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故意把他晾在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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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王章是肯定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的,但他也不好明說。
    畢竟涉及到自家主子,總不能稟報說,陸小姐想要以陸府為條件跟王爺結親吧,王章都能想到這話說出來,餘南卿的臉色當有多黑。
    隻是王章不說,餘南卿的臉也黑了下來。
    從王章的話中,他稍微猜想一下就知道陸朝提的是什麽條件。
    他眼裏隻有蘇挽煙一個,目光從始至終也都是落在她一個人身上,但這不代表他察覺不出其他人的心思。
    特別又是,昨夜七夕剛過,即便當時他有些遲鈍,過後想想便能回過味來。
    既叫煙兒生了氣,那便讓他等著。
    餘南卿什麽都沒說,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頭也不回的朝主院走去。
    王章似乎已經猜了到結局,朝餘南卿離開的方向恭了恭身。
    主院。
    蘇挽煙不在房中,餘南卿轉身去了藥房。
    落日隻剩最後一抹餘暉,餘南卿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斜陽將他的影子拉得老長。
    蘇挽煙注意到那抹陰影,剛抬眸,便見餘南卿已經來到了眼前。
    “回來了?”
    “嗯。”餘南卿勾著唇角,仿如一日的沉悶都在見到她的這一刻煙消雲散。
    正想伸手拿過蘇挽煙手裏的小藥罐幫忙,卻被蘇挽煙躲了躲:“這個還是半成品,你先別碰。”
    餘南卿很聽話的收了手,好奇:“毒?”
    “是啊。”蘇挽煙眯起眼睛,嚇唬道:“無色無味,殺人於無形之間,問你怕不怕。”
    餘南卿隻覺得她這模樣可愛極了,唇角勾得更甚:“我隻好奇煙兒會將這藥用在誰的身上,誰會是那個倒黴蛋。”
    蘇挽煙睨了他一眼:“你就不能配合一下。”
    “那煙兒再來一次。”
    蘇挽煙故作嚇唬的眯了眼睛:“此藥無色無味,能殺人於無形之間,就問你怕不怕。”
    餘南卿眉心微擰,露出一副誠惶誠恐的表情:“娘子饒命,為夫心裏隻有娘子一人,天地為證,日月可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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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自己倒先笑了起來,輕拉起蘇挽煙的手放到唇邊:“娘子若還不信,為夫唯有以死明誌。”
    “……”蘇挽煙掙脫她的手,毫不留情的捏住他的鼻子:“隻是讓你打個配合,胡說八道些什麽。”
    “煙兒,我說的都是真心話。”
    “……”正是知道他說的都是真心話,所以蘇挽煙才不想聽,提醒道:“那你也別忘記,上次你半夜把我叫醒,你答應過我的事。”
    “……”餘南卿愣了愣,勾唇:“嗯。”
    “今天的事你都知道了吧?”餘南卿胡說八道,估計也是因為今天陸朝來過的原因。
    餘南卿坐到蘇挽煙身旁,伸手將她額前的青絲撩於耳後,那神情頗為愛不釋手:“嗯。”
    “那陸焦你見過了?”
    “還沒。”
    蘇挽煙愣:“他已經在書房外等了一天,你不先去會一會?”
    “嗯。”餘南卿笑著,還沉浸在蘇挽煙那幾縷隨著她動作飄動的發絲上。
    “現在都已經快晚上了,你要覺得沒有見的必要,直接打發他回去也行。”
    “陸小姐是怎麽說的?”
    “你不是都已經知道了?”
    “我想聽煙兒說。”
    蘇挽煙無奈,隻能把自己跟陸朝說的話,又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她擺弄著桌上剛提煉出來的藥:“這回我可是好好把人打發走了,可沒給她留什麽念想。”
    但是她會不會放棄那就另說了。
    餘南卿聞言眸光微亮,牽起她一縷發絲,笑道:“嗯,煙兒最好了。”
    “是了。”似想到什麽,餘南卿說道:“煙兒此前不是說,在府中發現了密道,明日我正好得空,可要去瞧瞧?”
    “嗯?”蘇挽煙神情肉眼可見的高興:“你忙完了?”
    “算是。”
    “那,明天?”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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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陸焦在書房外廳等了一整天,直到太陽下山也沒見到餘南卿的身影。
    眼見天色越來越晚,他正要找個人問問,就有下人過來告知,說餘南卿今日政務繁忙,若有要事,下次再喚他來。
    陸焦本就等得心焦難耐,如今聽到這話,說心裏沒有情緒是假的,可是他再有情緒也不敢在此時表露,隻能認命的悻悻離開。
    回到陸府第一時間,他就去了陸朝的院子。
    其實他並不知道陸朝今天在恭親王府的來龍去脈,隻知道陸朝回來的時候整個人的狀態都不太好,問出了什麽事,她也隻是福禮輕飄飄道了句:娘娘讓父親到王府一趟。
    至於什麽事,她隻字未提。
    陸朝是故意不說的,所謂不知者無罪,她父親沉浸官場多年,察顏悅色的本領爐火純青,他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餘南卿質問的時候,父親肯定能找到推托的理由。
    她不過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將這件事偽裝成她一個姑娘家不懂禮數才犯下的過錯,總比讓餘南卿認為是陸府攀附密謀要好。
    因著今天的事,陸朝也是有意在等陸焦。
    去了一整日,陸朝心裏早已焦灼無比,如今見父親來到她院子,懸著的心才終於放下。
    陸朝儀態端莊,迎上前福了福身:“父親。”
    陸焦擰著眉,神情十分不愉快,他撩袍落坐正位,想說什麽,可一張嘴,便是重重的一聲歎氣。
    陸朝見此情形忍不住低頭抿唇:“想必父親都已經知道了,是女兒擅作主張把事情搞砸了,父親要怎麽罰女兒,女兒都認。”
    陸焦聞言眉頭擰得更緊:“你說的事,為父不知道,今日去王府……為父在書房等了一日,都未見王爺。”
    此話一出,陸朝袖中的拳頭微緊了緊,抬眸間眉頭不由擰了抹委屈,他們竟就這麽晾了她父親一整日。
    “臨離開前,我問了王府內打灑的小廝,他們說王爺黃昏時分就已經回來了。”
    言下之意,就是餘南卿故意為之。
    隨即陸焦又好奇:“今日你去恭親王府,究竟說了什麽?”
    陸朝低頭,還是將原委說了出來:“女兒本想與娘娘表明陸府的立場,助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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