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光明會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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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掛了電話,我的心髒就像坐高空過山車一樣,無法平靜。
    電話裏陌生男人最後報給我的見麵地址。
    興慶區中山北街456號。
    光明會館。
    老文告訴我,他說光明會館幾乎是銀川最神秘的私人性質會館,那裏安保嚴密,大門常年反鎖,本地有種說法,說中山北街456號是徽商會館。
    對方沒有表明身份,隻是在電話種強調我一定要去,暗中意思表明了豆芽仔去修電視出了事,在他們手上。
    老文去接廖伯,沒接到人隻拉回來一隻人手,那時候大概是8點40。
    9點左右,我接到了這通神秘來電。
    對方要求,我12點之前必須要到。
    此時魚哥看我心神不定,歎了聲說:“看來有人要搞你,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走吧,我跟你走一趟,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一旦出現緊急情況,我魚文斌,護你安全。”
    魚哥一臉認真說著平靜的話。
    我呆呆的看著他,最終點了點頭。
    對方自稱“我們。”
    他們是誰?這一切,兩個小時候就知道了。
    “不去不行嗎雲峰”
    小萱擔憂的看著我說。
    我搖搖頭,說不去不行,對方雖然沒明說,但已經放出信號,如果我不去,下次送來的可能是豆芽仔的手。
    小萱低下頭,不說話了。
    魚文斌消失了兩分鍾,在見時他時已經換了一身衣裳。
    天氣越來越來冷了,他換了身身寬鬆的黑色運動服,拉鏈拉到下巴處,手裏拿著一根近2米長的光滑木棍,眼神凝重。
    我猜想,可能魚哥也感覺到了,這夥人絕不是銀川本地勢力。
    路程不近,智元哥借了老王的黃麵的,他丟掉半截煙頭踩滅,拉開車門讓我們上車。
    我看到小霞嫂子在遠處默默看著,沒有上前說一句話。
    副駕駛有一把開刃砍刀用毛巾包著,不用想都知道是誰的。
    深夜的銀川安靜無聲,一輛破舊的黃麵的打著雙閃,勻速開往興慶區方向。
    到了地方,11點25分。
    魚哥拿著木棍下車後說:“在外麵候著,隨時接應我們。”
    智元哥熄滅車燈,看著我們點了點頭。
    我抬頭看去,前方不足百米遠的地方,矗立著一座仿古式建築,青磚瓦房,木門銅釘,門前左右各懸掛著一個紅燈籠,燈籠裏的燈泡度數很低,發出來的照明光也顯的朦朦朧朧。
    燈籠之下有一塊黑底金子牌匾,字跡深刻,燙金渾厚,從左往右,龍飛鳳舞的刻著四字楷書。
    “光明會館。”
    魚哥提著棍子,走到門前,單手啪的將棍子砸地,抬頭看著門上的小型探頭。
    三分鍾後。
    “吱呀一聲”
    光明會館的大門緩緩向兩邊兒打開。
    裏麵出來一個年輕人,這人年齡大概三十出頭,中長發,身形瘦削,臉上表情看不出異常,他看著魚哥說:“這位朋友,棍子放門口就好,這裏很安全。”
    魚哥隻是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
    這人看魚哥不搭理他,眉頭挑起。
    “沒事,讓他們進來吧。”
    就在這時屋裏傳來一聲洪亮的說話聲,在門口聽這聲音,隻感覺中氣十足。
    隨後這人不在阻攔,隻是微微彎腰,很有禮貌的說了句:“請。”
    我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不露怯,邁步走入了大廳之中。
    光明會館大廳燈火通明,周身擺放的家具都是老家具,我粗略看了一眼,光明代早期的黃花梨家具都不下十餘件,更別說隨處陳列可見的官窯瓷器。
    “坐吧。”
    大廳正堂,開口說話的男人看起來五十多歲,他鬢角有絲絲白發,穿的是普通的白襯衫西服褲,白襯衫袖口向上卷起來露出大半個胳膊,看著像很普通的路人大叔。
    “不冷吧,屋裏開著空調,”
    他笑了笑,起身招呼我們坐下。
    屁股下坐著明代的黃花梨太師椅,我懷著忐忑的心情來開口問:“閣下是”
    這人看著我笑道:“項雲峰小友,你和我們素有交集,順德之緣,飛蛾山下一別,已過年餘了。”
    此人雖然外貌普通,穿著也像街邊大叔,但不知為何,他說話間給我極大的壓迫感。
    在進來那一刻,我其實就猜到了是長春會是起源東北長春,暗中管理著舊社會三教九流的那個龐大組織團體我很緊張抓緊了椅子扶手,魚哥注意到了我的緊張,也下意識握緊了棍子。
    他看我身子緊繃,開口說:“年輕人不必緊張,我和某些人不一樣,同時我本人和趙清晚女士素有交集,還是要給她麵子的,我始終站在正義一方,這次請你過來,主要是想開成公布的和你談談。”
    “談談?”
    我咬牙道:“紅姐那麽好的一個人,被你們那樣玩弄,紅姐捅了把頭,你知道她心裏會不會自責?會不會難過?她父親被長春會所害,紅姐跟我說過,她這生的目標就是攢足夠的錢,一億不夠就三億!
    紅姐說必殺上東北以報家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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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起往事越說越激動,臉也紅了。
    “站在正義一方?你想沒想過,用那些旁門左道控製人,讓人昧著自己良心做事,談何正義!”
    “還有!
    你們不遠萬裏追我們到香港!
    趕盡殺絕為了什麽!
    就為那瓶什麽藥水?!”
    這人聽我把話說完,始終保持安靜。
    “哎”
    他歎氣道:“年輕人啊,長春會很龐大,相信我,比你想象中的都大,我隻能控製其中一部分,對於你們之前的遭遇,我深表遺憾,抱歉了。”
    聽到這話我有些不知所措,就是意外。
    是長春會?長春會不都是小綹頭那種目中無人的人?可是這樣,這些人為什麽又要對付豆芽仔?“年輕人,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說,我的時間很急,我隻要你手中的那瓶藥。”
    “你隻需把它給我。”
    “作為回報,我可以答應你兩件事。”
    他看著我說:“第一,我們幫你擺平銀川敵對勢力,不管是誰,你如果想讓他從這個世界永遠消失,說個名兒。”
    “第二,隻要在我的任期內,長春會永遠不會在主動幹涉你們生活。”
    “怎樣?”
    這人說完話給自己倒了杯茶,平靜的看著我,等我答複。
    藍藥水小藍瓶對於那個東西,自始至終我從心底裏一直抗拒著,每每閉上眼睛,我腦海經常會浮現出安研究員的影子,太可怕如果不是自己看到過,我絕不會相信死人還能在睜開眼。
    那東西,就是對文明社會現代科學的踐踏!
    小藍瓶就像某種禁忌,我打心底裏抵觸這東西。
    這東西如今在哪裏,怕是隻有兩個人知道了,就連我最淨重的把頭都不知道,因為我從來沒對任何人說出過這個秘密。
    這兩個知道的人,一個是我自己。
    另外一個。
    是香位於香港某處,一位不知名報亭老板。
    :()來自一位盜墓者的自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