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我肚子怎麽還沒動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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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了好一會兒,淩苗說道,“不行,沒力了。”
花鬱塵開始收緊韁繩,"籲——"
馬兒刹車時,前蹄揚起,淩苗差點魂都嚇飛了。
直到花鬱塵扯住韁繩,這才靜止下來。
又恢複了一檔的遛彎模式。
花鬱塵理了理她被弄亂了的發絲。
"好玩嗎?"他笑著問。
淩苗雖然那時候是有點緊張,但是不想掃他的興。
“嗯。好玩。”
花鬱塵說,“那就休息片刻,咱們等會繼續。”
“好。”
可憐的花生米被爸媽撇下,扔給他姑姑,快活的度過了一天二人世界。
玩盡了所有力氣後,馬兒在斜陽下悠哉遊哉的朝營地走去。
花鬱塵笑道,“今天體驗了老公曾經的生活,說說看,體驗感怎麽樣?”
“累。”
真的很累,兩條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跟年輕人果然是沒得比,生龍活虎的,我這把老骨頭是跟不上了。”
花鬱塵輕咬著她的耳根,“哪兒老了…還是個水晶晶呢…”
淩苗瞳孔一僵,“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花鬱塵無辜的說,“水晶晶在泰語裏就是漂亮美眉的意思啊。”
“……”
操…淩苗扶額。
被他教壞了…想的都是些什麽亂七八糟的。
花鬱塵嘿嘿一笑,“老婆…你該不會是想歪了吧?”
“閉嘴!”淩苗說,“你就是故意的花橙橙。”
“嘿嘿…其實…你那樣理解也不是不可以…”花鬱塵摸了摸鼻子。
“畢竟泰語裏還有一個稱呼叫做水幹幹。”
淩苗哼笑道,“該不是形容老奶奶的吧?”
花鬱塵眼睛一亮,“哇塞,我老婆這麽聰明啊。”
“……”真是啊?
沒救了沒救了,誰來救救她。
她感覺跟他在一起久了,自己都汙得無法直視了。
“花鬱塵…這該不會是你現編來騙我的吧?”
花鬱塵大言不慚道,“你不信上網搜搜,我騙你幹嘛。”
“泰語裏還有一稱呼叫做水汪汪呢。”
淩苗人都麻了,“水汪汪又是個什麽鬼啊。”
花鬱塵說,“顧名思義,少婦啊。”
“我操。”淩苗破了個大防,“泰語真是這樣說的嗎?”
花鬱塵煞有其事的點點頭,還嗯~了一聲。
“……”
老天…這麽炸裂的嗎…
淩苗又自閉了。
花鬱塵伸了個腦袋看著她,“老婆,你怎麽不說話了?”
從前車馬很慢,一輩子遇不上一個奇葩。
這是她打著燈籠找到的奇葩淫才。
淩苗說,“本來呢,就你這顏值可以做個神秘的男人,讓女人忍不住想要挖掘。”
“可是你的嘴巴又閉不上。”
“你靠自己的實力,從‘那個帥哥’一下變成了‘那男的’。”
花鬱塵笑道,“沒事,你以為我跟誰都說這些話呢。”
“你是我老婆嘛,不用保持神秘。”
淩苗說,“可是我挺想的。”
“……”
花鬱塵說,“那以後晚上辦事戴個麵具。”
淩苗頓時笑瘋了,“你真想拍AV呢!還戴個麵具!”
“你說的嘛…”
“我也沒叫你戴麵具啊。”
“保持神秘啊。”
“我有叫你在床上保持神秘嗎!我不跟你睡難道幻想跟陌生人睡啊!”
花鬱塵頓時道,“你不許!!”
淩苗沒好氣道,“你白癡!!”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漸行漸遠,與夕陽背道而馳。
回到營寨的時候,淩苗腿軟得不行。
“老公…”
她癟著嘴角,朝他伸手,“我走不動了…你抱我,好不好…”
真不是矯情,是真的腿酸。
花鬱塵非常樂意效勞,抱下她朝蒙古包走去,“休息一會兒?”
“嗯…花生米呢?”
“不知道跟老二他們上哪兒玩去了,還沒看見人影。”
屋子裏有個烤火的火爐子,淩苗半躺在旁邊的沙發上。
花鬱塵給她拿了個毯子過來,又抱了幾根木材來,放進火堆裏。
“你慢點慢點。”淩苗說,“別砸熄了。”
“哦。”他一根一根的塞進去。
“夠了,別塞太多,等會不通風就滅了,全是煙。”
好吧。
花鬱塵放下柴,坐在她身邊。
掏出手機給家裏發個信息,報個平安。
淩苗說,“老公…你說我肚子怎麽還沒動靜呢?”
“難道我身體有毛病了?懷不了寶寶了?”
花鬱塵一邊打字一邊回道,“瞎想些什麽呢。”
“順其自然的事,沒來就是緣分未到。”
淩苗又道,“你說是不是因為我沒有乖乖吃藥的原因。”
花鬱塵發完信息,放下手機。
抬手將她攬入懷中,“吃藥是調理好你的抵抗力。”
“說不定抵抗力好,吞噬功能也好,所以沒那麽快。”
淩苗問,“什麽吞噬功能?”
花鬱塵笑說,“當然是吞噬小花生的功能。”
“……”
“可是…”
淩苗又在想,“那之前我的身體也挺好的,怎麽跟你在一起一次就有了。”
花鬱塵說,“那是一次嗎?我都記不清幾次了。”
反正一夜沒咋睡,第二天下午才出酒店,回去之後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脖子上的吻痕好幾天才消退下去,老二那個傻子看見了還問他是怎麽弄的。
他扯了個謊說是蚊子叮了,過敏了。
淩苗嘀咕道,“真是想不通…”
花鬱塵說,“想不通就對了,這就是緣分。”
“月老安排咱倆在一起,所以才會有這麽多意外。”
“別想了。”他順著她的發絲,“會有的…”
有個小寶貝還在等著他接回家…
淩苗躺下來枕著他的腿,拿出手機刷會兒視頻。
剛刷沒幾分鍾,忽然彈跳出來一則消息。
淩苗瞬間坐起身來。
花鬱塵納悶道,“怎麽了?”
她把手機給花鬱塵看。
岑家出事了。
有媒體曝光了岑璉婚外同居,和人在車內熱吻,疑似做不雅的事。
花鬱塵的心瞬間提了起來,“老婆…”
淩苗說,“真是惡心。”
花鬱塵拿著手機的手一下僵住了。
淩苗反應過來之後,連忙道,“沒沒沒,我不是說你,我是說他。”
她爬了起來,趴在他身上緊緊抱著他,“沒說你,別瞎想。”
“人家的事我們左右不了,我隻是覺得姓岑的惡心,真的不是在說你。”
花鬱塵緊繃的心弦鬆了,圈上她的腰。
“我還沒說啥呢,你這麽慌張幹嘛呀?”
救命,她能不慌嗎。
萬一他又自責內耗起來,她又得想盡辦法哄他應付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