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68章 大少爺,活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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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邊負責這件事情的警察站起來,“你是溫小姐的未婚夫吧?”
    許肆點頭,“對。”
    他正要說這件事情,卻被身後的王翠接了過去,“我打的!”
    許肆垂眸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墨色的眼底藏著一抹不可忽視的火苗,盯的王翠頭皮發麻。
    但她很快就挺起了腰板,她為什麽要害怕?
    理虧的人不應該是她們嗎?
    “你這樣盯著我幹什麽!是這個狐狸精勾引我丈夫在先…”
    許肆抬步繞至溫夕身邊,離近了看那個巴掌印更加明顯,他的臉色也更加難看了。
    這得多大的力道,把她打成這個樣子了。
    王翠冷笑,吹著風涼話,“自己當初找這麽個妖裏妖氣的女人做未婚妻就應該想到她會到處勾搭男人,現在生氣有什麽用!”
    許肆低沉的聲音裏似乎透著隱隱的不悅,“閉嘴!”
    他眼神徒然轉向王翠,王翠往身後縮了縮,“你這樣盯著我幹什麽,自己不看好自己的女人反而來怪我嗎?我可是有證據的!”
    王翠舉起手機,直接將照片亮出來,那張汙穢的照片撞入他的眸子,男人一把奪了過來。
    王翠看到自己手機被搶了,還以為許肆氣急敗壞想要摔她手機毀滅證據。
    “你搶我手機…”
    許肆攤開手,將手機舉到江七麵前,“讓技術科檢查這張照片。”
    “記得讓她公開道歉,賠償我未婚妻的名譽損失費。”
    王翠蹭一下起身,“都沒結果呢,憑什麽我道歉?”
    他冷笑,單手抓著溫夕的手,連頭都懶得抬一下,“你老公長得跟一塊肥肉似的,我是得多沒自信,會相信你的鬼話。”
    王翠臉色一僵,什麽也說不出來了。
    麵前的男人…
    衣冠楚楚、冷峻高貴,怎麽看也是人中龍鳳,她老公確實沒辦法跟他比。
    傻子站在這兒都知道怎麽選。
    許肆溫柔地摸了下溫夕的右臉,“打回去了嗎?”
    溫夕點頭,“打回去了!”
    他唇邊依舊掛著笑容,“但我看著她傷的沒你重…”
    許肆看向坐在旁邊的男人,一切事情起因的原點。
    他單手揉了揉溫夕的頭。
    下一秒,直接抄起椅子砸了過去…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了。
    誰都沒察覺到。
    ……
    “大少爺,活祖宗,你是有多缺心眼,在警局把人揍了?”
    孟子堯辦完所有手續,才帶著人出來。
    許肆隻管抱著人,臉上的陰鬱之氣顯然沒有完全褪去。
    “法治社會懂不懂啊?”
    男人猛然停住腳步,回頭說:“孟子堯,如果你老婆被欺負了,你會怎麽辦?”
    孟子堯愣了一下,“廢話,打回去啊!”
    “那你就閉嘴。”
    看著已經走遠的男人,他快步想要追上去,“誒?又不是我打回去…我老婆會自己打回去…”
    等許肆抱著溫夕回來的時候已經中午了。
    他將溫夕放在沙發上,輕輕褪去她的鞋子。
    腳腫的厲害。
    許肆眸色深了深,後悔似的喃喃自語,“打輕了…”
    溫夕一下子笑出了聲,“你說你一個商人,動不動就把人揍一頓,你不怕傳出去別人笑話你啊!”
    他一個大男人總不能跟一個女人較真。
    但是…他把劉宏遠揍了。
    鼻青臉腫…
    許肆拿著藥滴在手心裏輕輕揉搓,藥液在他掌心化開,一股淡淡的草藥香縈繞在兩個人的鼻尖。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溫夕那隻受傷的腳,動作輕柔,手指輕輕觸碰她的腳踝,溫夕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疼?”
    他動作又輕了些,“我輕點。”
    塗完藥以後,許肆又抱著溫夕洗了手,最後把人放到了椅子上。
    溫夕喝了一口旁邊的湯,裏麵有一股淡淡的藥香,算不上苦,反而有種甜甜的味道。
    許肆給溫夕撥著蝦,那雙修長的手指真漂亮,他將小碟子擺到溫夕旁邊,將剝好的蝦仁整齊地排列在碟子裏,跟有強迫症一樣。
    “這幾天先不要去上班了,你在家裏好好養著,左右是畫設計稿,在家裏也能完成。”
    自從認識以來,男人一直都給她剝蝦,溫夕倒是沒見過他吃過。
    溫夕將蝦仁放入口中,難得這次她很聽話的點頭,“我知道了。”
    溫夕手指越過那一盤剝好的蝦仁,放在一個完整的蝦上,“一直都是你給我剝蝦,我還沒給你剝過呢!”
    說話間,溫夕小心翼翼地將蝦皮剝落下來。
    她抬著手臂,將蝦仁遞到了許肆嘴邊。
    許肆看了一眼遞到嘴邊的蝦仁,又看了眼笑的明媚的女人,這可是她第一次給他剝蝦…
    他猶豫片刻,還是張開嘴把蝦肉吃了,舌尖不經意間點在了溫夕的手指上,帶著溫熱。
    她立馬將手收了回來,一本正經地吃飯。
    這頓飯,許肆沒吃幾口。
    倒是給溫夕盛飯夾菜的,把她想吃的都遞到手邊。
    溫夕吃飽後,貪戀的揉了揉肚子,不愧是五星級大廚,做的飯就是好吃。
    許肆站起來,繞過餐桌,將溫夕半圈在懷裏,語氣溫柔,“上去午睡?我抱你。”
    他彎腰臂彎剛穿過溫夕的細腰,就感覺到了一陣暈眩。
    隻覺得呼吸有些困難,眼前景象開始模糊。
    他下意識地攥緊了溫夕的肩膀,確定她安全的坐在椅子上。
    下一秒男人就倒在了她懷裏。
    溫夕有些慌張,看著緊閉雙眼的男人,擔憂道:“許肆?你怎麽了?”
    *
    程犇拎著藥箱上車,手裏還拿著在電話問:“他什麽症狀?”
    她有些緊張的圍在許肆身邊,給他的額頭擦了擦汗,“有些出冷汗,看上去有點呼吸困難。”
    “你看看他身上有沒有泛紅?”
    溫夕扒開許肆的衣裳,他的胸膛遍布著密密麻麻的小塊紅色痕跡,“有,好多紅色的點。”
    程犇捏了下眉心,心中已經有了數,“他臥室抽屜第二個夾層裏有藥,你給他灌下去。”
    她連忙翻找,終於找出了一瓶藥,兌著水給許肆灌了進去。
    電話那頭的程犇問道:“今天他是不是吃了海鮮?”
    溫夕實話實說,“我給他剝了一隻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