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假千金一心種田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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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趙念還是在隔壁趙誠勤家吃的,除了趙誠勤夫婦還有趙念的堂哥趙秋君和他的雙胞胎兒子。
趙秋君比趙念大兩歲,結婚比較早,離婚也比較早。
兩個兒子趙嘉梧趙嘉桐跟他一起生活,今年五歲,這學期剛上幼兒園。幼兒園在鎮上,平時由趙秋君開車接送。
兩個孩子下車跑著回家,嘴裏還大聲叫著爺爺奶奶,等進屋看到正在嗑瓜子的趙念一下子不動了。
“你是誰呀?”趙嘉梧好奇地打量趙念,也不知想到了什麽,大聲招呼,“阿姨好。”
趙家人都是雙眼皮,兩個孩子長的又白淨,烏溜溜的眼睛盯著人看能把人看化。
趙念感覺心裏有什麽奇怪的東西在萌動。
“這不是什麽阿姨,是你們姑姑,就住在隔壁。”趙誠勤解釋。
“隔壁的姑姑?”
兩個孩子出生不久錢怡君上了大學,後來錢怡君留在了滬市,他們沒怎麽見過她,但聽大人說過。
“大學生姑姑?”
“對。”趙誠勤也不多解釋,跟趙念介紹進門的趙秋君,“念念,這是你堂哥秋君,你可以直接叫大哥。咱們兩家是最親的,堂跟親是一樣的,以前每年過年都是兩家合在一起過。”
“大哥。”
“念念,是吧?以後有事你就說,都是一家人。”
趙秋君早上就聽說趙念要回來,哪怕同樣以為她住不久,麵上卻要保持友好。
他不想去滬市混,在小鎮賺點家用也夠了,對趙念跟錢怡君不用太捧著。
他小時候跟錢怡君玩的挺好,可惜他一個學渣跟錢怡君這個學霸存在次元壁,在他沒考上高中開始打工後兩人碰麵就少了。他也不愛帶朋友往錢怡君跟前湊,免得他那些不著五六的朋友把他一心向學的妹妹帶壞了。
現在想來,他老趙家果然出不了學霸,難得有個考上名校的姑娘也不是他們家的血脈。
對趙念這個姑姑兩個孩子都很好奇,叫過人後,他們就放下小書包要跟趙念玩。
“我有好多卡,有花花的,送給你。”
趙嘉梧熱情地拿出一疊花花綠綠的卡。
“這是什麽呀?”趙念對孩子的玩具很陌生。
“咕貼。”
“不是,是咕卡。”趙嘉桐補充,遞給趙念一個亮閃閃的卡通花貼紙,“姑姑,送給你。”
“謝謝,這個要怎麽用?”趙念實在不懂,她記憶裏沒這個東西。
趙秋君,“就是我們小時候玩的貼紙,你當心點,不攔著他們會在你的衣服包包上都貼滿,有些撕都撕不下來。”
“哦。”
趙念似懂非懂地點頭,確定是她沒聽過說的東西。
趙嘉桐送的貼紙還挺可愛的,她看著也不討厭就把手機拿了出來。
她的手機外麵包的殼是素色的,角落有某個名牌的logo,有種錢不是錢的貴,是現在趙念不懂的貴。
“幫我貼手機上吧,別貼屏幕。”
“我們不會貼屏幕,屏幕不能貼。”趙嘉梧把她的手機搶過來,“貼我的,我的花花多。”
“我的花花會閃。”
“你們兩個男孩子,整天花花花花的。”趙秋君打趣。
“花花好看。”
“我們李老師的衣服上也有花花。”
鎮上幼兒園有個男幼師,不知是不是為了配合孩子的審美,衣服上常常有卡通圖案,有時是卡通花花。孩子們不會像大人會有既定印象,就覺得會打籃球會玩樂器又喜歡花花的李老師超帥,男孩女孩都愛學他。
趙嘉梧趙嘉桐也喜歡他,不過現在他們第一喜歡的是趙念。
趙念肯陪他們玩咕卡,會幫他們夾菜(在他們的要求下),會給他們拍手(在他們被大人叫起來跳舞的時候),跟他們想要的媽媽一樣,他們最喜歡了。
“姑姑,今天我能不能跟你回家睡?”
趙嘉梧最是自來熟,在趙念吃完飯後拉著她的衣袖舍不得她走。
趙嘉桐跟在哥哥身後,也眼巴巴地看著趙念。
趙念有一瞬心軟想答應,幸好孫燕娟出來替她解圍。
“姑姑家就一張床,睡不下你們兩個人。”
“把我家的床搬過去。”
“等你們不尿床了再說,現在的床都被你們尿臭了。”趙秋君毫不給兒子留麵子。
“不臭。”
“不臭。”
“不信你們去聞聞,現在都是臭的。”
“不是我臭,是弟弟臭。”趙嘉梧給了弟弟一記背刺。
趙嘉桐懵了,眼中湧出淚珠。
趙念還在想要不要哄哄,就見孫燕娟給她做手勢讓她先回去。她點頭,悄悄走了,遠遠還聽到趙嘉桐在抱怨。
“臭哥哥!”
“臭弟弟!”
兄弟情薄如紙呀~
是什麽讓雙胞胎兄弟瞬間反目?
是她這個罪惡的女人。
這該死的魅力~
趙念學著網上時興的感慨,在家悶坐了一會兒,心頭湧上一股焦躁。
地就在不遠處,她怎麽能把時間白白浪費。
白天山上有許多地方她沒有細看,趁現在空著,要不再去看看,說不定還能拔幾根草。
說走就走,她拿上手機就出了門。
已經過了立秋,夜裏山上有些涼,風吹過野草的沙沙聲和蟲兒入冬前的叫囂聲此起彼伏,像是秋意與夏韻各自派出了小卒對抗。
趙念不在意這戰局,大步上了山,行到半路腳步一停,聽著草叢中的細微聲響,伸手一抓從中拎出一條蛇。
蛇被她扣住了七寸,難受地蜷曲掙紮著,想要纏上她的手臂。趙念忽覺得無趣,隨手把蛇給扔得遠遠的。
蛇果然一點都不可怕~
她也沒開手機燈,感覺有月光照著挺亮堂,不開燈也能看清路。雖有不長眼的雜草在她剛上山時劃了她一下,之後入了桃林就再也沒有了。
桃林中的草很深,白天她看到園內上中下分種著三種不同的桃樹,長的都一般,也許等除了草灑了肥就好了。
她分不清品種,隻要能結果就行,她就喜歡樹木蓬勃生長開花結果,不像……不像一些脆弱的花花草草。
她怎麽總覺得她養死過什麽,她以前養過什麽嗎?
在她在林子裏打轉時,林淨潔也回了滬市租住的家。
相關事宜她已經電話跟錢母報告過了,沒必要再去當麵說一遍,她有這心思,錢母也不一定有這時間。
她租住在一處高檔小區,以她的月薪每月付了房租就沒多餘的錢置辦服飾了,幸好有人替她出了房租。
開了房門,她不意外對方出現在她的屋子裏。
“你怎麽來了?”
“你說呢?”
錢仕豪坐在廚房的吧台前,手上夾著快要燒完的煙,偏金的眼睛淡淡地看向林淨潔,麵上帶著幾分不耐。
“為了趙念?她都灰溜溜地回鄉下了,還有什麽可關注的。錢怡君不是更棘手,她身邊還有一個孫長銘。”
“就是因為她麻煩才需要趙念。你覺得趙念是真心想回鄉下嗎?”
林淨潔略一沉思,有些不確定,“她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好像真打算住鄉下。”
“不是演的?”
“我看不出。不過她老家的果園沒前景,等她碰壁想找夫人周轉,我就會讓她知道不跟錢怡君爭就什麽幫助都得不到。”
林淨潔已經打聽到果園的現狀,並不看好趙念在鄉下的發展,趙念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假小姐在鄉下能做成什麽?
“就知道你能幹。”錢仕豪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
林淨潔嬌笑著握住他的手,“今天會住下嗎?”
“本來要住下,剛剛來了個局,我得去露個麵。可惜沒法帶你一塊兒去,再等幾年吧。”
“好,我等著,你出去玩可得心裏有數。”
“誰是數?我心裏有的隻有你。”
“哼,最好是。”
林淨潔靠在他懷裏,眼中閃著莫名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