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死鴨子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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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死鴨子嘴硬(1/2)
清河縣縣令被人認了出來,沒有任何不快的,反而是臉上帶笑。
“不錯,居然能夠認出我來,很好,省的我在和你們介紹。
看來,這有可能就是和我的老師有關係的。”
隻是這個縣令剛這麽得意的想著,瞬間十餘個虎背熊腰的禁軍士卒立刻翻身下馬。
而看到這些人翻身下馬想要迎接自己過去,縣令心中更是得意。
看來就算是我在清河縣做出太多的麻煩,可是我為我的老師湊齊了生辰綱也是大功一件,我的老師來為我助陣了。 ?.?????.??
隻是這個縣令如此得意了,更是須伸著兩手,意思是讓他們來攙扶自己,扶著自己去見自己的老師,隻是讓這個縣令沒有想到的是,他平伸出去撐著衣服的兩隻手突然之間就被這些侍衛抓在手中。
這個縣令還沒來得及開心,立馬就被這些侍衛將手掰到了身後,像是押犯人一般弓著腰,押到了梁安等人近前。
這一下子這個縣令總算是知道有問題了,側著頭看著眼前的人,隻是因為低著頭根本就看不清前方是誰,不過一側頭卻是看到了旁邊那一個剛才喊自己是縣令的人,不正是和自己最初不對付的並且被自己收拾了一番,而且差一點家破人亡的,不對應該已經是家破,但是沒有部亡的裏正翟秋嗎?
“是你?居然是你!”
這縣令令惡狠狠的看著翟秋說著。
“沒有想到你居然有膽量冒充官軍,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己闖進來,如此大罪你如何擔得起?
快將我放了,我還能夠為你美言幾句,要是不然等到真正的朝廷王師到來,你就死有餘辜了。”
隻是縣令看著翟秋咬牙切齒,翟秋也是看著他惡狠狠的。
“我恨不能將你碎屍萬段,為了這個莫須有的生辰綱,將我們整個鎮子逼到家破人亡不計其數,更是因為我等不繳納生辰綱,就將我們的親人老少通通的暗害。
有你這麽做事情的嗎?還是一地父母官,虧我們最初的時候信任你,
你有什麽安排我們通通的聽令於你,隻是這一個生辰綱,你就對我們舉起了屠刀,可憐了我那孩兒和我的鄉裏鄉親們啊!”
翟秋不住的在這裏說著,而旁邊一些人在聽到了生辰綱就說了起來。
“縣衙不管你有沒有繳納錢財,生辰綱湊不夠就安排縣衙中的衙役進入我們的家中明目張膽的收取錢財。
任何值錢的都被他們收走了,請大人一定要為我們主持公道啊!”
有一個人開始說話,瞬間現場嘩然了起來,第一個開始說話之後在那裏一個勁兒的哀求著,能夠被大人主持公道,緊隨其後就有第二個,第三個。
隻是他們的借口,五花八門。
有的是衙役趁機進入他們的院落搜刮錢財,看到有漂亮的美嬌娘,還有一些未出閣的姑娘,居然行那苟且之事。
隻是本來就是縣衙衙役他們又如何能夠反抗得了這些事情?隻得隱忍下來,現在有機會了,要將縣令連根拔起。
他們想都沒想就說了起來,隻是這些人不住的在那裏說著縣令的罪責,縣令卻是哈哈大笑著,哪怕是被人按著胳膊半弓著腰在那裏很是難受,可也耽擱不了他哈哈大笑著。
“愚蠢,你們太愚蠢了,你們以為來的是什麽呢?你們以為來上幾個人就能夠為你們主持公道了嗎?
太天真了,你們想的太天真了,這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沒有看到他是誰嗎?他可是我清河縣通緝匪徒翟秋,難道他的話你們也信嗎?
而且他是一個通緝犯,何以穿上了甲胄?
他們私藏甲胄造反更是罪不容誅,你們想幹什麽?和他們在一起等到朝廷大軍來的時候,你們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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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活命的機會。”
清河縣縣令一個勁兒的叫囂著沒有任何人能夠如此無視大康的軍隊,更是不可能有人能夠冒充大康的軍隊來找他的麻煩。
眼前這些人都是假冒的,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技術含量,是不可能在自己麵前掀起任何的浪花的。
隻是這個縣令不吆喝還好,越是如此吆喝旁邊聚集到普通的民眾越是多了起來。
而這縣令更是在這民眾多起來之後哈哈大笑著。
“看到了嗎?他們都是相信我的,都是我的親信,你們還想幹什麽?還想用他們來威脅我,你們想多了吧。”
隻是這縣令如此說著,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在外圍梁安不住的在馬上搖頭歎息,而孟廣義也是攥緊拳頭,恨不得下馬上前狠狠的修理修理他。 ?.?????.??
孟廣義看著梁安端坐在馬匹上,也沒有任何的舉動,隻是實在是被這縣令吵的無可奈何之後好不容易扭過頭來看著梁安。
“梁兄,難道我們就不出手教訓教訓他嗎?他這樣的喈噪,難道我們就任由他在這裏吆喝,而不做出該有的準備嗎?”
梁安無奈的歎了攤手示意“我們能做出什麽樣的準備?這人已經猖狂到如此地步,難道我們還能夠管得了他嗎?打他?可是對不起我們的身份,更不能如此落人口實,對我們不利,哪怕我們是來給他們主持公道的。”
梁安這像是疑問一樣的話語問到孟廣義麵前,孟廣義確實看著梁安。
“為何我們管不得這件事情,他是什麽樣的身份?不就是一個縣令嗎?
不說我這爵位就能夠讓他喘不過氣來,還有陛下賜的令牌,怎麽我們就不能夠管一管他呢?”
梁安很是滿意孟廣義說的這一句話。
“既然你知道我們能夠管他,那你為什麽不上前去管一管他呢?有了命令可是不一樣的。”
孟廣義疑惑的看著梁安,不知道梁安為什麽要這樣說,而梁安在孟廣義看過來之後,嗬嗬一笑。
“很簡單呀,我隻是一個別部司馬,而你卻是羽林軍的將軍還是男爵,還有陛下賜下的令牌,你不去和他好好的理論理論掰扯掰扯,你讓我一個像是草根民眾一樣的人去和他掰扯掰扯,這不是鬧嗎?”
梁安說出這句話,孟廣義一拍腦袋。
“我知道了,是我忽視了一些東西,不過梁兄你不用擔心我現在就去修理修理他。”
看著遠去的孟廣義梁安心中嘀咕起來“非是我要陷你於不仁不義當中,而是這些民眾必須要傳唱你的名號,要是我太過於冒頭,被他們不住的傳唱名號,萬一再讓陛下覺著我有一點兒軍功就胡作非為這可不美妙了。
更重要的是我的身份能說嗎?別部司馬怎麽來的?這都是問題,嚴重的問題!”
梁安也在那裏考慮著他的事情,隻得將孟廣義推出來,他第一時間提點孟廣義,讓他帶領兩百騎兵跟隨著自己就已經想好了,所有的功勞都是孟廣義的,
實際情況孟廣義知道就行了,沒有必要鬧得天下皆知。
孟廣義並沒有理解梁安的深意,就這樣快速的向前,看了看正在那裏不住的喝罵著四周的民眾,並且極力想要掙脫將自己控製的人,不過就是掙脫不得,這縣令總算是反應過來。
自己一個人掙脫不得,為什麽不找人前來幫忙呢?
在四周守著的衙役可都是自己的小弟呀,就在這縣令扭過頭來看著他們。
”你們還愣著幹什麽,沒有看到你們家老爺都被控製住了嗎?還有你們那些守城門的,沒有發現這些人都是假冒的嗎?還在城門口傻站著幹什麽?
還不抓緊進城當中叫人將他們一網打盡,這可是大功一件,隻要是表現的好了,本縣令絕對會重重的封賞你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