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兩個吃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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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叫常識。”
    “那我也告訴你一個常識,我的車上沒有安全座椅!”
    “我有。”袁清青老神在在的說。
    “你沒事有那個幹嘛?”
    “怎麽說家裏都有兩個小不點,該準備的東西還是要準備的。”
    “那你車呢?”
    “平時用不上,就沒買。”
    “哈?”林勝男不理解,真的不理解“平時安全座椅比車更用不上吧!”
    “美女的事你少管。”
    “你一天天的就忽悠吧!誰能忽悠過你啊,家傳的本事。”
    “這叫傳承。”
    “哼哼,你們家傳承的可挺雜啊!”
    “這麽多年了,你以為是白混的麽!”
    “切。”林勝男翻個白眼,一天天,就裝吧,就裝吧!
    兩個人誰都不想搭理誰,就安靜的躺在椅子裏,曬太陽喝茶。
    廚房,蘭貴兒把雞腸子洗幹淨和雞胸肉切碎備用。雞血兌上一點水澱粉攪勻也放在一邊。
    點著柴火爐子,將處理幹淨的老母雞加上清水、蔥、薑、人參、枸杞一類補氣血的藥材,小火慢燉。
    旁邊還有一個柴火爐子,砂鍋裏燉著金錢肚,相比較豬肚,袁清青更喜歡又厚又刃的金錢肚,剛好冰櫃裏還有一整個,蘭貴兒臨時決定就它了。
    內髒都有一種髒器味,不能直接和其他食物燉,最好單獨處理。煮到軟、糯、彈的時候,切成一指寬的條,加入到清透帶著一層黃色雞油的老母雞鍋裏。
    提前泡發好的牛蹄筋,加上多多的高湯,再濃油赤醬的小火慢燉,加上大段的大蔥。一直到湯汁燉的濃稠發亮,牛蹄筋柔軟酥爛,還要要保證用筷子夾不會斷,duangduang的最好。出鍋之前撒撒上一把綠綠的嫩蔥花。
    再起一個爐灶,砂鍋裏加入少量的油,加入泡好的米,少量的食鹽翻炒均勻。翻炒好的米用鏟子按壓平,倒入清水,清水要沒過米,再鋪上臘腸片、臘肉丁、泡發好的香菇丁,袁清青不喜歡青豆,家裏做的煲仔飯就不放了,扣上蓋子,小火燜煮。
    昨天預定的鮮活大鱸魚,今天一早就送過來了,在大缸裏用井水養了一天,土腥味已經去了不少,拿來清蒸剛好。
    魚身上改花刀,再用蔥、薑、料酒去腥,加入少量鹽醃製入味。上蒸籠蒸熟,起鍋後,撒上切的細細的蔥絲和紅辣椒絲,淋上蒸魚豉油,最後澆上一勺熱油,烹出蔥絲、辣椒絲、蒸魚豉油的香味。
    娃娃菜十字刀切開,鋪上泡發好的粉絲上蒸鍋蒸製,蒜蓉、剁椒、耗油、醬油、白糖、食鹽攪拌均勻。娃娃菜蒸熟後,將調好的醬汁淋上,再點綴幾顆紅紅的小米辣椒圈,澆上一勺熱油,烹出蒜香味。
    采幾片園子裏的蘇子葉,揪兩根黃瓜。黃瓜切片,蘇子葉切絲,熱油,蘇子葉爆香後將黃瓜片倒入,加入適量醬油和鹽翻炒,不需要加其他的調料,保持蘇子葉霸道濃鬱的香味,配合清淡的黃瓜味,簡單美味。
    冬瓜切厚片,熱油,將冬瓜片逐片煎製後盛出備用。將老抽、冰糖下鍋翻炒紅燒汁,加入備用的冬瓜,小火慢燉,待冬瓜變得透明後及時關火乘除。清淡的冬瓜配上濃鬱的醬油味,是袁清青十分喜歡的一道家常素菜——紅燒冬瓜。
    秋葵和口蘑切厚片,熱鍋加入橄欖油後,馬上加入蒜片炒香後,加入切好的秋葵和口蘑,加入適量的鹽和少量的黑胡椒,熟了就可以出鍋了。
    將鱔魚幹切條,和嫩嫩的芹菜一同,隻需要加入適量的鹽,翻炒至芹菜熟了就可以起鍋。鱔魚幹微微的腥氣,與芹菜特有的氣味結合,很鮮美的哦。
    米香融合這臘味特有的香氣在空氣中流動,蘭貴兒小鼻子一動,準備好煲仔飯要用的醬油料汁,再熱上一小碗熱油。將熱油沿著砂鍋蓋子邊緣的縫隙,小心的倒進鍋裏,讓砂鍋底部的鍋巴又香又脆。
    秦朗和金心幫著把菜一道一道的端上桌,最後上桌的是煲仔飯,揭開鍋蓋的時候,濃鬱的香味平等的攻擊這在場的每一個人。
    蘭貴兒趁著溫度還沒降下來,將醬汁淋到米飯上,再加入細細的蔥花,快速的用鏟子把下麵的米飯和上麵的肉肉翻拌均勻。每人先分了一碗,不夠的自己再加。
    秦朗則是幫著一人盛一碗豬肚雞的熱湯。
    蘭貴兒眉眼開心的彎成一道縫:“好了好了,齊了齊了。”
    袁清青看著一桌子的菜十分滿意的舉起筷子夾了一個雞腿說:“吃飯!”
    話音一落,林勝男當“人”不讓的夾走另一個雞腿。她是客人,吃個雞腿是應當的!
    鹹香油潤的煲仔飯,每一顆大米都吸收了臘味特有的香氣,加上泡發後香菇特有的柔韌口感,是隻吃煲仔飯就會很滿足的程度。
    厚厚的金錢肚,經過雞湯的浸泡,帶著微微苦香的中藥材香氣,吃上一口,滿口柔軟不失韌性的滿足感。沒有一點點髒氣味。
    再來上一口全是精華、營養的湯,啊~可是太舒服了!
    酥爛富有彈性的牛蹄筋,包裹著濃濃的蔥香和醬香,再來一筷子蘇子黃瓜或者紅燒冬瓜,還能再來一筷子牛蹄筋……下肉又下菜!
    林勝男和秦朗絕對是飯桌上的主要戰力!
    林勝男是咋咋唬唬吃得多。
    秦朗是悶頭悶聲吃得多。
    林勝男的吃相,蘭貴兒和金心是見識過了的,很習慣。
    秦朗的吃法不顯山不露水,還是他起立盛了好幾次飯暴露了真麵目。
    看著這兩隻饕餮,袁清青覺得委屈,這一桌子都是給她準備的!
    一個蹭飯的,一個吃白飯的,怎麽好意思把筷子掄出風火輪的架勢?
    不是應該人在屋簷下,仰人鼻息,看人臉色麽?
    瞧瞧這倆貨,頭都不抬,下筷子那叫一個穩準狠。
    也就是吃飯的時候不好拍桌子,要不然袁清青真想把筷子拍他倆臉上。
    一個肉乎乎的小手夾了一大筷子金錢肚到袁清青的碟子裏。
    又一個胖乎乎的小手夾了一大筷子牛蹄筋到袁清青碗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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