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鬧成這樣了還金屋藏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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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個小時,淩晴依舊沒有出來,病危書又送出來了。
    淩家兩口子整個人都麻木了,蒼老了一大半。
    正好今天好幾台急救同一血型。
    沒一會兒是血庫告急的通知發了出來,全市求血。
    淩晴還沒有出來…
    聽到這個重磅消息,許文秋頭一個昏死過去。
    眾人也都愣住了,淩晴今天真的是命懸一線。
    淩靖眼見二伯一家子被刺激的都理不了事。
    他也沒法冷眼旁觀,摸出手機開始找人幫忙。
    還不忘朝花鬱塵說,“阿鬱,你跟你那邊私人醫院聯係一下。”
    “哦哦。”
    淩靖見岑家人都不太上心,厲聲道,“好歹是你們家兒媳,還愣著幹嘛!”
    “今天要是躺在這裏的岑若,你們還能無動於衷嗎!別人家的姑娘命不值錢是吧!”
    他罵了幾句岑家人這才開始行動起來。
    淩苗待在這裏也沒用,花生米也跟著在這裏耗了很久,該回去了。
    她抱起睡著了的花生米,朝花鬱塵說,“我先帶著兒子回家了。”
    “嗯,路上注意安全。”
    淩苗帶著兒子和花鬱青走了。
    許文秋被送走了,淩向鬆坐著吸著氧。
    岑璉陪著孩子去兒科就沒有再來了。
    岑家兩口子的年紀也大了,幫不上什麽忙。
    全靠淩靖和花鬱塵在這裏撐著。
    花鬱塵真是被秦周那個龜兒子害死了,連著給他發了好幾條慰問信息。
    秦周收到一條接著一條的轟炸消息。
    他不止這一件事心裏有愧,表哥那件事才是他心裏的王炸。
    他真怕阿鬱忙完了突然想起來要問他這回事。
    愣是連個信息都不敢回,裝死。
    直到半夜十一點,急救室的消息再次傳出來。
    “淩晴的家屬。”
    淩靖上前過去,“她怎麽樣?”
    “暫時穩定下來了,先在ICU觀察觀察。”
    淩靖回道,“麻煩了。”
    花鬱塵聽到淩晴沒死,心頭那顆沉重的石頭總算落了地。
    去到淩向鬆那邊,“爸,淩晴沒事了,你好好休息休息。”
    在醫院辦理好VIP休息室,安頓好老丈人之後,花鬱塵這才回了家。
    淩靖則繼續守在這裏。
    半夜三更,淩苗迷迷糊糊感到身邊有人貼了上來。
    緊接著落入一個熟悉的懷抱。
    她嘟囔道,“怎麽樣了?”
    花鬱塵說,“沒事了。”
    “我爸呢?”
    “在醫院,放心,都安頓好了,阿靖沒有走。”
    淩苗親了他一下,抱抱他,“辛苦我老公了。”
    花鬱塵收緊了手臂,閉上眼睛,淨化腦子裏的一切糟心事。
    **
    一早送淩苗去公司的時候,居然迎麵撞見了岑璉的那個小三。
    花鬱塵沒想到他居然把這女人安排在他這邊的房子。
    膽子真是夠大。
    小雨看見他們的時候,很明顯也是愣了一下。
    她認識花小公子,是經常來找老板的朋友。
    還是…打個招呼吧?
    正想開口的時候,
    花鬱塵眼神一冷,帶著警告的目光掃了她一眼。
    小雨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見他手裏抱著孩子,老婆也在身邊。
    她還是裝作不認識,走了。
    小雨走後。
    淩苗說,“沒想到岑璉還真是條漢子,鬧這樣了還金屋藏嬌。”
    花鬱塵說,“別人的事我們還是少管,看見她就當沒看見,別理她,省得惹麻煩。”
    他是真的怕火燒到他身上。
    沒一會兒,淩苗收到小五發來的信息。
    【苗兒姐,我等會就上飛機了。】
    【好,路上注意安全。】
    花鬱塵問道,“他又出差了?”
    “嗯。”淩苗收起手機,“去黔東那邊。”
    “去看那姑娘?”
    淩苗搖頭,“不知道,也許晚幾天才能去麗城,黔東那邊的直營出了點事。”
    花鬱塵眉心微動,“什麽事…”
    這一次他可什麽都沒做啊。
    淩苗回道,“被人惡意舉報洗錢。現在全部停業要接受調查。”
    “所以小五得親自過去一趟盯著點。”
    哦…原來是這事,“很麻煩嗎?”
    “沒事,良心企業,行得正坐得直,等通知就行了。”
    小家夥今天有些蔫了吧唧的趴在爸爸肩上,也不說話。
    “花生米?”
    媽媽一喊他,小腦袋一下就揪起來了,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媽媽。
    天氣愈發的冷了,小家夥的鼻尖紅紅的,好像有些流鼻涕。
    淩苗用紙巾給他擦了擦,“花生米是不是穿少了。”
    花鬱塵摸摸他的後頸,“沒有啊,挺暖的。”
    淩苗說,“花生米就要滿周歲了,周歲宴你有空去安排一下。”
    “嗯。”
    花鬱塵忽然想起北歐的小蠻,這段時間阿堯都沒回京城。
    “老婆,都快到年關了,阿蠻她還不回來呢?”
    “那丫頭出去玩得不想回來了,剛開始是說回來的,這又說不回來了。”
    花鬱塵心想,也許是她知道阿堯現在滿世界找她,所以她不想回來了吧。
    “過年也不回來嗎?”
    “不知道。”
    送淩苗回了公司之後,他又去了一趟母嬰店給兒子帶點奶粉回家。
    這小家夥老是趴在他肩上,花鬱塵動了動肩膀,“花生米。”
    小家夥立起腦袋。
    “今天怎麽不說話了呢。是不開心嗎?”
    他摸了摸兒子的額頭,也不像是發燒了。
    小家夥抱著爸爸的脖子,貼在爸爸臉上。
    花鬱塵笑道,“怎麽了乖乖,小小年紀就失戀了呀?”
    跟小家夥說話的時候,目光不慎掃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岑露?
    握草?剛剛才碰見那個女人,這會就碰見她了?
    岑露也錯愕的站定腳步。
    花鬱塵簡直像見了鬼。
    那個小三專業戶是她的人,他怎麽就沒想到以後會在這裏遇見她。
    岑露見他好像被自己嚇到的感覺。
    連忙道,“你放心,我不是專門來找你的,我隻是…”
    “我知道!”花鬱塵心跳極快,“你什麽都不用解釋,我正好也想跟你說件事。”
    岑露點點頭,“你說。”
    花鬱塵問道,“那個女人,你還打算留多久。”
    岑露說,“不確定,岑璉什麽時候付出代價,我什麽時候收手。”
    她是鐵了心的要報複,不過站在她的角度想,情有可原,他無法插手。
    花鬱塵說,“那個女人是你雇的我管不著,你想做的事我也管不著。”
    “但是你把淩家人牽扯到裏麵了,岑露,相識一場,你別讓我太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