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6章:難得的二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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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來沒幾天,京城進入雨季。
    半夜淩苗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鼻塞喉嚨痛。
    花鬱塵迷迷糊糊感覺身邊的人動來動去的。
    將人撈入懷中,嘟囔道,“怎麽了…”
    淩苗坐起身來,“家裏有感冒藥嗎?”
    花鬱塵強行開機,撐起身子,摸摸她額頭,“生病了?”
    淩苗起身下床,清了清嗓音,“估計是…”
    “你別起來。”花鬱塵下床,“我去找找。”
    摸到床頭櫃的手機,打開手機燈,借助微弱的燈光,朝外麵走去。
    此時外麵稀裏嘩啦的下著雨。
    花鬱塵心裏跟著揪心,自言自語道,“怎麽一下雨就跟著犯病了…”
    衝了杯溫熱的感冒衝劑回房間,躡手躡腳的去到床邊,生怕把醬醬朵朵吵醒了。
    “來…有點燙…”
    淩苗接過杯子,花鬱塵又摸了摸她的額頭。
    好在沒發燒。
    “明天去醫院看看吧?”
    淩苗好幾次生病差點把他嚇死,他是實在怕了。
    淩苗埋頭喝藥,嗯了一聲。
    花鬱塵坐在她身邊,拿起枕頭墊在她後腰。
    瞌睡也醒了。
    本來是打算明天帶著孩子們回家住的。
    明天孩子們估計不能回去了。
    正好也差不多就這幾天放暑假了,悠悠一放假,大姐一家肯定要回來的。
    還是不帶寶寶們回去了。
    淩苗將空杯子給他,花鬱塵又去倒了杯溫熱水給她漱漱。
    “睡嗎?”花鬱塵問。
    “鼻塞…睡不著…”
    花鬱塵靠在床頭,“來,靠著我睡吧。”
    淩苗睡在他懷裏,閉上眼睛,呼吸有點沉重。
    花鬱塵給她掖好被子,“沒生孩子之前也這樣嗎?”
    淩苗搖頭,“壯的跟頭牛似的。”
    這形容詞逗的花鬱塵輕笑了一聲。
    “怪我…讓你生了幾個孩子,抵抗力都勻給孩子們了。”
    何止是抵抗力…還有腦子也勻出去了…
    一孕傻三年…
    她懷疑生孩子的時候,把腦子丟在醫院了。
    隔天三個寶寶給老媽他們帶著,兩口子去了趟醫院。
    不止檢查感冒,還得複查乳腺結節。
    吃了一陣子的藥,又休養了將近一年,應該問題不大。
    檢查結果在淩苗預想之中,情況很好,結節已經消除了很多。
    隻是今天不能回去,醫生說家裏有寶寶盡量別接觸。
    所以開了藥的兩口子回了他們的小家庭。
    回去的路上花鬱塵笑說,“這可是咱們結婚這麽久以來難得的二人世界。”
    淩苗說,“等到暑假放完,花生米上學咱們就得複工。”
    “到時候連回家的時間都少了,更別說二人世界…”
    花鬱塵笑道,“誰說沒有?”
    “孩子們睡了,咱倆點個外賣整點小酒,可不就是二人世界嗎?”
    淩苗側頭看他,“老公…”
    “嗯?”
    “你怕七年之癢嗎?”
    花鬱塵伸手過去,握住她的手,“不怕。”
    “老公擅長止癢。”
    淩苗氣笑的打了他一下,“要死啊,死鬼!”
    花鬱塵笑說,“瞧瞧,就咱倆這樣式的,哪裏用得著擔心那些。”
    淩苗說,“等到上班我看你還哪有機會白日宣淫。”
    “誰說沒機會?”花鬱塵說,“咱們能解鎖的位置能多了。”
    “比如…辦公室…”花鬱塵壞壞挑眉。
    淩苗:“……”
    “比如下班回家的車庫…”
    “打住打住,全都是有人的地方。”
    “所以這不更刺激了嗎?”花鬱塵越說越來勁了。
    “嘶…花鬱塵…”淩苗打量著他,“我發現你一旦提到這些事,格外的精神。”
    花鬱塵帶著她的手摁下去,“這裏才精神。”
    “咦呀花鬱塵!”淩苗耳根子都紅了。
    “親都親過,摸摸怎麽了。”
    他總是這麽賤嗖嗖的…
    淩苗突然在想,要是他哪天對其他女人這麽賤嗖嗖的…
    僅僅是想到那個畫麵,她發現自己一丁點都接受不了。
    算了算了,堅決不能流入市場,讓他去禍禍別人。
    回到家,花鬱塵放下回來路上買的生鮮蔬菜。
    還有幾把沒打理的花。
    “老公,花瓶裏麵倒點水拿來。”淩苗戴上手套,準備修理葉子了。
    “來了。”
    花鬱塵抱了個花瓶過來,“需要幫忙嗎老婆。”
    淩苗拿了把紫色的睡蓮給他,“把它拍醒。”
    拍醒?
    “用手拍?”
    “嗯。”
    花鬱塵拿起一隻紫色的睡蓮,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一下拍了過去,淩苗麵前掉落下一個紫色的花頭。
    花鬱塵手裏隻剩下一根杆了。
    兩人都愣住了,淩苗抬眸看他,“你削它幹啥啊。”
    “我沒有啊,你不是說拍醒嗎?”
    淩苗說,“大哥,這是花不是我屁股,你收著點力道。”
    花鬱塵兩秒後反應了過來。
    撐著桌麵笑得停不下來,一度笑出了鵝叫聲。
    鵝鵝鵝鵝鵝~
    淩苗撿起花頭,有點可惜,“多漂亮啊,我最喜歡的紫色睡蓮…”
    “明天再買就是。”花鬱塵擦了把笑出的生理眼淚。
    “算了算了,你去做午飯吧。”淩苗說。
    等會拿個碗泡著,應該也能開得很好看。
    “得嘞。”花鬱塵扔下那根光杆。
    臨走還不忘笑說,“淩苗…你想笑死我?”
    淩苗給了他一腳,“去去去。”
    做飯前花鬱塵給她倒了杯熱水過來,“把藥吃了。”
    眼見她兩隻手都帶著手套,花鬱塵索性掰了幾粒藥片出來,“張嘴。”
    直接喂她嘴裏了。
    然後提著菜去廚房。
    “就這樣被你征服~”
    “走進這婚姻墳墓~”
    “天天為你洗衣服~”
    “我覺得自己像保姆~”
    淩苗拿著花,忍笑的咬著下唇,看著那個死男人的背影。
    進了廚房的花鬱塵又折返出來,去冰箱刨了一瓶礦泉水。
    “啊~給我一杯壯陽水~”
    “讓我一夜不下垂~”
    淩苗撐著額頭,忍笑的渾身發抖。
    花鬱塵喝了一口水,瞥見淩苗抖成那樣,“老婆?我唱你麻筋上了?”
    淩苗抬頭笑罵道,“你閉嘴,別唱了!”
    花鬱塵聳聳肩,進了廚房,關上玻璃門,唱給自己聽。
    淩苗將買來的花修剪好插進花瓶。
    擺在餐桌上,房子因為一束花變得溫馨起來。
    接下來再打掃幹淨餘下的葉子。
    廚房裏,那人一邊哼著歌一邊忙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