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對不起,是我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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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眉心微動,“是你?”
    負責給淩晴撈屍的那個男人。
    他就說花家怎麽多了號人。
    樓嘯說,“我出人力物力給你找老婆,全是看在阿鬱和他老婆的份上。”
    “岑先生現在為了一個野女人,挾持我老婆,我不明白這是什麽道理。”
    原來這個男人是二傻子的老公?
    這個二傻子什麽時候結婚了,他怎麽沒聽說。
    岑璉說,“花鬱塵先抓了我的人!我隻要他放人。”
    “岑先生,我勸你看看現在的情況,你放了她還能活著走出去。”
    那個女人,就算阿鬱不開罪她,他也不會讓她活了。
    岑璉手下力道一重,“你別逼我!”
    花鬱嫻嚇得哭出聲了。
    樓嘯微微眯起眼。
    遠遠處的狙擊手盯著倍鏡,判斷裏麵的情況。
    沉聲道,“狙擊手已準備!”
    嫻兒一定嚇壞了,刀還架在她脖子上。
    他已經不能再等,速戰速決。
    狙擊手盯著挾持人質的那隻手。
    精神高度集中,果斷扣動扳機。
    “啊——”身後突然傳來岑璉痛苦的聲音。
    花鬱嫻頓感脖子上的禁製沒有了。
    回頭一看,岑璉的一隻手已經廢了,倒在地上蜷縮在一起。
    周圍所有人一擁而上,將人控製住。
    樓嘯三五步來到她身邊,緊緊抱住她。
    “好了好了好了。”
    “嗚哇——”被嚇壞了花鬱嫻總算能哭了。
    “樓笑笑!你總算來了!!”她毫無形象的嚎啕大哭。
    哭得樓嘯心都疼死了,拉下麵罩,一下又一下的親著她。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來晚了。”
    他邊說邊給她快速鬆綁。
    繩子一鬆,花鬱嫻死死抱住樓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還好你找到我了,老公——”
    “我真的快要嚇死了——”
    樓嘯抱得很用力,仿佛要將她嵌入自己的體內。
    “不哭…不哭了,有我在,沒人敢傷害你。”
    她從未這樣崩潰的哭過,哭得他心都要碎了。
    “樓隊,人都綁起來了。”
    樓嘯冷冷看過去,“送去張隊那裏!”
    “是!”
    他扶起地上的花鬱嫻,“咱們回家…”
    花鬱嫻剛站起身,兩腿一軟,體力不支的倒了下去。
    樓嘯連忙將人摟住,一把抱了起來。
    “嫻兒!”
    狼狽的軟人兒倒在他手臂,人事不省。
    該死! 他抱著昏迷的人大步離開。
    回去的路上,車上的醫療兵給花鬱嫻檢查著身上的傷。
    樓嘯寸步不離的守在她身邊,握著她的手,一瞬不移的看著她。
    聽到她被綁架的那一刻,他的魂都飛了。
    強撐著冷靜調來人手,部署戰術,直到現在她完完整整的在自己眼前。
    緊繃的心才徹底落下。
    花鬱塵的電話打了過來,“怎麽樣?出來了嗎?”
    樓嘯回道,“一切安全,別擔心。”
    “那就好。”
    “那個女人別放了。”樓嘯說,“交給我!”
    “我叫人把她弄走,永遠回不來!”
    花鬱塵皺眉,“現在這麽多人想要她的命,你把她弄去國外?”
    “你這不是讓她撿了一條命嗎?”
    樓嘯冷哼一聲,“撿一條命?我沒那麽善良。”
    “直接要了她的命太便宜她了。”
    “扔去人間地獄,活著就是噩夢。”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別讓她活著回來。”
    “放心,出境三天不到她就會被銷戶,別說入境,能不能活著出來都不一定。”
    將嫻兒帶回去之後,由家庭醫生照看著。
    趁她現在還沒醒,樓嘯出門了一趟。
    走之前交代要是她醒了沒看見他,就說他等會回來。
    天色已經暗下,倉庫裏,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的縮在角落。
    樓嘯過來了。
    秦周看見他來,急忙說,“哥,人就交給你了啊。”
    “我一天沒回家了,我老婆都打了好幾個電話過來催我回家。”
    “我要是再不回去,今晚連房門都進不去了。”
    “先走了嗷。"他又同阿鬱揮了揮手,“阿鬱,我先走了嗷。”
    花鬱塵嗯了一聲,秦周離開了這裏。
    樓嘯去到那個女人麵前,“我還以為是什麽天仙。”
    “就這樣下三濫的貨色,至於逼死老婆,綁架人質也要把你救出去。”
    小雨的精神已經接近崩潰了,岑哥…岑哥呢…
    “你可真是天煞孤星,害人確實有點實力。”
    “害死了他的老婆孩子不說,現在他也因為你入獄了。”
    “很快岑家也要倒了。”
    “所以,你不要妄想那個男人回來救你,他現在自己都自身難保。”
    “既然你是那種地方出來的,我又送你回那種地方吧。”
    小雨恐懼的搖頭,眼淚滾滾直流。
    被堵住了嘴巴,隻能拚命的嗚咽想要說話。
    樓嘯勾起唇角,“怕什麽,背了人命債,是要抵債的。”
    “好好去還債吧。”
    花鬱塵說,“交給你了,這天氣太冷了,我老婆還在車上。”
    “嗯。”
    花鬱塵去到外麵,郊區的外麵沒有路燈,黑漆漆的。
    夜晚的寒氣格外的重,他開門上了車。
    車內的暖氣很足。
    副駕駛的座椅被放倒下來,淩苗身上搭著一件羽絨服,睡得很熟。
    花鬱塵湊過去,柔聲道,“老婆…我們回家了…”
    淩苗一下驚醒了,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回家了?”
    “嗯,現在回去。”
    “嘯哥過來了?”
    “嗯。”
    淩苗坐起身來,揉了揉眼睛,“走吧走吧,困死了。”
    花鬱塵係上安全帶,啟動車輛。
    車還沒開出去,就看見有一輛車從夜色中來。
    隻見有人下車,沒一會兒又出來了。
    肩上扛著一個黑色的袋子,扔在後麵貨箱。
    然後很快又開走了,消失在夜色裏。
    樓嘯出來的時候見他們的車還在,於是直接上了他們的車。
    “回去了,嫻兒差不多該醒了。”
    淩苗問道,“那個女人呢?”
    “帶走了。”
    “誰帶走了?”
    “美洲走貨的蛇頭。”
    淩苗愣住了。
    運去了境外,就是沒有人權可言的牲口。
    活著比死了恐怖。
    這是她罪有應得。
    接下來就是岑家那邊,岑璉現在進去了。
    但是進去一個遠遠不夠。
    岑家沒一個善人。
    為了霜兒的撫養權,岑家必須倒下。
    扳倒一個家族,不比對付個人簡單。
    要收集鐵板釘釘的證據,一舉將岑家告上法庭,再也無法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