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存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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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艱難周旋,好不容易找回存折,看到上麵縮水的數字後,何雨水簡直氣得肝腸寸斷,若非秦衛軍出手相助,那些被挪用的錢財恐怕永無歸期。此事讓她耿耿於懷,並當眾立誓何家與賈家從此勢不兩立,還要求她哥與賈家斷絕一切往來。當時傻柱默不作聲,何雨水誤以為他並無異議。
    誰知傻柱竟暗中接濟賈家,為幫他們度日,甚至丟掉了自己的工作。這一係列變故皆因秦淮茹而起,讓何雨水心中鬱結,如鯁在喉。
    麵對何雨水的指責,秦淮茹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似乎已經將導致傻柱被解雇的原因忘得一幹二淨。
    秦淮茹這樣的人,為了保全自己在廠裏的飯碗,能夠主動退出食堂。才過了沒多久,她就裝作若無其事,一臉無辜的樣子。
    秦衛軍在一旁看得暗暗叫好,眼前的這場鬧劇讓他心情大好。而秦京茹則愣在一旁,對院裏的這些糾葛毫不知情,此刻正困惑不已。
    秦淮茹試圖為自己辯解:“雨水,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我剛回來,無緣無故就被打了一巴掌,這不太合理吧?”
    何雨水看著秦淮茹那張偽善的臉孔,滿心憤怒:“怎麽會有如此厚顏無恥的女人?別以為我不知道賈東旭去世後,趁我不在勾引我哥。”
    “你真是手段高明,所以才能拿到他的存折,如果不是我發現,一分錢你也別想拿走。原以為那次之後你會有所收斂,沒想到竟變本加厲讓他去偷公家的東西,你究竟安的是什麽心?”
    鄰裏們聽到動靜紛紛出門圍觀,上次見識過她們的激烈爭執,這次自然不願錯過。傻柱也被外麵的吵鬧聲驚動,起初他在屋裏聽著外麵的喧囂,本打算不予理會。
    直到聽見何雨水的聲音,人們才意識到又出了狀況,料想可能是秦淮茹歸來了。
    兩人再次碰撞出情感的火花,鞋都來不及穿妥便衝出了房門。
    傻柱一瘸一拐地走到秦淮茹跟前,瞥見她臉上的掌印,瞬間明白了事態緣由。他扭頭看向何雨水,毫不猶豫地回敬了她一巴掌,“啪”的聲響令四周鄰居們驚愕不已。
    誰能預料,在他們這個院子裏,親哥哥竟會為了一個寡婦而動手打妹妹,這要是傳揚出去,豈不是要成為別人的笑柄?
    顯然,傻柱已然陷入癡迷無法自拔,從前為秦淮茹與何雨水爭執不休,如今竟升級到了動手的地步,這讓誰看了能受得了?
    秦淮茹隻會利用他人,從不顧及別人感受,然而傻柱卻因她而在眾人麵前失態動粗,何雨水心中一片冰涼。
    她的對象看到何雨水受辱,沒有片刻猶豫也給了傻柱一巴掌,之前一直隱忍未發,這次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盡管他是何雨水的兄長,但為了避免此事導致日後見麵尷尬,他也曾保持沉默。
    可是現在,他竟然為了一個寡婦狠心扇妹妹耳光,這讓他實在無法再忍耐下去。
    作為何雨水的男人,關鍵時刻如果不能挺身而出維護她,真不知道會被院子裏的人如何欺淩。
    曆來有姑嫂間爭吵時,哥哥站在嫂子一邊的情況,倒也可以理解。然而,秦淮茹在他們心中的地位算什麽呢?竟因為她的緣故,使得原本深厚的兄妹之情破裂。
    全院的人都被這一幕震驚了,似乎傻柱已鐵下心來與秦淮茹共進退,連最基本的親情紐帶都不顧了。
    在他看來,那一巴掌隻是為了讓何雨水清醒,但在旁人眼中,卻是徹底摧毀了兄妹倆的情感橋梁。
    何雨水之所以如此做,皆是因為對傻柱過分關心,試圖為他討回公道。
    若非她插手處理,根本無人會理會他的境遇,更別提找回存折了,到頭來恐怕連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為了幫他拿回存折,何雨水甚至與秦淮茹大鬧一場,還追回了被濫用的錢款,並且在監獄中竭盡全力使他得以釋放。
    她為傻柱付出了這麽多,難道真的視而不見嗎?抑或是這些對他來說無關緊要?所以最終得到的回報隻是一記耳光。
    秦衛軍對此舉雙手讚同,認為何雨水的對象做得對,自家媳婦被人打了,如果不還擊還算什麽男人?
    總不能像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吧?自己的女人,無論何人,哪怕是大舅哥也不能欺負。
    閻埠貴目睹此景,心頭一陣悸動,暗自慶幸這件事與自己無關,這樣的場麵,誰能招架得住呢?
    他總覺得將要有大事發生,傻柱在這個院子裏屢次製造混亂,每次都是何雨水出麵擺平,整個院子的人都知曉。
    傻柱到底有沒有把何雨水當作親妹妹?“這究竟是怎麽回事?照這樣下去,家都要散了。”
    “因為一個外人而傷害自家人,不是腦袋有問題就是病得不輕。”秦衛軍斷言此事必將引發決裂,“不用多想,這是必然的結果。”
    周圍的鄰居們也在竊竊私語,揣測傻柱是否真的被秦淮茹迷了心智。
    “莫不是傻柱的魂魄被秦淮茹勾引去了?難道他真要步何大清的後塵不成?”
    “看上去也並非有通天之能,卻對那個醫區廄廚甌邸區的一位女子如此癡迷,實在讓人難以理解其執著之處。”
    “本就手足稀少,這下可好,唯一有著血緣關係的妹妹也鬧翻了。”
    在尚未成家之前,傻柱一直是何雨水堅實的依靠,即便婚後亦然,這一點無論如何都不會改變。曾幾何時,他對何大清之事耿耿於懷,當得知實情時,怒火中燒。
    那段時間,傻柱鬱鬱寡歡,為何如今竟變得如此?他並非未曾經曆過被離棄的痛苦。而今,卻又因秦淮茹使何雨水再次體驗那種滋味,對此他決不能忍,內心深處湧動著不平與憤慨。
    憶及過往共同度過的點點滴滴,雖非富貴榮華,但也過得安穩無虞。每當何雨水遭受欺負,傻柱總是第一時間站出來,隻要有他在身邊,她便覺得萬分安全。然而自賈東旭去世後,一切都變了樣。
    秦淮茹不斷地挑起事端,甚至令傻柱身陷囹圄也是源於賈家——若非在捐款活動中與秦衛軍發生爭執,他又怎會去偷車輪?倘若未曾發生此事,現在或許就不會瘸腿,也不會因此丟掉工作,這一切變故都與秦淮茹息息相關。
    傻柱自小到大從未對何雨水動過一根手指頭,但這次卻狠心地扇了她一巴掌,這樣的行為如何能接受?
    何雨水是個什麽樣的人,大家心裏都明白,斷不會忍受這種委屈。既然傻柱選擇了秦淮茹,她便決定主動退出,不再有任何瓜葛。她堅信,傻柱終有一天會為今天的這一巴掌後悔不已,苦口婆心說了這麽多,沒想到他竟然聽不進去,不分是非,甚至可能還會害了自己。
    心中滿是不服,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何雨水也回敬傻柱一巴掌,“這一巴掌是我還給你的,從此我們兩不相欠,再無任何關聯。”
    何雨水鐵了心要與傻柱劃清界限,從今以後也不想再插手他的破事,隨他去吧。
    閻埠貴看到此景愣了一瞬,“衛軍,你真是料事如神,還未發生的事就已經預見到了。”
    秦衛軍隻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吃瓜。
    傻柱被打得一時懵住,連挨兩巴掌才清醒過來,懊悔剛才的衝動之舉。
    “雨水,別賭氣說話,我可是你哥,是有血緣關係的親人,哪能一句話就撇清關係。”
    “這件事確實是我做得不對,我是一時衝動才動手打了你。”
    “從小到大,我從未打過你,今天這事實在是太過魯莽!”
    這確是第一次出手打人,但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因為一個寡婦而起。
    如果不是別的事情,或者她做出什麽出格之舉,他或許還不會這麽生氣。他這是在幫她出氣啊,可剛從屋裏出來就給了她一巴掌,各種冤屈頓時湧上心頭。
    決定無論未來有何變故,都決意不再插手他的事,縱然再處處為他人著想,也得不到回報。
    不如離了這院落,尋一處清靜之地過日子,眼不見為淨,瞧見西隆那胖子就心煩。她瞥了他一眼,一聲冷笑後徑自回屋去了,周圍的鄰居們則聚在院中看熱鬧,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
    對象見她回屋,惡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隨後亦跟了上去。
    何雨水在屋裏整理行囊,能帶走的東西都被她打包好,無論如何也不願再留在這裏。
    前一刻還在為他擦屁股,還無辜賠上了五十塊錢,得到的卻是響亮的一巴掌,這廚房裏的紛擾,盡顯他的愚昧和固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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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的憤怒是真真切切的,一回來便因他的事而煩惱,這樣的生活實在疲憊不堪,一刻也不想在此停留,隻盼盡快離去。
    傻柱也明白這次自己確實犯了錯,但事情已然發生,一時之間也無計可施。
    何雨水收拾妥當後,直接將門鎖上,圍觀的群眾仍聚集在院裏,對於發生的這一切,他們恐怕正私下裏嘲笑不已。
    何雨水不管這些,走到傻柱麵前,將存折摔在他臉上,“這是你的,以後無論發生什麽,都別再來找我。”
    “從今往後,我們兩人再無瓜葛,那間屋子屬於我個人財產,不容侵犯。”
    “若我回來發現有絲毫差池,必讓你們付出代價。”
    其實這話是對秦淮茹說的,無需多想也知道,一旦無人管束,她隨便幾句話就能把傻柱玩弄於股掌之間。
    如今存折已回到傻柱手中,以他的死腦筋,必定會不斷接濟賈家,但現在何雨水已全然不在乎。
    之前存折還在她手裏時,還需費心去管,現在倒不如交還給他,至少從此之後,她無需再牽掛任何瑣事。
    看著何雨水遠去的身影,傻柱一時愣住,直到看見地上的存折,才意識到她是真心動怒。
    或許從此她真的不會再管他的事,否則不會拿出存折來。
    當初拿走存折,隻是擔心被騙,沒想到竟演變成今天這般局麵。
    撿起掉在地上的存折,傻柱拖著傷腿追出,深知是自己做錯了,欲求得何雨水的原諒,並希望她能夠回來居住。
    畢竟,一個未婚女子帶著諸多行李,又能去哪裏呢?萬一遭遇什麽不測,又該如何是好?
    何雨水心意已決,寧可在外麵漂泊,也不願再踏入這個院落,看到秦淮茹那副令人作嘔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恨不能立刻撕破她的偽裝。
    連她的對象都看出,那個寡婦並非善類,是什麽蒙蔽了傻柱的眼睛,連這點小伎倆都看不穿?
    真是快把她給氣炸了,腳步愈發加快,隻要離開這裏,哪裏都好。
    秦淮茹此刻一頭霧水,不明所以,剛回來就被莫名其妙扇了一耳光,此刻臉頰依舊火辣辣的疼。
    但她剛才分明看到何雨水拿出存折,並聲稱以後再也不管傻柱的事,這讓秦淮茹瞠目結舌,不知所措。
    秦京茹心中明了,那存折中的數額她心知肚明,金額頗為豐厚,此刻不禁暗自思量,若是能將這本存折握在手中,生活該有多美滿。
    現下她在工廠初入職,薪水微薄,已有段時日未能嚐到肉味。記憶中,上次在食堂目睹傻柱手中的肉食,便勾起了她的饞意。原以為那次家中或許能有葷腥改善夥食,無奈最終並未如願,連一絲肉星都沒見著。
    眼瞅著傻柱的存折,秦京茹又開始默默盤算,若有這筆不小的錢財傍身,往後的生活必能無憂無慮。
    秦京茹有些驚訝,甫一到達就見識了不少熱鬧場麵,更讓她忍俊不禁的是,她的表姐秦淮茹竟被人甩了一巴掌。他們剛才言語間透露出不明所以的信息,雖不甚了解內情,但肯定有其隱秘之事。
    先前還認為秦淮茹在這城裏過得滋潤,兩人同是鄉野長大,如今她嫁入城中人家,搖身變為都市人。再者,從剛才許大茂和傻柱的情況來看,二人顯然均單身。
    那麽,提及介紹對象的事情又是怎麽回事呢?秦京茹決定必須弄個明白,否則哪天被秦淮茹賣了還幫著數錢。盡管兩人是表姐妹,畢竟隔了一代,出門在外總要防人一手,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
    鄰居們三五成群地各自歸家,路上還在熱議何家與賈家的糾葛。雖然剛才何雨水那一巴掌讓事情變得緊張,若非此事,也不會鬧得如此沸沸揚揚。
    早前,何雨水對傻柱的存折視若珍寶,出差都隨身攜帶,生怕再次被騙走。如今卻一反常態,直接將其退還給傻柱,並聲稱不再過問,這正合秦京茹之意,隻要把握好分寸,“好日子”總會悄然而至。加之她已搬離此處,今後院裏的事自然不會再牽涉其中,無形中少了一個針對自己的人,心情也因而輕鬆不少。
    秦淮茹亦打算回去,眼下秦京茹尚未找到工作,隻能暫且安置在家慢慢尋找。事實上,此次接她進城的主要目的並非找工作,而是有意將她介紹給傻柱,因此特地回鄉接她來此。
    待人群散去,秦京茹決心把事情徹底搞清楚。“姐,你老實告訴我,這次帶我進城,是不是為了給我介紹對象?說找工作隻是幌子,真正的目的是做媒吧?”
    她心底已經猜到了幾分,原本還以為真是為了找工作而來,沒想到竟是這樣,有種被蒙騙的感覺。不過話又說回來,還得感謝許大茂,若不是他,自己至今還被蒙在鼓裏。
    既然已至此境地,秦淮如也不再遮遮掩掩,坦誠道:“京茹,你也老大不小了,確實該找個合適的人結婚安定下來。”
    “我們院子裏的傻柱其實挺不錯的,雖說腿腳有些不便,但生育功能並無問題。”
    “他那樣的人多讓人有安全感啊,而且還有幾千塊的存款,腰包鼓鼓的,豈不正是踏踏實實過日子的好人選?”
    傻柱目前孤身一人,父母雙亡,與妹妹也斷絕了聯係,若能嫁給他,倒也不失為一個選擇。
    無需顧慮婆媳矛盾,也無需承擔養老送終的義務,加之他擁有一筆可觀的存款,未來的日子想必是過得滋潤無比。
    盡管他腿部殘疾,但這並非先天所致,即使生育後代也不會遺傳,對日常生活並無太大影響。他擅長烹飪,雖被軋鋼廠解雇,但憑借一手好廚藝,在眾多飯店中尋得一份工作並非難事。
    秦京茹是個不易被輕易說服的女子,縱然心向城市中的美好生活,但對於傻柱這樣的對象卻並不熱衷。秦衛軍在旁聽到秦淮茹的話,不禁暗自哂笑,他的真正意圖並非給秦京茹找個如意郎君,而是想利用她來牽製住傻柱。
    秦淮茹早已洞察傻柱的心思,見其身有殘疾,連自己都心生嫌棄,更不用說介紹給她的表妹了。之前求助於傻柱時,對方就不規矩,為了防止其他事情發生,她才假意提出將表妹介紹給傻柱。
    秦京茹剛搬來此地,對院裏的情況尚不了解,對此秦衛軍耐心勸導:“別輕信秦淮茹的話,傻柱和許大茂都不是善茬兒,你得多留個心眼,仔細觀察這裏的風土人情。”
    “他們倆在這院子裏名聲極差,沒少幹壞事,否則怎會沒有姑娘願意嫁給他們?”
    “你姐更是無情無義,賈東旭去世沒多久,就跟傻柱曖昧不明,這種人不宜深交。”
    且不論那些缺德往事,單論秦淮茹自身就與傻柱關係不清不楚,還試圖拉扯她表妹下水,這心思歹毒至極。為了個人利益,竟算計到秦京茹頭上,其害人的手段真是日益精進。
    與其花那麽多心機去算計他人,不如多想想如何教育好棒梗。雖然他曾誤入歧途進入少管所,但如果後期教育得當,至少還能有個孝順兒子送終。
    在大家的印象中,秦京茹本性不壞,不惹是非,隻是渴望嫁給有錢人過上好日子。這一點眾人也能理解,畢竟嫁人就是為了生活更好,如果嫁過去反而受苦受累,那又有什麽意義?
    隨著日子一天天變好,人們對生活的品質自然會有更高的要求,姑娘們挑挑剔剔也在情理之中。閻埠貴聽聞秦衛軍的講述後,亦隨聲附和,指責他們的不是。
    “他說的確實沒錯,賈東旭在世的時候,他們兩人就在廠子裏膩歪不已。”
    “傻柱幫賈家忙前忙後,並非出於真心實意,那隻是一種掩護,骨子裏還是因為喜歡秦淮茹。”
    “我們同在一個院子住了這麽久,無論大事小情,心裏都跟明鏡似的,你沒長期在這裏居住,對這些情況自然不太了解。”
    院裏的風吹草動,他們都看在眼裏,秦淮茹與傻柱之間的事,大家心裏都有數,隻是沒人點破而已。
    眾人都在背後議論紛紛,如今秦淮茹的做法實在過分,為了留住傻柱這位貴人,竟然讓自己的表妹做出犧牲。
    歸根結底,這還隻是表妹,若換成親妹子,她還會這樣做嗎?常言道,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自打賈家接納了她後,似乎也變得如賈張氏一般自私刻薄。
    比起賈張氏的貪婪懶散,秦淮茹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賈張氏最多也就是嘴饞貪小便宜,卻也不會算計到自家親戚頭上。秦淮茹卻是被金錢迷住了心竅,眼中隻有自己,全然不顧及他人的感受,更不曾想過一旦事情敗露會如何?
    一邊想擺脫傻柱的糾纏,一邊又覬覦他的錢財,殊不知魚與熊掌不可兼得,這個淺顯的道理她竟不懂。
    閻埠貴的一番話頗有道理,鄰居們也在竊竊私語,“院子裏困難戶那麽多,如果真的心善,為何不出手相助一把呢?”
    “在這大院裏這麽長時間以來,真正受過傻柱幫助的,也就隻有秦淮茹家了,這一點足以說明問題了吧?”
    “是啊,別人家的事都視而不見,可一遇到賈家有事,她比對待自家的事還要熱心,總是第一個衝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