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她造她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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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鬱塵神色凜起,她們怎麽搞到一塊兒去了?
    岑璉才宣布訂婚沒多久,他老婆是商家大小姐。
    以前沒聽說岑璉住這一塊啊,難不成這裏是他新買的婚房。
    搞不好還真是。
    握草,這就刺激了。
    馬上就要新婚了,公然帶別的女人去婚房辦事?
    早前他就聽說岑璉是‘貴圈真亂’裏的頭號醒目者。
    還真是夠亂。
    這不簡直打商家的臉嗎?
    花鬱塵生怕自己看錯,連忙摸出手機,拍了張照片。
    這淩晴怕是學了她媽的那手,爬床上位。
    他抱著快遞匆匆回了家。
    “老婆,老婆。”花鬱塵還在門口就在叫她。
    淩苗見他風風火火的樣子,問道,“怎麽了?這麽火急火燎的。”
    花鬱塵放下快遞,快步過來她身邊。
    摸出手機,把剛剛拍的照片給她看。
    “你看,這兩人是誰。”
    淩苗微皺眉頭,看著照片,“淩晴?”
    “這個是…岑家的…大少爺?”
    花鬱塵點點頭,“就是他。”
    淩苗神色複雜不已,“你在哪裏拍的?”
    花鬱塵說,“就樓下不遠。”
    淩苗輕蹙眉頭,“她什麽時候談男朋友…”
    轉念一想,“管她呢,愛誰誰,跟我又沒有關係。”
    花鬱塵說,“要是單身都無所謂了,岑璉前陣子訂婚了。”
    “訂婚?”
    “訂婚宴還邀請爸媽去吃過酒的。”
    淩苗嚴肅起來了。
    這個淩晴,平時陰陽怪氣就罷了,她隻當她咬人的狗。
    沒想到她狗都不做,非要去做雞!
    跟有婦之夫廝混,還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青出於藍勝於藍!
    淩苗死死咬了咬牙關。
    媽的,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她家有兩本!
    淩苗拿過他手裏的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沒一會兒,電話接通了。
    淩苗問道,“爸,淩晴最近是不是不太尋常?”
    淩向鬆納悶了一下,“怎麽了?”
    “怎麽了?”淩苗冷笑一聲。
    “我隻當她是被寵壞了,囂張跋扈了一些。“
    “沒想到她比她媽簡直有過之無不及。”
    淩向鬆不解。
    可是苗苗一向是個靠譜的,準是發生了什麽事了。
    “你是看見了什麽,還是知道了什麽。”
    淩苗一字一句道,“淩晴,跟岑璉混一塊兒去了。”
    淩向鬆愣了一下。
    緊接著就下意識的懷疑,“苗苗,你是不是搞錯了?”
    岑璉可是定了親事的。
    跟商家的姑娘情投意合,不日就要娶過門了。
    她怎麽可能會跟他混一塊兒去呢。
    “爸,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是我親眼所見。”
    “事我是告訴你了,你自己看著辦。”
    “免得淩晴到時候釀成大禍,淪為整個京城人人唾罵的小三。”
    “商家大小姐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跟當年早逝的淩夫人和弱小無助的我可不同!”
    花鬱塵聽到這句,心裏忽然酸澀了一下,目光泛起了心疼。
    “大哥現在可還在新加坡。”
    “若是淩晴的事情告破,我看到時候淩氏如何自處!”
    “淩家這麽多年的根基,說不定就毀在淩晴身上了!”
    “到時候,你就是整個淩家的罪人。”
    淩向鬆頓時心下一跳。
    說完淩苗便掛斷了電話,。
    花鬱塵怕她動氣,摟住她安撫道,“沒事沒事。”
    “她造她的孽,遲早會有後悔的那天。”
    淩苗靠在他的肩頭。
    “她以後會怎樣,我一點兒也不想知道。”
    “但是事情關係到整個淩家,公司定然會起風波。"
    "現在大哥還沒有回來,連個主事的人都沒有。”
    “那些都是淩家祖輩延續下來的成果,千萬不能毀在淩晴手裏。”
    花鬱塵說,“爸定然不會坐視不管的,就輪不到你來操心了。”
    嶽父估計現在比她還要著急。
    淩家那邊。
    淩向鬆厲聲喝斥道,“夫人呢!”
    “在茶莊那邊跟太太們打麻將。”
    淩向鬆氣急敗壞的走了。
    茶莊。
    他冷森森的看著搓麻將的那桌人。
    這時牌友抵了抵許文秋。
    “唉,你家那個來了。”
    許文秋回頭看了一眼,沒有理會,“繼續。”
    可是周圍的人都感覺他氣場很不對勁,不敢再繼續了。
    她們勸道,“你要不要問問是不是有什麽事?”
    許文秋不以為意,“能有什麽事。”
    話音剛落,淩向鬆一把揚了整個麻將桌。
    頓時劈裏啪啦一頓嘈雜的噪音。
    嚇得所有人都大氣不敢出,一個個慌忙離開,禍不及無辜。
    他這般駁她的麵子,許文秋瞬間氣不打一處來。
    “你有神經病啊!姓淩的!”
    淩向鬆扯住她拖回車上,這種醃臢事,他都沒臉在外麵說。
    車上。
    許文秋就像瘋子似的,對他又打又罵。
    “你是不是就見不得我好。”
    “我打個麻將,你就這個不給我麵子。”
    “以後你還要我怎麽在這些富太太麵前立足?”
    淩向鬆被她潑婦一般的行徑惹惱了。
    頓時就是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你現在還有心思打麻將!”
    許文秋不想這個悶葫蘆居然動起手來了。
    她捂著臉頰,不可置信道,“你居然敢跟我動手?我跟你拚了。”
    她猛地撲過去,那架勢就要撕了他。
    “你居然敢打我?”
    淩向鬆毫不留情的扯開她,“你給我聽好了!”
    “你教的好女兒,正經事不做,去給人做小!”
    “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跟岑家的大公子廝混到一塊兒去了。”
    許文秋頭發淩亂不堪,狼狽的愣在原地。
    “那可是商家的獨生女,這要是真出事了,咱們淩家都別想好過!”
    “你女兒做了這種醜事出來,你居然還有臉出來打麻將!”
    “我怎麽娶了你這麽個蠢貨!”
    許文秋張了張嘴,“你…你說什麽?淩晴和誰?”
    “岑璉!岑家的大公子!商家的準女婿!”
    許文秋僵在原地,不敢置信。
    “你瞎說,她連男朋友都沒有找,怎麽可能!”
    淩向鬆說,“苗苗親眼所見,能有錯?”
    一聽是那個小賤人,許文秋不以為意道,“你聽她的?”
    “她說什麽就是什麽?你信她?”
    淩向鬆頓時指著她的鼻子怒道,
    “你成日裏睡在麻將堆裏,連兩個孩子都管不住。”
    “現在淩晴做出這等招天譴之事,你還這樣一副不足掛齒的樣子!”
    “你非要她捅了天大的簍子,收不了場才來開始嚎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