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兩個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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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二十四章兩個梁安(1/2)
    他們現在也知道了梁安姓甚名誰,知道了他是哪一個村子的。
    梁安也知道了他們叫什麽是什麽地方的,同樣是對著他們一抱拳。
    “諸位都能夠金榜題名,咱們今日可是吃了金榜題名套餐啊。”
    梁安說完眾人哈哈笑著,然後就這樣來到了考場的門口,在那些衙役捕頭們維持秩序之下,接受檢查侯很快的就進入了考場。
    如此嚴肅的考試沒有人被查出問題,梁安嘴角帶笑。
    還好和自己的學子們都是貨真價實的,不然像是上一波可是部驅逐的。
    每個人都去到他們報名的時候所安排的考場位置,就在自己的座位上等候著。
    梁安等人等侯了沒有多長時間,一通鼓響畢竟就有衙役在現場轉著吆喝著,此次科舉再由一炷香時間就要開始,沒有進入的都不得而入。
    隨著這衙役的話語落下,梁安看了看四周還有好多空著的位置,不過並沒有空著多長時間,在這一通鼓想完之後,又有一些學子陸續進來。 ?.?????.??
    等到所有的考場位置都做完了,在考場中央一個高台之上插著的那一柱香隻燃燒了一半,然後梁安就這樣盯著那柱香,等到它自然燃盡,飄盡最後一縷煙之後,又是一通鼓響,然後又有一個官員出現在考場,然後開始說起了考試要注意的事項。
    在那新出現的官員洋洋灑灑的說了可能有半柱香時間,再次詢問著所有的人有沒有上廁所的,有沒有其他的有問題的,還有半柱香時間,讓所有人都去解決各自的麻煩,等到開始科舉,除非交卷,不然不能夠離開座位一步,誰敢離開那考試成績可是直接為零的。
    等到正式開始科舉考試,讓梁安沒有想到的是又有十幾個官員帶著一些明顯就不是縣衙當中衙役的身影出現在考場之上。
    他們不住的在一排又一排考生之間穿梭著,看著他們在拿到試題之後不住的書寫,而梁安拿到的卻是一篇策論的試題,梁安拿到的也就是今年上洛州考試統一的試題,這策論很有意思。
    居然是梁安曾經和孟廣義說過的。如何借助大康境內的江河湖泊增加稅收的一些策論。
    梁安想都沒想就寫了起來,在一些人服徭役的時候可以溝通河道,讓他們進行河道串聯,水多的地方可以流向水少的地方,使得所有的河道的水基本都處於差不多的水平,這樣的話就能夠走的貨船。
    雖然有點兒勞民傷財,不過卻可以一步一步的來。
    可以不用徭役,用那囚徒替代。
    一年挖不通就挖十年,早晚有一天是會挖通的,而河道上還可以進行其他的航行,並不會影響其他的事情。
    一旦在河道上運送貨物的船隻多了,就可以新建一些有關府掌控的碼頭,借此收取賦稅。
    雖然是一個很笨很笨的辦法,還不如兩安想的可以組建大規模的船隊下海,將東邊征服的所有小島走一步,將大康控製島嶼再次向外擴展,雖然現在還沒有人確定這小島之外,除了那最東邊一個倭國之外還有沒有沒有其他的國土,可是向南還是有不少和南疆蠻族接觸的小國度的。
    他們也是像是天南道一般和蠻族隔著十萬大山。
    南行隻有一條又一條的小型關卡連接著,不過他們卻和蠻族攻守異行。
    蠻族隨時都可以攻擊他們,誰讓這關卡掌握在強壯的蠻族人手中,而那些小國確實不得不臣服於蠻族,蠻族要什
    麽他們就給什麽。
    這就是蠻族雖然過的有點兒像是野人一般的生活,卻是有兵器盔甲的原因所在。
    不過那些小國真的是小國。人口不多,產量不高,不然的話大康就將在南邊麵臨一個比北邊契丹還要強大的國度。
    梁安憑借著他所思所學很快的就將第一道考試的試題做了出來,然後第一時間就進行交卷兒,他相信自己這話時代的想法絕對會出人意料的。
    而在梁安交出如此試卷之後,考官示意他可以離開,然後就在那裏看著他那天馬行空的想法。
    雖然對他很多想法都有點兒驚訝,不過一看到他的名字,那考官確實嗬嗬一笑。
    找到目標了!
    隻是讓這考官沒有想到的是,梁安第一個交的卷子,然後第二個交卷的同樣是一個叫梁安的,這讓當考官一愣。
    “啊,這這怎麽回事?這兩個梁安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梁安?這考試都能夠出現兩個同名的,要是他們都高中了,到底誰是第一名,誰是第二名,萬一他們兩個各持己見,這可如何是好?”
    不過這個考官剛在那裏糾結著,他旁邊一個隨著他一起來的一個官員確實在他麵前很是隨意的說了起來。
    “兄台不用擔心,其實這件事情也很好解決啊。”
    這個官員一句話說出來,他麵前的主考官一愣一愣的。
    “這件事情好解決,怎麽解決?你抓緊和我說說該如何解決。”
    “簡單,這個交卷是有先後順序的,第一個交的是誰?第二個交卷的是誰?他們都是有數的,而且每個考生都有座位號,這個第一個梁安是哪個座位的?我們可以記上,第二個考生是哪個座位上的,我們同樣可以記上,這樣就不會出現意外了。”
    “對,太對了,我怎麽沒有想到。這可是最容易解決的。寫上座號就沒有問題了。”
    這官員立馬反應過來,然後就在臨安那第一道題寫上了第一位交卷,然後寫上了他的座號方便登記。
    其實科舉不能顯示考生名稱的,可是接受交卷的知道誰是誰,還要讓他封存糊住姓名,所以才有了梁安多個的糾結,要是不做出安排,如何確認誰是誰啊。
    至於梁安交了卷之後以為考試就結束了,大步走出考場,隻是剛來到門口還不等他下外出,那衙役就伸手阻攔。
    “這位公子何往?可不能外出。”
    “啊,不是考完了嗎?”
    考完了?
    這幾個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看著他說了問題所在。
    “公子怕不是第一次來參加考試吧?”
    不管是不是害怕梁安取得好名次,這一次自己難為他以後報複自己,這幾個衙役很是和氣的解釋。
    梁安點了點頭。
    “對呀。第一次,不懂之處還望海涵。”
    “公子說的哪裏話。難道公子不知道這考試要考三道題嗎?”
    “三道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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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梁安臉色一紅,這個他真的不知道。
    “對啊!下午還有兩道題啊!”
    這讓梁安摸了摸腦袋羞愧的無地自容。
    “原來是這麽回事,多謝指教,不過我外出吃點兒東西再回來考試,這樣可以嗎?” ?.?????.??
    梁安詢問著眼前的守衛,隻是這守衛還是搖了搖頭。
    “好叫這位公子知道,科舉是我國立國之根本。隻要進入現場,無論如何也不能夠離開。”
    “啊?”
    這一下子梁安更是急的抓耳撓腮。
    “可是我沒有帶著吃的呀,這可如何是好?”
    不過這些侍衛們指了指不遠處。
    “看來公子果然是第一次科舉考試。”
    這指著遠處詢問自己第一次科舉考試倒是鬧得梁安有點兒不甚明白,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對呀,這真的是第一次。”
    “既然公子是第一次,那就情有可原,不然怎麽不知道那裏有賣食物的。”
    說著梁安順著衙役剛才直接的方向看去,果然有賣食物的正在那裏售賣。
    有一個公子已經在旁邊坐著吃了起來。
    “如此倒要多謝了。”
    梁安鄭重的告一聲謝之後就去購買衙役所說的食物。
    既然有吃的那就按照縣衙的要求去做,可不能平白無故的落人口實徒增煩惱。
    梁安剛來到那公子旁邊坐下,那正在吃吃喝喝的公子抬起頭看了梁安,對著梁安報以和善的微笑,梁安也對他點點頭,同樣是要了簡單的一份午餐就開始享用。
    隨著他們在這裏吃著,陸續有一些新的科舉完畢的文人來到他們旁邊一起吃吃喝喝,當然也有一些帶著自己的幹糧在自己買點水就在旁邊吃著喝著的學子。
    不過梁安剛在那吃完了自己手中的份和他一起來到同鄉就來到了近前。
    “哎呀,梁兄好巧,沒有想到你居然會是在這裏吃,我們還以為你會去後麵的酒樓吃呢。”
    “啊?”
    梁安一愣,後麵還有酒樓?
    這倒是讓梁安沒有想到。
    “對呀,我們這些窮酸的文人才能夠在此地吃一些普通的食材果腹,而那有錢的,可是都去後麵的酒樓吃了。”
    “嗬嗬,在哪裏不是吃啊。”
    梁安笑了笑,安慰著他們。
    “我們隻要有一顆為國效力的心,什麽窮不窮的?隻要一朝乘風起,我等必定為大康曆經圖誌,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好詞好詞!”
    梁安剛說完坐在旁邊的那一個和梁安剛才在此地吃飯的文人對著梁安比了一個大拇指。
    “再下梁安,不知道這位兄台如何稱呼?”
    “啊。你是梁安?”
    真梁安有點懵。
    這人一愣,有點反應不過來。
    “難道兄弟聽說過我?我可是聽他們剛才稱呼你為梁兄的,這個好巧,我們還是本家。”
    梁安在別人第二次和自己說話之後,總算是反應過來,看著他珊珊的笑了笑。
    “倒是好笑。我也是姓梁,而且單名一個安字,倒是和兄台同名同姓了啊。”
    這更是讓現場的人你一愣,不過瞬間在那裏議論著。
    “真好,這一次又出現了同為一名的考生了。”
    這人說的很是輕巧,梁安看著他有點兒不明所以。
    一個名字的考生難道就很好?這是幾個意思?
    怎麽聽著你們這話語像是不是一個名字的考生在一起才有點兒不正常?
    而這新出現的梁安急忙說了起來。
    “以前也出現過這樣的情況。而且同名同姓的考生分別為前三甲。”
    這個倒是更是讓梁安沒有想到,沒有想到這一次簡單的歌曲居然出現了自己同名同姓的。
    剛要說點什麽,不過想到了什麽梁安心中咯噔一下。
    壞了,不會是有人探聽到消息要來搶自己的梁安的名字吧?
    可是他們不知道,雖然注定了自己是第一名,也有可能在他們心中是花錢走動關係買的,可是我還有別的身份啊!
    堂堂的大康男爵,親勳都尉正五品的中郎領山地營主將,你們這是要幹什麽?
    梁安心中忐忑,而那冒充梁安,這當然是梁安自以為他冒充自己的人急忙說了起來。
    “再下是上洛州北邊梁家鎮梁家村人士。不知兄台是哪的?”
    “梁家鎮梁家村都是姓梁的。說不定真的和梁兄沾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呢。”
    梁安一個同鄉急忙在旁邊說了這麽一句,打消了梁安這是來找自己麻煩,搶奪自己名號的人,隨機對他也是一拱手。
    “在下是眉山縣袁家鄉牛家村人。”
    “哦,這倒是罕見,沒有想到牛家村還有姓梁姓的,我隻知道牛家村大部分是姓牛姓,還有幾個是王姓張姓實在是失敬失敬,沒有想到還有梁兄一支。”
    梁安擺擺手不以為意。
    “這有什麽好失敬的,我以前也不是牛家村的,我是從淮南道搬遷來的。”
    “哦。梁兄能來我上洛州落戶,實在是讓我上洛州蓬蓽生輝呀,今日第一個交卷肯定是取得不菲的成績吧,要是有機會,梁兄去我們梁家鎮梁家村做客,都是姓梁的,彼此之間親近親近也是應該的。”
    梁安點點頭。
    “如此也好。有機會一定前去叨擾。”
    不過這兩人說起話來根本就刹不住車。都說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隻是有一個臉色很不自然的看著他們。
    “不知道諸位兄台你們覺得今日這考題是不太過於超綱了?”
    他剛說這句話,立馬就有人開始大做特吐苦水。
    此次實在是超綱,眾人有點無奈。
    “我們天天都讀經史典籍,可是現在突然考我們如何臨場安排,這不是超綱了嗎?
    而且超的那可是讓我們反應不過來啊。”
    梁安看著他們不住的說這個問題超綱,歎了一口氣。
    “其實也不能說超綱嘛,我等學習君子六藝可不隻有讀書一處啊,其他的也是應當了解的,不然以後如何報效陛下?
    俗話說的好。上馬能殺敵保家衛國,下馬能平寇治理地方那才是為君子者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