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發生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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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發生命案
2017年7月,南/京
4月8號傍晚,楊/將軍/巷,蘭江/麗/苑小區發生命案,一家三口被人殺害。死者夫妻均是一所小學的教師,還有一個剛滿三歲的兒子。三人均被銳器刺傷身體要害,失血過多而死。凶手手段殘忍,殺死死者後,還挖去了死者的眼睛。現場留有大量的血跡,以及一隻沾了血的腳印。
4月17號傍晚,香/河路,香淮/美寓小區發生命案,被殺者為一名年輕女子,也是被銳器刺中要害,失血過多而死。死者雙手緊攥,手心裏握有一枚襯衣紐扣。死者舌頭被割去。經查,死者為一名夜總會的陪酒女郎。
5月20日淩晨,環/湖路,久華/山公園發生命案,一名上完夜班晚歸的工薪族,路過久/華山公園時,被銳器刺中要害,失血過多而死。死者耳朵被割。現場有搏鬥痕跡。在死者的指甲裏,發現了少量血跡,經檢驗,不屬於死者。
6月2日深夜,珠/江路發生命案。一名睡在馬路邊綠化帶的流浪者被殺,並被凶手剁去了雙手。
……
夜已經深了,玄武/區激ng察局裏,辦公室的燈還亮著。在靠窗戶邊的一個辦公位上,坐著一位年輕的女警。她留著一頭幹淨利落的短發,看上去清爽幹練。帶著刀鋒的劍眉,挺拔的鼻梁,還有一雙迷人的桃花眼。隻是那雙眼裏,卻透著幽深冷靜的光芒,仿佛任何人、任何事情,在她的眼底都會被輕易看穿。
她很美,美的超凡脫俗,幹淨如水,臉上沒有一絲多餘的妝容;也很年輕,單看臉,她似乎像是個青春期的少女,年輕的讓人不敢置信;然而,她周身所散發出來的果敢、堅決、雷厲風行的強大氣場,卻讓人充滿了敬畏。
她的座位上,掛著一張銘牌,上麵寫著她的職位和名字:刑偵二隊隊長:李蘊。
李蘊翻閱著資料,看著眼前擺放著的厚厚一遝命案現場照片,一張張翻閱著,不時的揉著額頭太陽穴。短短幾個月來,這一片區域,就發生了這麽多命案,並且凶手手段殘忍到令人發指。
發生第一起命案的時候,片區派出所就已經迅速將情況上報了上來,並且做了相關部署。可是,命案還是接二連三的發生。如今,市裏麵已經高度重視,將她從市局裏調了過來,接手了這個特大案件。
李蘊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起了身,去給自己的茶杯添了一點水,又撕開了一袋咖啡,倒了進去。然後,又回到座位上坐了下來。
李蘊瞧著那一張張鮮血淋漓現場的照片,突然間有些頭暈惡心。幾天來,她強迫著自己整日整夜的翻看著這些血/腥暴/力的照片及資料,連吃飯的時候都是狼吞虎咽。
不是所有事情她都非要親力親為的,可是現在實在沒有辦法。發生這些駭人聽聞的要案之後,局裏本來派了幾名刑偵經驗豐富的激ng官跟著她過來,協助查案。說來也奇怪,這些經驗豐富的激ng官看了這些資料照片後,竟然嘔吐不止,一個個都病倒了。
現在局裏上下,能幫她的,也就那麽幾個人了。她可不想讓最後這幾個中堅力量都病倒了。她還得保存實力,去抓住凶手呢。所以,才自己親自來研究這些資料。
經過從犯罪資料庫裏比對,並沒有和這個凶手特征所吻合的嫌疑人。也就是說,這個人沒有案底,是個犯罪新手。那麽,他的殺人手段為什麽會如此專業?這些死者職業不同,性別不同,年齡不同,也沒有什麽交集,他為什麽會選擇這些人下手?又為什麽要割去死者身體的一部分?他的犯罪動機是什麽?
……
李蘊打了一個哈欠,抬頭看了看外麵的天。天空,突然劈了一個閃電,然後,就發出了轟隆隆的震耳欲聾的雷聲。
“是要下雨了嗎?”李蘊皺皺眉,她沒有帶傘。
……
公元500年7月,建康
屋外,電閃雷鳴,逐漸開始下起小雨來。
屋內,亮著燈火,那燭火掩映下的人,露出一張絕色的容顏來。玉麵紅唇,刀鋒劍眉,束發著冠;看衣著,是一位將軍,品階還不低。
“將軍,皇上身邊的大公公昨日出宮,在集市上看中了一個雜耍藝人,想要強行帶回宮去。被江大人剛好撞見,就攔住了,鬧的很不好看……”那年輕將軍的旁邊,站著一個身穿戎裝的侍從。
“知道了。”年輕的將軍說道,一雙幽深的桃花眼裏,充滿了擔憂和遲疑。她抬起手來,在一張人員名冊上,勾出了幾個人來,提筆畫了個圈。
當今幼主繼位,殘暴昏聵,沉迷玩樂,誅殺朝廷老臣,令朝野上下人心惶惶,不少老臣舉兵反叛。
去年11月,太尉、江州刺史陳顯達起兵造反,今年1月,兵敗被殺。
3月,平西將軍崔景慧叛變,與徐、兗二州刺史江夏王蕭寶玄聯合起兵圍建康,5月,兵敗被殺。
6月,徐、兗二州刺史江夏王蕭寶玄兵敗被殺。
如今,尚書右仆射江佑,屢次勸諫皇上,現在又衝撞了皇上身邊的紅人,恐怕早就遭到了皇上的忌恨,遲早會生變……
身為齊國的鎮國大將軍,李淩雲此刻卻覺得前途凶險,一片黯淡。
“將軍,江大人的親信今早傳來了口信,邀請將軍今晚去他的府邸一聚……”那侍從又說。
“好,我知道了。”李淩雲點點頭。
“還有一件事,獻王世子蕭景寧,邀請我們去參加他女兒的滿月宴。”那侍從又說道。
“什麽時候?”李淩雲抬了一下眼,問道。
“就在三天之後,設宴家中。”
“嗬嗬,”李淩雲一聲冷笑,“我們這群人,死的死,走的走,現在毫無影響,還風生水起的,就數他蕭景寧一個。”
“將軍……您是懷疑獻王世子嗎?”那個侍從問道。
李淩雲捏碎了手裏的,“嗬嗬,我們在一起出生入死,快20年了,我從未懷疑過他,可如今……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自己看錯了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