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家庭的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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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九章家庭的隱患(1/2)
    “沒有了,大人放心,真的沒有了。”
    這營地當中的小頭目,現在可是膽戰心驚的。
    千萬別在讓自己做錯了事情得罪了貴人。
    現在是因為自己領錯了命令,希望貴人能夠網開一麵。
    不過真的追究起來,自己也是跑不了的,哪怕是壞人傳遞到錯誤的命令,可是那又如何?
    總要有些人為此事付出代價吧。
    不過這代價就有點大了。
    在這個小頭目貼心的為梁安解釋不會再出現這樣的情況,恨不得提前將道路清空,梁安也是笑了起來。
    “很好,既然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那我們就繼續向前行進吧。” ?.?????.??
    梁安再次揮手後整支隊伍再次向前,而所有的人見識到了他們隊伍的實力後更是驚駭莫名。
    孟廣義做的也讓梁安而滿意,對於他們做出來的簡易投石機想都沒想一把火付之一炬。
    就算是前方還有如此陰謀,那又如何?
    他們能夠一戰而定就能夠再戰再定。
    不過隨著梁安他們快速的向著前方行進,就是有人將此地的消息快速的繪製成冊騎著一匹快馬向著遠處疾馳而去。
    等到孟淵遠遠的見到梁安和孟廣義回返,隻是孟廣義騎在馬上還算是完整完整整,可是梁安卻是躺在病榻之上相當的不美妙,立馬膽戰心驚起來。
    在隊伍前方,孟廣義剛做好了一切準備匯報或者迎接自己老爹的安排,就發現了孟淵遠遠的對著他們就衝了過來。
    孟廣義那個開心啊。
    看看,我老爹還是擔心我的。
    孟廣義剛要嘚瑟著和他的父親說幾句話,孟廣義卻是悲哀的發現他的父親連看自己都不看自己,就像是沒有自己一個兒子一般快速的來到梁安近前。
    “小友,你這是怎麽了?可千萬不要出事情。”
    “文聖公我……”
    梁安一解釋孟淵更是開心。
    “沒有想到你是如此的優秀。在如此情況之下,還能夠去如此做,老夫佩服。”
    孟淵這句話雖然沒有明說什麽,可是話裏的意思還是相當多的,梁安撓了撓腦袋。
    “文聖公謬讚了,小子何德何能受到文聖公如此讚許,隻是因緣際會碰上了這樣的事情處理的妥當罷了。”
    梁安看著孟淵,小心翼翼的恭維一句,而孟淵看著梁安如此,更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知道了你所作所為,你做的那簡易投石機真是了不得的寶貝。不過你放心,你所有的功績我都會給你記得清清楚楚的,不會讓陛下少了你一份封賞的。”
    “啊,小的並不是為了封賞,而是為了大康國泰民安。”
    “你很不錯!”
    這孟淵的突然一句話,梁安有點兒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所作所為孟淵居然了如指掌,看來在這隊伍當中還有孟淵的人,不過這也是正常的。
    有不少孟淵家中的家丁組成了山地營當中的骨幹,他知道這些事情不也是正常的嗎?
    隻是梁安和孟淵剛說了沒幾句,孟淵讓他好好的休息,就轉移到自己兒子一旁去教育了。
    這讓梁安想笑又沒有辦法笑。
    一麵是自己的兄弟,一麵是文聖公,更何況是老子教育兒子,就算是老子打兒子也是天經地義啊!
    &g;不過梁安看著遠處的情景,嘴角帶笑,卻是突然聽到有人哭著向著自己方向行進,而且聲音越來越大。
    聽著這哭聲梁安急忙扭過頭去,瞬間有點兒汗顏。
    哭著跑過來的不正是梅靜靜又是何人?
    而梅靜靜就這樣跑到梁安身旁,撲在梁安的身上。
    “夫君,你怎麽了?你可不要嚇我呀。”
    梁安看著撲在自己身上,一個勁兒在那裏哭的梅靜靜也是有點無奈,不過還是拍了拍她的手。
    “娘子,你就不要這麽壓著我了,我隻是一不小心遭了小人暗算而已,不會有什麽事情的,不過你要是再在我身上這麽壓著,我可能就真的會出事情了。”
    梁安如此一說梅靜靜卻是急忙起身看著蓋著披風的梁安急忙將披風掀開,看看梁安什麽地方受傷了。
    這一看可是把梅靜靜嚇壞了,梁安身上纏的那紗布都纏的梁安像是腫了一圈一般。
    “夫君你這到底是哪裏受傷了嗎?和我說一說,我能夠幫你也是好的。”
    梁再次對著梅靜靜安撫著。
    “不用擔心,你沒有看到我說話還是沒有什麽事情的嗎?而且你看我的臉這不是挺紅潤的嗎?”
    梅靜靜看著還有點兒沒有正形的梁安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夫君真有意思,你怎麽天天的如此說呢?也不看看現在是在什麽地方,你都傷成什麽樣子了。別在和一個小寶寶一樣了。”
    梅靜靜有點兒不滿梁安的胡言亂語,在他的麵前嗬斥著梁安。
    梁安嗬嗬的笑了笑。
    “這個不是碰上了如此事情嗎?不過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解決的妥妥當當的。”
    梁安並沒有說自己到底是怎麽受傷的,隻是說碰上了有點兒麻煩和小人,梅靜靜卻是抓住了剛才梁安剛才說的遭遇了案件,一個勁兒的詢問著梁安。
    梁安無奈了,隻得和她說一說有人針對於他們這一支隊伍。
    不過如此情況梁安為了不讓梅靜靜擔憂倒是沒有辦法和梅靜靜多說什麽困難的,就算是梁安說什麽梅靜靜也沒有辦法為他喊冤了。
    梁安如此情況不得走脫,隻得不住的出言安撫著梅靜靜。省的梅靜靜不住的為自己擔憂什麽,而梅靜靜就是一個勁兒的纏著梁安,非要讓梁安說清楚,也讓梁安在旁邊保證著以後不能出現這樣的情況。
    梁安那個無奈呀,隻能說著大實話。
    “娘子我等身為行伍。陣亡沙場那是常有的事情……”
    隻是梁安剛說出這句話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梅靜靜再聽到梁安如此一說更是哭的歇斯底裏的,誰勸都止不住。
    這更是讓梁安無奈的不行。
    梁安不住的搖頭晃腦,我怎麽就能這樣說呢?
    我怎麽就這麽不開眼呢?
    我怎麽就這麽的蠢,惹的我的媳婦兒生氣呢?
    不過梁安不住的在那裏吐槽著自己做的事情太過於離譜,隻是梁安再怎麽吐槽,也沒有任何的好結果了。眼前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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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聽他吐槽什麽,更沒有任何人有膽量聽。
    萬一出現不美妙的事情,應該不應該維護梁安英明神武的影響呢?
    維護吧,以後他的夫人吹吹枕邊風如何?
    不維護吧,現在就有點說不過去,火閻王可不是白叫的。
    所以能躲多遠躲多遠才是上策。絕對不會前來梁安的身旁,幫他什麽。
    就這樣梁安雖然看著他們不住的哀求著,可是所有的人都眼光都不看著這邊,哪怕視線一不小心碰上了,也是立馬躲閃。
    不過躲閃的時候那意思梁安有點懂,哪怕不多。
    我們理解你,可是現在我們出頭了萬一你再聽聽你的媳婦兒的枕邊風,將我們按在地上不住的摩擦,這可如何是好?
    梁安就這樣被他的媳婦兒拿捏了,最終隻能無奈的在梅靜靜麵前表示著一定不會再出現這樣的情況,而這樣保證之下梅靜靜,總算是有放過梁安的趨勢。
    不過梁安心中卻是相當的苦,有種啞巴吃黃連的的苦。 ?.?????.??
    我怎麽能被一個婦人如此威脅呢?
    我怎麽這麽沒有骨氣呢?
    我怎麽這麽的懦弱呢?
    可是梁安哪怕是再不甘心,結果已經如此,他也沒有辦法做什麽,隻得不住的聽著梅靜靜要求著,順便看看梅又是如何限製自己,又是如何掌管錢財等等。
    最後梁安好像聽出了不一樣的意味。
    好嘛,這是什麽情況?
    為何自己受了點兒傷,自己在家中的地位就急轉直下?
    這都快是有目共睹的了。
    原本是自己一言而決的家事,現在都要和梅靜靜請示?
    這個梅靜靜在自己的家中成為太上皇了?
    這女人騎在自己身上了?雖然有時候在夜晚梁安累了就是如此。
    不過那結果不還是服務的自己嗎?
    可現在呢?
    怎麽意味怪怪的?
    有了想法,梁安看著梅靜靜不要臉的笑著說著。
    “我說靜靜啊,你是不是學壞了?”
    梅靜靜一愣,有點窘迫。
    “什麽叫我學壞了?”
    隻是梅靜靜掩飾的不好臉色有點兒不自然,不敢看著梁安。
    梁安卻是看著她。
    “娘子你說什麽也要和你請示,這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中了?夫為婦綱,你如此說是將我置於何地?
    更何況我們都是什麽身份啊!”
    梁安慢悠悠的在靜靜麵前說著自己的問題,梅靜靜吐了吐小舌頭,最後泄氣了。
    “什麽也瞞不過當家的,我娘說了,一定要將財政大權抓在自己手中,一定要將自己的男人好好的管住,可不能讓他胡作非為。”
    “嗬,你娘說了?”
    梁安故意臉色一板,瞬間將梅靜靜就嚇壞了。
    “當家的,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我不該聽我娘的,我絕對不會再和當家的作對了。”
    梅靜靜不知道說什麽才好,隻能不住地在那裏認錯,而梁安更是板著臉哼哼冷笑,嚇得梅靜靜又一次流淚了。
    “當家的我不敢了,我什麽也不敢了,我聽你的,我不會聽我娘的,我現在就趕他們走,讓他們消失,要不我和我娘一起離開,讓大家的再找一個,絕對不會壞了當家的好事的。”
    隻是梅靜靜越說越是淒慘,梁安有點無語,嚇出問題了。
    隨即看著她語氣緩和。
    “好吧,下不為例,要是再出現這樣的事情,哼哼。”
    梅靜靜看著梁安如此說,立馬又偃旗息鼓,原本一副小老虎的樣子,現在又成了病貓。
    一次崛起沒有成功,又一次落到了兩岸的手中成為了梁安可以隨意把玩的玩具,雖然無奈可是沒有辦法。
    可能梅靜靜相當的後怕,天天的聽自己的娘的,自己的娘雖然不住的在自己麵前如何的教導自己,可是梅靜靜越考慮也是心中不爽。
    怎能這樣呢?
    身份差距巨大啊!
    不是心機能扯平的。
    梅靜靜不住的考慮著自己的事情,可是自己一個農村的姑娘能夠做到如此漂亮嗎?
    怕是不見得吧?
    更何況自己還沒有辦法為梁安生下一兒半女。
    梅靜靜又想到了她先天性的弱點更是不住的擔憂著。
    要是自己的娘知道了自己的真實情況,又會掀起什麽樣的浪花?
    會不會讓梁安再找一個而讓自己離開?
    不對不對,自己的娘怎麽會這樣想呢?自己的娘要一直是讓自己做大管家大媳婦兒的樣子,怎麽會如此安排自己呢?
    不過梅靜靜考慮不清楚,隻到不住的搖著腦袋將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搖出腦海。
    雖然梅靜靜不住的將腦海當中那不切合實際的念頭搖出去,可是再有了自己不能生孩子,而且自己的夫君越來越富貴,有可能以後還能像自己夫君的幾個好朋友一樣有了爵位,要是沒有一個子嗣去繼承該當如何?
    難道是要讓虎兒去繼承?
    不過梅靜靜想到這裏,又不由得看著在遠處看到自己的親人受傷而跑過來的兩個虎頭虎腦的娃娃。
    到底是大虎還是小虎呢?
    要是最後是小虎繼承他們家又該如何?
    要是大虎繼承能夠善待這林家的孩子嗎?
    呃?
    腦袋好亂,梅靜靜不由得懷念自己的快樂生活,怎麽現在要考慮這些東西?
    不能考慮,不能考慮!
    梅靜靜不住的在自己心中說著,可是孩子和爵位這事情不住的,在她腦海當中轉著圈,隻要有一點就能夠保證能夠榮華富貴很長時間,這樣的好事怎麽能夠不去考慮呢?
    梅靜靜不由的考慮到了身為貴族的夫人會如何,同時也在那裏考慮著,不是貴族又如何?
    不過事情總是如此的古怪,不管好還是壞。
    梅靜靜看了看遠處同樣是聽到動靜,想來看看他們的好女婿的父母,又看了看被士卒抬到帳篷當中休息的夫君,一咬牙,總算是打定決心了。
    我的夫君還是我的!
    梅靜靜有了如此想法,不再憂愁這些東西,心中想著自己的夫君肯定能將所有的事情處理的妥妥當當的,不會落下任何的麻煩。就這樣走入賬棚當中照應著自己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