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畜生的，沒見過像你們這麽畜生的！”
    “就是就是，這種時候應該是我們蘇省來挑大梁，應該是我們蘇省和粵省合作，取我們蘇省的蘇，然後取粵省的省。”
    “唉唉，我們燕京還沒說話呢！”
    “京爺您吉祥！燕京得上航母，導彈驅逐艦不行。”
    “什麽不行？沒有航母之前，先弄兩艘導彈驅逐艦占兩個位置也可以。”
    “唉，對了，林總，您剛才說阿聯酋和沙特阿拉伯各自定了一艘1萬噸的導彈驅逐艦，上麵會有導彈吧？”
    “既然是導彈驅逐艦，那肯定有導彈啊！”
    “哦豁，中東那邊要變熱鬧了！”
    “兄弟們別看了，這裏還有更好的東西！”
    “都讓讓都讓讓，讓我這個專業的軍事專家來鑒定一下好東西。”
    “你給老子滾，人那麽多，你擠我幹嘛？”
    “我是軍事專家，專業鑒定各種軍事設備。”
    “我是沙雕專家，專業鑒定各種沙雕，你要鑒定嗎？你這個小件貨！”
    “您配鑰匙嗎？配幾把？”
    在吵吵鬧鬧中，在一些圍觀群眾的指點下，眾人將注意力從那些模型和裝備上挪開，挪到了旁邊的海報上。
    一眼，就看到了海報上排列整齊的隊伍和裝備，緊接著就是下方的重裝合成攻擊營幾個大字。
    細看之下，也看到了下麵的小字部分。
    “什麽好東西……綜合合成攻擊營？不是，1200人的攻擊營？我記得好像……好像大多數國家的一個團，也沒有1000人吧？”
    “我們人多！不服嗎？我說1200人是一個營，那就是一個營。”
    “這是……成建製組建戰鬥隊伍？包教包會，不收任何學費？我看著怎麽感覺像是藍翔挖掘機學校啊？”
    “藍翔挖掘機學校在魯省，萊茵鋼鐵也在魯省，而且萊茵鋼鐵好像也有學校，用同樣的宣傳語，那不能叫做抄，那叫做借鑒。”
    “還是你們這幫讀書人能鬼扯！”
    “就是不知道有幾個國家敢。”
    “有膽子的人自然就有膽子，沒膽子的人也不用指望。”
    展台中央，林語拎著喇叭到處轉圈，看著圍在展台周圍的人，他是既高興，又蛋疼。
    高興是因為自己做的事得到了肯定。
    蛋疼是因為這些同胞都是窮鬼，他們不可能買裝備，而他們圍在一起，又把外麵想過來看展會外國人給攔在了外麵。
    看了一會，生了一會兒悶氣，雙手抱住頭搖了一下，把這些煩悶氣給搖出腦海，林語找個地方坐下，等待場外的展覽開始。
    就在等待的功夫，項平方鬼鬼祟祟的鑽了出來，抬手指一圈周圍，笑著對林語說道：
    “林總，我很羨慕你，羨慕你能去做想做的事。”
    “你看看參加展會的這些人，他們臉上的笑，還有他們的話，都是對你們的讚同。”
    “不像我們，一堆人td天天盯著我們火箭發射，稍微有點問題，tnd一堆人口誅筆伐，仿佛我們就是什麽十惡不赦之徒一樣。”
    “不過現在好了，有你幫我吸引火力，我已經能夠想象到今天晚上，那些新聞媒體會寫什麽樣的詞匯了。”
    “對了，晚上有空嗎？老哥，我帶你去長長見識！”
    項平方略帶討好的話才說完，旁邊就探過了一個小腦袋。
    小腦袋頭上頂著一個白色鴨舌帽，鴨舌帽下是一張乖巧的臉。
    嘴裏還嚼著半條炸小魚，細碎的辣椒粉粘在嘴角，油汪汪的，可可愛愛的。
    大眼睛眨呀眨，然後就是滿臉的疑惑：“是去洗腳嗎？帶我一個！”
    看到探出來的這張臉，項平方臉不紅心不跳地回答道：“不是！是我聽說有一家老鴨靚湯！”
    說話的功夫，他顫顫巍巍的摸出手機，將黑屏的手機湊到耳朵邊，站起身，走向旁邊打電話：
    “何秘書，就你給我說的那家老鴨靚湯，幫我定幾個位置，對，我和林總一起。”
    故意大聲說完幾句話，他又走回來，在旁邊坐下，話鋒一轉，就落到了無人機上麵：
    “林總，話說你們是怎麽解決信號中繼問題的？”
    林語淡定的抬手指天，笑著回應道：“衛星啊，要不然你以為我會掏錢給你？”
    “隻要我在軌的衛星足夠多，信號中繼就不是問題。”
    “對了，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們會發射很多衛星。”
    “如果你有興趣幫忙承擔一些發射任務，我可以掏錢，你們也可以提升一下火箭的製造能力。”
    “如果沒興趣，我們就用自己的火箭。”
    聞言，項平方一拍大腿：“那肯定有興趣！”
    “還是林總好，把我當兄弟，不像其他幾個王八蛋，一心一意想坑我。”
    “你們準備發射多少？給個大概的發射周期，我這邊好去安排。”
    “我讓錢多多聯係你！”說話間，林語從兜裏掏出一張名片，順手遞過去。
    銀色的名片上，是萊茵鋼鐵的標誌。
    後麵隻有一個號碼，還有一個名字。
    錢多多。
    剛接過名片，項平方還來不及說話，外麵就傳來了一陣吵鬧，緊接著就是歡呼聲四起。
    這個老男人眨了眨眼，好奇地問道：“什麽情況？”
    林語看一眼手表，淡淡的說道：“外麵的表演開始了！”
    “這一次聽說有個大明星！”
    說著話，林語已經站起身，慢慢向外走去。
    身後的項平方也連忙起身跟上，一邊追，一邊問：
    “大明星？這航展和大明星有什麽關係？”
    下一秒，一句輕飄飄的話從前方傳來：“是10號工程。”
    “10號工程？”項平方有些錯愕，這個名字他覺得很熟悉，但又想不起在哪裏聽過。
    走了兩步，他突然停下前進的步伐，仰起頭，猛吸一口涼氣，語無倫次地問道：“那架戰鬥機？”
    “嗯！你不知道？”這一次，換成林語發愣。
    項平方摸一下鼻子，解釋道：
    “我又不是你，我手裏一大堆活，昨天晚上才到。”
    “那就難怪了，今天會有一架10號工程的定型試驗機出場，而且是第1個出場。”
    林語話音剛落，項平方已經越過他，雙手扒拉著前麵的人流，消失在人群中。
    看著他猴急的模樣，林語回頭看了一眼還在吃魚的陸琳，蹲下身：“來，我背你！”
    “不好吧！”紅著臉扭捏了一下，陸琳還是爬到了林語背上，將一條小魚塞到林語嘴邊。
    兩人親密的模樣，被旁邊的人看在眼裏，一個個露出來吃了蒼蠅的表情。
    怎麽還有人逛航展拖家帶口的？
    還這麽親密！
    神經病吧！
    把人騙起來當狗殺是吧？
    林語沒管這些，背著陸琳，從專用通道走出會場，抵達了外麵的停機坪。
    停機坪外，最中間的跑道上，多了一架戰鬥機。
    一架和以往的戰鬥機完全不同的戰鬥機。
    10號工程，也叫做殲十。
    1998年第1次試飛成功，直到2004年才正式定型，然後才開始製造服役。
    也是華夏的第1架第3代戰鬥機。
    此時此刻，這架三代機正在跑道上緩緩滑行，在做起飛前的最後準備。
    不多時，隨著廣播裏傳來可以起飛的信號，戰鬥機尾部噴射火焰，火焰的顏色從明亮到消失，巨大的推力推著飛機向前。
    飛機向前滑行片刻，機頭慢慢抬起，直破雲霄。
    隻是片刻的功夫，就在空中變成了一個小黑點，然後，這個小黑點在眾人的注視下，在遠處的天空慢慢調轉方向，又朝著停機坪的方向飛來，拉低角度，從低空掠過，然後又迅速拔高。
    低空飛過的聲音很吵，吵得人耳朵生疼。
    但是，這吵鬧的聲音並沒有壓住下方人的歡呼聲。
    因為，這是華夏的第1架三代機，同時，也是自主研製的第3代戰機。
    這一刻，華夏的飛機研究，也終於趕上了國際先進水平。
    在停機坪上的人發出一陣又一陣的歡呼，更多的人高舉手中國旗，瘋狂搖晃。
    天空中的戰鬥機，也看到了他們的動作，在遠處繞一個大圈，然後又飛了回來。
    這一次沒有低空掠過，而是在展會上空緩緩繞圈。
    在繞圈的同時，飛機尾部開始噴射紅色彩煙，紅色的煙霧，在飛機的操作下，慢慢閉環成一個圓，一個紅色的圓。
    圓圈閉環，飛機慢慢抬升角度，同時向內拉近。
    飛行高度開始抬升，天空中的圓，變成了彈簧的底座，而飛機飛行的軌跡，變成了那根上升的彈簧。
    開始螺旋上升。
    慢慢的，一根由煙霧組成的彈簧出現在天空。
    當這一根彈簧出現後，高空的飛機停止散播煙霧，向著遠處離開，飛出一段距離，一個漂亮的大回旋過後，飛機找準角度，對準跑道減速。
    在眾人擔憂的目光下，飛機平穩降落。
    等到飛機在牽引車的幫助下回到停機坪，飛行員從飛機裏爬出，圍觀人懸著的心才終於放下。
    很好！
    終於有三代機了！
    在興奮之餘，圍觀人又忍不住歎息。
    這種宣傳的好時候，隻有一架戰鬥機出場，實在是……
    “可惜了，如果有五台就好了，按照八一飛行表演隊的操作，肯定能看到非常漂亮的表演。”
    “已經不錯了，10多年的時間，從無到有製造一台戰鬥機，而且現在還大大咧咧的放出來，那就說明已經完成了相關的工作，現在隻需要生產部署就行。”
    “話說我們這戰鬥機，在國際排名怎麽樣？”
    “不好說，因為沒有戰績，不過排名第五應該沒有問題。”
    “說得也是！對了，不是說有無人機嗎？在哪？”
    “不知道！”
    “唉，我剛才看著林總背著他老婆出來了，人呢？”
    “人家是老總，有專屬通道，不在我們這邊。”
    “好想問一下那位林總，問一下他們萊茵鋼鐵有沒有製造飛機的想法。”
    “不太清楚，不過從他們的裝備來看，他們好像在刻意忽略有人這一點。”
    “搞無人化？”
    另一邊，林語也磨蹭到了萊茵鋼鐵的室外展台。
    溜達一圈，他找到了來自禦道街的王默，作為固定翼無人機小組的負責人，他和王默並不熟。
    隻是在最開始招聘的時候見過一麵，然後這個小組就被他扔到了深城。
    和黃天海湊到一起。
    黃天海負責搞四旋翼無人機，然後這位負責搞固定翼無人機。
    看到自家廠長走過來，王默連忙放下手中的工作，來到林語麵前：“廠長！”
    林語並沒有過多的寒暄，抬手指一下旁邊停著的兩架飛機，問道：“準備好了沒？”
    自家廠長話裏的意思，王默很明白，他用力一點腦袋：
    “已經按照你的要求準備好！”
    “隨時可以起飛！”
    得到確切的答複，林語抬起右手，在王默麵前做了一個擊掌的手勢：“那就出發！”
    啪！
    兩隻手掌輕輕撞到一起，王默頭也不回的轉身，對身邊的人招呼幾句，轉頭就爬上了中間的控製車。
    在他準備的功夫，有兩輛控製車發動，向著遠處的參觀人群開去。
    等到這兩輛車抵達人群周圍，展開車上的屏幕，兩架大型無人機也從停機坪上慢慢滑入跑道。
    兩架無人機一前一後，一架是標準的翼龍。
    而另一架，是標準的雙尾蠍。
    隻是尺寸要更大一些。
    通體白色的塗裝，在略顯昏暗的天空下，白得耀眼，白得發光。
    當這兩架無人機慢慢滑過跑道，出現在眾人眼前時，參加展會的人都是呼吸一窒。
    下一秒，此起彼伏的尖叫聲響起：
    “臥槽，還真有無人機！還這麽大，還這麽漂亮！”
    “有沒有懂行的來解釋一下？”
    “抱歉，沒有懂哥，懂行的人都在人家手裏。”
    “不是有軍事專家嗎？出來鑒定一下！”
    “那些250專家，你讓他們來鑒定，你還不如路邊找條狗，那狗還能對你說兩聲旺。”
    “前麵那台無人機好像是察打一體，機頭下麵那個是偵察吊艙，機翼上掛的是導彈。”
    “後麵那台無人機，要麽是運輸機，要麽就是純粹的無人轟炸機。”
    “不是，無人轟炸機？這怎麽轟？”
    “就和平常的轟炸機一樣，運著炸彈到你頭上，然後丟下，然後轉身跑路。”
    “不怕電子幹擾嗎？”
    “有時候，無人轟炸機自己本身就是一個超級炸彈，而且電子幹擾會有頻率波動，在實際的操作中，在雷達上會非常顯眼，找到最顯眼的位置，一台滿載炸彈的無人機直接轉過去，下一個。”
    正說著，第1台無人機開始慢慢滑行。
    ————
    s：昨天喝了藥，睡過頭了，後兩章在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