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神機妙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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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神機妙算(1/2)
那州牧再將他們打發走之後,他那個謀士又一次出來了。
隻是這一次謀士換了一身行頭,一身僧人的服裝,這讓這州牧很是好奇。
“禪師為何恢複了原本麵貌?在如此情況之下,如何能夠享受得了我給你準備的珍品?”
這被稱作禪師的謀士搖了搖頭。
“州牧大人,我還是需要用我這個身份出去為州牧大人探查一番消息,畢竟我這樣的身份外出總是能夠獲得意想不到的收獲的。
雖然不良人他們刺探情況樣樣在行,可是很多時候他們所作所為都不盡如人意。”
“好,那就有勞禪師了。”
州牧笑嗬嗬的點點頭,然後看著他再次詢問一句。
“不知禪師現在要走還是待會兒要走?別的縣城可是送來了好幾個極品。” ?.?????.??
“是嗎?”
這禪師聽到這裏剛要向前踏步,不過又扭過頭來。
“那就明日一早在走。”
“好好,很好,那我們一起前去享用。”
就這樣,兩個人躲到旁邊一個房間當中。
不多時,房間當中就傳出了不少姑娘的哭泣聲音,還有歇斯底裏的咆哮。
蕭遠山在做好了一係列準備之後,將清河縣縣令徐貴昌像是貨物一般捆的結結實實堵上嘴巴,讓人看不出有任何的異樣,裝入一個有通風口的箱子當中,裝在馬車當中,當做貨物一般的開始向著洛陽行進。
而在隊伍後方還跟著幾十個隨著山地營這一支小分隊外出接濟雲州,聽從孟廣義指揮的民眾。
他們正好借此回返洛陽,去做他們該做的事情。
隨著這一隻商隊的離開,梁安和孟廣義在城頭上遠遠的眺望一番,看著那縣城當中被自己隻許進不許出,鬧得暫時有點兒烏煙瘴氣的縣城搖了搖頭。
“還是太過武斷了。”
梁安說了這麽一句,孟廣義確實在旁邊說著“這隻是暫時性的,隻是一時之間糧草物資供應不足,還是我們考慮的疏忽了,而那前來販賣的又沒有賺取到糧食和錢財,總是容易會出點意外的。”
“所以說是我們考慮的失誤了。不過如此情況之下,我們倒也要提前做一個準備。”
梁安這明顯又是要和孟廣義講解一番,讓孟廣義多學上一手的架勢,孟廣義可更是開心了,急忙在梁安麵前等候著梁安的講解。
梁安也是爽快人,立馬就將交易市場說了出來,隻是說交易市場說的孟廣義立馬發現了其中的問題。
要是有人拿著空口白牙套取別人的貨物,然後再借此轉交賺取差價,也是一個麻煩的事情。
期貨!
壞了!
梁安猛然之間腦海當中蹦出了期貨二字,立馬就想到了他所帶來的問題。
不過梁安何須人也?很快的就確定好了。
不見真金白銀不見與之相匹配的貨物是不能進行交易的。
梁安所說都是深得孟廣義的心的建議,可是孟廣義還是憂心忡忡的。
“梁兄,我們的想法都是好的,隻要開了這一個口子,以後說不定就有人會鋌而走險。去找那便捷的辦法,這還是會鋌而走險
的。”
“那我等就要將此事交給專業的人去研究解決。物盡其用,人盡其才嘛。我們解決不了,可是有人能解決。”
梁安這一句話說的孟廣義開心起來。
“對呀,我們考慮不清楚,但是戶部難道還不能夠將這件事情研究的妥妥當當的嗎?他們可是明白人。”
隻是兩人剛開心的扭過頭去,突然發現不遠處城頭上一道身影一閃而過,瞬間心中咯噔一下。
“好像遠處有人一直盯著我們。”
孟廣義說出如此警覺的一句話,梁安也是點點頭。
“還是我們太自大了,整個縣城雖然被我們封閉了,可是我們是外來人,怎麽會知道縣城當中是否會有密道呢?還是太過大意了?”
“那接下來我們該當如何?”
孟廣義自然警覺,可是發生了問題,但是沒有多少的好辦法,梁安卻是對著孟廣義說著。
“隻能夠演一出戲了。”
梁安拉著孟廣義向著剛才黑影所出現的位置走去,那一處位置也是離著從城牆上下去最近的通道最近的位置。
隻是兩人一邊走,梁安一邊故意的在那裏說。
“哎呀,這個商隊都求爺爺告奶奶,求到我們頭上來了,不讓他們走有點兒說不過去,就讓他們走吧,可不能夠留下強取豪奪的名聲,更不能夠給大康和陛下抹任何的黑。”
梁安剛說出這一句話,孟廣義不愧是文聖公的公子,腦袋還是相當靈活的,梁安剛才可是說了要演一出戲,孟廣義急忙就在梁安麵前附和著。
“是呀,沒有想到這商隊如此有能耐,居然還能夠在如此情況之下,勾線搭橋找到我等。
既然找到了,那事情就暫時放一放,給他們行一個方便吧。”
“就是如此。”
梁安點點頭,然後又對著孟廣義說著。
“走吧,我們去牢房當中看一看此地縣令,看看那罪惡多端的縣令有沒有將他的罪責徹底的說出來。”
“好,我們去看一看,他要是將所有罪責說出來,我一定上書陛下嚴懲於他,可不能讓他繼續在此地欺壓良善,讓那些心向我大康的很寒心。”
“好,那我們一起前去。不過這個牢房當中的號令也該變一變了,天天的芝麻開門作為口令可是不妥當的。”
梁安這個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孟廣義一愣,而看著孟廣義這愣了有可能要露餡兒,梁安急忙說了起來。
“好了,你不用思考了,我不用你思考口令,怕你思考出來的口令又難說又繞口,還不容易記得就這麽著吧,就來上一個一二三四五。”
“啊?”
孟廣義聽著梁安隨便的一句一二三四五,根本不清楚接下來要幹什麽,而是梁安接著說著。
“進門的時候問一二三四五口令,而要進去的人就要回答相應的一句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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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打老虎。”
“哦哦。”
孟廣義急忙點點頭,然後不明所以的看著梁安,而梁安卻是悄悄的比了一個手勢。
孟廣義瞬間懂了,對著城頭不遠處一個,一直在那裏護衛著他們,可是隔著有一段距離的孟廣義的心腹家將再次揮了揮手。
而那家將已經經過孟廣義的緊急培訓,更何況是在山地營當中的小頭目,對於手語是必須要掌握的,很快就了解了孟廣義和梁安的意思,想都沒想,突然一抱自己的肚子。 ?.?????.??
“哎呦,我肚子疼,兄弟幾個你們在此地護衛著公子安,我去方便方便,立馬就回。”
就這樣,這侍衛得到借口快速的離開,在他來到下方的時候,看到原本應當沒有能站崗的地方,卻有兩個士卒在那裏站著。
隻是看著他們的穿著並不是禁軍當中的,反而是清河縣當中的守卒,兩人看著前來的侍衛,急忙點頭行禮。
而這侍衛多看了他們兩眼就這樣急匆匆的前去方便了。
隻是等到侍衛離開梁安和孟廣義兩人的時候,城頭下方哪裏還有兩個清河縣的守卒?
雖然梁安和孟廣義有意送走他們,為了送走他們都將守衛在四周的侍衛找到一起和他們議論著什麽,給他們充足的機會離開。
不過梁安和孟廣義總算是送走了,他們認為的對徐桂昌徐縣令別有所圖的士卒,這士卒也沒有讓他們失望,再一次真的按照口令來到了縣衙大牢。
很是簡單的通過梁安和孟廣義所說的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這一句口令進入縣衙之後左拐右拐,避開了所有人的視線,又一次來到了鍾刺時所在的房間。
當然這是湊巧。
鍾刺使現在可是相當的頹廢,蕭峰的父親蕭遠山到來不隻是單純的和他們說什麽,同時也帶來了鍾刺使那不堪入目的各種證據。
雖然已經掌握了不少,可是這證據真的徹底的擺在自己麵前之後,鍾刺使的臉拉的那叫一個長。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兩位能夠放過我。”
這是給同樣來此準備釣魚的梁安和孟廣義認錯。不過他剛說完,梁安嘴角上揚。
“並不是我們能夠放過你就能夠放過你的,而是你此次所作所為,並不是我們說放過你就能夠放過你的。
此事還要找陛下,讓陛下定奪到底能不能夠放過你。”
“哎。”
鍾刺史歎了一口氣“我一直兢兢業業為官十餘載,也算是有點好的名聲,可是怎麽就在這溫柔相當中沉醉下去了?
州牧大人害我,真是州牧大人害我呀,我悔不當初。”
又是一個要買後悔藥的,隻是沒有結果。
這鍾刺時也算是破罐子破摔,已經到了如此情況,隻希望能夠從輕發落,也將他所經曆的事情和眾人說了出來。
原來他剛位居刺史,正是春風得意,大力懲治不法的時候,州牧卻是宴請他前去州牧府當中宴飲,而覺著州牧是自己的頂頭上司,有時還要找州牧匯報的鍾刺史就沒有任何在意的
。
隻是吃飽喝足,誰知道州牧大人又安排了侍女歌舞。
這可是美事。
不知道怎麽著,稀裏糊塗的,他們就滾到床上去了。而州牧借此訓斥鍾刺史一番,這說的鍾刺史無地自容準備悔過自新,那是再正常不過的。
隻是到最後州牧也沒有懲治刺史,反而是將他滾床單的那一個姑娘送給了他。
就這樣剛得了新的老爺,也可能是為了自己以後的生計努力,這姑娘可謂是用心用力,每一次都伺候的鍾刺使舒舒服服的。
隻是剛舒服了沒有多長時間。這姑娘就離奇失蹤了。
是的,離奇失蹤。
就算是刺史想找都找不到,雖然有些小道消息被那家丁傳的神乎其神。
可也沒有人說什麽,不過在得到了這一個姑娘離奇消失之後,州牧卻並沒有訓斥刺史,反而是像是為他考慮一般,又送來了服侍他的。
隻是這一次送來的姑娘,就不再是你情我願的了,反而是動不動就哭哭啼啼。
讓喜歡此中韻味的鍾刺史很是不爽。
不過這個哭哭啼啼的姑娘倒更是充滿了野味兒,更是讓這鍾刺史流連忘返。
漸漸的鍾刺史就在如此溫柔相當中沉醉下去,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為時已晚。
鍾刺史想要擺脫州牧的控製,可是州牧大人隨便丟出了幾件殘破的衣服,就嚇得鍾刺史跌坐在地上。
那幾件殘破的衣服正是每次陪上他一段時間,絕對讓鍾刺史感覺相當開心的時候,就會莫名其妙丟失的那些人的衣服。
看到這些衣服,鍾刺史也知道州牧並不是好相處的。
不由的為自己擔心起來,要是自己違背了州牧大人的意思,會不會被州牧大人同樣用著莫名其妙的失蹤的方式解決。
不過這鍾刺史在想清楚了這些情況,被逼無奈之下倒向了州牧的陣營之後又有點兒後悔了。
現在總算有撥亂反正的機會出現了,鍾刺史就把握住了機會,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梁安和孟廣義,小心翼翼的詢問一聲。
“兩位大佬,我說,我會將所有的東西都說出來的,不知道兩位大人能否保我一條性命。”
雖然剛才鍾刺史已經有了部說出來的心思,並且已經講了不少的事情,可是還有一些緊要的事情是鍾刺史自己攥緊在手中保住自己性命的。
在鍾刺史提出了他的要求之後,梁安想都沒想就看著孟廣義,而孟廣義也是看著梁安像是拿定了主意一般對這在自己麵前不住哀求著,隻求能夠獲得一條活命機會的鍾刺史說了起來。
“隻要你聽我們的,我們絕對能夠保證你的性命安,陛下總不會因為你做了這麽一點點的錯事而讓你們身首異處,你做官還是很有能耐的,雖然不可能再做刺史,也不可能在位居高位,可是留下一條性命還是有可能的。”
孟廣義剛保證完了,鍾刺史剛鬆了一口氣,不過就聽到外麵有人快速的走了過來。
“大人真是神機妙算,果然抓住了幾個大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