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厲銘城會是戀愛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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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又是一個淒美的愛情故事?”陸哲撓了撓頭。
“富家公子和灰姑娘談戀愛被家裏拆散,灰姑娘失蹤,富家公子出國留學……歸來後,找不到灰姑娘,各方麵調查,發現灰姑娘被人販子拐進了基因組織,為了保住自己的愛人,富家公子開始和弟弟爭奪家族掌權人的身份,然後利用厲氏集團總裁的身份開始往基因組織捐錢捐物,以確保自己的愛人好好活著,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發現基因組織的真相,發現愛人已經遇難,所以絕望撤資,並且和反抗者組織的人一起打算毀掉基因組織,以此報複?”
我看著阿星,說出自己心中的猜測。
無論讓誰來看,好像都應該是這樣的一個愛情故事。
就像李鈴蘭和傅崢銘,一個實驗體,一個體弱多病的總裁……
嗬。
“李鈴蘭如果是第一代實驗人,那李楠和李鈴蘭作為第二代,和李鈴蘭的年齡應該至少相差十八歲吧……可看起來,李鈴蘭衰老的有點快啊。”
傅伯母在我的印象裏,和我母親是好友,是傅銘煜的"母親",我理所當然的認為她和我母親還有傅崢銘應該是相同的年紀。
就算是上下有浮動也不會相差太多。
沒想到,李鈴蘭的真實年齡並不算大?
可李鈴蘭和李楠比,看起來可不隻是衰老了一點半點。
是她不注重保養嗎?顯然不是。
“李鈴蘭應該屬於第一代克隆體,那時候的技術還不完善和成熟,克隆體的身體年齡和實驗體當時的年齡是相同的。”阿星解釋了一下。
就如同克隆羊多莉,它的身體機能在迅速老化。
因為它的克隆體本身,就是一隻成年羊。
“這大概也是基因組織為什麽要選擇年輕人當實驗體的原因。”阿星看著陸沉,再次開口。“但我不覺得……厲銘城是那種頂級戀愛腦……”
阿星提到厲銘城的時候總有一些敵意。
他不承認這是他的父親,或許也真的很難接受。
“厲銘城能同意基因組織送他基因編輯嬰兒,就說明他也默許和認可了這項技術,而且,他的投資也不是完全的公益性質,他屬於入股,入股基因編輯實驗室,之後基因組織利用這項技術所賺到的每一分錢,都要有厲銘城的一部分。”阿星冷漠開口。
也就是說,在厲銘城沒有叛離基因組織之前,他和這些人是蛇鼠一窩的,擁有共同利益的。
“沒有人沒有可能,你父親真的有自己的苦衷,就像是你說的……想要除掉惡魔,要自己先變成惡魔,獲得基因組織的信任?”除此以外,我真的想不出厲銘城為什麽這麽做,他和李秀蓮又到底算什麽。
“不要用戀愛腦去思考一個商人。”阿星敲了敲我的腦袋。
我沒說話,確實……
我的想法可能太片麵。
“都說厲銘城是為了家族利益才選擇娶了之後的妻子,還生了孩子,但你仔細想,厲氏集團已經是海城商圈金字塔頂端的存在了,在厲銘城接手之後,也沒有出現過任何危機,且在基因組織人脈圈的幫助下步步高升……他如果真的愛李秀蓮,沒有理由跟老爺子妥協。”
阿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忠貞不貳的感情,除了他對西西。
我張了張嘴,確實無力辯駁。
如果真的愛李秀蓮,確實沒有理由那麽自然而然的聯姻,娶妻生子。
後來還接受基因編輯嬰兒。
“在我八歲之前,厲家所有人,包括厲銘城都認為我是一個殘次品,因為那時候,我還沒有開智……像是沉浸在自己世界的自閉症兒童,智商檢測極低。”阿星聲音沙啞低沉。
這是他的過去,也是他的傷疤。
所以,他被厲家像是丟垃圾一樣丟棄了。
“厲銘城在海城商圈的名聲一直都是心善,到處都在做慈善,可卻丟棄自己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兒子……”陸哲蹙了蹙眉。“就算這個孩子是基因組織送給他的,就算是基因編輯的嬰兒,那也至少是他的孩子,厲家又不缺養一個孩子的錢。”
陸哲也有些生氣。
現實卻是就是如此。
厲銘城並非沒有抵抗厲家老爺子的能力,他隻是默許和默認了。
厲家老爺子覺得厲司琛是個殘次品,就將他扔進了孤兒院,讓他自生自滅。
那時候,基因編輯技術確實不成熟,阿星也算是試驗品的其中之一。
我抬手握住阿星的手,知道他為什麽自始至終都不肯原諒厲銘城。
而厲家,對於阿星來說,也是可有可無,隨時都可以被拋棄的存在。
在阿星眼裏,一切都不重要,大概隻有西西最重要。
“要想知道真相,還是要從厲銘城身上查,可厲銘城死了這麽多年,留下的證據少之又少……隻能轉變一下思路查看一下剩餘的失蹤者了。”我歎了口氣。
這樣一來,破案的時間線可能就要被拉長了。
……
按照失蹤順序,我們找到了第二個失蹤者。
她的家屬還在哭,問詢過後,也是剛剛才得知自己的女兒已經死了。
這個女孩叫陳悠,是個膚白貌美的準大學生。
也是在高考結束後的那一年準備出國留學,之後再無音訊。
家裏一直以為女兒在外留學。
“怎麽會把失蹤隱瞞的這麽緊?”我有些好奇,就算在外留學,失蹤二十幾年了,難道就一點察覺都沒有?
“我的女兒有些叛逆,我和她爸離婚了,之後她就一個人獨自生活,說留學以後不想和我們任何一個人聯係了,一開始我隻當這孩子還記恨著我們,試著聯係也聯係不上,但我一直有和她一個朋友聯係,朋友就說她很好,但不想見我們,也不想和我們有任何糾纏。”
對方母親已經年紀大了,頭發也白了,哭著開口。
原生家庭的不幸,讓女兒失蹤二十幾年,居然毫不知情。
“前段時間,我們收到一封信,說我的女兒早在二十年前就失蹤了。”
“我第一時間找了之前聯係的,我女兒的那個同學,發現已經聯係不上了。”家屬情緒有些激動。
我看著陸哲。“能查查那個一直和家屬保持聯係的同學嗎?”
陸哲點頭。“已經在查了,但那是境外號碼,需要點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