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楓看著係統突然蹦出來的紅色彈窗，他在思索到底是他瘋了，還是係統瘋了。
    怎麽天衍就突破個合體期，還能蹦出個這玩意來呢？
    在思索了幾秒後，他看著趴在他的身上因為正在突破所以一動不動的天衍，接著他伸出手放在了天衍的頭上。
    ‘係統，我囚禁她了，請問有什麽獎勵？’
    【滴，檢測到宿主已成功囚禁天衍。】
    【滴，請宿主做出以下判決：1抹除天衍對本係統記憶，2抹除天衍，3讓天衍用殘缺的仙人密令，以遊客的身份訪問本係統的極少部分功能，本係統推薦選1或2，如果選擇3，本係統則會對天衍進行限製，防止她透露本係統的消息。】
    “好，我選3。”
    開玩笑，天衍還在突破呢，鬼知道他選了1之後天衍會不會出現意外。
    並且選了3之後係統也會限製天衍透露係統的消息，怎麽看都是選3更好一點。
    除此之外，他對係統這個東西十分好奇，如果可以通過天衍來了解係統是什麽那就更好了。
    【滴，宿主已選擇3，開始執行……】
    在彈窗消失後，係統也恢複了正常，白楓看了看係統，又看了看沒什麽異樣的天衍，心裏不由得多了一絲緊張。
    應該不會出事吧？
    話說天衍身上的仙人密令是什麽？為什麽可以接入係統？係統竟然還跟……不對，係統果然跟仙人有關係，難道真的是仙人造物？
    白楓胡思亂想了很久，如果不是天衍的修為仍在增加，同時氣息也漸漸平穩起來，他都打算動用合體期體驗卡動手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略顯昏暗的洞府中，天衍慢慢睜開了那金色的雙眸，那雙金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顯得十分顯眼，隻不過她那原本沒什麽波動的眼神，此刻卻多了幾分懵逼。
    原本她還在觀察與白楓聯係在一起的天道，猶豫是跟哪個天道建立聯係時，白楓身上的天道卻對她拋出了橄欖枝，於是本應該失敗的關鍵一步卻異常順利的完成了。
    之後的突破雖然也沒有那麽輕鬆，但至少不像是與天道建立聯係這般難了，最終她闖過了所有困難，成功突破到了合體期。
    而在短暫的懵逼過後，她的神情便多了幾分激動，畢竟她已經做好了突破失敗死亡的準備，但沒想到最後卻異常順利的成功了，怎麽能不讓人開心激動呢？
    “成功了？”
    這時，白楓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她看著神情關心的白楓，忍不住緊緊抱住了他：“嗯，遇到你真的是我這一生最幸運的事情。”
    “……？”
    白楓有一點疑惑，這是怎麽了？
    “沒有你的話，我可能真的要失敗了。”
    在短暫的激動過後，她的語氣又恢複到了往日的平靜，隻不過她那緊緊抱住白楓的手臂並沒有鬆開的意思。
    白楓頓時想到了之前係統的彈窗，似乎天衍並不是湊巧發現係統的，於是他開口對她問道：“所以你到底遇到了什麽？”
    “你……不知道嗎？”
    天衍微微抬起頭問道。
    “我應該知道什麽？”
    白楓多了幾分疑惑，知道係統嗎？
    天衍沉思了幾秒，組織了一下語言後說道：“是跟你有深度聯係的天道幫助了我，我修煉的功法在突破合體期時需要與天道建立聯係……”
    她將自己突破時的情況簡單講述了一遍，白楓有一點懵逼——什麽，我的係統是天道？什麽，有兩個天道？什麽，你說你差點就死了？
    “你等我緩一緩。”
    白楓伸手揉了揉額頭，他身上的係統是天道，或者說跟天道有關這件事，雖然他對此有點驚訝，但多少還在情理之中，甚至之前他也猜測過，隻是沒想到會存在兩個天道而已，反倒是天衍差點因突破失敗死掉一事讓他更為在意。
    而當他緩過來之後，他便伸出手捏住天衍的小臉蛋：“明知道自己大概率突破失敗身死，你還繼續突破？你怎麽也喜歡幹這種傻事？”
    “這是成為天衍聖女後所要承擔的事情，從天衍仙子創立天衍聖地以來都是這樣……”天衍小聲辯解了幾句。
    “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急著幫你推廣你的改良小麥了。”白楓鬆開天衍的小臉，“待會再教訓你，現在還是先說說天道的事情吧。”
    他記得係統給了天衍遊客的權限，所以他還挺好奇天衍可以做些什麽。
    天衍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抬著頭繼續對白楓問道：“你真的不知道你跟天道有聯係？”
    早在她得知白楓與天道有聯係後，她心底的一些問題便得到了解答，比如白楓所修煉的仙法是從何獲得，為何他的天賦看似平平修煉卻一點都不慢等。
    “我確實是跟某個東西有聯係，但我不知道那是天道。”
    聽到白楓的解釋後，天衍點了點頭，這樣的話也不奇怪，畢竟天道是運轉規則的存在，不可能把‘我是天道’貼在腦門上。
    不過她還是有點好奇，為何天道會跟白楓建立聯係，要知道，天道是一種類似於規則的存在，幾乎不可能下場，唯一的一次記載還是仙人時期的一場戰爭，那場戰爭直接導致了仙人回歸仙界，極少再出現在眾人麵前。
    “我對你身上的天道了解的也不多，隻知道它並不是這個世界的天道，但它卻與這個世界有著一絲聯係，不是因為你建立的聯係，而是本就與這個世界有一點聯係。”
    “聯係……”
    白楓思索了起來，如果是這樣的話，某球的天道可以排除掉了，再加上係統給的那一堆仙人相關的獎勵……
    該不會是仙界的天道吧？仙界也有天道這個東西嗎？
    “看來你也猜到了。”天衍點了點頭，“我也認為你身上的天道與仙界有關，不過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仙界竟然也有一個天道。”
    “話說你修煉的功法要與天道建立聯係，這個天道該不會是仙界的天道吧？”
    “不排除有這個可能。”
    兩人探討了一會，但因為沒有更多的信息於是隻能作罷。
    白楓看著仍然沒有鬆手的天衍：“話說你與天道建立聯係後，有什麽不同嗎？”
    “如果是與這個世界的天道建立聯係，那麽我推演時的阻力會更小，但這次與我建立聯係的是仙界天道，所以我也不確定對我有什麽幫助。”天衍微微搖了搖頭，“不過有一點我可以確認。”
    她那金色的雙眼緊緊盯著白楓，嘴角翹起一個很微小的弧度：“我和你的聯係更深了，今後我已經離不開你了，嗯，是字麵意思上的離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