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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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身手都不錯,再說了,裏麵的人,注意力都在手中的牌上。
他們壓根不知道,危險已經悄悄來臨。
蘇宛筠看了一下,裏麵大概有十幾個人。
為了穩妥起見。
她打算先用迷藥,把這些人都解決掉。
緊接著再綁起來審問。
正一點點靠近時,突然有一個人,猛的一歪頭,發現了他們,“是誰?”
他一出口,其他人也全部都看了過來。
既然發現了,那還等什麽?
蘇宛筠二話不說,上來就朝最近的人踢去。
她把人踢過去的同時,還順手拎起一旁的人,一個個的朝那邊扔去。
這一下就解決掉三個人。
陸博宇也沒閑著。
蘇宛筠要麽就是給他們來個回旋踢,要麽就是過肩摔。
總是出其不意。
讓這些人防不勝防,兩人幾分鍾,就把這些人全部都打趴了。
就在這時,崔老大從屋子裏麵聽到了動靜,也走了出來。
這個地道裏屋子不少,他的屋子離這邊,還有點距離。
走過來後,發現兩個陌生的男人,竟然闖了進來。
他的那些手下們,都“哎喲哎喲”的躺在地上。
立即感覺到不妙。
同時又暗罵,這群廢物,十幾個人,竟然連兩個人都打不過。
最後還得靠他!
他一個人頂十幾個人幹的活,等把這件事解決掉後,找個機會好好跟強爺說一說。
他這麽能幹,得再多漲點報酬才行呢!
這樣尋思著,就準備朝蘇宛筠出手。
他看著這個男子,比另一個男子,相對來說,更加瘦小一些,決定先攻擊這個弱小的。
這指定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把人拿下。
理想很豐滿,現實卻是……
正當他準備伸手的時候,蘇宛筠就直接給他來了個過肩摔。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又一腳踩到了他的胸膛上。
還稍稍用了幾分力。
崔老大覺得,胸口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壓著似的,喘不過氣來。
他的臉被憋的青紫,想叫喊都發不出聲音來。
壓根沒想到,這人竟然這麽厲害?
他不斷的給自己打氣,告訴自己,還能堅持。
蘇宛筠見他不吭聲,尋思還挺能扛,那就讓你多扛一會兒。
她又加重了一點力氣,過了幾分鍾後,看著崔老大有點兒出氣多,進氣少的樣子,就鬆開了腳。
“傳說中的崔老大也不過如此嗎?我還以為能耐有多大呢,想不到還沒開始玩,就受不了了。”
他好不容易重新得到呼吸,就想把剛剛缺失的那些空氣,全部都彌補回來。
緩了一會兒,有些憤憤不平的說:“玩陰的,有什麽能耐。”
蘇宛筠冷笑,“你真是拉不出屎來怪廁所,不說自己反應能力慢,還怪我玩陰的。
老子壓根就不屑於此。
不信你可以跟老子單挑,就算我先讓你三招,你也贏不了我。
”
崔老大本想張口就答應的,可是又看了看地上,橫七豎八的人們,本想脫口而出的話,又轉了個彎。
“我壓根不屑於你打賭,誰稀罕你這狂妄自大的家夥啊。”
稀不稀罕也輪不到你,蘇宛筠說完之後,直接給了他幾腳,把人全部都踹倒之後,一把迷藥先讓其暈了過去。
得先去救表哥要緊。
為了謹慎起見,陸博宇依舊在前麵,小心地為她開路。
兩人一邊走一邊尋找,在最裏麵的屋子,終於找到了表哥的蹤跡。
她打開門之後,看到表哥渾身髒兮兮的。
被人用鏈子綁在那裏,整個人低垂著腦袋,頭發也亂糟糟的。
看了之後莫名的鼻子一酸。
她大叫道,“哥,你怎麽樣了?”
壓根沒有人回應。
這下蘇宛筠也急了,又繼續喊,“哥,你說話呀。”
一邊喊著,一邊來到了他的身旁,發現臉上有一些輕微的皮外傷。
又仔細檢查了一下其他的地方,雖然有傷口,但並不是很嚴重。
她這才稍稍放下了心。
又晃了晃他的腦袋,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蘇宛筠心想,表哥很有可能是被喂藥了。
當務之急,是要給他解開,這個迷藥才行。
等到他琢磨的時候,陸博宇已經找來了鑰匙。
給魏景洪解開了鎖,讓他躺到了一邊。
既然敢這樣對待表哥,老娘定要讓你們好好嚐嚐這滋味。
他來到崔老大身邊,一把把他拽起,直接拖到了鐵鏈子身旁。
二話沒說就把他鎖了起來。
然後又在屋子裏,找到了一些折磨人的工具。
這些東西要讓他全部都品嚐一遍。
目前看表哥的狀態,應該沒有怎麽受過委屈,但不代表這樣就可以放了他們。
那會兒可是聽說,這些人還打算挖表哥的心肝肺呢!
她先是讓崔老大聞了聞解藥,等他醒來後,就開始逼問,“你給魏景洪,吃了什麽東西?快把解藥拿過來。”
他剛剛還有些暈乎,等反應過來後,才發現自己被綁起來了。
再看看那個魏景洪,被放到了一邊的小床上。
竟然想把人救走,那怎麽可能!
他們都聯係好了,今天晚上要是交不出東西的話,這些人都得玩完。
幸虧他提前留了一手,給魏景洪吃了藥,要不然等他們醒來後,人都找不到了。
崔老大見蘇宛筠現在著急,還有些得意。
他漫不經心的回答,“什麽解藥,我聽不懂。”
知道他不會乖乖配合,蘇宛筠也沒有生氣,就不信沒有她撬不開的嘴。
先是拿起一旁,那又細又長的釘子。
接著又抓過他的手,“你聽不懂是吧?那便不需要懂了。”
說完便開始用尖尖的釘子,紮進崔老大的指甲縫裏。
這釘子是他們的審訊工具,有10多公分長。
剛剛他轉過身時,還特意往這上麵,抹了一些芥末油。
她剛一紮進去,崔老大就發出了殺豬般的嗷嗷叫聲。
又疼又辣的感覺,頓時席卷全身。
他覺得整個手臂,都不是自己的了。
那痛苦的滋味,簡直無法言語。
現在蘇宛筠隻是紮了一半而已,她一邊旋轉外麵,露出的那截釘子,一邊問道,“這感覺如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