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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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您說什麽就是什麽,我們現在就去準備家夥,直接上門教訓他!”幾個混混眼中閃爍著貪婪光芒。
    雖然他們認為強奪更為直接有效,但考慮到棒梗背後婁家的勢力,若真惹惱婁家,恐怕後果難承。
    然而麵對唾手可得的利益,他們又怎會輕易放棄?此刻,混混們麵露凶光,已然下定決心。
    不過是去收拾一個人罷了,戴上頭套行事,誰能知道?再者,盡管他們常在北京城遊走,但實際上,真要做成一樁大事,對他們來說同樣難得。
    畢竟在這個時代,想找個人並不輕鬆,一旦解決了秦天問,他們立刻就會向棒梗索要金條。若棒梗爽快給出,自然是皆大歡喜;如若不然,他們也將翻臉無情。
    “你們趕緊準備,待會我和你們一同前往。”棒梗此刻心中憤恨至極,全然未察覺周圍混混們的微妙表情。
    盡管他們還不是真正的亡命之徒,但此事過後,也相差無幾了。
    然而棒梗一心隻想讓秦天問付出代價,在下令之際,他毫不掩飾內心的狠辣決絕。
    他對秦天問的恨意已然達到極致,若有機會一舉除去秦天問,他必定欣然為之,否則也不會付出如此巨大的代價。
    黃金!
    要知道,那可是一根實實在在的金條,一旦變賣,別說購買一套住房,隻怕購置兩套房產也綽綽有餘。
    小混混內心糾結,但轉念一想,也未嚐不可接受,反正盡力而為便是,萬一街道上的治安人員開始清查,他們便將棒梗推出去當替罪羊,自己則帶著金條逃之夭夭。
    此乃一舉兩得的計策,雖看似完美無瑕,然而這群人心懷異誌,能否成功實施尚屬未知。
    ……
    街道之上,
    秦淮茹身後緊跟著秦天問與傻柱二人並肩而立,傻柱斜睨了秦天問一眼,不禁發出一聲歎息:“小秦,你拉我過來就為了這個?”
    “京城這些看熱鬧的家夥真是個個剽悍,我剛才上去幾次差點被擠扁,你說我們這麽做是不是有點過了?”
    “過了?”
    秦天問冷哼一聲,認為傻柱實在過於心慈手軟:“如果犯錯後僅僅悔過就能得到救贖,那還要警察做什麽呢?”
    秦淮茹如今已與李廠長暗中苟合,在這個年代,通奸可是重罪,因此讓她遊街示眾並無過分之處。
    畢竟,遊街並不意味著一定會被關進牢獄,但如果罪行嚴重,不僅會被收押,甚至還有可能投入監獄。
    “……”
    聽聞秦天問這般說辭,傻柱一時語塞,但他此次並非來找秦天問爭論,畢竟他也意識到事態頗為微妙。
    “好吧,我嘴上說不過你,但一直這樣對待秦淮茹也不太合適吧?畢竟都在一個院子裏住著,差不多就行了唄?”
    傻柱心中終究泛起一絲憐憫,盡管他對秦淮茹已心如死灰,但考慮到鄰裏關係,他覺得不必鬧得如此僵硬。
    再者,秦淮茹家境的確困苦,她與李廠長的苟且之事或許背後另有隱情。
    “差不多就行了?”秦天問覺得傻柱實屬過於慈悲,對於這樣的事情怎能做到差不多就行?除非李廠長能把所有責任全攬在自己身上。
    然而,從剛才廢棄倉庫的情況來看,廚曆壓肥臣鄜的質任睚甌到麋匯處身正廄不匿了。[“此事牽涉頗深,我建議何大哥還是少插手為妙,免得哪天不小心得罪了上級。”
    秦天問拍拍傻柱的肩膀,其中的曲折糾葛即便是他,稍有不慎也可能受其牽連,更何況是傻柱。
    傻柱在原著中就是聖母心的典型代表,設想讓這樣的人介入高層事務,豈不是沒事找事?
    “我有什麽好怕的,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何雨柱頂天立地,問心無愧!”
    麵對秦天問的勸告,傻柱毫不畏懼,他用力拍拍自己的胸膛,作為匿所陌匯的三圓解仔,他自有其堅韌。
    如此直率的性格在社會中往往會遭遇困難,幸虧他技藝超群,若非如此,軋鋼廠恐怕也不會輕易委任他為主廚之職。
    然而,正當兩人交談之際,不遠處的人群突然騷動起來,他們轉頭望去,隻見幾個頭戴麵罩之人手持各式兵器,徑直朝他們逼近。
    這群人手中握有刀劍、鐵棍等五花八門的武器,且目標直指秦天問。
    “殺!”
    “殺!”
    “殺!”
    一眾烏合之眾,在棒梗的帶領下,各自佩戴頭套,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向秦天問疾衝而來。他們從人群中驟然殺出,令不少圍觀的吃瓜群眾驚駭不已,紛紛避讓,使得棒梗及其手下暢通無阻地接近秦天問。
    “秦天問!今日必取你性命!”棒梗咬牙切齒,率先持大砍刀衝在前麵,藏在麵罩下的麵孔扭曲得可怕,一心隻想著置秦天問於死地,以此洗刷家族遭受的恥辱。
    “小秦,這些人是衝你來的,看兄弟我怎麽好好教訓他們!”傻柱見狀雖心頭一驚,但他曾曆經無數打鬥,對此種場麵並不懼怕。正當他挽起袖子欲加入戰局之時,秦天問卻拍了拍他的肩膀。
    顯然,這些人是衝著秦天問來的,由傻柱代為出手並無道理。再者,秦天問久未與人動手,如今竟有人膽敢公然挑釁,正好借此機會讓他們見識見識他的厲害。
    “讓我來吧,既然他們是衝我來的,若我不親自應對,豈不是對他們太不敬了嗎?”秦天問眼中閃過一道銳利光芒,邊活動筋骨邊淡然說道:“這些小混混,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倒也有趣。”
    秦天問並非慈悲為懷之人,何況對方已持械襲來,若他此刻不予以反擊,還不如直接撞豆腐自盡。於是,在安撫傻柱的同時,秦天問正麵迎向揮刀而來的棒梗,眼神中陡然閃過一絲冷冽。
    眾目睽睽之下,這夥人竟敢囂張至此,難道真把秦天問當作好欺負的弱者?他冷笑一聲,身形一側避開棒梗淩厲的一擊,緊接著一拳狠狠砸在棒梗的麵門上。盡管棒梗戴了麵罩,但在秦天問強大的力量麵前,一切都顯得不堪一擊。
    秦天問毫不費力地一拳放倒了一個名叫棒梗的家夥,緊接著一腳蹬在他的腹部,將他直直踹出數米開外。
    他的徒手格鬥技藝,乃是借鑒自婁家前保鏢的天賦技能,盡管級別不算頂尖,但在對付這些街頭混混時,無疑仍具有十足的震懾力。
    “兄弟們,這家夥有點硬,一起上!”頭戴麵罩的小混混發號施令,眾手下立刻揮舞著刀具、鐵棍等武器,蜂擁而至。
    他們各自單挑可能不是秦天問的對手,然而倚仗著手中的利器,尤其是在這個年代,帝都中敢於真刀真槍動手打架的人並不多,他們自覺已算是較為出眾的一群人。
    然而,秦天問對此並未放在心上,對他們而言,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何必故作姿態?
    “就憑你們也想模仿黑幫搶劫?還以為自己是從熱血電影裏蹦出來的?”秦天問冷冷一笑,心中暗歎六十年代的小混混真是無知可笑。
    他們手持幾把刀棍便自以為無敵,那麽,秦天問就要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麽才是真正的平民英雄!
    秦天問從容後退一步,輕鬆避開對方淩厲的劈砍,趁對方尚未反應過來之際,他猛地騰空躍起。
    他的右腿如同戰斧般高高舉起,整個人旋轉如陀螺,腳尖猛烈地砸向這群混混們的腦門。
    “砰!”
    “砰!”
    “砰!”
    秦天問施展了一記漂亮的回旋踢,瞬間將圍攻過來的混混們紛紛踢翻在地。此時,周圍的街道工人也被驚動,紛紛聚攏過來。
    看到這一幕,那些被踢倒在地的混混們意識到無法再糾纏下去,秦天問的實力太過強大,本想趁其不備發動攻擊,結果卻是對方毫發無損,己方全員倒地,甚至包括他們的老大棒梗也被踢飛到遠處。
    “這家夥不好惹,快搶了東西跑!”混混頭目揮手示意,立即下達了撤退命令。
    並非他們不夠勇猛,實乃秦天問太過強大,還未交手幾個回合,就被對方徹底擊潰,此刻哪還有膽量繼續挑釁?
    無比強大的實力,讓一旁觀戰的傻柱也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震撼。
    “可以啊,小秦,你這身手真是不一般,所以才不讓老子插手。”這時,傻柱走上前來,拍拍秦天問的肩膀,言語間滿是讚歎。
    秦天問擁有如此卓越的身手,顯然經過嚴格的訓練,這讓傻柱不禁感到驚訝不已。
    “現在說什麽都沒用,你看他們已經開始窩裏反了。”秦天問揚了揚下巴,示意傻柱看向那群混混內訌的方向。
    當視線掃過時,剛才還囂張跋扈的小痞子們,此刻竟紛紛朝棒梗所處的位置蜂擁而上。
    幾位悍匪無視身上的傷痛,徑直衝至棒梗身邊,在其身上摸索之際,迅速從他身上搜出了一根金條。
    此金條乃棒梗先前暗藏於身,因其貪財心切,故率隊前來意圖襲擊秦天問,卻反被秦天問悉數製服。
    然而,這金條的現世,無疑吸引了全場的目光,隻因這般稀罕之物,在這動蕩時代實屬難得一見,眾人豈會輕易放過?
    但這群小痞子無暇多想,在奪得金條之後,便立刻逃離現場,狼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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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根金條,足以換取大量財富,何況在這個年代,擁有金條者寥寥無幾,街坊鄰裏都不是愚鈍之人,一眼便斷定這是來路不明之物。
    “追!”街道的一位首領果斷下令,眾多街道工人聞聲疾馳,朝著小痞子逃竄的方向追趕而去,此事顯然觸碰了他們的底線。
    朗朗乾坤之下,竟有人膽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如此勾當,這簡直是無法容忍之事。
    然而,他們並未完全忽視,剛才秦天問的那一腳已將棒梗狠摔在地,此刻棒梗仍掙紮不起,此刻不擒拿更待何時?
    “何大哥,你去把那人給我提過來。”秦天問指向棒梗,盡管對方頭戴麵罩,但並不妨礙將其捉拿。
    果然,傻柱一聽此言,不敢有絲毫耽誤,幾步上前,瞬間將棒梗提起。
    “哎呀,這小子怎會如此輕?莫非哪家小孩兒?”他口中嘟囔著,似乎感覺手中拎著的這名小痞子份量偏輕,而且這身材瘦弱得實在難以置信。
    當然,這難不倒傻柱,當他一把扯下麵罩時,整個人也愣住了,原來此人正是曾入獄的棒梗?
    “棒……棒梗?”傻柱滿臉驚愕,未曾想到竟是棒梗,這……這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
    “嗬,雖在意料之外,卻在情理之中。”秦天問見到這人竟是棒梗,並未感到絲毫驚訝,今日聽張書記提及,這小子攀附上了婁董事與譚氏成為幹親。
    憑借這層關係,他暫且得以釋放,誰知今日竟糾集小痞子們圖謀殺害自己,真是膽大妄為至極。
    話畢,他緩步走向棒梗麵前,無視前方秦淮茹想要衝過來的舉動,徑直拍了拍棒梗的臉頰。
    這小子方才被自己一腳踢得口吐鮮血,此刻正以滿含怨恨的眼神瞪視秦天問,顯然心中頗為不服。
    “秦天問,你這混賬東西,有種跟我單挑!”
    棒梗雙眼血紅,被傻柱提著仍拚命地反抗,此刻他已經顧不得一切,特別是在仇敵相逢之時更是怒火中燒。
    此刻他恨不能將秦天問碎屍萬段,無奈自身如同砧板上的魚肉,隻能任人宰割,畢竟強弱懸殊,他不過是個小小角色而已。
    “還想跟我一對一較量?”秦天問伸出手,輕拍棒梗的臉頰,示意傻柱放下他時,同時也牢牢地按住他的頭顱。
    這小子如今已是病入膏肓,教育已然無濟於事,因此秦天問決定必須將其送進監獄。
    你不是認了婁董事和譚氏做幹爹、幹媽嗎?他們不是給你金條了嗎?既然如此,不如直接送你進去罷了!
    須知攜帶凶器傷人乃重罪一條,再加上棒梗持有婁家贓物,幾項罪名疊加,再加上先前的盜竊行為,判刑三五年實屬平常。
    “小子,你媽今天因通奸被抓現行,這豈不是又添了一項恥辱之罪嗎?”秦天問冷笑著,他認為棒梗純粹是個腦殘、白癡,做出這麽多愚蠢之事,還想向自己求饒,真以為自己是天選之子,總有好運傍身,能逢凶化吉?
    真是異想天開!
    “老子宰了你——”“啪!”
    秦天問一巴掌狠狠摑在棒梗臉上,他覺得棒梗除了會咆哮外毫無作為,這樣還想學別人喊打喊殺,真是個笑柄。
    “學人放狠話要有真本事,否則便是笑話一場。”
    言罷,秦天問一把推開棒梗,使其跌入秦淮茹懷中。此刻的秦淮茹頸間掛著一塊揭示她諸多罪狀的牌子,盡管如此,她依然深深地疼愛著自己的兒子,因為母愛永遠偉大。
    “棒梗,棒梗,你沒事吧?”秦淮茹小心翼翼地攙扶著棒梗,不敢過於貼近,因為她全身上下滿是臭雞蛋和爛菜葉。
    她擔心自己貼得太近,會讓棒梗沾染上汙穢,於是隻能保持著距離,一臉關切地求助旁人。
    麵對母親的關愛,棒梗此刻卻莫名怒火中燒。他在牢房裏熬過一天,若非幹爹、幹媽搭救,他或許仍在其中煎熬。
    此時此刻,他的母親究竟在做什麽?竟然是去和軋鋼廠的李廠長通奸,而未曾設法營救自己,反倒是鬧出更大的醜聞,這不是給老賈家丟臉嗎?
    他看似威風凜凜,盡管嘴角掛著血跡,卻無法遮掩眉宇間的狠勁兒。
    “棒——”
    “媽,你別說了!”棒梗粗暴地甩開母親的手,在噘嘴向外走時,顯然打算逃離現場回到家中。
    四合院承載了他的歸屬,如今既然重獲自由,自然要歸巢棲息,盡管此次他自認倒黴,但絕不容忍下一輪欺辱。
    然而……他想回歸,秦天問卻不可能坐視不理,隻見他輕輕一擺手,街頭的工人們心領神會,瞬間蜂擁而上。
    如同捕獵雛鳥般拎起棒梗之際,秦天問冷然一笑:“無可辯駁,秦淮茹或許不是個良善之輩,但她身為母親,對你的付出堪稱竭盡全力,反倒是你,居然心生厭棄?”
    “哼,咎由自取而已。”“諸位街道的兄弟,稍後煩請你們送他去派出所,
    這家夥先前作惡多端,現下又涉嫌盜竊、持械傷人,若不判個幾年,怕是難以服眾吧。”
    秦天問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對棒梗毫不留情,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竟敢在他麵前耀武揚威,難道真以為自己是天下無敵?
    果不其然,聞聽此言,街道的工人們先是一愣,繼而毫不猶豫地將棒梗圍住並擒獲,那場麵就像雄鷹撲食般,棒梗根本無力抵抗。
    早前,張書記曾明示,街道人員務必服從秦天問的指令。
    如今秦天問下令抓捕棒梗,他們自然毫無懼色,何況棒梗確有罪行在身,即便未成事實,但足以令他鋃鐺入獄。
    “秦天問,你他娘算什麽英雄好漢,有種等老子長大後再來對決!”
    “等你長大再對決?”秦天問聞言,心中暗忖這小子真是無可救藥,還想與他刀劍相向,莫非以為自己是黑幫大佬不成?
    見這小子頭腦不清,秦天問也懶得與其糾纏,揮手間淡漠回應:“那也要等你刑滿釋放之後再談此事吧!”
    “帶走!”
    “秦天問,你他娘給我記住!”“秦天問,有種跟我決一死戰!”“秦天問,有種等我成年再較量!”
    棒梗在街道人員的強行拖拽下即將離去,期間他狂怒咆哮,宛如一隻喪心病狂的瘋犬。
    遺憾的是,無論瘋犬如何凶悍,最終隻能被關進牢籠。
    原本棒梗本有機會改過自新,無奈他不懂珍惜,那就讓法律給他好好上一課吧!
    四合院內,正值壯年的工人都外出工作,隻留下一些老弱婦孺。老人們平日深居簡出,而孩子們則活潑好動。
    可能因為秦淮茹遭受遊街示眾之事,小當和槐花此刻也急急忙忙從小外跑回家中。
    兩個孩子原本在外玩耍,得知鄰裏議論母親竟遭遊街示眾,她們心急如焚地趕回來告知祖母這個消息。
    “奶奶,大事不好了,媽媽被拉去遊街示眾啦!”
    兩個孩子一回家,便急切地報告了他們母親被帶走的情況,特別是槐花,盡管內心緊張,仍盡力向庶隱臣庖隱瞞實情。
    “什麽?”
    凶悍的婆婆張氏原本愜意地躺在炕上,計劃再好好睡個回籠覺,此刻聽到秦淮茹居然被拉去遊街示眾的消息,不禁愕然不已。
    她立刻起身,一雙眼睛瞪得滾圓。僅僅過了一天,秦淮茹怎會被拉去遊街示眾?這情節似乎過於離奇了。
    “奶奶!您快想想辦法救救媽吧,她被拉去遊街示眾了!”這時,較為年長且更為理智的小當接過了話題。
    她的話語邏輯清晰,顯然比槐花更顯成熟穩重。
    “你們核實清楚了嗎?你們肯定那個人是你媽?”
    婆婆張氏依然難以相信,早上還穿戴整齊出門的秦淮茹,怎麽到了中午就變成遊街示眾的人了?這得犯下何等大錯?
    她首先想到的不是救援,而是懷疑秦淮茹是否在軋鋼廠做了類似自己兒子棒梗偷竊的事。
    “應當沒錯,剛才街坊鄰居提到的就是我媽的名字,而且那些人手中還拿著臭雞蛋和爛菜葉。”槐花扯了扯奶奶的衣袖,此刻她已經按捺不住內心的焦急,自己的母親遭受如此對待,奶奶卻還安然不動,這種冷漠令人心寒。
    “是啊,奶奶,您快去救救媽媽吧,不然我們以後可怎麽辦呐?”小當在一旁應和,但她的目的更為實際。
    雖然年紀尚小,但這丫頭卻已從小棒梗那裏學得一身狡黠,畢竟長大後還要嫁人呢。
    然而現在她還小,倘若母親真的丟了工作,這一大家子今後的日子該怎麽過?她心生恐慌,唯恐失去母親的收入,一家人會因此餓肚子,那樣她豈不是也要受苦?
    “小當、槐花,你們先別急,咱們先冷靜分析一下。”
    婆婆張氏聽聞此言,眼神陡然銳利起來。這些年,她私下攢了一些私房錢,雖不多,也就五六十塊,若非如此,在棒梗出事時她也無法袖手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