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唯一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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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棒梗是家中獨子,也是賈東旭唯一的血脈,但這並不能抹去他所犯下的過錯。兩個女孩此刻顯得無比無助,易中海見狀,不由得微微欠身。
“柱子,你過去幫幫忙吧。”伸出援手並非什麽大事,畢竟孤兒寡母不易。
即使秦淮如、張氏以及棒梗罪孽深重,但兩個女兒尚不至於遭受同樣對待。尤其是一大爺易中海,並不願將事情做得過於決絕,始終相信“得饒人處且饒人”。
然而,對於易中海的關懷,小當和槐花並未接受。尤其是小當,她噘起嘴,情緒明顯波動起來。
“誰要你假惺惺做好人,我媽和奶奶都是被你們氣暈的,如果她們有個三長兩短,我……我……”
她焦急得眼淚汪汪,說出的話卻令人啼笑皆非。秦淮如一家的教育方式真是無人能及,棒梗已然無可救藥,而小當也開始顯露出學壞的苗頭。
對此,秦天問並不想插手幹預,如同嚴苛的法官準備公正裁決。
“你們先聊著,我出去一下。哦,對了,何大河,記得幫我照看一下屋裏的東西,以免再出現類似的事情。”
秦天問聲音平緩,言下之意卻十分明確。
老大爺無意再與這群人為伍,畢竟金銀珠寶等財物已悉數通過【儲藏空間】複製完成,下一步便是前往李廠長處履行納稅義務。
然而,為了威懾那些宵小之徒,秦天問離開前特意留下一句話警示眾人。
四合院中人人心懷叵測,若想完全掌控他們,首要之舉便是尋覓一位可靠的盟友助力。
看似木訥的傻柱,在四合院中實則是最為踏實可靠的存在。
“妥了,這事包在我身上,不過小秦———”“對象的事兒我也一定幫你解決。”秦天問頗不耐煩地回應道。傻柱就這點追求,為了成婚也算是豁出去了。
盡管如此,秦天問並不反感這類人,畢竟傻柱渴望婚姻並無可厚非。
兩人又閑聊了幾句後,心情頗為舒暢的離開了四合院。
棒梗和許大茂這兩塊絆腳石已被清除,接下去自然是要拜訪李廠長家。
此刻正值夜晚,正是悄無聲息地上稅的好時機,況且他手中並未攜帶顯眼物品,無人會知曉其來意。
夜幕降臨,李廠長家門前。
秦天問悠然踱步而來,由於此時天色已晚,此處行人並不多,值勤門衛認得秦天問,在核實身份並通報李廠長後,便徑直放行。
“小秦呐,這麽晚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麽要緊事啊?”“走,我們上樓細說。”
李廠長引領秦天問上樓,畢竟在外麵談論機密事宜易遭人耳目,加之今日他還安排秦天問去抄家,故此不得不格外謹慎。
身為軋鋼廠的一把手,若在此刻被人撞見收受賄賂,必將引來政紀審查,因此必須行事低調。
進入二樓居室後,李廠長為秦天問斟滿一杯茶水,上級領導喜好品茗,這已然成為一種流行雅興。
“坐下說吧,咱倆之間不必客套,有事直說就行。”
李廠長今晚心情頗佳,即將計入功績簿的一筆讓他興奮不已。
他雖貪婪且好色,但內心深處亦有著一顆向上攀登的決心,渴望做出一番成績以取悅上級領導,從而展現自身才能。
當然,料想秦天問今日抄家行動定是收獲頗豐,深夜到訪想必另有深意。
“我今晚前來,一是要向李廠長您匯報一些情況,二是想讓您瞧瞧一件東西。”
秦天問毫不猶豫,佯裝從懷中摸索,實則從【儲藏空間】取出數根熠熠生輝的金條。
在這個時代,金燦燦的金條無疑是最具吸引力的財富,而黃金本身即價值連城。
於是,當秦天問將十幾根金條零亂地擺放在桌麵時,李廠長的目光頓時被牢牢吸引,無法移開。
七十一枚金磚赫然在目,24級頂級禦廚是否真能攀登至此?難道這些是秦天問今日抄家行動中,從婁家順手牽羊所得?
李廠長不可能對此不動心,但他憂慮這些可能是贓物,若因此事翻車,豈非得不償失。
“小秦,這究竟是——”
他靜待秦天問解釋金磚的來源,否則他實在不敢接手。
“我就直說了吧,這些金磚是我用款項兌換的,近期我有些新想法,想付諸實踐,但若沒有廠裏的批準,很多事情就難以開展,因此……”
抄家行動結束後,秦天問心中已大致有了謀劃,他希望建立自己的商業王國,然而在六十年代要想做生意實屬不易。
為此,秦天問決定先行賄賂李廠長一把,盡管二人交情頗深,但在真正的利益麵前,金錢往往更具說服力。
按理來說,秦天問雖年輕,卻因其出色的辦事能力而被提拔至宣傳科主任之位。
這個時代原本是以工齡作為晉升標準,但在當前這個特殊時期,即使他人有異議也無濟於事。
“原來如此!小秦你這麽一說,事情就簡單多了。你既具才能又富智慧,隻要不損害廠子的利益,你想做什麽都可以,我定會在背後鼎力支持。”
李廠長聽聞金磚來路正當,立刻換了副麵孔,一邊鄭重地將金磚收起,一邊滿臉笑容地對秦天問說。這十數塊金磚價值過萬,若不慎處置,他必定會心疼不已。
當然,相比現金,金磚的優勢在於,此前秦天問上繳的不過是幾百或上千的小數目,因金額較小便不在意,而如今數額巨大,至少他持有金磚,萬一將來被查,還能編造些理由搪塞。
妥善收好金磚後,李廠長對秦天問更為滿意,這年輕人不僅有能力,還極具眼力見,這樣的下屬誰能不愛呢?
至於這些金磚如何得來,李廠長不願深究,隻要不是黑錢便可。
“行,有廠長您的支持,我一定加倍努力,奮力拚搏,力爭為咱廠爭光。”秦天問並非愚鈍之人。
趁李廠長應允之時,他連忙奉承兩句,抬高對方。
在這個時代,人們普遍較為樸實,即便是官員也不例外,秦天問幾句馬屁拍過去,戴了頂高帽,李廠長也有些飄飄然。
“安心吧,有我在上麵撐腰,隻要不是原則性問題,你隨便折騰都行。”
李廠長擺擺手,秦天問的話讓他頗為受用,但今日查抄婁家畢竟是件大事,所以他還是忍不住關心追問。
“對了,今天對婁家的查抄進展如何?”
婁家底蘊深厚,家財豐厚,各類財物數量眾多,鑒於他們已然痛下殺手,自然對任何環節都不敢掉以輕心。
“古董字畫數目繁多,這部分張書記已安排專人運回,其餘金銀財寶總計清點出三十箱,初步估算,資產總額即便不足千萬,恐怕也有數百萬之巨。”
聽聞對方詢問,秦天問不敢馬虎,立即將清點結果詳細匯報。
婁家的財富浩如煙海,特別是在六十年代能積累如此財富,實屬駭人聽聞,令人咋舌不已。
盡管李廠長心中早有預估,但在直麵確切數額時,仍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這也太誇張了吧,婁董事長簡直就是吸吮民眾膏血啊,不然哪來這麽多錢財?”
“那現在東西存放何處?”李廠長深吸一口氣,情緒難以自抑。
三十箱金銀財寶,再加上無法盡數的古董字畫,這份功績哪怕與張書記平分秋色,也足以在他的功勞簿上寫下濃重一筆。
他激動不已,幾乎想立刻將這批財物轉移到軋鋼廠,以確保萬無一失。
“現暫存於我們所住的四合院中,由後廚何大哥看守,因物品實在過多不便搬運,我計劃明日請人送至李廠長處。”秦天問見李廠長這般表現,心中已有幾分揣測。
此前李廠長或許曾料到婁董事長家底殷實,卻未料竟如此富有,三十箱金銀珠寶背後的意義不言而喻。
他擔憂秦天問中飽私囊,或看守者趁機取走一二,屆時恐難說得清楚。
“不必憂慮,我這就打電話調輛車過來,今日便將這批財物運回軋鋼廠倉庫,如此貴重的贓物放在家中,若遭竊賊豈非糟糕?”
李廠長擺出一副凜然正氣的模樣,強調三十箱金銀珠寶不可任意寄放,一旦被有心之人覷覦,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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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乎秦天問將東西帶回住所,但如今既然知曉其價值,首要任務便是盡快轉運回倉庫。
“好,一切聽從李廠長安排。”秦天問聞聽此言,立刻點頭應允。
幸好那些金銀珠寶已通過【儲物空間】複製完成,否則豈非坐失良機?
當然,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他的【儲物空間】內已是金銀堆積如山,複製模具也就不再需要。
“嗯,這是我份內的事,不過今天抄家這件事你做得很好,以後也要繼續保持啊。”李廠長拍拍秦天問的肩頭,滿意地鼓勵著。(秦天問既具才幹又肯賣力,關鍵還聽話,這樣難得的下屬實在不好找,因此李廠長對秦天問十分賞識且信任。)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後,李廠長特意撥通了貨運司機的緊急電話,並決定親身陪同秦天問前往四合院處理這批貨物。
緣由無他,那整整三十箱貴重的金銀珠寶數額實在過於龐大,令他無法掉以輕心,必須謹慎對待。
在此期間,李廠長特地聯係了他的專屬司機。作為李廠長身邊的貼身駕駛員,無論何時都需隨時待命。即使此刻夜幕已深,但在李廠長十萬火急的心情麵前,這些都不足掛齒。
很快,李廠長的司機便驅車疾馳而至,接著李廠長攜同秦天問迅速上車,徑直駛向四合院。
……
四合院內,秦淮茹的家中。
當秦淮茹與她的苛刻婆婆張氏悠悠醒來時,小當和槐花兩位小姑娘亦是滿心激動。
“媽,奶奶,你們醒啦!”小當看到自己的母親和奶奶恢複了意識,手忙腳亂地端來兩杯水。
之前由於棒梗的事情,她們二人昏厥過去,此刻終於蘇醒過來,心中憂慮如山,難以平複。
“棒梗怎麽樣了?”秦淮茹焦急問道。
“媽,棒梗被街道的人帶走了,許大茂也一起被帶走了。”槐花年紀尚幼,對於許多事情理解不深,雖然她聽懂了一些情況,卻不清楚“坐牢”意味著什麽。
平日裏,秦淮茹在外辛勤勞作,維持家庭生計,因此照顧孩子的重擔自然落到了婆婆張氏身上。這位重男輕女的婆婆平時對待小當和槐花並無多少關愛,這種態度在日常生活中表現得尤為明顯。
槐花因年幼無知,尚能過得去,然而小當與棒梗年齡相近,也因此逐漸染上了棒梗那種個性。在“原著”的敘述中,棒梗雖然是三個孩子中最令人厭惡的,但也不能忽視小當和槐花也有讓人失望的一麵。
……
無聲的淚水滑落,如今棒梗已被關押,身為母親的秦淮茹感到無比無力,除了暗自傷心又能如何?
她每日辛苦拚搏,有時甚至不得不采取一些手段(雖有勾搭之意,尚未越界),所做的一切不就是為了撫養這三個孩子長大成人嗎?
然而現實卻是如此殘酷,作為長子的棒梗竟然鋃鐺入獄,若無足夠的金錢和人脈,想要將其贖回簡直是異想天開。
“秦淮茹,這可如何是好?”惡婆婆張氏同樣束手無策,她看向秦淮茹,眼中流露出責備之色。她此刻正為沒有足夠的錢而苦惱,如果有足夠的錢,棒梗怎會遭遇此等困境?
盡管這位老太太自私自利,但對於自己唯一的孫子棒梗,那份疼愛之情卻是發自內心。畢竟,老賈家僅此一根獨苗,她怎能忍心棒梗受此折磨?
“媽,你問我,我哪裏知道啊?”老太太情緒激動,抬手拍了秦淮茹幾下,認為這一切都是秦淮茹的錯——若非她賺的錢不夠多,棒梗又怎會淪落至此?
她淚如雨下,心中滿是辛酸,麵對動輒就把事情怪罪於自己的惡婆婆張氏,這樣的生活真是難以忍受。
“我不管,秦淮茹,你必須把棒梗救出來,否則咱們老賈家容不下你這樣的兒媳。”
張氏婆婆對秦淮茹的責難總是一套接一套,在表達完對賈東旭的愧疚後,目光又投向了靈堂的方向。
“東旭啊,娘對不住你,沒能看好你唯一的兒子,要不你就帶走娘吧!”
又是這套哀求裝可憐的手段。秦淮茹目睹此景,更是悲痛欲絕,本就不是一個剛強之人,之所以至今還在堅守,全是為了孩子。此刻麵對張氏婆婆的新鬧劇,內心愈發崩潰。
但她對救棒梗的決心絲毫未減,於是含淚問道:“媽,我真的不知道怎麽辦,您有沒有什麽主意能救棒梗呢?”
“當然有辦法,秦天問今天抄了婁家,現在傻柱正在負責看守,隻要你能引誘一下傻柱,隻要他肯答應隨便讓我們拿一兩樣東西,咱們家的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
事實上,這確實是個可行的辦法。作為賈家僅存的男丁,棒梗的重要性毋庸置疑。因此,張氏婆婆反複權衡後,認為讓秦淮茹做出一些犧牲是最優選擇。
畢竟,在危難之際,美貌相較於家族血脈顯得微不足道,隻要能救出孫子棒梗,哪怕讓秦淮茹去做一些違背意願的事,在張氏婆婆看來也無可厚非。當然,這種念頭隻能深藏心底,真若走到那一步,一切還需審時度勢。
“可是,媽,這樣做……不太合適吧?”秦淮茹哭得更為傷心,深知張氏婆婆的性格脾性。
說到底,秦淮茹從農村嫁到城市本是為了過上好日子,卻不想孩子眾多,丈夫早早離世,如今的處境便是,身為美麗寡婦的她為了生計日夜奔波,全家卻依然食不果腹、衣不蔽體。
“合不合適也得做啊,棒梗可是咱老賈家僅有的男孫,萬一有個閃失,我們該如何向東旭交代?”
張氏婆婆開始語重心長地勸說秦淮茹,反正傻柱原本就在秦淮茹的目標之列,如今為了棒梗,她認定是時候推動秦淮茹采取行動了。
“你不是一直想找個人嫁了嗎?既然如此,那我就順水推舟,讓你和傻柱真正走到一起。但在此之前,你必須先把棒梗救出來,否則你想再婚,門都沒有!”
秦淮茹並非無知之人,自然聽得出婆婆言語中的弦外之音,這一切不過是告訴她,這是她為老賈家付出的機會。
若你能將棒梗解救,你即便與傻柱有何糾葛,旁人亦不會多言,然若此事不成,休怪我緊抓你不放。
“媽,邸願之願,含義乃ee”“你速去接近傻柱,倘若有可乘之機,不妨利用自身女性魅力,令其心馳神迷,繼而……”
“媽,奶奶,您瞧瞧窗外。”
正值惡婆婆張氏與秦淮茹密謀之際,槐花因不解其中深意,隻得無趣地向外張望。誰知這一望,竟讓她瞥見了意外之事——秦天問與李廠長領著一眾人馬前來,顯然正準備搬運貨品。
槐花手指窗外,秦淮茹與惡婆婆張氏立刻移步窗邊,此刻也顧不得悲泣,隻關注當前景象。頃刻間,兩人發現秦天問與李廠長果真帶來眾多幫手,似是要搬動那三十箱貴重珠寶。
“秦淮茹,這是最後的機會了,若你不欲引誘傻柱,那就轉向你們軋鋼廠的李廠長吧,此人身份顯赫,若能得其青睞,日後定能惠及我們全家。”
惡婆婆張氏循循善誘,原本她是希望秦淮茹能吸引傻柱的注意,畢竟傻柱肩負著替秦天問看守箱子的責任。特別是秦天問剛才短暫離開,此刻若能巧妙獻策,想必能助棒梗脫困。
然而世事難料,秦天問回歸的速度出乎意料,並且還帶來了李廠長。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轉機,惡婆婆不得不重新調整策略,心中權衡再三。
既然你不願引誘傻柱,那麽如今換個目標——軋鋼廠的李廠長如何?雖年歲稍長,卻權柄在握,勢力雄厚。如若秦淮茹能贏得李廠長的垂青,不僅能救出棒梗,說不定還能使全家生活境遇大大改觀。
“媽,我覺得奶奶這個想法也算個計策,要不你就暫時委屈一下,待救出棒梗後再抽身也不遲啊?”
小當年紀稍長於槐花,且同樣如棒梗般自私無情。在這個時代,竟提議讓親母委身他人,足見小當之急切,但這也是無奈之舉,若非如此,她們又何至於此?
秦淮茹內心矛盾不已,她並非純潔無辜之人,在軋鋼廠為求生存也曾施展手腕(並未逾越底線)以吸引其他男子。盡管每月微薄的三十元工資勉強夠養育一個孩子,可家中還有另外三個孩子以及惡婆婆要養活。
反複思索,她認為這不失為一條出路,暫且不論李廠長是否對自己有意,單是為了棒梗,她也決定放手一搏。
至此,她起身整理衣衫,其間思緒紛飛,仿佛心頭壓著一塊巨石,同時又摻雜著對槐花的愧疚之意。
“此事就此敲定,我這就設法解決,隻是槐花,你必須記住,以後萬不可效仿你母親,明白嗎?”
她憂慮於孩子的成長,不願見槐花走上歧途,如今棒梗已身陷囹圄,小當也在其刻薄的婆婆張氏影響下有所偏離。
她隻能默默承受這份無奈,隻能期待槐花將來能夠出人頭地。
“知道了,媽!”槐花滿臉純真無垢,秦淮茹看著女兒如此神情,不禁輕輕歎息一聲,繼而走出屋門。
四合院內,中庭之地,鄰裏間關係緊密,加上秦天問與李廠長已下令工人搬移箱篋。
在秦天問與李廠長先前交談結束後,身為軋鋼廠廠長的李廠長出於對那三十箱金銀珠寶安全的擔憂,電話溝通一番後,迅速趕來現場。
他們的行動相當迅捷,不久便歸來,因此專職守護家園的傻柱,此刻也略顯放鬆。
“小秦啊,今後這類看管財物的差事就別找我了,不僅辛苦,關鍵我還不能隨意走動。”
傻柱立於秦天問身旁,注視著工人一件接一件地搬移金銀珠寶,其間所受的壓力如同負重千斤。
自秦天問離去至歸來這段時間,傻柱體驗到了何謂度日如年的煎熬。起初並未在意,但隨著四合院的鄰裏們不斷借故來訪,且目標直指箱中的珠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