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他把母老虎收拾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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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淩苗那邊的生意也差不多談成了,聚會接近了尾聲。
今晚東西沒吃多少,酒喝得有點雜。
這時服務員開始給大家斟茶,蜂蜜茶正好能解解酒。
其中一個人遞給了淩苗一杯。
淩苗正好喝得口幹舌燥了,接過茶說了聲謝謝,喝了一口潤潤喉。
“時候不早了,今天就先談到這裏吧?咱們有空再一塊兒聚聚。”
淩苗笑道,“不急著走啊。”
“我在樓上開了幾間房,幾位上去休息休息,打打麻將,打打球。”
“看來淩總今晚還準備了節目呢?”
淩苗起身說道,“都是朋友,難得來一趟,大家吃好玩好。”
“難得淩總費心了。”
淩苗將他們帶去了樓上,不知道怎麽的,腦子有些暈。
也許是酒喝上頭了,得下去買盒解酒藥才行。
將各個老總們安排好後,她離開了包廂。
“怎麽回事…”她撐著牆壁,晃了晃逐漸神誌不清的腦袋。
“這酒怎麽這麽熱…”
殊不知身後跟著一個鬼鬼祟祟服務員。
淩苗…過了今晚…你的黑料可都在我手上了…
進電梯的時候,猝不及防撞到一堵肉牆。
“嘶~”花鬱塵吃痛捂住胸口,“瞎呀你!”
淩苗迷迷糊糊看清了他的臉。
緊緊抓住他的衣服,“花…四…送我回房間…”
花鬱塵蹙眉看著她,“你幹嘛了你?誰讓你跟那麽多男人喝酒。”
淩苗拍了一張房卡他手裏,“我不知道怎麽了…或者…你給我哥打電話…”
好歹是淩靖他妹妹,總不能真扔在這裏放任不管。
算了。
花鬱塵扛起她,“我可都是看在阿靖的份上啊。”
將她抱起來才發現她渾身滾燙溫度異常。
“我操?你踏馬被喂春藥了吧你?”
“我…不…知道…”
“你,你你你,你給我安分點啊。”
花鬱塵像抱著燙手山芋似的,燙得他也跟著發燥。
不知道是不是鹿血酒的功效,血氣一陣一陣的橫衝直撞。
剛進房間,淩苗扯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好熱…”
“我要洗澡…”
花鬱塵咽了咽口水,警告道,“我說你別亂來啊!還沒到地方啊。”
“不行…要洗澡。”
“我說了不行!你踏馬別不把我當男人啊。”
“浴室…浴室…洗澡…洗澡…”
“馬上馬上。”
花鬱塵將她抱進來浴室,打開花灑就往她身上衝。
但是他忘了,她穿著白色的襯衫,這樣一來,濕身的話,什麽都看的一清二楚了。
花鬱塵像見了鬼似的,連忙關了花灑,心髒一陣拚命的狂跳。
不得了。
他要走。
可是下一秒她就撲過來了,“你走了我怎麽辦…”
“我待在這裏那才叫完蛋,你鬆手。”
“你…不能見死不救…”
“我說你鬆手…”
“你給我買點退燒藥好不好?我真的好熱…”
“淩苗!”花鬱塵攥著雙手,渾身經脈暴起。
“你再不鬆手事態就危險!”
“你不能走了…你走了我死在這兒都沒人知道…”
“所以你要拖著我一起下地獄嗎!我他媽上輩子欠你的!”
淩苗就是不鬆手,甚至手開始不聽話。
花鬱塵一忍再忍,一退再退。
血氣上湧,他也沒招了。
一把抱起她,扔在床上。
最後關頭,依然警告道,“我告訴你,我沒什麽經驗的…難受也是你自找的。”
淩苗雲裏霧裏嗯了一聲。
媽的,都他媽見鬼去吧。
明天秦周那個龜兒子再也不會嘲笑他了。
“艸——”淩苗飆淚。
花鬱塵閉了閉眼睛,他真是瘋了。
膽大包天堪比武鬆。
可是…這種感覺太奇妙了…
他竟然體驗到了三碗不過崗有多激烈,腎上腺素直線狂飆。
母老虎…
媽的,這人是母老虎…
他把母老虎收拾慘了…
他喜歡這種征服感。
越哭越興奮。
原來征服母老虎這麽過癮。
不知疲倦,忘了時間。
連什麽時候睡的都不知道了。
幹淨整潔的房間一晚過後,幾乎成了豬窩。
哪哪都亂的沒眼看。
整個上午,桌上的手機震了一次又一次,沒人接聽。
一直到中午,將近一點。
淩苗才幽幽轉醒。
揉揉腦袋,後知後覺的發現下半身幾乎沒有了知覺。
想挪挪腿都挪不動了。
怎麽回事?淩苗揪起腦袋看了一眼。
這下把花鬱塵吵醒了。
淩苗對昨晚的事多多少少還有些記憶。
苦惱的扶額。
嘖…真是被狗草了。
花鬱塵撐起身子,坐起來,拿過桌上的手機看了一眼。
都下午了…
淩苗艱難的撿起地上的衣服,花鬱塵側頭看她。
“喂,你知不知道…”
“知道!”
“嘶?我話都沒說完你就知道我要說什麽?”
淩苗說,“我不要你負責,也不會告訴任何人,你放心。”
花鬱塵不屑的嘁了一聲。
“你呢?”淩苗問他,“你需要我賠償嗎?”
花鬱塵大驚失色的,“你把老子當什麽,當鴨啊!”
“不用就好。”
“那今天就到此為止,以後再見就當什麽都沒發生,就這樣。”
淩苗一瘸一拐的走去了浴室。
花鬱塵傻眼的坐在床上。
她倒是比男人還不負責任啊?
翻臉這麽快。
切,誰稀罕呢。
淩苗收拾好自己,拿上自己的手機,“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說什麽?說再來一次嗎?”
“那就不用了,既然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了。”
說罷她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渣女!”
花鬱塵憤憤不平的看著她的背影。
“老子一世英名,真是毀在你身上了。”
“以後再好別讓我再遇見你!”
“狗操的母老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