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上次就是你揍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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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蠻他們進去沒多久,岑家伯父伯母也到了。
“花小公子,恭喜啊。”
來者是客,花鬱塵依舊笑臉相迎,“伯父伯母。”
沒多久,岑璉也來了。
花鬱塵眸子冷下。
岑璉說,“怎麽著?不歡迎我?”
花鬱塵直言道,“客人歡迎,狗除外。”
言下之意——拿你當人就別做狗。
岑璉卻無甚在意,“對了,岑露在外麵。”
花鬱塵眉心擰起,“你說這些是想做什麽?”
岑璉湊近他,在他耳邊輕佻低笑。
“想開點,雖然是結婚了,但是不代表不能約了啊。”
“她現在應該還沒有對你死心,不試白不試。”
“你不是喜歡她嗎?正好你老婆坐月子,多好的機會啊。”
“你若是存心找茬,就趕緊滾,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岑璉笑說,“急什麽,我隻不過是給你提個建議。”
花鬱塵冷語,“再說一遍,今天是我兒子滿月,我不想動手,趕緊滾。”
“沒想到啊。”岑璉笑著朝裏麵走去。
“堂堂花家小公子,收了心居然是個死心眼。”
“這麽好的機會都不珍惜。”
下一秒,就被鎖喉。
花鬱塵提溜著他領口,拖到了外麵沒人的地方。
猛地揍了他一拳。
一把薅住他的頭發。
咬牙道,“岑璉,老子一天不打你,心裏癢癢是吧?”
岑璉扯著嘴角,笑意有幾分瘋癲。
“更過分的我都還沒有說出口呢。你這就急眼了?”
花鬱塵拍了拍他的臉頰,語氣森森,“我告訴你,把我惹急眼了。”
“我讓你們哪裏來的,又滾回哪裏吃鹹菜。”
岑璉忽的看見他背後的身影。
嘴角勾起,“我可是岑露的堂哥,你敢嗎?”
花鬱塵一字一句道,“少跟老子扯這些有的沒的。”
“我已婚,有老婆有孩子。你攀什麽親戚都沒用。”
“那露露呢?”
岑璉偏生就是不饒過這個問題。
“老子有老婆,你聽不懂人話嗎?”
“你當誰都跟你一樣?看見個女人就想標記一下。”
“你想做種馬的追求,我是自認比不上了。”
“畢竟人跟畜牲最大的區別,就是不隨地配種。”
岑璉咬了咬牙關。
忽的輕笑一聲,“露露,聽到了嗎?”
花鬱塵微微僵了一下。
隻見她安安靜靜的站在不遠處。
花鬱塵直起身來,活動了一下手腕。
岑璉也從地上起身,“你說說你,為了這麽一個男人,值得嗎?”
岑露看都沒有看岑璉一眼。
輕聲問道,“阿鬱,你沒事吧…”
花鬱塵沒有說話。
岑露主動解釋道,“我今天沒想進去。”
“就是覺得…好歹是一起長大的,看見你家庭幸福,我挺羨慕的。”
“看見你現在有了自己的孩子,我也為你高興。”
“她和孩子還在等著你,你進去吧。我走了。”
門口好一會兒沒有花鬱塵的身影。淩苗不免有些納悶。
於是將孩子交給姐姐,自己出去看看。
岑璉朝她說,“你走什麽?不問問個原因嗎?”
“花小公子多隨性啊,身為男人,把你們之間的關係弄得人盡皆知。”
“現在倒好,自己無縫銜接,家庭美滿。留下你一個人孤苦無依。”
“你就這麽走了,不追問個為什麽?”
花鬱塵警告道,“你別給老子惹事,什麽叫無縫銜接?”
“我跟她之間清清白白,連男女朋友都算不上。”
“你們岑家自己造的孽,就別亂咬人。”
“要是讓我老婆誤會了,你她媽別想再過安生日子。”
岑露看著花鬱塵,有幾分苦澀的味道。
卻還要強顏歡笑的說,“你放心,我不會在她麵前說什麽的。”
可是她的柔弱,現在花鬱塵已經全然看不見了。
不管她說什麽,在他這裏都是激不起半點水花。
花鬱塵冷冷掃了岑璉一眼。
“你,有多遠滾多遠。老子現在沒空跟你廢話。”
說罷轉身就要走。
岑璉不甘的吼道,“花鬱塵,你也配做個男人。”
“讓一個女人因為你,麵對那些流言蜚語,連腰都直不起來。”
“你現在倒好,娶妻生子,一件也沒落下。”
他輕佻一笑,嘲諷道,“也對,淩苗嘛,誰不知道她是個母老虎。”
“難怪現在個個都說你收心了,依我看,你就是個怕女人的慫貨。”
花鬱塵牙關緊咬,頓時眼底湧起殺意。
卻猝不及防看見一個怒氣衝衝的身影。
花鬱塵瞳孔一緊,“老婆…”
幾米開外,都能夠清晰的感知到她身上翻騰的怒意。
卻不是衝著自己來的。
是…岑璉。
花鬱塵連忙攔住她,“老婆。”
可是沒有攔住。
淩苗頓時就是淩空一腳,直中岑璉心窩子。
岑璉踉蹌後退了兩步。
還沒站穩,又是一記重踢在他側臉。
岑露捂著嘴,驚恐的看著這一幕。
岑璉這一下沒受住,倒在地上。
淩苗一把抓起他的頭發,“上次就是你揍我老公?嗯?”
“你是個什麽東西,也敢打我男人?”
花鬱塵也被自家老婆嚇傻在原地了。
岑璉擰眉,“我什麽時候揍……”
話還沒說完,淩苗又是一記重拳,“有沒有?”
岑璉掙紮著要起來,“老子哪有…”
淩苗再次揍了他一拳,“還不承認!”
“我他媽哪有!”岑璉連忙道。
生怕說晚了又要挨一記。
花鬱塵連忙過來,“老婆老婆。咱們別跟他一般見識。”
淩苗冷冷看著岑璉。
“你剛剛說誰不配做男人?你是在說我男人嗎?”
岑璉欲言又止,“我…”
“你怎麽知道他不配做男人?”
“莫非你自己不行,所以看誰都不行?”
沒想到她也有說葷話的時候,花鬱塵有些想笑。
淩苗指著岑露,問岑璉。
“還是你為她打抱不平?就因為我男人跟她好過?”
麵對淩苗與生俱來的壓力。
岑璉莫名其妙的也體會到什麽叫做母老虎了。
淩苗一字一句道,“之前的事,老子管不著。”
“但是以後,花鬱塵是我男人,是我兒子的父親。”
“任何女人在我麵前,都不足為懼。”
“不管是白蓮花,還是綠茶,敢來招惹我男人的,先看抗不抗揍。”
岑露站在原地,臉色煞白,一言未發。
目光看向花鬱塵,試圖找他求救。
“你少他媽來這套!”
淩苗一眼識破,毫不留情的拆穿她。
岑露嚇了一激靈。
“你看花鬱塵做什麽?你以為他還像以前一樣呢?”
“我告訴你,他不敢!就算他想也是有心無力!懂嗎?”
“孩子和前任,誰更重要,他得掂量清楚!”
岑露擰眉,“我沒有這樣想過,你為什麽要這樣比較?”
“你想多了。”淩苗說。
“這話不是對你說的,我是警醒我自己的男人。”
她淡定一笑,鬆弛有度,“若是他敢不忠,我就帶著兒子跟他離婚。”
聽到她輕飄飄的說出離婚兩個字。
花鬱塵心底裏沒由來的一慌。
“到時候,你要樂意上趕著續前緣,也不是沒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