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章 九爺的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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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你可算是說話了。”
    大娘開心的不行,就是白梔有些懵,她家也沒有鄉音這麽嚴重的傭人啊。
    在看看房頂,感受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我家還是被吳邪給玩破產了?"
    白梔除了這個想法,那是真的想不到別的了。
    就解雨臣和黑瞎子那樣的,她都多久沒有穿過這粗布麻衣了。
    “秀秀和南風也不要我了?”
    女同誌聽著白梔的話,思考著她的大致經曆。
    “你好,清醒點了嗎?秀秀和南風是誰,是你的朋友嗎?你家在哪裏。”
    白梔聽著一連串的問題,腦子終於清醒了,也生氣了。
    女同誌看著白梔生氣的想要起身,但是因為許久沒有進食的原因,所以隻能氣鼓鼓的在床上躺著,心裏有了不好的猜測。
    “我媽竟然把我扔出來了。”
    眼淚汪汪的,聽的剛進來的幾人腳步一頓。本來白梔醒了,開口說話是一件很好的事情,結果迎麵就是這麽一句話。
    真的,白梔這些天真的是給他們提供了不少糟心的事情。
    “姑娘,大娘去給你拿飯了,你先等一下,馬上就好,就是不知道你是怎麽到了我們這裏的,大晚上的倒在路上,這世道可不太平啊,就算是生病了也不好啊,更不用說你還高燒了好幾天。”
    白梔餓的沒有力氣說話,連眼淚都沒有多少。
    “先吃飯。”
    說的聲音不大,但是很堅定。
    大家也都知道白梔現在的情況,也沒有拉著她讓她一定要現在說個清楚。
    “飯來了。”
    飯菜被大娘擺在桌子上,白梔聞見味道,使勁的扭頭,最後還是大娘她們把白梔架到桌子上的。
    白梔一邊哭一邊吃,吃的越多,哭的越厲害。
    而看向她的人都在打眉眼官司。
    "你去,你問問。"
    "我不去,你去,她哭的那麽慘。"
    "等吃完了再問她唄。"
    白梔吃的開心,哭也不是因為她們以為的唄媽媽扔出來了,而是喜極而泣。
    她終於吃飽了。
    吃飽了,哭的動靜也小了,現在那些看著她的人也終於可以問白梔問題了。
    “小姑娘,你是怎麽倒在路邊的啊,叫什麽啊,家在哪啊。”
    很和善的一個人,甚至因為白梔之前的狀態,語氣也輕了不少。
    白梔看著她們的穿著,打了一個飽嗝。
    有被嚇到。
    “那個,我先出去看一眼。”
    白梔軟著手腳,走到了外麵。
    看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電線杆,她就知道,不是她的那個時代。
    她家的那個時代,哪沒有電力的人啊。
    深山裏它也得有倆電線杆。
    “哦豁~玩大發了。”
    大娘虛浮著白梔,有些不明白白梔為什麽這樣說。隻是白梔又往屋子裏走了,她也就沒有問。
    都坐下了,白梔給自己灌了一口涼茶,又打了一個寒顫。
    “我叫白梔,白色的白,梔子花的梔。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睡著前跟我媽媽說讓她送我回家,所以我覺得,應該是我媽把我扔到這的。
    至於家。”
    白梔說到這,就一副不想開口的表情。
    “是有什麽難言之隱嗎?”
    白梔看著那個和藹的男人,點點頭。
    “我跟我先生分開好久了,媽媽又把扔到了這,所以我”
    看著白梔的樣子,大家也都明白了怎麽回事。
    她媽把她扔出來了,回不去。然後還和她丈夫分居,估計也不知道現在在哪。
    “哎~”
    那個把白梔撿回來的男同誌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雖然知道現在大家都很艱難,可是現在看見了,還是覺得很難過。
    怎麽能把自己的孩子扔掉呢,都這麽大了。
    那個時常來照顧白梔的女同誌聽見了,覺得不太對勁。
    就白梔身上的那些金銀珠寶,怎麽看都不像是被扔出來讓她自生自滅的樣子啊。
    “你確定是被你媽媽扔出來的?”
    “我確定肯定以及一定,因為除了我媽能幹出來這麽不靠譜的事情,我家裏的人就隻剩下我會做這樣的事了。”
    那個救白梔的男人叫李梁,聞言也不再感歎了。
    白梔這個話,很明顯,那個扔,隻是字麵意思的扔,不是把白梔趕出家門等死的那種扔。
    “哦,也就是說,你媽媽的本意不是讓你在外麵求生,而是有別的目的。”
    白梔對著他們,比在解雨臣黑瞎子麵前還要乖,一點脾氣都沒有。
    “對對對,就是這樣的。我媽把我扔出來是讓我散心的,因為我之前狀態不太好,而且怕我家裏的其他人擔心,所以我才被扔出來的。”
    明明說的是燈球媽媽,但是白梔的臉卻是紅的不行。
    不靠譜的媽媽啊!
    不知道是誰笑出了聲,於是大家都跟著笑了起來。
    不行了,太離譜了。離譜到,這事隻能是真的,因為假的編不出來這樣的。
    但是也不能隻聽白梔這麽說他們就信,所以他們還在接著問。
    “那你身上的東西怎麽都是在衣服裏麵的,還有你右手上還有些繭子,你看上去應該是千金小姐大家閨秀啊。”
    繭子都是說的委婉,因為那些繭子,一看就是經常摸槍練出來的。
    “我確實是被嬌養出來的,我身上的那個東西不是項鏈,是我的軟鞭,我防身用的,至於槍,我家有點小錢,讓我練來應急用的。”
    “你會武?”
    那個李梁驚訝的看著白梔,實在是想不出她是習武之人。
    就那小身板,他一拳人就倒了。
    “那當然了,我要是我習武,就躺床上的這些天我怎麽可能爬的起來。”
    白梔是有什麽說什麽,除了實在不能說的,其他的她都知無不言。
    於是,一群人精神恍惚的就出了門。
    話太密了,聽的人頭疼。
    至於白梔的去留,她又不說,非說現在的她很生氣,喜歡這裏,要留在這裏,還把軟鞭上的金葉子拆了下來,說是住宿費和夥食費。
    看上去,趕是趕不走了。
    然後,白梔就開始了開心的生活。
    早上找了鋤頭和大娘一起下地,然後中午將飯菜吃的一粒不剩,惹得門口的大黃回回見白梔都叫的十分厲害。
    下午了,開心的加入識字隊伍,和小朋友們一起玩,還將換了一片金葉子的錢買了糖果,分給小孩們吃。
    就這麽,看著白梔,每天也不亂逛,也不悄悄的和別人交流,什麽都在明麵上,時間長了一點,白梔粗茶淡飯的,將自己吃胖了不少。
    而九門那邊,在白天緊鑼密鼓的籌備中,將自己的貴客迎來了。
    還不是那種一家一個的那種。
    解九爺在書房等的焦急,然後,一群人差點填滿他的書房。
    “嗯別家也這個陣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