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真正的真相!!【求月票,求追訂,最近追訂下滑,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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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曾安民的話。
    長公主的嘴角緩緩抽搐了一下。
    她淡淡的看著曾安民:
    “狴軒畢竟是三品大妖,雖不是全力一擊,但也給本宮造成了不少麻煩。”
    “想要養好傷,至少也需要三天休息。”
    曾安民聽到此言,眉頭皺起。
    “三天太久,昨夜您以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斬得兩千妖兵,但還是逃了一千。”
    “若是這一千逃兵先我們一步回去,恐怕會讓狴軒的殘部戒嚴。”
    “那閃電戰的優勢就沒了。”
    “畢竟閃電戰打的就是一個出其不意。”
    ……
    聽到他的呢喃。
    長公主緩緩吸了一口氣。
    她伸出白皙的手指,從腰間拿出一枚丹藥。
    “昨夜本宮傷勢太重,若服此丹定會虛不受補。”
    “但經過一夜的調息,現在已經能服用了。”
    說完,她便輕啟朱唇,將那枚丹藥放入口中。
    咽下之後。
    她的臉色開始緩緩發紅。
    “此丹名為百草丹,對內傷有極為神奇的效果。”
    “兩個時辰之內,本宮便能恢複傷勢。”
    “這麽好的東西?!”
    曾安民眼睛極亮的朝著長公主看去,靦腆一笑道:
    “還有嗎?”
    長公主斜著看了曾安民一眼。
    “此丹乃是徐天師所製,隻有整個皇室隻有七顆。”
    呃。
    曾安民嘴角撇了一下。
    七顆?
    也不少了。
    給我一顆怎麽了?
    他沒有開口,抱著秦守誠的屍體,緩緩的朝前而行。
    曾安民雖然身負傷勢。
    但好在他乃五品斂息境,再加上如今【戰個痛快】的效果還沒有消失。
    體內的武道真氣也是源源不斷。
    所以他恢複傷勢也恢複的很快。
    沒多久,身上那種緩緩傳來的酥麻癢感,便讓他的內傷恢複了個七七八八。
    至於胳膊以及腿的傷勢,隻能慢慢來了。
    “要是殿下還能有多一顆百草丹,說不得我也能隨公主一同出戰呢。”
    曾安民還是有些不死心。
    二人行至篳旅道前方。
    他希冀的開口看向長公主。
    長公主的緩緩抬頭看向他。
    四目相對。
    曾安民對著長公主眨了眨眼。
    長公主露出似笑非笑之色:
    “真的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五品斂息境的實力肯定就要暴露了。”
    呃。
    曾安民的臉色輕輕一僵。
    他看著眼前的長公主。
    好想殺了她啊……
    曾安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現在對於他來說最保險的做法便是將長公主給殺嘍。
    反正也能栽贓到狴軒身上。
    “本宮從你身上感受到了殺意。”
    長公主冷冷的朝著曾安民看過去。
    “呃。”
    曾安民的臉色輕輕僵住。
    他尷尬一笑道:“怎麽可能?屬下對公主忠心耿耿,一定是您感應錯了。”
    “嗬嗬。”
    長公主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隨後緩緩仰起下巴,朝前而行。
    聲音從她的口中飄出:
    “你對本宮有救命之恩,而且本宮與你父也是合作關係,再加上本宮還需你尋羲皇圖……”
    “你的秘密,本宮也不屑對旁人開口。”
    說著,隻留給了曾安民一個後腦勺。
    便朝前而行。
    終於,二人隨著身上的傷勢恢複。
    趕路的速度越來越快。
    不多時便已經從篳旅道趕至了秋名道。
    秋名道。
    兩千鴛鴦軍駐守此地。
    密密麻麻的鴛鴦軍將整個秋名道都占領的嚴絲合縫。
    曾安民與長公主行至秋名道之後。
    便將秦守誠的遺體給妥善的保管好。
    “唉。”
    蓋上屍布後。
    曾安民抿嘴看著那潔白的輪廓。
    他歎息了一聲。
    “秦院,一路走好。”
    他的聲音有些惆悵。
    秦守誠啊。
    一代大儒。
    大賢儒修。
    就這麽與三品的大妖王狴軒同歸於盡了。
    “去前行道,將伍前鋒以及他所率領的三千鴛鴦軍全都叫來。”
    營帳之中。
    長公主淡淡的看向前方的將領。
    語氣之中透著毋庸置疑。
    “是。”
    將領退下,緩緩朝著營帳之外而行。
    彼時。
    營帳之中隻剩下曾安民與長公主二人。
    曾安民靜默的坐在椅上,緩緩的運行武道氣息滋養著胳膊與大腿上的傷勢。
    長公主則是看了他一眼。
    隨後緩緩起身。
    從腰囊之中掏出一個火爐。
    隨後點燃三根線香。
    將線香插入火爐之中。
    “太祖保佑,此戰,旗開得勝。”
    長公主雙手合十,閉上眸子。
    聲音透著一抹虔誠。
    “臨時抱佛腳。”
    曾安民被長公主那虔誠的聲音給分散了注意。
    他睜開眸子,嘴角閃爍起一抹笑意。
    “拜神有用嗎?”
    他的聲音之中透著一抹玩笑之語。
    長公主緩緩睜開眼睛。
    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你不知此戰對我大聖朝的意義。”
    “如何不知?這個想法還是我提出來的。”
    曾安民索性從椅上戰起,緩緩伸了個懶腰,朝著那爐前而行。
    他背著長公主,戲謔的看著那燃燒的三根線香。
    “若是將希望放在這虛無縹緲的祭拜上,那這世界便不需如此多前赴後繼去填補窟窿的人了。”
    曾安民說此言間。
    腦海之中想起了秦院長在臨死之際的那個眼神。
    那是一種明知自己要死,偏偏還有那麽選擇的解脫。
    這個世界真有人會不怕死嗎?
    “別擋到香。”
    長公主淡淡出聲:“香意彌漫,我軍此次,必得大勝!”
    曾安民暗暗翻了個白眼。
    “怎麽?長公主對香還有研究?”
    “難道殿下能從香中看出端倪?”
    “香要有用的話……等等!”
    曾安民的聲音猛的停下。
    他的眸子突然爆發出一抹極為銳利的精芒!!
    “香!!!”
    曾安民的嗓子險些破音。
    長公主看到曾安民這個表現。
    眉頭皺起。
    “怎麽了?”
    莫名的。
    經曆過昨夜一戰後。
    她對曾安民接受度明顯變的很高。
    以往曾安民在她麵前是不會如此說話,也不會這般失禮。
    但昨夜過後,曾安民即使有了失禮,對她在言語之間即使有了些不敬。
    她居然也莫名的提不起一絲怒意。
    仿佛他就該這麽與自己說話一般。
    “清神香……玄陣司的清神香……”
    曾安民的眸子裏閃爍著極為駭人的精芒。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抬頭看向長公主。
    聲音之中透著一抹凝重:
    “殿下,昨夜獴亞妖王的突然出現,您難道不覺得有蹊蹺嗎?”
    聽到曾安民此言。
    長公主眉頭緊皺。
    看到她這個表現。
    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他知道長公主沒有想明白。
    “如果說狴軒的出現是個巧合,畢竟這裏白登山也屬狴軒部落的範圍。”
    “那獴亞妖王呢?”
    “獴亞妖王的出現絕不是巧合,他的獴亞部落距此至少千裏。”
    “此戰與他根本無關。”
    “可他偏偏就出現了,而且還出現的那麽巧……”
    “再加上這個。”
    曾安民從自己的懷裏掏出搜妖盤。
    他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那搜妖盤:“他的目的便是這個搜妖盤。”
    曾安民的聲音透著一抹篤定。
    “這搜妖盤上,定是有什麽東西,吸引了獴亞!”
    “一個能在千裏之外都能被他察覺到的東西。”
    …………
    “你是說,玄陣司李勒?他在這搜妖盤上做了手腳?”
    長公主的眸子也眯了起來。
    那雙眼睛,透著一抹銳利至極的光芒。
    “不,應該不是李勒,他應該不知情,他若是知道這搜妖盤會引來獴亞這種四品妖王的話,這搜妖盤他應該不會帶在身上……”
    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目光灼灼的看著長公主:
    “所以屬下斷定,這搜妖盤,定是被玄陣司的某個師兄做了手腳!!”
    “目的便是,吸引獴亞前來,將我等至於死地。”
    “不對。”
    長公主緩緩搖頭,她看向曾安民,聲音之中透著一抹狐疑:
    “你剛剛也說了,狴軒的出現是個巧合,那玄陣司的弟子又如何能預料到狴軒出現,會與秦院長共死,然後再謀劃搜妖盤,吸引獴亞妖王而來?”
    曾安民聽到長公主的懷疑。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不得不說。
    長公主雖然也是武夫。
    但是腦子這一塊,比白子青要強太多了。
    洞察能力實在是太敏銳。
    同樣是四品武夫。
    腦子的差距怎麽就這麽大?
    不行,回去了得好好找白大哥問問。
    呃,跑題了。
    現在的注意應該放在這搜妖盤上。
    曾安民目光深幽的看著這搜妖盤:
    “那倘若狴軒的出現是有人故意操控得呢?”
    “而在搜妖盤上等手腳的那個玄陣司弟子,又恰好知道這個消息,然後再謀劃得呢?”
    一時間。
    曾安民的腦海之中無數條線索緩緩拚接在一起。
    形成了一條極為縝密的事態發展。
    “故意操控?”
    到這兒,長公主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曾安民抬頭看了一眼長公主。
    此時的長公主臉上皆是疑惑之色,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那完美的臉上全都是滿滿的求知欲。
    挺可愛,挺萌的……
    “咳咳。”
    曾安民尋了個椅子緩緩坐下,他翹起二郎腿,抬起頭,目光深幽無比的朝著遠處看去。
    他看的那個方向。
    是大聖朝的京城。
    準確的說。
    是自己的家。
    尚書第。
    還有玄陣司的方向。
    徐天師的身影,與老爹的身影,也都緩緩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有些事,殿下不方便知道。”
    “屬下也不會多言。”
    “但殿下隻須要明白,眼下我們必須要趁著這個機會,將狴軒部一舉拿下。”
    “將白登山脈,狴軒部落的地盤,死死的掌控在手裏。”
    曾安民的聲音之中透著一抹深幽之色。
    他的目光看向了帳內秦守誠的屍體,微不可查的歎了口氣:
    “要不,秦院的死,便毫無意義了。”
    說完,他便緩緩起身。
    朝外而行:
    “屬下有些累,需要休息一下。”
    說著,他便走出了帳外。
    “嗯。”
    看著他的背影,長公主張了張口。
    最後緩緩低頭。
    她看向了秦守誠的屍體:
    “秦院,您不會白死的。”
    …………
    曾安民來到帳外。
    他尋了一處靜謐的地方坐下。
    左右看了看,沒有發現人之後,他緩緩低頭。
    眸子裏閃爍著精光。
    “徐天師與老爹有交易,這是我在岐王之死時便已經知道的線索。”
    “隻是當時我還沒有想那麽多。”
    “但現在,通過秦院長的死,我似乎能隱隱嗅到其中的一些奧秘。”
    他的隨手從地上折下一根雜草,輕輕的放在口中咀嚼著。
    “首先,狴軒昨日出現在篳旅道,與徐天師有關。”
    “狴軒所說的心血來潮……應該是徐天師的手段。”
    “而秦院趕至此處,是有我那一聲求救信號推波助瀾,但就算沒有我,狴軒在殺了李勒以及那五十名鴛鴦軍後,也肯定會察覺到營帳所在,鬧出更大的動靜吸引秦院。”
    “所以,秦院長在昨夜與狴軒是必有一戰的。”
    “也就是說,秦院是必死的。”
    “但是,秦院的死,若隻是為了我軍更方便的占領白登山脈的話……”
    “這代價就太大了。”
    曾安民的眸中閃爍著精芒:“所以,秦院長之死的意義,肯定遠不止我眼前所看到的這麽點東西。”
    “但具體是什麽,則是需要會去之後問老爹了。”
    “ok,現在先不管徐天師與老爹的謀劃。”
    “現在我將目光放在這搜妖盤上。”
    曾安民的眸子盯著手裏的搜妖盤。
    他眯起的眼睛,銳利之色愈發濃鬱了。
    “玄陣司有某個師兄,因為離徐天師很近,所以他對徐天師還有老爹的謀劃是了解的。”
    “在了解了這個謀劃之中,又專門針對……我,做出了謀劃,所以,他對搜妖盤做了手腳。”
    曾安民的眸子裏帶著危險的光芒。
    “那麽,會是誰非要除掉我呢?”
    “玄陣司中我又惹了哪個師兄呢?”
    說到這裏。
    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岐王。”
    “當初在太子東宮之中,岐王之子用假冒的清神香,也就是烏沉香想讓我當眾出醜。”
    “也就是說,岐王手中這烏沉香,是來自某個玄陣司弟子的手。”
    “但當時因為我的謀劃,早早的將岐王除去,便沒有深究這個線索。”
    “但現在來看的話,通過烏沉香,我能推測到岐王與某個玄陣司的弟子有暗聯。”
    “那岐王又是憑什麽認識玄陣司的弟子呢?”
    曾安民的眸子裏閃爍著精芒:
    “出征之前,伍前鋒說過一個辛秘,岐王暗中其實是寧國公的黨羽!!”
    “那這麽看的話,便不難推測出來。”
    “寧國公很有可能通過岐王,與那個玄陣司的弟子有所暗聯!”
    “甚至可能岐王是因為寧國公的關係,才有資格從那個玄陣司弟子手中拿到一些烏沉香!!”
    “而寧國公因為兵權的原因,與老爹這個兵部尚書有著天然的敵對關係。”
    “所以,這次出征之後,寧國公便將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
    “他想要那個玄陣司的弟子除掉我!!”
    “而那個玄陣司的弟子,便通過徐天師的謀劃,對搜妖盤動了手腳!”
    “所以……”
    曾安民的眸子已經變的危險無比,他的胸中湧現出無邊的怒意:
    “寧國公,亡我之心不死,玄陣司那個弟子……”
    “老子回京,必殺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