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故人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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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故人來訪(1/2)
隻是孟廣義收集了不少的證據,要將這證據交給陛下,讓陛下定奪這件事情,梁安卻是提出了不一樣的想法。
對於最穩妥的辦法,梁安持不一樣的一件這讓孟廣義一驚。
“梁兄你不是一直標榜正義,嫉惡如仇嗎?為何現在我要上書陛下言明此間情況,你卻要阻止呢?”
孟廣義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詢問著梁安,而梁安卻是嗬嗬一笑。
“很簡單,我並不是要製止你上書陛下說明此間的情況,而是要和你說一說。
我等貿然之間談何此地的州牧,你不覺得你手伸的有點兒太長了嗎?
雖然我們就應當如此去做,可是你因何來到此地?為何要在此地駐守探查之前的情況?”
孟廣義撓了撓腦袋。
“這個……” ?.?????.??
孟廣義一時語塞,梁安卻是繼續講解。
“你是一個武將,雖然嫉惡如仇,為他們主持公道是好的,可是你也不要讓陛下不住的信任你,而你就仗著陛下的信任什麽也插手,這是陛下所不能允許的吧?”
孟廣義聽到這裏恍然大悟。
“我知道了,我不應該直接說是州牧大人,而是寫我途徑此地護送你去上洛州,來到此地的時候,在暫時管理此地縣城碰上了幾個前來告狀的從這煙花之地當中跑出去的姑娘,是這麽回事吧?”
“還挺聰明的嘛。”
孟廣義剛說完梁安就誇了他一句。
“這樣你就能夠說明不是刻意的調查此地縣令還有刺史,也不是故意的要去找州牧大人的麻煩。”
“哦。”
孟廣義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隻是這當官如此多的彎彎繞繞,實在是不讓人省心,還是作為武將直來直去來的開心。”
“是啊,還是作為武將直來直去來的開心,可是我們現在碰上了如此事情,他們等著我們為他們主持公道。沒有辦法我們隻能如此。
更何況不在其位,不謀其政,雖然說的有點兒不負責任,可是我們不在其位而去研究一些東西是兵家大忌。
總不能我們有為黎明百姓仗義直言的心,就是因為我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讓陛下心中對我們產生了不信任的感覺,等到那時我們就沒有機會再為普通的民眾主持公道了。”
孟廣義總結的倒是很到位,梁安重重的長出一口氣。
這就是現在的情景和後世的差距,一家之言和為天下而言,到底差上多少的東西?
不過梁安和孟廣義有了想法,開始將他們在縣城當中的遭遇開始變換著方式交給當今陛下。
而當今陛下陳書寶在知道了崔河縣縣令徐桂昌如此胡作非為之後,也想到了一個縣令可沒有膽量收集生辰綱。
這縣令所在的青水洲也沒有繳納過類似的生辰綱,更不用說自己已經明令禁止為自己生辰綱,立馬又想到了京東道的州牧是自己小時候的玩伴,也沒有為自己繳納過生辰綱,這到底是誰將這生辰綱扣下了?
孟廣義在奏折當中所說的一層一層的上交,最後可能是匯集到了州牧手中,可是這情況也沒有出現。
腦袋有點兒亂啊。
“隻是沒有想到我以為的大好江山居然有如此多的蛀蟲。而孟廣義這孩子身為武將又是師
父的孩子,能夠考慮到這些,我覺得很是開心,隻是他的身份畢竟有所差別。該如何讓他名正言順呢?作為欽差?”
一個念頭在陳書寶的腦海當中冒出,陳書寶立馬笑嗬嗬的點點頭,為自己點讚。
“對了,作為欽差就沒有多少問題了。”
陳書寶還在那裏想著自己有如此忠心的臣子為自己分擔事物,實在是太興奮了。根本就沒有想到和孟廣義如此作為,犯了為臣子的大問題。
在陳書寶在一次確定下了該如何安排孟廣義等人的身份,不由得又看著梁安的身份。
“別部司馬好像也不適合他了,可是很多東西都沒有辦法明說,雖然廣義和徐渙為他說了不少好話。可是這年輕的像是妖孽一般的存在。真的沒有什麽問題嗎?”
陳書寶這樣說著,拿出了孟廣義加急給自己送來的內閣製度當中配置的梁安所講的故事。
“丞相如果權力大了,碰上一個不作為的皇帝,真是皇家的悲哀。
可隻要讓天下的百姓開心也就是了。”
誰都不知道陳書寶的胸襟會如此之大,隻是陳書寶在那裏嘀咕的時候更是看著梁安的名字。
“看來有機會需要好好的見見他,不過現在卻不是時候。能文能武倒也是一個人才。
現在山地營當中有不少的訓練方式都是由他的,又有孟廣義所帶領的禁軍隊伍送來的消息,看來這山地營想要成型變得更加精銳,非他莫屬。”
然後陳樹寶又摸出了一道旨意,開始比比畫畫。
很快的,幾道旨意就從洛陽向著京東道,清水州清河縣方向而來。
而在縣城當中的孟廣義和梁安將所有的信息掐斷之後,保證整個清河縣處於封閉狀態。剛要準備休息休息,畢竟忙活了幾日幾夜沒有合眼兒就有人來報。
“大人。南邊兒來了一些拜訪您的人。”
斥候說話的功夫從懷中摸出了一枚令牌。
一聽到有人前來拜訪自己,梁安和孟廣義想都沒想,立馬起身。
哪怕是頂著通紅的兩個眼睛,可還是快速的前去迎接前來拜訪自己的,更何況他們還帶著特有的令牌。
再來拜訪自己的人出現在自己麵前之後,梁安和孟廣義一愣。
“蕭叔叔?”
梁安是相當的意外,這人正是蕭遠山,蕭峰的父親,而梁安剛意外著,作為見識過蕭峰知道蕭峰所作所為並且相當看好蕭峰的孟廣義也沒有擺著自己是文聖公公子並且是男爵的架子,同樣是隨著梁安稱呼了一聲蕭叔叔。
這一下子可是把蕭遠山驚訝的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了。
“賢侄啊,我沒有想到果然是你。”
這個蕭遠山像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一般說了這麽一句話,剛和梁安恭維了一句,立馬又看著旁邊的孟廣義。
“還有這位孟公子,小老兒在這裏有禮了。”
梁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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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廣義並沒有在意蕭遠山這行禮,當然他們也不可能接受蕭遠山行禮,急忙拉著蕭遠山來到一旁詢問著蕭遠山,不知道蕭叔叔你有什麽事情。
“怎麽還親自來拜訪我們了?”
梁安和孟廣義詢問著蕭遠山,蕭遠山撓了撓腦袋。
“這個長話和你們短說吧。”
“理應如此。”
梁安和孟廣義看著蕭遠山“的確應當是長話短說,要是你什麽也從頭到尾來上一番,這不是給自己添堵嗎?”
很快的,蕭峰的父親蕭遠山就在梁安和孟廣義麵前將他來到此地的事情說了一番。
首先是和兩人說了說他已經得到了他們當家的命令,而這一下子梁安和孟廣義更是好奇。 ?.?????.??
蕭遠山的當家的又是何人?
不會同樣是一位封疆大吏吧?
不過還不等他們說什麽,蕭遠山就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將他的當家的是牛伯伯的事情說了一番。
這一下子可是讓梁安萬分的沒有想到。
“牛伯伯他居然是你們的首領?”
這可是讓梁安萬分的沒有想到,不過立馬梁安又想到了一些不應該的事情。
“那縣城當中我購買物品被人攔路這件事情?”
梁安還沒有多說什麽,蕭遠山一拍手。
“你看看我,這件事情都沒有和先知說清楚,他們這些不開眼的真是棒槌啊!
隻是我們當初為了搜集情報,暫時性的拉入組織當中的人,我們現在已經將他們徹底的清除出去了。
同時從上到下完完整整的掃蕩了一番,確定不會再隻有這樣的人物出現了。賢侄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們啊!”
蕭遠山這句話說的有點兒哀求的意思,要是他們回去和陛下,當然這是蕭遠山等人心中的想法。
兩人和陛下說一說他們不良人當中的不良習氣,這不是給他們添堵嗎?
這不是讓陛下更是將他們像是棄之如敝履一般的放在一旁,不在其用嘛?
不過蕭遠山如此忐忑的看著梁安,梁安確實看著蕭遠山。
“蕭伯伯,咱們這件事情說開了也就說開了,為了獲得情報無所不用其極嘛。”
梁安這句話說的很好聽,而蕭遠山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並沒有太過於讓自己難看。”
不過這事情又一次偏離了原本的軌跡,孟廣義在旁邊有點兒糾結。
“我們是不是先說一說我們現在的情況?”
“好的,好的,我不是說了嗎?我們是按照你們的要求去搜集證據了,隻是這個證據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夠搜集起來的。
而且我們和此地的不良人雖然同屬於不良人,卻是互不統屬,雖然能夠讓他們協助我們調查,可是萬一傳到州牧耳中還是一個麻煩。”
蕭遠山在梁安旁邊的孟廣義問話之後,急忙給他解釋。
“他並不是仗著自己是長輩,就沒有和他們明說,而是事無巨細的說了一番。”
梁安看到蕭遠山
如此,隨機在蕭遠山提出了他們的難度之後,一時之間處於靜止狀態,而梁安又一次岔開了話題。
“蕭叔叔不知道蕭峰?”
隻是梁安的問題沒有說完,蕭遠山也是知道的,急忙擺了擺手。
“他不知道我們的身份,也沒有和我們有所牽扯,他隻是一個普通人罷了。
我們不良人還是有不良人的行事準則的,不會老爺子是不良人兒子就一定是不良人。”
這一下子蕭峰沒有和不良人有所牽扯,梁安沒來由的鬆了一口氣。
隻要沒有牽扯,怎麽自己心中就如此開心?難道不應該考慮著他為國效力嗎?
梁安自問的在自己心中問了自己一句,可是結果卻並沒有讓梁安得到任何滿意的答案,反而是蕭峰的父親蕭遠山接著說了起來。
他們不良人的成立是先皇組建的,隻是先皇過世之後他們都在各地發展起來了不少的人員,所有的消息事無巨細都能夠探查的七七八八,可是當今陛下為什麽就沒有找他們尋求消息,亦或者是給他們安排任務呢?
蕭遠山有點兒好奇,而作為京中權貴之子的孟廣義更是撓了撓腦袋。
“這事兒我也不清楚,還需要回去問一問我的父親。”
梁安對此更是攤了攤手。
“蕭叔叔你不用如此看著我,我是什麽樣的人你是清楚的,我隻是因緣機會獲得了陛下的賞賜罷了,並不知道一些什麽事情。”
梁安將他的底細再一次和蕭遠山說了一聲,蕭遠山也是尷尬的,點了點頭。
“你的身份我們是知道的,這不是還希望你能夠在碰到陛下之後,能夠多為我們美言幾句?”
“難道我一定就能夠碰到陛下嗎?”
梁安對於蕭遠山的話很是擔憂,不過還是再次詢問著蕭遠山他們現在有沒有搜集到多少的證據,而蕭遠山也沒有讓梁安失望,急忙說了起來。
“證據倒是搜集到了一部分,隻是這個證據並不足以證明州牧就是那罪魁禍首,隻能夠說是和州牧有關係的身旁的幾個人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而且有一些蛛絲馬跡都和州牧旁邊的不良人有所牽扯,看來這些不良人也和你們一樣,莫名其妙的被陛下安排出來,隻是做到了他們該做的事情之後就沒有了下文,他們一時之間不知道何以抉擇被人鑽了空子了。”
孟廣義倒是總結的很是到位,而梁安和孟廣義再次對視一眼,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
“對了,我得給陛下寫一封書信,看看這個事情到底該如何解決,要是陛下知道民間還有如此一支力量,不知道會做何想。”
聽到這麽一句話,梁安卻是急忙拉住了要離開的孟廣義。
“不過你將這件事情光明正大的遞交到陛啊。”
“這是哪裏和哪裏呀?”
孟廣義有點兒好奇,而梁安再次解釋一句。
“萬一你傳遞的消息在中途出現了變故如何?隻有你記在腦袋當中所有的事情才不會出現可能的變故。”
“是這麽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