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6章 她掉眼淚,我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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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聲音輕鬆,抬手捏了捏溫夕的臉蛋,或許是混淆著酒精。
溫夕的臉更紅了。
他嗓音低沉,“怕了?”
溫夕別回頭,有些不滿的看著剛才捏她臉的那隻手,“我才沒有。”
許肆將人撈入懷中,輕撫她的發頂,“我的軟肋…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你…”
溫夕猛然回頭,兩人的視線撞在一起,幾乎都能拉絲。
他指腹按住她殷紅的唇,往前傾身,手掌撐在床榻之間,將她困在身下,“你呢?溫夕…你的軟肋。”
溫夕咬著唇,分明一副倔強的模樣,眼裏卻溢滿了委屈。
這副模樣,還真的看愣了許肆。
不可一世的野玫瑰,如今在他懷裏要哭。
真的想把人藏起來。
下一秒,還在委屈的女人伸出手捏著許肆的下顎,將人拉低…
他猝不及防的倒在溫夕身上,發出一陣悶哼。
從許肆胸腔溢出低沉的笑聲,“這麽主動?”
溫夕眼眶濕潤,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他的手輕拂臉頰,“你別這樣看我啊,搞得我欺負你了一樣。”
“再看,就親…”
溫夕直接封住了他的唇,手指揪著他的衣領,鼻息交纏。
在許肆即將要拿回主權的時候,又利索的與他拉開距離。
“謔…故意的啊?你完了!”
許肆低頭看了眼被他吻紅的唇,再也忍不住欲望,眸子狠狠一閉,低頭吻了上去。
屋內…呼吸變得灼熱,二人額頭相觸,他的聲音沙啞,克製著情緒,“溫夕,我們是什麽關係?”
“男女朋友。”
男人得到想要的結果,一手握緊了溫夕的後頸,將雙唇貼在她的唇角,霸道又熱烈的回應著,她的那句話。
她說…
他們現在是男女朋友。
另一邊,收到消息的季思琳右眼突突直跳。
她手機亮著屏幕,上麵赫然就是江七跟她聯係的界麵。
今天發生的事情,還有陳瑤冒名頂替的事情她都已經知道了。
季思琳整個人往後倚過去,整個人都顯得疲憊不堪。
她的秘書陳天宇站在旁邊,有些擔憂地說:“季總,之前我們把設計大賽交給陳瑤來做了,如今陳瑤被抓進去了,那這個空位誰來頂啊?還有半個月就要交稿子了,恐怕目前手底下的設計師都完不成這個任務…”
季思琳合上電腦,眼皮都沒抬,“讓溫夕來。”
陳天宇懷疑自己沒聽清楚,“您說什麽?”
季思琳不厭其煩的又將話重複了一遍,“我說讓溫夕頂替陳瑤的位置,讓她做這個設計師。”
陳天宇攥著資料的手發緊,“可這個溫夕是個新人,她有能力嗎?這個比賽對公司來講尤為重要…季總您還是慎重考慮一下吧!”
在陳天宇看來,這就是季思琳刻意討好許肆,所以才將溫夕拉上來的。
而溫夕根本就沒有能力勝任她們華娛珠寶的設計師這個職位。
季思琳擺明一副不想在談論這件事情的樣子,“不用再說了,你現在去發通知吧!”
陳天宇還想要說什麽。
直接被季思琳打斷了,她的語氣有些冷,“天宇,你跟了我好幾年了,應該知道我的脾氣,還是說你覺得在公司你比我更有話語權?”
陳天宇低下頭,“屬下不敢。”
陳天宇退出辦公室,原本懦弱的表情一下子清掃幹淨了。
他掏出手機撥出去了一通電話,那邊很快就接了起來,陳天宇著急的說:“純兒,你什麽時候回來?”
“天宇哥,怎麽了?”
陳天宇語氣有些陰沉,“季總要一個新人參見設計大賽。”
那邊的聲音慵懶,柔聲細語,“新人?姐姐一向惜才,想必是喜歡這個新人吧!”
陳天宇糾結片刻,猶豫的說:“純兒,有件事情…我覺得必須跟你說。”
季思純把玩著手裏的戒指,“什麽呀?”
“這個新人好像跟許總有點關係。”
這下,可算是引起了季思純的興趣,“許肆哥哥?和許肆哥哥有什麽關係呀?”
“這個新人前兩天跟公司的其他員工起了爭執,江七來了親自護著…當時說員工打碎的玻璃杯是許總親手做的…”
“什麽玻璃杯?”
陳天宇回答,“就是一個帶著粉鑽的玻璃杯,我看過監控也沒什麽特別的。”
那邊啪嗒一聲,“純兒,你怎麽了?”
“天宇哥,你能把監控發給我看看嗎?”
“可以啊,你等一會兒我發給你…不過你要監控做什麽?”
他說完,才發現對方的電話已經掛了。
……
溫夕沉沉睡去,男人坐到旁邊的沙發上,拿起手機,上麵都是幾個損友發的信息。
許肆從煙盒裏抽出一支煙,叼在嘴裏,‘啪嗒’一聲,猩紅的火光點燃。
他抬眼看著躺在床上微微凹起的女人,猛吸了一口,整個人靠在沙發上緩緩吐出一個個煙圈。
片刻後,他又起身,拉開了陽台上的玻璃門。
許肆手掌在陽台圍欄上自然下垂,夾著煙輕抿在嘴裏,撥通了電話,“陸揚,你的辦法挺管用。”
“城西那塊地歸你了。”
那邊是陸揚的雀躍聲,“謝謝肆哥!我會再接再厲為你們的愛情保駕護航。”
許肆也難得染上笑意,眸子微眯,“以後少出這種餿主意,對了,你去查查今天醫院發生了什麽。”
“她回來就很不對勁…剛才又哭了。”
他彈了彈煙灰,慢慢的吸了一口煙,聲音變得嘶啞,“我一看見她眼淚掉下來,我就心疼的不行。”
那滴眼淚,直接砸進了他的心。
是他最柔軟、隻為她一人敞開的地方。
“想把傷害她的人…都弄死!”
隨著話落,他重重的將煙蒂摁在欄杆上。
一雙白皙的手臂環繞在許肆腰間,溫夕在他後背上胡亂地蹭了蹭,“怎麽出來了?”
許肆深呼一口氣,掛斷了電話…
轉頭將人攔腰抱起,“這麽黏人。”
陸揚看著被掐斷的電話,從被窩裏坐起,“完了完了…肆哥這是真的墜入愛河了。”
有種不詳的預感,他肆哥會被玩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