眼他,暗道,壞男人。
    明明他也很想,偏偏故意說這種話逗她。
    可是人就是這麽賤癖,倘若一口吞下了,便覺得索然無味,偏要將那種事吊一吊抻一抻,使點花架子用點花招術,才更有趣味。
    可能這就是女人喜歡壞男人的原因吧。
    失神間,祁連的手落到她的臀上。
    隻那一下,元書湉便覺臀部一陣酥麻,猶如觸電般。
    這是從前不曾有過的。
    哪怕和林乾生了倆孩子,都不曾有過這種感受。
    她閉上眼睛,仰起脖頸,感受“七手彌勒”的奧妙……
    不知過了多久,她細長的脖頸漸漸沁出亮晶晶的細汗……
    原來隔著衣服也能領略美妙。
    十幾分鍾後,她站到浴室的花灑下。
    溫柔的細水淋在她身上。
    她回想剛才的滋味,一時竟有食髓知味的感覺。
    這樣的極品男人,這樣的七手,哪怕曾經擁有,也沒白活一世。
    跟他相比,從前遇到的那些男人都隻是男的人而已,隻有祁連才稱得上真正的男人。
    衝完澡,她拿起浴巾擦拭身上的水珠。
    浴室有碩大的穿衣鏡。
    偶然一瞥,她驚訝於自己的變化。
    原本細瘦的身子仿佛變得豐盈起來,唇色是誘人的珊瑚紅,腰肢間有了嫋娜的溫柔,皮膚細嫩,五官生動,眉眼間皆是如水的風情。
    他僅僅出了手。
    她便有了這般變化。
    其他的可想而知。
    她不禁心生向往,向往更多,難怪電視劇中的女妖精都要采陽補陰,“陽”果然是好東西。
    元書湉穿上衣服,返回臥室。
    祁連已經脫了外衣躺到床上。
    他對她說:“一起睡吧,房間就一張床。”
    “我爸……”
    “你爸氣著了,讓他多睡一會兒。你下午要去公司忙,沒有時間午睡,上午先睡了。”
    元書湉走到床前,躺下。
    祁連將她拉到自己懷裏抱著。
    元書湉剛嚐到點甜頭,哪能睡得著?
    心裏像有癮似的,得一想二,得二想三,暗暗感歎從前荒廢了那麽多年,臨到花快要枯萎了,才嚐到甘露的甘甜。
    她轉過身,捧起祁連的臉,主動吻住他的唇。
    她想,氣氛到這兒,無論祁連對她做什麽,她都能接受。
    什麽別人家,嚴厲的父親,先往一邊放。
    房門一反鎖,就是自己的小天地。
    兩人抱著親了很長時間,鬆開的瞬間,祁連低聲問:“要保護嗎?”
    “保護?”元書湉說完又笑自己可笑。
    這把年紀了,有時候竟生澀得像年輕小姑娘。
    她點點頭,“要的。”
    她還沒絕經。
    和祁連談談情說說愛可以,再懷孕生孩子像笑話,她也沒精力再去養孩子。
    祁連道:“下午我喬裝一下,出去買。”
    那就是現在不成了。
    元書湉悵然若失,“好吧。”
    “很失望?”
    元書湉覺得自己被他吊得情緒越來越高漲,近來一有閑功夫,就忍不住想他。
    仿佛有個魚鉤鉤著她,勾得她情不自禁想來找他。
    他去父親家,她跟去父親家。
    他來秦野家,她跟來秦野家。
    以後等他離開了,她不知自己是否能斷了這種念想?
    想想就不舍。
    她把頭枕到祁連手臂上,低聲問:“你怎麽這麽會?像個情場高手,以前談過很多次戀愛嗎?”
    祁連道:“萬變不離其宗,觸類旁通即可,倒也不必親自去實踐。”
    元書湉覺得他很聰明,這麽回答,不傷人。
    正沉思間,有人敲門。
    祁連問:“誰?”
    “我,小檸。”
    祁連鬆開元書湉,起身下床,整了整衣服,走到門口打開門。
    林檸走進來,眼珠骨碌骨碌轉,掃一眼正坐起來的元書湉,再看看衣衫整齊的祁連。
    總覺得祁連在欲蓋彌彰。
    她嬌俏一笑,“房間是我讓這麽安排的,二位還滿意嗎?”
    元書湉有些不自在地說:“你呀,鬼靈精怪的,這麽安排,不怕你公婆笑話我們?”
    “我公婆當年更瘋狂,人家玩私奔。跟他們一比,你們這算什麽呀,毛毛細雨。”
    林檸又看向祁連,“叔叔,我和阿陸年底辦婚禮,到時你和我媽一起來參加,禮服我提前幫你準備好。”
    被這般重視,祁連不禁開心。
    他問:“想要什麽賀禮?叔叔提前給你們準備好。”
    “對我媽好就夠了,往死裏對她好!物質上的東西我不缺。”
    祁連微微一笑,“到時送你們一份大驚喜,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