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秉公辦事+去搬救兵(2章合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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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如夢同誌,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冤枉的,你有什麽證據?
別以為大夥都是傻子,剛剛播放的錄音就說明了一切。”
這句話已經說的很直白了。
相當於直接告訴她,她就是在撒謊。
她不甘的問道,“團長,你真的要處罰我嗎?”
“我們隻不過是秉公辦事。”
許如夢愣在那裏,腦海裏想的都是,以後就不可以在文工團了,不能去表演了。
那簡直比殺了她還要難受,她就想當領唱,站在台上,享受萬眾矚目的感覺。
現在這一切都結束了。
她如果丟失了這份光鮮亮麗的工作,那還有什麽與陸博宇相匹配的呢?
她決定使出殺手鐧。
“團長,你就不怕我讓我爺爺……”
“我相信許連長是非分明,不會因為這件事找我麻煩的。”
再說了她爺爺都退休了,之前也不過是一個連長,現在更不會因為這件事來得罪人了。
那許連長為人處世也圓滑,如果知道了情的始末,肯定不會幫忙。
團長又加了一句,“再說了,我行的正坐得端,誰來也不怕。”
許如夢見他鐵了心,要把自己趕走,也沒了主意,硬的不行,又開始來軟的,
“團長,我在文工團這麽多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呀。
你不能說把我開除就開除掉吧?
我承認這件事是我做錯了,是我一時昏迷心竅。
團長你說怎麽處罰就怎麽處罰,隻要不開除我就行。
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她越說團長越覺得厭煩,之前怎麽沒發現,這人這麽難纏呢!
他冷著一張臉,“許如夢同誌,請你盡快收拾東西離開。
不要耽誤了我們排練。”
她發現自己不管怎麽說,團長都無動於衷,心裏想著,你們這群人,都一樣的欠揍。
竟然敢把她趕出來,看以後是不是她如何報複!
她冷哼一聲,氣呼呼的離開了。
同時在心裏告訴自己,這文工團她是絕對不會離開的。
她現在就去搬救兵,到時候直接把這個團長也換掉。
讓他跟那個大梅一夥,到時候有他好看。
等人走後,團長對大梅說:“行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以後領唱的位置還是你的,趕緊去排練吧。”
大梅一個勁的表忠心,“放心吧,團長,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團長有些疲憊的揮了揮手,“行了,去吧,排練要緊。”
兩人也都開始各自忙碌了。
……
蘇宛筠在房頂上,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裏。
一想到許如夢那會兒,憤怒的表情,她就覺得開心。
現在文工團已經沒有許如夢的,一席之地了。
就算回去搬救兵,十有八九也不會成功。畢竟是她有錯在先。
現在也沒有熱鬧好看了,她躡手躡腳腳的走了回去。
這時候他想起,之前大梅把她變啞的事情還沒有告她呢。
得選一個合適的時機,讓把人搞得更狠才行。
她一邊細心的琢磨著一邊往回走。
蘇宛筠回去後,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陸博宇。
他真沒想到許如夢,現在變成了這樣,真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為了把人趕出文工團,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
這時候他又問道,“她不知道,是你在背後出的主意吧?”
“目前還不知道,並且我也告訴大梅,讓她不要說,至於後來會不會走露風聲,就不知道了。”
陸博宇寬慰道:“真要知道也沒事,一切有我呢。
再說了,是她冤枉我們在先。
她肯定到現在都以為,是你害得她嗓音變啞的。”
“是啊,知道也不怕。”
蘇宛筠一臉認真的說道,“誰讓她天天惦記你呢,就是要給她點顏色瞧瞧。”
小筠這是關心她呢,他嘴角上揚,玩笑道,
“吃醋了?
放心吧,小筠,我這輩子就隻屬於你一個人。”
說完把她抱了起來。
她也取笑了句,“要這麽說的話,就不怕我把你給賣了?”
他捧起她的臉,含情脈脈的說:“我知道你不會,因為你舍不得。”
說完低下頭,朝她唇上親了過去。
半晌,等兩人分開之後,她又回了句,“誰說不會,等會兒就去賣掉。”
他繼續貧嘴,“不管賣到哪兒,我都會回來找你的。”
…………
這邊兩人依舊在玩笑,那邊許如夢回去之後,就把這個事情告訴了許母。
她“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你說什麽?竟然把你給開除了。”
“是啊,媽,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你也知道我有多喜歡這份工作。
現在,要是傳出去的話,得多丟人呀。”
許母在這罵道,一個團長有什麽了不起的?
竟然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他們許家再怎麽著,也是在軍區大院的,他男人還在部隊呢!
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到底怎麽回事?好端端的為何會開除?”
許如夢本來不樂意說鐲子的事情,後來在許母的再三追問下,才把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你糊塗呀,怎麽能幹這樣的事呢?這不白白給人落下把柄嗎?”
“媽,我知道錯了,那你說我現在怎麽辦呀?
你總得給我想想辦法,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許如夢又軟磨硬泡,說了好一通。
許母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人笑話。
再說了,她的價值,還沒體現出來,此時她還有用。
就算以後跟陸博宇沒有可能,也可以挑選這個大院裏,其他的高幹子弟。
“這樣吧,你先回屋休息一下,等你爸回來我跟他說說看,我們再想想辦法。”
有許母的這句話,她覺得事情還有轉機。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她回不了文工團,也必須得把大梅和團長那倆人開除掉。
到了晚上,許父回家後,許母就把這件事情說了。
還說讓他去找許老爺子。
他兩眼一瞪,“開什麽玩笑,老爺子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去了不是找罵嗎?
再說了,這不就一個工作嗎?
沒了就沒了。
她也老大不小了,給她找個差不多的人家,嫁出去得了。”
“老許,你有沒有搞清楚?她不是自己不幹的,是被開除的。
到時候咱們的臉麵往哪兒擱?”
許父斥責,“現在又想到這些了,當時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怎麽不想咱的臉麵呢!”
相處多年,許母瞬間猜到了他的想法,“你不就是怕被你爸責罵,才不敢去的嗎?
還說什麽咱的臉麵,就你這庸碌無能的人,要什麽臉麵?”
許父這個人沒多大能力,一直靠著許老爺子的照拂,才混成這樣。
許母對他早就不滿了,這也是為什麽許母,一直想讓自己閨女,嫁給陸博宇的原因。
她就是看中了陸家的地位。
再加上他本人也很能幹,所以一直想撮合兩人。
許父隻不過工作能力不出眾而已,其他的都還可以。
“我沒本事,也知道什麽該做,v什麽不該做!
不像你,天天教唆女兒,幹些不靠譜的事情。”
許母氣的臉色發白,“你這話什麽意思?難不成你閨女做的那些事,都是我教的。”
“反正跟你脫不了關係。”
“好,你不管是吧,既然這樣,那我也不管了,反正丟的是你們老許家的人。”
許父覺得既然已經被開除了,就好好反思自己,以後不再犯同樣的錯誤就行了。
誰知,屋內的許如夢,一聽到老媽說不管了,她也徹底的慌了。
急忙從屋內走出來,“爸,你得為我做主,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女兒被欺負呀。”
他之前覺得這個女兒,隻不過嬌寵了些。
人本性並不壞,誰知竟然幹出這種栽贓陷害的事情來。
“是人家欺負你,還是你欺負人家啊。
出了問題,不說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竟然還想去害他人,如夢,你現在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
她很傷心,聲嘶力竭的喊道:“爸,我之前被人害的嗓子變啞,失去領唱資格時,你也是讓我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現在我被開除,你還是這句話,你到底有沒有真正的為我考慮過?”
“我就是真正的為你著想,才會這樣說。
你聽我的,這幾天好生在家呆著,哪兒也不許去,啥也不準幹。
我找個媒人給你說親,你挑一個差不多的,趕緊嫁了。”
二十好幾的人了,遇事一點也沉不住氣,早嫁掉早省心。
許如夢一聽這個慌了神,“我不,我不要嫁!
我這輩子隻能嫁博宇哥哥,除了他,我誰也不嫁。”
許父也急了,“這話你也好意思說出口?
人家都有對象了,你還不死心?
就上次你和你媽去人家裏說的那堆話,搞得我現在,都不好意思見博宇他爸爸。
這件事情,必須得聽我的。
你趁早跟人家劃清界限。
別把我們這麽多年的交情,都給毀了。”
“反正我現在不嫁人!”
“那就老實在家裏待著,文工團你萬萬不可以再去了,聽到沒有?”
許如夢沒有說話,顯然對她爸的這個安排,很不滿意。
她本來還打算,把大梅跟文工團團長扳倒呢,現在讓她什麽都不要幹,那她這氣,豈不是白受了嗎?
許父見她一直不作聲,怒氣也上來了,“你還想怎麽著?
我先把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你現在不聽我的,將來不管你幹了什麽,出了什麽事,後果都是你自己承擔。
跟我們許家沒半點關係。”
“行了,都少說幾句。”許母製止道。
“如夢,你就先回屋子裏去。”
她氣呼呼的咬著下嘴唇,不甘心的回了屋子。
回去之後趴在床上,越想越氣。
她總覺得她爸就是那種,膽小怕事的人。
不管出什麽事,都讓她忍一忍,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她憑什麽一忍再忍,為何不能自己爭取?
她首先要把大梅跟團長搞走,然後再去整蘇宛筠。
她覺得自己變啞的事情,就是這人幹的,耽擱了這麽久,這件事也該提上日程了。
經過剛剛許父的那番話語,她也明白,如今就隻有靠她自己了。
她之前一直在跟方欣怡套近乎,這條線也不能落下,以後還能用得上,抽時間還得再拿些吃的,去跟她搞好關係。
那個吃貨,隻要吃的到位就可以。
盤算著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
客廳內的兩個人各懷心思,許母想著,怎麽把許如夢嫁到個好人家。
許父則是覺得差不多就行。
想起文工團的這件事,他又說道:“這件事,就是如夢做錯了,既然發生了,就不要再去想其他的了。
讓她在家休息幾天,就找個婆家嫁了。
你看著她別在惹事了。”
他知道媳婦的脾氣,怕她不聽,又加了一句,“萬一繼續鬧,鬧到老爺子那裏,咱們麵上都不好看。
並且你不要忘了,咱們住的這房子還是老爺子的,要是他一個不容易,把房子收走了,咱們可就得回咱那小兩居室擠著了。”
果然,這話一出,許母也消停了。
她在這裏住慣了,可不想再回去。
隻能不得已的說:“你放心吧,我不會幫她,她自己也折騰不出什麽來。”
……
第二日,蘇宛筠正準備去百貨大樓,結果在路上碰到了大梅。
她老遠就打招呼,“小筠,你昨天沒能見到許如夢那落魄的樣子,真是太可惜了。”
接著她又把昨天的事情講了一遍。
“哎呀,不得不說你這個主意就是好。
現在我依舊是領唱,那個許如夢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回文工團了。”
這件事完了之後,蘇宛筠就不準備繼續跟她打交道了。
畢竟這人不可深交,她也是知道的。
又回想起她剛剛一直強調,是自己的主意。
就說道,“咱們之前可是說好的,這件事跟我沒有關係。
這人來人往的,你總是說我的主意,恐怕不妥吧?”
大梅就是故意這樣說的,昨天她回去又想了想,必須把蘇宛筠是幕後指使的事情,說出來。
萬一那姓許的,再來找她的事兒呢。
把這消息透露出來之後,也就沒她大梅什麽事兒了。
她接下來,可是要好好訓練的。
大梅笑容立馬淡了,“怕什麽,又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