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8章:男人的三從四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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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禮儀式舉行完了之後,淩藍一天沒吃東西,餓得就盼著去吃席了。
    剛從台上下來,換上敬酒服,淩藍迫不及待的去擼席。
    “哎呀,餓死了餓死了。”淩藍大喇喇的坐下。
    完全不像是新娘子,眼裏隻有對美食的渴望。
    淩靖扯了扯嘴角,這人改是改不了性了,隻希望妹夫受得了她。
    周複野倒了兩杯酒,說道,“走了,去敬酒,等會兒再來吃。”
    “啊,讓我再吃幾口嘛。”
    “走啦!”
    淩藍起身還不忘多塞一口菜,然後拿著酒杯跟他一塊兒去敬酒。
    敬完酒回來,總算能踏踏實實吃東西了。
    “好吃好吃。”。
    婚宴若是不吃席,將毫無樂趣。
    “你慢點。”周複野一言難盡的看著她的樣子。
    “那個那個,周老二,我要吃那個,夠不著,你給我夾。”
    周複野無語,給她夾菜。
    “好好吃,吼吼吼~”吃到好吃的簡直幸福得要哭了。
    算了算了,愛吃就多吃點,吃得飽沒煩惱,周複野繼續給她加菜。
    淩藍來者不拒,吃嘛嘛香。
    宴席漸散,賓客們陸陸續續的離開。
    今天難得聚一聚,周靳堯招呼他們晚上別走了。
    開個房,打台球的打台球,打牌的打牌。
    孩子們交給月嫂帶一晚不要緊。
    今晚一桌麻將,一台桌球,熱熱鬧鬧的。
    還有一個超大的顯示屏放著悠揚的旋律,用來迎合氣氛。
    誰知道幾個小屁孩也不睡覺了,嬉笑打鬧,玩性四起。
    “慢點跑花生米。”花鬱塵杵著球杆看著那個小屁孩。
    然而人家壓根不搭理他。
    牌桌前抓耳撓腮的淩苗不知道該出哪個字了。
    “老公你看看,我咋沒牌出了呢。”
    花鬱塵提步過去,俯下身瞅了一眼。
    淩苗隻見他調換了幾張牌的位置,然後直接推倒。
    “紅中吊將,胡了。”
    “這牌摸字就胡,當然沒字出。”
    “我去?”他這麽一換,淩苗一下就看懂了。
    “收錢吧老婆。”花鬱塵揉了把她的頭發。
    台球桌那邊,秦周俯身擊球。
    “人家女人一桌搓麻將,你去瞎湊什麽熱鬧。”
    花鬱塵說,“我老婆新手菜鳥一個,胡了都能打掉的人,都別想欺負她。”
    周靳堯在茶桌那邊慢條斯理的泡著茶。
    “那不擔心,新手保護期,隻有贏的。”
    “蠻蠻也不會,正好當陪練了。”
    秦周看著那桌四個牌搭子。
    阿鬱他老婆,表哥他老婆,還有阿靖他老婆。
    “敢情就我家小兔兒一個人牌場老手?”
    商桐說,“人家都一年沒摸過了。”
    秦周笑道,“沒事,明天我給你叫幾個富太太陪你打。”
    花鬱青說,“帶上我和苗苗一個,沒事搓兩把。”
    淩苗搖頭,“不去不去,我不會。”
    “沒事,多看就會了。”
    “哇——原來你們都在這裏啊。”門被推開,淩藍進來了。
    抱著很多好吃的,和周複野一塊兒。
    周靳堯抬眸看去,“你們怎麽來了。”
    周複野帶上門,“聽說他們沒回去,阿藍想來玩。”
    秦周笑道,“好歹今天洞房花燭夜,你倆自己玩去,跟我們玩啥呀。”
    淩藍湊過去淩苗身邊,“苗姐不錯啊,贏錢了。”
    淩苗不喜歡打牌,打一會兒就犯困,“給你玩吧,我不想打。”
    淩藍也沒客氣,搓搓手。
    “讓我跟她們大戰三百回合,給你贏點奶粉錢。”
    周複野問,“你會嗎?”
    “你問我哥。”
    淩靖倚在一邊,看著阿周開球,“她,老媽牌友三缺一的牌搭子。”
    “小姨…”洛小蠻看著這牌有些迷茫了,“我怎麽也沒有字出了呢…”
    “你也跟我一樣?”
    周靳堯放下茶壺,起身去到她那邊。
    淩藍也湊了過去,“我看看我看看。”
    “清一色啊蠻蠻。”她一眼就看出來了。
    周靳堯站在她身後,看著她的牌,“可以倒了。”
    “是嗎?”洛小蠻還沒看懂,全都是條子,眼都看花了。
    周靳堯俯下身,三個字三個字的給她拿出來。
    柔聲道,“看懂沒有?”
    新手隻能這樣一目了然的教。
    洛小蠻眉頭一抬,“好像是唉。”
    周靳堯輕笑一聲,“哪叫好像,就是。”
    淩苗起身給淩藍讓位,“過來吧,交給你了。”
    “哈哈——”淩藍繞著牌桌,笑著小跑去淩苗身邊。
    “今晚通殺三家!”
    淩苗笑道,“祝你好運。”
    “老婆了,來這兒。”花鬱塵喊她。
    淩苗拿了杯雞尾酒,去到花鬱塵身邊落座。
    “對了。”周靳堯回到茶桌邊泡茶,“你老婆不是會桌球麽。”
    “跟他們一塊兒玩幾局啊。”
    “瞧瞧你說的什麽話!”花鬱塵故作不滿。
    “什麽叫我老婆,說了多少次,你得叫小姨媽哈哈——”
    “啊哈哈哈——”眾人頓時哄堂大笑,花鬱塵更是帶頭大笑。
    淩苗耳根子都紅了,死男人,老是揪著這茬不放。
    周靳堯也不惱,拿著鑷子燙茶杯,低笑道,“那沒辦法,娶了這款。”
    秦周打趣道,“表哥現在也是擺爛了,啊?”
    周靳堯揚了揚下巴,“老婆擱那兒坐著呢。”
    花鬱塵說,“沒成想阿堯現在也成了妻管嚴一個。”
    周靳堯不反駁。
    畢竟現在挺著肚子打麻將的小妮子坐在那兒。
    遇上她,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劫。
    嗯…不過曆完劫也挺幸福…
    淩苗擰了花鬱塵一把,嬌嗔道,“我很凶嗎?”
    花鬱塵笑著搖頭,“不凶,我就願意慣著你。”
    秦周俯下身擊球,冷不丁道,“要我說,現在都女人都是皇後娘娘。”
    “訓練男人的三從四德跟訓狗似的。”
    商桐頓時氣笑了,“什麽叫我訓你三從四德啊?”
    個災舅子。
    球歪了,沒打進,換阿靖上了。
    花鬱塵摟著自家老婆的腰,如膠似漆的依偎著她,看著他們聊天。
    秦周放下球杆去拿了杯酒,“老婆出門得跟從,命令得服從,錯話得盲從。”
    “化妝要等得,生日要記得,打罵要忍得,花錢要舍得。”
    這些都是跟她結婚後才懂得。
    一圈女人頓時笑瘋了。
    這個秦二,跟他過日子肯定好玩死了。
    其實想一想,花鬱塵覺得自己跟阿周有什麽差別呢。
    他倒是樂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