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顛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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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合作過兩次後,他就一直對瞿顏念念不忘。隻不過當時,圈子裏的人都在說,瞿顏和裴子箋的關係不一樣。
大家都是成年人,之前和誰睡過,他並不在意。當時隻不過是知道瞿顏和裴子箋的關係匪淺,所以就裝作沒事。
可後麵聽說瞿顏離開了裴氏,想來她和裴子箋應該斷了關係。於是,男人那點心思又不安分了起來。
尤其是剛才看到瞿顏獨自一個人坐在這裏的時候。
那點齷齪的想法也在看到女人以後,從心底的陰暗出一點點的蔓延開來。
反正,瞿顏在他眼裏,就是為了錢什麽都可以做的那種女人。
他越想的這麽黑暗,可偏偏又特別會裝。裝出一副斯文人的模樣,
衣冠禽獸的類型。
瞿顏也知道於誠的想法,隻不過礙於他善於偽裝,不好拉下臉直接趕人。
他裝,她也跟著裝。
於誠說:“瞿小姐新工作怎麽樣?應該沒有裴氏給的福利好吧?”
這話確實不假,裴氏集團的福利向來是江城最好的。
瞿顏放下手上的湯匙:“是沒有裴氏好,但是也還行。”
“瞿小姐,我身邊正準備找一個助理。”
於誠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卡,推了過去:“瞿小姐,不如來我的公司試試看?關於待遇這一方麵,你放心,我肯定給你跟在裴氏一樣的待遇福利。如何?”
瞿顏不動聲色地暼了眼桌子上的卡,揚了揚眉:“房卡?於總這是什麽意思?我沒懂。”
於誠笑起來,眼裏閃過一絲輕蔑:“瞿小姐,大家都成年了,沒必要裝。當初你在裴子箋底下是怎麽工作的,現在就這麽做,一樣的。”
瞿顏表情冷了幾分:“是嗎?”
“瞿小姐,你和裴子箋那點關係,大家都心知肚明。”
於誠上下打量了一眼瞿顏。以前總是見她濃妝豔抹的模樣,覺得她是一隻狐狸精,勾人的很。可今天突然看到她隻塗了口紅,就純得叫人移不開眼睛。
這樣的女人誰會不喜歡呢?
於誠說:“瞿小姐,我是挺喜歡你的。所以,我想,裴子箋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
瞿顏勾唇,不緊不慢地端起桌子上的牛奶。
既然說白了,於誠這會兒也不想掩飾了。他麵上是禮貌的微笑,可眼底翻騰的欲望十分明顯。
叫人惡心!
下一秒,瞿顏起身,就將手中的牛奶盡數潑在了於誠的臉上。
瞿顏居高臨下地睨著於誠,她的聲音和她的眼神一樣冷:“於總,裴子箋能給的,你確定你能給的起?他有錢有顏,你有什麽?哦,有顆不知好歹的齷齪心思。”
溫熱的牛奶順著男人的臉頰滴落在黑色西裝上。
於誠根本沒想到瞿顏會這麽做。
潑牛奶這種行為本就讓他生氣了,偏偏瞿顏又說出那種詆毀的話來。
於誠眼底閃著火苗,噌得一下就從椅子上站起來,惡狠狠地盯著瞿顏:“你瘋了!”
以前瞿顏是裴子箋的人,於誠想動她估計還得尋思尋思。可現在,一個普通的女人,他可受不了這個氣。
瞿顏抬了抬下巴,嘲諷的目光落到於誠手上無名指的戒指上,譏笑道:“於總好像年初剛結的婚吧。你說,你太太要是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麵,對別的女人說喜歡,會是什麽反應呢?”
“賤人,你敢威脅我?”
隨著於誠的聲音落下,隻聽到“啪”的一聲,一個巴掌便直接落在了瞿顏臉上。
瞿顏知道他生氣,卻沒想到他動作這麽快,就是避了一下,還是被打到了。
這巴掌帶著男人滿腔的恨意,力氣極大,瞿顏的臉立馬就浮現出紅色的指印記來。
這動靜並不算小,周圍人的目光也在此時被吸引了過來。
於誠立馬改口大聲說道:“瞿小姐,我已經有太太了,請你自重!女人工作還是要靠自己的能力,像你這種企圖出賣身體上位的行為,是極其可恥的!”
短短兩句話,就將自己的形象營造一個愛妻子、又努力工作的好男人形象。而瞿顏,則成了一個為了錢,沒有底線的賤女人。
一時間,那些人對著瞿顏指指點點了起來。
“看吧,我就說那女人不是什麽好東西吧。剛看著她跟兩個男人來的,說不定是出來賣的。”
“長這麽漂亮,一次性陪兩個老板,還是城裏人玩的花!”
“真不要臉,人家有老婆了還上趕著勾搭,真惡心。得虧人家是個好男人。”
……
不得不說,瞿顏在此時還真佩服起於誠這副顛倒黑白的能力了。
她想說些什麽,可偏偏臉頰吸口氣都疼的不行。
周圍人一多,就有人發現了盲點:“不是,那女人勾搭他,怎麽男人身上被潑了牛奶?”
“哎,我剛剛聽到女人說他在外麵什麽的……”
於誠生怕別人說出一些不該說的出來,黑著臉繼續開口:“瞿小姐,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要是想要錢,就努力工作。
是,我們是因為合作吃過兩次飯,但是我對你完全沒有想法,都是你自己貼上來的。我已經明確告訴你了,我隻愛我的太太了,就算你要在我太太麵前潑我髒水,我也是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惡心!瞿顏就沒見過這麽惡心的男人。
“顏顏!”
瞿顏循聲看去,隻見楚煜和裴子箋兩人推開圍觀的群眾快步走了出來。
裴子箋臉色鐵青,快步走到瞿顏的麵前,眸色沉沉地盯著她。
瞿顏抬眸,隻暼了他一眼,就被男人猛得拉進了懷裏。楚煜端著太多東西過來,因此稍慢了一步,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瞿顏依偎在裴子箋的懷裏。
不過此時,更重要的是欺負瞿顏的這個男人!
聞著男人身上的熟悉的木質香,瞿顏有一種,有人替自己撐腰的感覺。
裴子箋沉聲問道:“他打你了?”
“嗯。”
瞿顏靠在他的懷裏,聲音悶悶的。
聽起來特別委屈。
裴子箋轉過臉,眼眸冷得仿佛能凍傷人,:“於誠,你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