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你和我做的還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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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潔阿姨每半個月會來打掃一次衛生。不過這一次,沈南舒滿打滿算的離開了半年,別的不說,晚上睡覺的地方可是要認真收拾一下的。
    花了一個小時,兩個人才把房間收拾好。
    沈南舒拿著睡衣,愉快的去洗澡了。
    臨走前,還作出一副嬌羞的模樣:“大爺,我先去洗白白了哦~”
    瞿顏忍俊不禁。
    浴室裏傳來水聲,瞿顏靠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身後的落地窗開著,夏夜的微風從窗外吹進來,帶著涼意。
    這間公寓雖然沒有裴子箋的房子大,卻比它溫馨。
    等她和裴子箋離婚了,也應該要搬出那套房子了吧。
    搬出房子後,她要去哪裏呢?
    “南舒。”瞿顏走到浴室外,敲了敲門。
    “怎麽了?”裏麵的水聲停下,沈南舒說,“要上廁所啊?你去對麵那個房間唄。”
    “不是。”瞿顏正準備繼續說下去,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驟然響起,“待會和你說,我接個電話。”
    瞿顏走過去一看,怔了怔。她抬頭往牆上的時鍾看了一眼,才八點多。
    這個時候,裴子箋應該是和蘇櫻在一起吧?
    帶著疑惑,瞿顏還是劃下了接聽鍵。
    “在哪?”男人壓低著聲音,也壓抑著胸膛裏的洶湧的怒意。
    瞿顏:“我在我朋友家裏。”
    “……”裴子箋聲音冷的要命,毫不客氣的命令道,“現在,回來。”
    公寓不在市中心,現在從這裏趕過去,瞿顏要開快一個小時的車。
    “裴子箋,是有什麽事嗎?”瞿顏聲音放低了許多,仍舊好聲好氣詢問道,“如果沒事的話,明天去公司……”
    “怎麽?瞿特助現在是覺得周末了,老板的話不管用了?”裴子箋捏著手機的力氣重了一些,他站在客廳中央,家裏沒有人,安靜得可怕。
    裴子箋陰陽怪氣的話讓瞿顏取消了她明天回去的想法。
    既然是老板,那她就拿出在老板麵前的溫順:“好,我現在回來。”
    電話掛斷後,瞿顏拿起自己的包,回到浴室門外:“南舒,我公司有事,需要趕過去一趟。今天就不留在你這裏了。”
    啪嗒一聲,浴室門打開,沈南舒裹著浴巾走了出來。
    她聽到了瞿顏的話。雖然覺得有些不情願,但畢竟是瞿顏的工作更重要。
    “那你趕緊去吧。”沈南舒微微自責地低下頭,“早知道就讓你送我回來了,不然這會兒,你也不用一個人開這麽久的車回去。”
    瞿顏莞爾一笑:“沒事,過來認認路。南舒,當時候我離婚了,可以和你一起住這裏嗎?合租?”
    “那你不是說廢話嗎!”沈南舒氣的想打人。
    問什麽可不可以,她們之間需要問這個嗎?想來就來唄!
    “好,那我就放心了。”瞿顏轉身走到門邊,穿鞋,“那我就先回去了。”
    ……
    這會兒早過了晚高峰,上了環城高架橋,瞿顏油門一踩,一路暢通無阻。
    到家門口的時候,也花了四十五分鍾。
    瞿顏用指紋開了鎖,滴的一聲,大門被打開。家裏沒有開燈,客廳一片昏暗,隻有落地窗外的燈光隱隱約約地折射進來。
    奇怪,不是說來家裏嗎?現在她回來了,怎麽沒看到人?
    瞿顏去摁牆上的燈,邊喊了一聲:“裴子箋?”
    “嗯。”男人近在咫尺的聲音忽然從身側傳來。
    瞿顏嚇了一跳,猛地轉過頭,借著一點點光亮,辯別著眼前的男人。
    “裴子箋?”
    男人又“嗯”了一聲。
    瞿顏被嚇後,難得來了幾分脾氣:“你在家為什麽不開燈,故意在這裏嚇我嗎?”
    說著,她抬手要去摁開關。
    裴子箋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動作。
    “裴子箋……啊……”
    瞿顏的話還沒有說完,一股力道將她一扯。
    男人扣著她的腰,另一手握著她的手腕,將她的手舉到頭頂,摁在牆上。
    他的身體形成桎梏,將瞿顏禁錮在牆與自己身體之間。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瞿顏的脖頸處,又熱又癢。
    這是裴子箋辦事前的征兆。
    瞿顏沒想到,他身邊都有了蘇櫻,還會想著和自己做這種事。
    她側了側腦袋,擰眉不悅道:“裴子箋,你做什麽?”
    做什麽?她不應該最知道了嗎?
    裴子箋含著怒氣,
    張嘴咬在了瞿顏白皙的脖頸下。剛開始帶了點力氣,爾後力氣漸漸變輕,變成了一個纏綿的吻。
    從脖頸,吻到鎖骨。
    “裴子箋,別這樣。”瞿顏還算保持著理智,她用空出的手,用力推搡著裴子箋的胸口。
    裴子箋伸手扣住瞿顏的手腕,他停下脖頸處的吻,抬頭,與女人四目相對。
    避著光,瞿顏看不清裴子箋的情緒,男人眼底是一片晦暗。
    瞿顏也不掙紮了,聲音一如既往的冷靜:“裴子箋,你這麽做,你的蘇櫻不會傷心嗎?”
    嗬,還真是會問!
    爾後,瞿顏就聽到男人低低的笑了兩聲。
    她沒在裴子箋身上聞到酒味。所以,裴子箋這會兒不存在酒後亂性的可能性。
    同時也證明了,他真的就是一個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這時,裴子箋忽然鬆開瞿顏。
    還沒等她鬆口氣,男人的大掌卻忽然扣住她的下巴,逼著她抬頭,隨後吻了下去。
    力氣,瞿顏根本比不過,她幹脆就放棄了。
    在這種事上,裴子箋一直很強勢。
    瞿顏雖然覺得今天像是被強迫著,卻又好像和之前沒什麽不同,都是被動的被他領導著。
    可又好像有一點不一樣,裴子箋現在更像是在故意拿自己撒氣一樣。
    或者可以說,報複。
    一吻結束後。
    裴子箋輕喘著氣,透過窗外的微光,盯著女人清冷的眼眸。
    周圍安安靜靜,兩人輕喘的呼吸聲在此時顯得格外清晰,氣氛反而變得更加曖昧起來。
    好半天,才聽到他似笑非笑地說道:“我這麽做是怎麽做?”
    他在回答剛才瞿顏說的話。
    瞿顏抿緊了唇,不吭聲。她隻是看著裴子箋,直到看見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譏諷。
    然後,她又聽到男人說:“瞿顏,這麽多年,你和我做的次數還少嗎?現在裝什麽貞潔烈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