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你跟阿鬱…還合得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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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苗想了想,“那行吧,你別喝太多酒,我可照顧不了你。”
    “遵命,老婆大人。”
    他經常會時不時說些不經大腦的話,將淩苗逗得笑出聲來。
    “行了行了,不和你說了。”
    淩苗掛斷了電話,花鬱塵又給她發了個親親的表情包。
    看了幾秒,淩苗回過幾個字,“ 一邊騷去。”
    討了一句罵,他心裏舒服多了。
    花鬱塵笑了笑,收起手機,進了包廂。
    剛進來,那幾人就開始起哄,“阿鬱,你真結婚啦?”
    “嗯。”花鬱塵坐下,笑道,“孩子都快出生了。”
    “我去,你這速度,杠杠的啊。”
    花鬱塵抿了口酒,但笑不語。
    “你老婆是誰啊?幾年不見,沒想到結婚最早的居然會是你啊。”
    花鬱塵自然而然的說出了淩苗的名字。
    “淩苗?”
    “嗯…”
    江潮聽說過這個名字,他和淩苗以前是同一個係的,隻不過他高兩屆。
    阿鬱他一向不是喜歡岑家那個嗎。
    “可是阿鬱…你不是…”
    花鬱塵不待他說完,打斷道,“過去的事還是不提了。”
    “我老婆懷孕了,我不想因為這些事讓她不高興。”
    “行行行,到時候孩子出生了,哥幾個得封個大紅包。”
    花鬱塵笑著跟他們碰了一下,“我記下了,不許耍賴啊。”
    “不過話說回來,阿鬱,我們好像還沒有喝到你的喜酒啊。你打算什麽時候辦婚禮。”
    花鬱塵回道,“這個暫時還不行。”
    “我老婆身體還不允許,等孩子出生了再籌備,不急這一時。”
    “那行,哥幾個可等著喝你的喜酒呢。”
    “放心。”花鬱塵笑道,“準備好份子錢就行了。”
    “對了。”花鬱塵想起淩苗前幾天無意間說的一件事。
    他看向江潮問道,“挪威那邊你最熟悉了,那邊奧斯陸學院的導師資格怎麽樣?”
    “全挪威最頂尖的,我過段時間就要調去奧斯陸任職了。”
    江潮納悶道,“怎麽了,你怎麽突然打聽起這個了?”
    花鬱塵說,“我小舅子就這幾天要過去了。”
    “你小舅子去挪威留學?”
    “嗯。”
    “看來也是數學天才啊,跟你這個數學大佬不相上下。”
    花鬱塵輕笑一聲,“你就別奉承我了。”
    “我小舅子確實挺行的,跟他姐一樣,都是很有上進心的。”
    江潮拍了拍他的肩,笑得有幾分曖昧,“變著相誇你女人呢?”
    “撒狗糧要不要顧及一下我們這些單身狗。”
    花鬱塵覺得自己並沒有誇淩苗,因為她本來就是那樣。
    她那樣的人,隻有接觸後,才感知到她的人格魅力。
    在一起越久,她的魅力越令人折服。
    淩家。
    淩苗帶著淩卓剛進門,淩晴就看向她身後。
    “喲,我們家新女婿沒回來?”
    淩苗連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進屋後,喚了一聲,“爸。”
    淩向鬆笑著點了點頭,“卓兒來,爸爸看看。”
    淩卓朝他走去,“爸。”
    淩向鬆欣慰的揉了揉他的頭發,“好小子,長大了。又長高了。”
    許文秋淡淡掃了一眼,冷嘲一笑。
    “爸。”淩浩抱著籃球,一身大汗從外麵回來了。
    淩向鬆看著他皺了皺眉,嗬斥道,“還不上去洗個澡再下來,沒看見姐姐回來了嗎?”
    許文秋就看不下去了,不悅道,“手心手背都是肉。”
    “他也規規矩矩喚你一聲爸。你橫眉冷對的,這是對我有意見呢?”
    淩浩倒是不拘小節,大大咧咧的朝淩苗打了招呼,“苗姐姐。”
    淩苗笑了笑,“好久不見,長高了不少。”
    淩浩勾著淩卓,一起朝樓上走去。
    “我說兄弟,你這麽久不回家,我差點以為你飛黃騰達,家都不要了呢。”
    男孩子之間,沒有那麽多斤斤計較。
    淩卓跟他倒是如親兄弟那樣。
    打趣道,“這不是回來看看您老的身子骨還過得去不。”
    “嘿,你小子,欠揍。”
    兩兄弟有說有笑的朝樓上走去。
    許文秋沒好氣的看了一眼自家那個小孽障!
    他老爹那麽喜歡那個小兔崽子,又嫌棄他。
    他倒好,還跟人家稱兄道弟,蠢死他得了!
    淩向鬆問道,“阿鬱今天沒有一起來?”
    淩苗回道,“他今天有事。”
    淩晴過來媽媽身邊坐下,看著淩苗,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這結婚第一天回娘家,姐夫居然不一起來。”
    “姐姐,你們…沒吵架吧?”
    許文秋說道,“都說這豪門的小公子性情不定,苗苗啊,你這脾性要軟和一些。”
    淩苗不耐的冷下眸子,看著她們。
    淩向鬆到底還是親爹,聽她們這樣一說,不免也有些擔心起來。
    “苗苗,你跟阿鬱…還合得來吧?”
    淩苗淡然一笑,“我們感情好著呢,爸放心。”
    “是嗎?”淩晴笑道,“人家新婚都得回門,你們沒見回門就算了。”
    “怎麽好不容易來一次娘家,還一個人孤零零的來的。”
    她揚了揚下巴,“再怎麽沒有感情基礎的閃婚,好歹肚子裏的還是他的孩子啊。”
    淩苗心頭的火噌噌直冒。
    “我說淩晴,你是不是過得很不好啊?說話這麽偏激,你就見不得我好是不是?”
    許文秋打了個圓場,“你妹妹隻不過是關心你而已,你瞧瞧你說的。”
    “都姊妹間的,怎麽還夾槍帶棒的。”
    淩苗冷冷道,“你都說是我們姊妹的事了,那你還說這些幹嘛?”
    淩晴抵了抵淩向鬆,委屈巴巴的喚了一聲,“爸…”
    淩向鬆說道,“你姐難得回來一趟,就少說兩句。”
    淩晴負氣的扭過頭,抱著手臂,“爸,你偏心。”
    “我算是看出來了。”許文秋說,“你就是對我有意見。”
    “是我們娘仨天天在你眼皮子底下,你看的心煩。遠的香,近的臭。”
    淩向鬆頓時不悅,“在孩子們麵前,你胡說些什麽呢!”
    “我說錯了嗎?”
    “你幾時正眼看過浩兒,成天裏說得最多就是他不務正業,遊手好閑。”
    淩苗閉了閉眼睛,她真是受不了這樣的環境。
    為什麽她的家庭,和花鬱塵那樣其樂融融的家庭天差地別。
    每次回花家,每個人臉上都揚著笑,熱情的跟什麽似的。
    一回到這裏,每個人各懷鬼胎,說話拐彎抹角。
    她真的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