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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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知不知道是誰舉報的我?”秦天問既不肯定,也不否定,反而引導話題轉向別處。
    這個時代的人並不那麽精明,轉移話題並不困難,更何況他確實計劃對許大茂和婁董事采取行動。
    “許大茂?”於海棠說出一個名字。
    許大茂和秦天問素來不對付,最近秦天問又忙得團團轉,加上許大茂頻繁下鄉,兩人的矛盾日益升級。
    現在秦天問被人暗算,於海棠直覺這事與許大茂脫不了幹係,畢竟除了他,還能有誰呢?
    “既是他也非他,許大茂隻是個棋子,事實上,他背後還有另一個人——”
    "小秦,你可真是春風得意啊,聽說你同時周旋於四位佳人之間,這是要翱翔天際的節奏嗎?”秦天問話音未落,門外就傳來傻柱那破舊的嗓音,猶如銅鑼般響徹屋內。
    這家夥心裏肯定還憋著火呢。秦天問魅力四射也就罷了,居然還能讓自家妹子心悅誠服,這事兒換誰也說不清啊。
    尤其是剛才何雨水跑回家找傻柱,說要為秦天問下廚,傻柱頓時覺得女兒長大了不由爹,這簡直就像那陸地上的魚兒躍進了深海的網。
    他心中五味雜陳,但拗不過妹妹的催促,最後還是無奈地成了免費的苦力。
    "何兄,你這話就說得不對了,咱倆親如兄弟,我不過是和大家都相處融洽,可不是——"
    "得了得了,你們的關係我不管,我今天來是幫忙做飯的,不是來跟你爭論的。"
    傻柱知道自己鬥嘴鬥不過秦天問,連忙擺手示意停止。
    他懶得跟秦天問爭執,畢竟兩人是兄弟,雖然沒能促成戀愛之事,但陽關大道還是走得通的。
    "傻柱,這話我可不愛聽,什麽叫腳踏四條船?
    別人我不知道,但我於海棠可是清白人家的女兒,可不是誰家池塘裏的玩物。"
    於海棠一聽這話,火氣立刻冒上來,原來傻柱是來添堵的嗎?
    她本就是未經世事的少女,名聲受損可不好嫁人,於是她對著傻柱大聲嗬斥。
    這小姑娘就是這性子,你指望她像冉老師、何雨水那樣溫順,那是不可能的。
    "那你這是說我妹妹就是小秦池塘裏的魚了?於海棠,我勸你說話注意分寸,這種亂潑髒水的事,雨水或許能忍,我這個當哥的可不會忍。"
    傻柱一聽於海棠這麽說,心頭的火氣也上來了。平時別人怎麽說他都行,但牽扯到妹妹,他可不會退縮。
    不管於海棠是宣傳科的還是公認的廠花,嘴巴不幹淨就得有人教訓。
    "傻柱你——"
    "夠了!"
    眼看兩人要動手,秦天問一聲斷喝,銳利的目光掃過他們,冷冷地說:
    "我請你們來是吃飯的,不是來吵架的,有事留到以後再說!"
    如果說之前的修羅場讓秦天問感到棘手,那麽現在他已經忍無可忍了。
    真當他是軟柿子可以隨便捏嗎?這是他的家,平時他跟老總都能談笑風生,對付這些人還不是綽綽有餘?
    傻柱和於海棠見秦天問真的生氣了,正想開口解釋,但看到何雨水的臉色,也知道哥哥的底線不容觸碰。
    他走近於海棠,輕輕拍了拍她的肩頭,語氣柔和地說道:“於海棠同誌,我哥哥性格直爽,希望你別往心裏去。”
    她輕聲細語,讓人感受到尊重,就連於海棠也無法挑剔什麽。
    “哼,吃飯,吃飯,都快到午餐時間了,秦天問你可答應了要請客的!”
    於海棠哼了一聲,她是個倔強的人。盡管何雨水的話讓她暫時放下了與傻柱的爭執,但這頓飯她還是堅持要吃的。她千裏迢迢來這兒,可不是為了爭吵,更不是為了和秦天問鬥氣,而是為了品嚐美食。
    “所以我不是已經把大廚找來了嗎?”
    秦天問無奈地聳了聳肩。傻柱是何雨水請來的,手藝與他不分伯仲,再說也沒必要再多言了。
    冉老師和秦京茹已經在後廚準備食材,傻柱此刻接手正好,反正他有的是原料,傻柱要多少他都能提供。
    “何大哥,這頓飯就靠你了,這麽多人等著呢,可別讓大家失望啊。”
    秦天問深知傻柱的性格,刀子嘴豆腐心,若好好和他商量,他可能還會頂兩句嘴,但如果用激將法,他也許會一時衝動答應下來。
    因為秦天問了解傻柱,所以此刻適時的刺激並無害處。
    果然,聽見秦天問的話,傻柱立刻瞪大了眼睛。在帝都,他對自己的廚藝頗有自信,秦天問這麽說是在質疑他的烹飪技巧嗎?
    “你放心,我掌勺沒問題,我可是給廠長做過飯的人,怎麽會讓人失望呢?”
    受到刺激,傻柱立刻拍拍胸膛,人活一口氣,廚藝精湛豈能受此輕視。
    除了他的父親,能與他一較高下的屈指可數。不然在原著後期,婁曉娥的譚家菜館也不會那麽火紅。
    “那我就等著欣賞何大哥的手藝了。”
    秦天問嘴角微揚,傻柱已上鉤,無需再多言。對他來說,隻要順利度過這個尷尬局麵,接下來就是找許大茂和婁董事算賬的時候了。
    嗬嗬。
    膽敢背叛,定要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
    四合院後院,許大茂的家。
    秦天問歸來的消息並未保密,反而李廠長、張書記和秦天問共餐的事早已傳開。這讓許大茂心急如焚,未能徹底除掉秦天問,如今他又安然無恙地回來,這...這不是等於要了他的命嗎?
    "怎麽辦,怎麽辦,秦天問出現啦,而且毫發無損,這下我的算計全都落空了。"許大茂顯得焦慮不安,原本萬無一失的計劃竟然出現了漏洞,秦京茹的體檢結果竟毫無問題。
    反觀秦天問,居然因這次危機得到了高層的關注,這讓許大茂心中既不安又焦急,開始急切地尋找對策。
    "大茂,不就是秦天問嘛,我去求求我父親。他在鋼鐵廠的權勢,對付一個小小的宣傳科主任應該不在話下。"婁曉娥在一旁安慰,她現在已經完全被許大茂影響,失去了明辨是非的能力。
    看著丈夫如此狼狽,婁曉娥心中也是一陣憂慮。
    "對,曉娥,你說得對。秦天問這次能逃過一劫,下次就不會那麽幸運了。我們現在就收拾東西去找嶽父,我相信他一定能想出解決辦法。"
    此刻的許大茂像隻垂頭喪氣的公雞,他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婁董事身上。如果能得到他的幫助,事情或許還有轉機;否則——
    他內心深處閃過一絲恐慌。但看到婁曉娥關心的眼神,他知道隻要婁曉娥支持他,婁董事就不會坐視不理。
    雖然婁曉娥至今未為他生下一兒半女,但她仍有利用價值。否則以許大茂的條件,早就把她拋棄了。
    這家夥骨子裏的惡劣,不然也不會在原故事中做出那麽多惡行。
    雖然最後有悔過的跡象,但那也是劇情需要,畢竟一個一生作惡的人,老來期望他改邪歸正,那概率如同買彩票中大獎。
    "好,我們現在就去找我爸,他應該還在家。"聽到許大茂的決定,婁曉娥立刻點頭同意。
    婁董事家產豐厚,多數事務都交給手下打理,他自己則沉迷於收藏古董字畫。
    收集這些是婁董事的一大樂趣,尤其是在這個年代,土地珍貴如金。
    很多家族傳承的物品,隻要出價合適,大多數人都願意出售,因此婁董事家中滿是古董字畫。
    上次秦天問看到的隻是冰山一角,實際上他們家的收藏數不勝數,隨便拿出一件,在後世都能保證一生無憂。
    隻是……在這個時期,選擇正確的立場至關重要。上級即將打擊富裕地主,以婁董事家的財富,肯定會成為首要目標。
    “好吧,咱們速速行動,免得秦天問察覺後,找機會給我使絆子。”
    一聽說婁董事在家,許大茂立刻催促婁曉娥快些準備,兩人必須馬上去拜訪,否則他這個電影放映員的職位恐怕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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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問題,大茂,即刻啟程。”“還是你最貼心,曉娥,你放心,此生我必不負你。”
    四合院內,中央處是秦天問的居所。
    作為軋鋼廠首席大廚的傻柱,其烹飪技藝毋庸置疑,身為七級廚師的他,即便是烹製素菜也能點石成金,更不必說製作那些高檔佳肴了。
    尤其是譚家菜係注重的是色彩、香氣與口感的完美融合,因此選用新鮮食材所烹製出的菜品,其風味自然迥異凡響。
    加之秦天問家中烹飪器具一應俱全,這讓傻柱做起菜來更是熱情高漲,一道接一道的譚家名菜接連出爐。
    黃燜鯊魚翅、清燉燕窩、菌菇蒸雞、清蒸桂魚、黃酒燜鴨、瑤柱烤鴨——珍珠羹……
    傻柱興致勃勃,所做的菜肴數量足以滿足眾人需求,總共十二道菜,毫不誇張地說,即便廠長設宴招待上級領導,這些菜肴也足以媲美星級酒店的標準。
    冉老師、何雨水、秦京茹三位女子將剛出鍋的菜肴逐一擺上餐桌,而秦天問和於海棠則負責擺放好座椅。
    六個人,六把椅子,六套餐具,平日裏尋常家庭未必有這樣的排場,不過因秦天問近來賺了一些錢,家裏稍作布置,此刻倒也剛好能容納六人就餐。
    “最後一道杏仁露完成了,大家快來嚐嚐我這手藝。”
    傻柱端上最後一道菜時,毫無拘束地拉過一把椅子坐下,自信地揚了揚頭。
    他對自己廚藝深具信心,雖然忙碌半天隻做了十二道菜,但每一道都蘊含著譚家菜係的獨特韻味,可謂出自昔日宮廷禦膳房的大師之手。
    過去的宮廷盛宴,並非任何人都有幸品嚐,傻柱可以毫不誇張地說,當今能真正掌握譚家菜精髓並做出正宗口味的,全國恐怕屈指可數。
    “來,咱們開始用餐吧,傻柱哥難得親自下廚,我們得細細品味,吃出其中的真味來。”
    秦天問亦抬了抬下巴,雖然滿桌佳肴出自傻柱之手,但這畢竟是在他的家中,遵循“客隨主便”的原則,他自然要主持這場盛宴。
    聽到這話,在座除傻柱之外的四位女子都不禁暗自吞咽口水,不可否認,傻柱在烹飪方麵的造詣確實不凡。
    這些菜肴令人賞心悅目,色香味麵麵俱到,加上六十年代本就缺乏豐富的高檔食材,能在此刻品嚐到如此正宗的譚家佳肴,實屬難得。
    “那我就不客氣啦!”秦京茹與秦天問關係親密,自然率先開口,毫不猶豫地拿起筷子。
    她早就對鮑魚垂涎已久,如今有機會品嚐到新鮮的鮑魚,她覺得之前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夾起一塊鮑魚放入碗中,秦京茹輕輕咬了一口,頓覺鮑魚鮮美無比,汁水飽滿,絕對是上乘的新鮮食材。
    這也得益於昨日秦天問宴請李廠長和張書記,盡管當時呈現的龍蝦、鮑魚數量有限,但他卻從【儲物空間】中拿出了不少。
    剛才冉師傅領著秦京茹至後廚料理食材時,也辨識出這是珍貴的bao玉,因此顧屏便暫且擱置爭議。
    待食材準備停當,傻柱接手主廚之職,一眼便看出這些頂級食材的價值,秉持著“不吃白不吃”的原則,他毫不猶豫地全數烹飪。
    瞧,盛滿整整一大盤的鮑魚,若拿出去售賣,定能換取豐厚回報。
    “美味!”秦京茹初嚐一口,便覺其味美絕倫,她的杏眸含笑,仿佛沉浸在美食帶來的極樂世界。
    人生在世,追求無非幾種:權勢、財富、情感以及欲望。秦京茹曾是個鄉下姑娘,未曾有過宏圖壯誌。
    故而,對於權勢與情感糾葛,她並無過多涉獵,唯有對財富與滿足口腹之欲,她有著難以割舍的執著。畢竟,長期以來家庭困苦的生活讓她飽受煎熬。
    “我也來嚐嚐。”於海棠看到秦京茹吃得如此津津有味,不禁心生向往。
    她本是來找秦天問共餐,今日傻柱所烹製的一桌菜肴,其品質絕對可媲美國宴級別,這讓於海棠也按捺不住了。
    她輕輕伸出筷子,夾起一塊龍蝦鉗肉送入口中,那肉質細膩柔嫩,入口即化,甜美清新,令人回味無窮。
    於海棠瞬間被驚豔,她平生從未品嚐過如此美妙的食物,此刻恍若置身於美食的殿堂。
    事實驗證,傻柱的烹飪技藝確實卓越,否則前任廠長也不會邀他擔任廚師。
    遺憾的是,現時新官上任,原先的廠長和書記皆已被撤換,李廠長提拔的多是自己的親信。
    傻柱這人性子耿直,嘴上不饒人,即便他人有意提拔,恐怕也會因其性格而卻步。
    “好,既然好吃就多吃些。”秦天問揮手招呼眾人,“雨水、冉老師,你們也趕快動筷吧。”
    秦京茹和於海棠二人此刻已然陶醉在美食的海洋中,無法自拔。
    照此速度進食,這一桌佳肴隻怕很快就會被一掃而光,因此出於關懷,秦天問提醒何雨水和冉老師加入。
    兩位女子性格較為內斂,相對矜持許多,但聽聞秦天問的話語,也開始嚐試享用美食。
    傻柱則坐在一旁,邊大快朵頤,邊意味深長地問道:“小秦啊,昨晚你被帶走後,後來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昨夜傻柱睡得十分沉,清晨醒來才得知秦天問已被無罪釋放,他頗為好奇秦天問是如何脫身的。
    畢竟在這個年代,一旦被捕入獄,想要重獲自由實屬不易,盡管傻柱對秦天問有些偏見,但他仍懷揣關切之心。
    “若是我告訴你,是街道辦的張主任親自登門請我出山,你信也不信?”秦天問邊用餐邊意味深長地瞥了愣頭青傻柱一眼。
    這小夥子頗有些好奇八卦,秦天問便索性直言不諱,昨日確是張主任特邀李廠長一同邀請他外出。
    然而起初秦天問倒是擺了點譜(也就是故作姿態),畢竟理虧的一方本就在人家,最終來到四合院共享晚餐時,張主任也承諾了不少好處,才將問題輕描淡寫地化解掉。
    但這番話在傻柱耳中卻顯得難以置信,他晃了晃腦袋,滿臉的懷疑神色:“真的假的?小秦你這牛可吹得夠大的,張主任還能屈尊請你?”
    秦天問微微一笑,揚起下顎:“昨兒個咱院裏不少人偷偷摸摸圍觀呢,你要不信,回頭問問大伯、二伯、三伯便知。”
    傻柱信不信,秦天問並不太在意,反正昨天他在宴請李廠長和張主任品嚐燒烤時,分明瞥見了幾位熟麵孔。
    這些人躲在不易察覺的犄角旮旯,卻不料秦天問的眼神犀利得很,早已把一切盡收眼底。
    當時他宴請領導,並未多慮他人窺探,反正自己行事磊落,無愧於心,隨他們看去便是!
    “那我回頭真得好好打聽打聽,這可是個不得了的大消息啊!”傻柱一聽此事,立刻興趣盎然。
    在這四合院中,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像許大茂那樣背後捅刀的行為,實在為人所不齒。
    “其實也沒啥大不了,在法治社會的華夏,若放任某些人胡作非為,豈不是要天下大亂?”秦天問聳聳肩,明知傻柱可能不會輕易相信,但事實的確如此,在大領導眼中,有些宵小之輩妄圖興風作浪,不過是蚍蜉撼大樹。
    “確實如此,隻是許大茂這人著實狡詐陰險,同在一個屋簷下,竟還會背後下手,不了解情況的還以為他跟你秦大哥有什麽深仇大恨呢。”冉老師也在旁邊插了一句,許大茂這種做法確實不夠厚道,畢竟鄰裏之間應和睦相處,但他卻……
    誠然,冉老師的觀念沒錯,隻可惜許大茂內心充滿了羨慕嫉妒,一旦別人勝過他,他便會使盡手段找茬。反之,若他處於上風,便趾高氣揚,得意洋洋,仿佛全世界都該對他俯首稱臣。[這樣的人可以說是無可救藥,秦天問也無意給他留什麽情麵,待時機成熟,一舉擊垮便是。
    “世間萬物,羨慕與嫉妒往往使人喪失理智,否則又怎會有那麽多人鑄下大錯?”秦天問搖頭歎息,意味深長地說出了這句話。
    六十年代,饑餓頻發,像秦淮茹這般自私自利者猶如過江之鯽,而今他混得風生水起,四合院中的其他人對他心生嫉妒也在情理之中。
    然而,僅憑一個許大茂尚不足以與秦天問抗衡,他不過是個跳梁小醜而已。在這次扳倒婁董事的過程中,順手也將許大茂這個放映員掃地出門,並且搜集了他在鄉下收取賄賂的證據,使得許大茂陷入重重困境,難以翻身。
    “這話雖有幾分道理,但小秦你升遷的速度快得如同火箭,不了解情況的人說不定會誤以為你是李廠長的私生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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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柱深有感觸地點點頭,在軋鋼廠這樣的直腸子並不受歡迎,若非如此,他的口碑也不會如此一般。幸虧秦天問時常替他兜底,才使得軋鋼廠的人對傻柱的印象不至於太差,單靠傻柱一人,絕難達到當前的局麵。
    “何老兄,這話可別亂說,要是傳到有心人耳朵裏,沒準會給你找麻煩呢。”秦天問朗聲一笑,言語間透露著從容不迫。
    世事往往如此,愈是在意,愈易遭暗算,反之,若能泰然處之,縱使有心人想借題發揮,也難以找到機會。比如許大茂,雖然詭計多端,昨夜確實給了秦天問不小的打擊,然而又能怎樣呢?
    秦天問依舊安然無恙,該吃吃,該喝喝,甚至可以說,如今妻妾環繞,家庭和睦,日子過得賽似神仙。但他並未因此得意忘形,畢竟身處六十年代,不可能期待每個人都如他般淳樸,畢竟林子大了,各種鳥兒都有。
    “我怕個啥,要不是小秦你脾氣溫和,換成我,早一拳頭砸在他許大茂臉上了!”傻柱憤憤不平。
    他和許大茂兩人從小在四合院長大,彼此間的不合早已眾所周知,隻是傻柱未料到許大茂竟能毫無底線。平日裏的嘲諷譏誚也就罷了,關鍵時候竟棄兄弟於不顧,這樣的人在傻柱眼裏根本不值得結交。不論此人是否身居高位,不論其嶽父是不是婁董事,傻柱始終堅持道不同不相為謀。
    對此,秦天問則淡然一笑,揮手間亦不忘言道:“放心吧,早晚他會付出代價,這次他背後捅刀,我定要讓他見識一下什麽是真正的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