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可能是男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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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網址:蘇梅和沈知秋在舞廳待了快兩個小時,直到離開時也沒看見樂隊主唱出現。
    一出舞廳,一陣風吹起蘇梅的卷發,接著一滴兩滴雨水打在了水泥路麵上。
    下雨了。
    衛漢風右手撐著一把傘,左手拿著一把傘走了過來。
    “老板,沈先生上車吧。”
    “好。”
    沈知秋替蘇梅扣好大衣扣子,從自己脖子上取下圍巾替她圍上。
    蘇梅兩頰粉紅,一雙眼睛水潤潤的,看得沈知秋心裏癢癢。
    剛才在舞廳裏,不知道多少男人的目光都在往她老婆身上瞟,他連上廁所都不敢去,就怕有那沒眼色的上來搭訕。
    他老婆好看吧。
    是他的。
    係好圍巾,沈知秋攬著蘇梅往停車位置走。
    走了幾步,門口傳來了爭吵聲。
    樂隊的貝斯手和鼓手被舞廳看場子的人給扔了出來。
    蘇梅和沈知秋一齊轉身往後看。
    衛漢風:老板又要看熱鬧了。
    “媽的,你們別在這鬧事,要不然老子打死你。”
    “我哥呢,把我哥還給我。”
    鼓手爬起來抓住了那人的褲腿,哭喊道:“你們把我哥還給我,還給我。”
    貝斯手一雙眼血紅,衝上去就要打那些人,被一腳踹開。
    “他媽的,老子不是和你說了嗎?你哥是去享福了,明天早上就會回去。”
    “這跟說好的不一樣,你們明明說隻要唱三首歌就行,為什麽出爾反爾,把人給扣下了。”
    貝斯手捂著被踢痛的腹部,咬牙質問舞廳的人。
    這時,舞廳經理嘴裏叼著煙走了出來。
    他吸了一口香煙,把白煙吐在了貝斯手臉上,拍了拍他的臉輕蔑道:“小子,老子花了八百請你們來,你們去問問在羊城哪裏有這個價錢,拿了錢就要付出相應的勞動,你爸媽沒告訴你嗎?”
    “這明明就是我們登台的錢。”
    “天真!”舞廳經理不屑地笑了笑,“八百,讓你們唱三首破歌,真當天上會掉錢啊,趕緊走吧,到時候我心情不好,你們也別走了。”
    貝斯手沉默了。
    臉上都是屈辱。
    他原以為舞廳經理肯花八百請他們來演出,是看重他們的才華,也是他堅持不遠萬裏要來的原因,沒想到還要付出別的代價。
    “走吧,別在這待著了。”
    舞廳經理揮揮手示意把兩人趕走。
    鼓手大聲喊道:“你們到底把我哥怎樣了?”
    “還能怎樣,他好得很,說不定都樂不思蜀不想回去了。”
    鼓手和貝斯手被舞廳的人扔在了馬路上,並且威脅他們要是在鬧事就要挨揍。
    雨越下越大。
    鼓手想到他哥不知道會經曆什麽,害怕得抱著腿哭了起來。
    貝斯手吐出一口帶著血沫子的口水,擦了擦嘴巴。
    “別哭了,煩不煩。”
    “都是你,我哥都說不來了,是你用解散樂團威脅他,他才妥協的。”
    鼓手撲到貝斯手身上,揮起拳頭打在了他的臉上。
    兩人很快扭打在一起。
    雨越下越大,蘇梅轉回頭說道:“走吧。”
    本來說第二天要坐飛機回京市的,因為突降大雨飛機延飛,他們隻好改時間再回去。
    和家裏打過電話,沈柔說蘇菊前兩天有打電話到家裏,聽語氣不是太好,問她什麽事也不肯說。
    蘇梅說知道了,撥通了蘇菊班主任辦公室的電話。
    “喂,你好。”
    “你好王老師,我是蘇菊的姐姐,蘇菊今天有來上學嗎?”
    “你不知道嗎?蘇菊她媽前幾天從樓上掉下來,摔斷了腿,這兩天她請假在醫院照顧她媽呢。”
    楊春花摔斷了腿?
    蘇梅和老師說了謝謝,掛了電話,抱著手臂沉思了一會兒,和沈知秋說道:“我們去一趟蘇市吧。”
    “好。”
    去蘇市坐火車就行。
    衛漢風立即去給兩人買了明天去蘇市的火車票。
    他這次要留在羊城,李莊的地有些手續還沒完成,需要有人留下來處理。
    中午去餐廳吃飯的時候,他們意外碰見了昨天舞廳那支搖滾樂隊的人,四人都在。
    就是有兩人精神不是太好,臉白得嚇人,也不知道昨晚經曆了什麽。
    蘇梅在他們旁邊的空位坐下。
    “為什麽要回去?那個老板不是說了嗎,隻要你留下來陪他一個月,就給咱們樂隊出唱片,為了咱們的理想,咱們的未來,你就不能犧牲一下嗎?你怎麽這麽自私。”
    貝斯手壓著聲音指責主唱不為樂隊考慮。
    主唱麵無表情地看著他,眼神冰涼麻木。
    “許恒,老子不陪你玩了,樂隊解散。”
    “溫樺,你再說一遍!憑什麽樂隊你說解散就解散,我不同意。”
    貝斯手許恒激動得要去揪主唱的衣領子,被鼓手李君澤擋開了。
    “許恒,你不要對我哥動手動腳的,小心我揍你。”
    兩天兩人幹一架,以許恒鼻青臉腫收尾。
    “你們到底什麽意思,大好機會放在麵前,不珍惜反而鬧著要解散?當初的豪言壯語你們都忘了嗎?是誰說要出唱片,要成為搖滾巨星的。”
    許恒不甘心,明明離成功就一步之遙了,為什麽要放棄?
    不就是被一個老板睡了一夜嗎?
    這算什麽?
    隻要能出唱片,別說給老板睡了,就是要他替老板擦屎他也願意。
    一直沒說話的吉他手開口了。
    “許恒,事情沒發生在你身上,別站著說話不腰疼。昨天要不是溫樺換了你們離開的機會,你以為舞廳老板會好心讓你離開?”
    “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用你的豬腦子好好想想,解散吧。”
    吉他手從包裏拿出一疊大團結,數了三百自己拿著。
    “這是昨天演出的錢,給了一千二,咱們就在這分了,以後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不需要再聯係了。”
    溫樺沒有多說什麽,數了自己和弟弟的那份錢起身走了。
    許恒把錢揣自己兜裏,不甘心地也走了。
    八卦聽完了,蘇梅開始點菜。
    沈知秋好笑地看著她說道:“開心嗎?”
    “開心啊,知秋,羊城的女老板生活作風都很大膽啊。”
    像馬珠珠,以前在京市的時候,蘇梅覺得她是個正經人,娘家有背景,婆家也是知識分子。
    哪裏想到她在外麵玩得這麽花。
    昨晚那個舞廳的老板也是,竟然直接用強的。
    沈知秋幽幽說道:“也不一定是女老板,可能是男老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