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這個妹妹,我花米米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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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想…岑璉的罪行,能判多少年。”淩苗說。
    “我怕他出來之後糾纏霜兒,挑撥離間,他畢竟是生父…”
    花鬱塵說,“等到他出來,霜兒也到了明事理的時候…她會自己決斷的…”
    “但是…我覺得岑璉應該不會怎麽樣…”
    “為什麽?他明明是那麽壞的人。”
    “因為他也愛霜兒…”花鬱塵說。
    “他雖然渾,但是霜兒是他唯一的閨女。”
    “對於霜兒這件事,他和我們應該是一樣的心理…都希望她能過的好…”
    淩苗說,“可是岑璉他爹媽不是省油的燈。”
    “放心,他們一旦進去了,下半輩子就在牢裏送終了。”
    “是嗎?”
    “嗯。”
    證據他已經在收集了。
    岑氏集團的防火牆,可以防住別人,防不住他。
    賄賂,假賬,逃稅,保護傘,他都知道。
    早在十年前岑家變權的那波風雨。
    他看不慣他們恃強淩弱,義無反顧的要跳進去。
    爹媽和爺爺死活將他鎖在屋裏,命人日夜看管,不準他出門。
    那趟渾水豈是他一個未畢業的小青年能攪和的。
    後來岑伯伯落馬。
    岑璉爹媽在牢獄之災麵前為了自保,選擇落井下石。
    大義滅親,交出所有罪證。
    親自將這把保護傘送上了斷頭台。
    最終岑伯伯吞槍自殺,岑伯母陪葬。
    留下一個什麽都不知道的孤女。
    岑家敗落,岑露最終沒有等到他,一個人麵對家破人亡。
    等他逃出來,一切都晚了。
    那份愧疚從此在他心裏埋下了種子,日日夜夜鞭策著他。
    如今,這些罪證,還是由他來揭發。
    隻不過,不再是一怒衝冠為紅顏。
    而是為自家老婆清理門戶,血債血償。
    “媽媽——”
    一回到家,花生米那個小家夥看見媽媽頓時就衝過來了。
    嚇得花鬱塵連忙擋在老婆麵前,“你小子悠著點!!”
    花生米急刹車站在老爸麵前,不服的仰頭看他,“我不抱你!”
    花鬱塵俯下身,討好一笑,“抱一下嘛~爸爸想你呀。”
    切~
    花生米說,“我才不相信,你跟媽媽出去那麽久都不回來接我。”
    “老爸這不是回來了嘛。”
    花生米伸手朝媽媽,“我要媽媽抱。”
    “媽媽現在不能抱你。”花鬱塵抱起小家夥,“爸爸抱。”
    “為什麽?”
    “因為媽媽肚子裏麵有小寶寶了。”
    此言一出,一家人頓時像被定住了一樣
    花生米張大了嘴巴,傻眼的看著媽媽。
    還沒完,花鬱塵附加了一句,“醫生說,有兩個。”
    !?
    我的老天爺!?
    花生米的目光挪至媽媽的肚子,小小的人兒睜著大大的眼睛。
    老媽和大姐一左一右的擠過來淩苗身邊,“真有啦?”
    淩苗笑著點頭。
    花生米歪著頭,瞧著媽媽的肚子,若有所思。
    “爸爸…”
    “嗯?”
    “你是不是虐待媽媽,不給她吃飯…”
    “為什麽這麽說?”
    “別人生寶寶,肚子大大的,媽媽生寶寶肚子癟癟的…”
    花鬱塵笑說,“因為寶寶還沒長大啊,現在就跟個小蝌蚪一樣大。”
    淩苗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你爸虐待我…他不給我睡覺…”
    花生米叉著腰氣鼓鼓的看著爸爸。
    討伐道,“你為什麽不給媽媽睡覺?”
    花鬱竹附和道,“早孕嗜睡,怎麽不讓苗苗睡呢。”
    “不是吧老姐!你不會也以為我虐待她吧?”
    淩苗說,“今天早上8點不到就扒拉人家起床。”
    花鬱塵說,“我是領你上醫院呐。”
    淩苗反駁道,“人家醫生都沒那麽早上班的。”
    花鬱塵自知理虧,笑說,“好嘛好嘛,我這不是激動得睡不著嘛…”
    樊音笑眯眯的問自家兒媳,“真是兩個啊?”
    淩苗從包裏拿出單子給她看,花鬱竹也趕緊湊了過來。
    “哎呦!!”樊音一下樂開了花,“好哇!好哇!!”
    花鬱竹笑得合不攏嘴,“阿鬱,你真是前世修來的福氣啊。”
    嘿嘿~可不是嘛…
    老爺子說,“拿來我們看看。”
    樊音起身把檢查單拿過去給他們。
    爺孫三代湊在一起,瞧著單子上麵的圖片。
    兩個黑白照的小家夥,結尾寫著雙活胎。
    老爺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阿鬱啊,趕緊去洗個手給你奶奶燒香保平安。”
    “好嘞。”
    花鬱塵去了後麵的佛堂。
    戚悠和花生米兩個小家夥也噔噔噔的跟著跑去了。
    花鬱塵點上香,虔誠的說,“奶啊,你要又添重孫了。”
    “麻煩您老人家擱那邊多打點打點關係,保佑你孫媳母女平安呐。”
    “來年清明孫子多給你燒點紙錢,拜托拜托。”
    說完拜了拜,插進香缽。
    兩個小家夥也跟著作揖。
    出了佛堂,“阿嫻怎麽沒有跟你們一起回家。”老媽問。
    想起驚心動魄的那天,他們都不敢跟家裏說。
    “老二受了驚嚇…”
    “怎麽了?”
    “被綁架…”
    “什麽!!”爹媽一同噌的起身,大聲道,“綁架?”
    老爺子啪的放下茶杯,“誰?哪個兔崽子沒長眼!”
    花鬱塵說,“岑家那個兔崽子。”
    “岑家?岑璉?”
    “嗯。”
    樊音怒拍桌麵,“我隻當那個畜牲是個沒心肝的,原來他還是個沒人性的!”
    “自己不行正事,好好的一個家弄成現在這樣,他還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她憤憤吼道,“花雲舟!!你閨女被綁架了!!你聽到沒有!!”
    老爸連忙道,“我這就去找那個小兔崽子!”
    花鬱塵說,“不用找了,笑笑已經把他送進去了。”
    “他的案子年後再送檢,現在霜兒在淩家,以後就養在淩家了。”
    “爸,媽,爺爺,岑家犯的事,我已經在著手準備資料。”
    “等年過完資料一並交給笑笑遞交。”
    “到時候岑家…也將不存在了。”
    一家人都心知肚明,這小子以前就要見義勇為。
    那時候不是他們冷血急於撇清關係。
    官商勾結,撈得太狠,足以被射成篩子的程度了。
    那小子正是年輕氣盛,不怕犯事的時候。
    他們當然不容許他犯渾。
    但是現在不同了。
    親家如今犧牲這麽大,這小子心疼老婆,要為老婆出頭。
    他們舉雙手讚成。
    花鬱塵說,“把岑家送進去之後,將來霜兒就是淩家的孩子。”
    “浩浩說他要撫養這個孩子好好長大。”
    “以後就別在孩子麵前提那些陳年往事。”
    “我們也就當多了個孩子,往後會經常帶她回家來。”
    花生米忽然插了一嘴,“誰呀?酸妹妹嗎?”
    花鬱塵嗯了一聲。
    花生米眼睛一亮,“酸妹妹要來我家?”
    “嗯,你高興嗎?”
    花生米頻頻點頭,“好啊好啊。”
    “但是她現在不喜歡說話,你要跟她多說說話。”
    “以後她也是你要保護的妹妹。”
    花生米拍了拍胸脯,“包在我身上。”
    爸爸說了,以後他就是家裏的大哥大。
    下麵的弟弟妹妹都得喊他一聲大哥。
    一聲大哥!一生大哥!
    這個妹妹,我花米米罩了!
    花鬱塵同老婆說道,“明天咱們帶著花生米一塊兒去接她吧?老婆。”
    “……”
    “老婆?”
    “……”
    好家夥,就說怎麽突然沒聲了。
    說會兒話的功夫就靠在沙發上睡了。
    這都能睡?
    淩苗這段時間就跟百八十年沒睡過覺似的,隨時隨地都想睡。
    起初以為是累的,後來這個症狀越來越明顯。
    誰知道居然是早早孕的情況。
    敢情他說這麽多,她一個字沒聽進去,全當催眠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