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 贈“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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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海潮笑著點頭道:“嗯,有您這句話就好辦了!”
方漁嗯了一聲,他本不想管這些事情,但想想或許是因為他態度不明,這才讓於海潮他們難辦。
於是,他又問道:“這一年他幫張家多少次了?”
於海潮道:“總也得有十幾宗大生意了,價值超過兩千萬靈石。”
於海潮夫人插嘴道:“公平競爭也沒什麽,我感覺他們吃相太難看,也太過忘恩負義!”
方漁眉頭皺了起來,他問道:“是說在張家和德恒老祖的競爭中,他偏幫張家?”
方子墨接話道:“對,就是這樣,雖然隻是偏幫了幾次,但在很多買賣上,其實德恒長老一方並沒有資格參與競爭。”
方漁看向於海潮,於海潮點點頭,說道:“其實情況可能還能再稍微嚴重一些,他們曾經和外麵的勢力發生過爭鬥,大茂應該是打著你的名義把事情擺平的!這個事情,等到了七曜城,可以問問七曜宗的幾位長老,應該就有人知道!”
方漁點點頭,說道:“等你回去把他先下獄吧!他的事情一件件查清楚,相關人等一個不放過!”
於海潮道:“是不是請執法堂幫忙?”
方漁道:“你直接查就行,張兆光可是執法堂的第一副堂主,尹大茂之前也是執法堂的人!”
於海潮笑道:“那萬一查出來麻煩,你得幫忙解決啊!”
方漁哈哈一笑,說道:“我讓元懷陪你來查如何?他可是元嬰大修士呢!”
正在前排和方元虛駕駛飛舟的方元懷扭頭過來,衝著於海潮點頭笑笑。
於海潮趕忙拱手,說道:“那感情好啊!到時候我來通知!”
方漁想了想,這樣做或許又要給於海潮帶來麻煩,屆時他以此為借口,要求去天武聯盟,他這裏還真沒有能接手的人。
於是,他擺手說道:“停!”
飛舟停下,方元懷笑道:“參議大人,是不是要我回去先幫你把大茂管家擒下?”
方漁點點頭,說道:“擒下,順便把他兒子也關起來,就關在青山城巡城司,交代一山和一嶺,不許探監,不要審,一切等於城主回去之後再說!”
說罷,方漁將那艘老的八千裏舟拿了出來,說道:“這個給你用!”
看著方元懷離去,於海潮笑道:“要不讓他們安心過個年?沒必要這麽快就打草驚蛇吧?”
方漁搖頭道:“他還算不上蛇吧!這樣做是給他一個機會,抓起來之後,讓他不能再犯錯誤。如果他被抓之後沒有實質問題,老老實實被我們調查,那就關一段時間,放他一馬。”
於海潮追問道:“如果有問題呢?”
方漁笑道:“那就該怎麽樣,就怎麽樣,小問題就打罰,大問題就殺!總之,這次之後,他不可能留在伯爵府了!”
於海潮問道:“這麽嚴重嗎?或許問題不在他身上呢?”
方漁道:“如果在尹澤維身上就更嚴重一些!總之,對於這種事情、這種人,我是零容忍!”
於海潮若有所思的笑道:“你就這麽相信我們說的?”
方漁笑道:“這種事情上,你們作假的概率不高吧!太容易被揭穿了!”
於海潮想了想,還是解釋道:“其實我感覺是大茂太過著急報恩,導致他後麵有些收不了手,他本人品行我看還行!主要問題在張宜川和張家身上,張宜川不是善茬,再加上方德昌和範誌瓊,實在是青山城的三個釘子戶!”
方子墨道:“這麽多年,這三個人壓下青山城多少天才!”
在眾人熱鬧的聊天中,飛舟很快就到達七曜城。
七曜城外,一處獨屬七曜宗的飛舟降落場,康夢錫已經親自帶著眾位長老前來迎接。
眾人見麵一番熱鬧後,直奔七曜宗而去。
之前方子墨曾經住過的小院還保留著,一家人入駐其中,原本方漁想接上沈易就直接離去,現在看,不住上一晚肯定是不行了。
當然,他回來這裏也的確沒什麽事情,又或者這樣往來,吃飯,聯絡感情,比事情更重要。
而他這一行隊伍中有了於海潮、葉明洲和方子墨,自然在酒事兒上也不會冷了場。
總之,一場賓主盡歡的酒宴之後,一行人踏上歸途,回到尚武城。
這之後的一段時間裏,他就在每日的修煉和修習中渡過,修煉的是周天星辰訣,修習的是劍術和符籙之術。
中間偶爾出去和人聚會,但也不過就是小聚而已。
他性情淡泊、不喜宴飲的事情,逐漸為眾人所知,因此,能小聚那便是麵子,足矣,
趁著這段時間,又是過年期間,方漁還和他的幾位師兄見了麵。這其中有雷元劍宗上心的弟子,也有各種關係請托之下,收下的掛名弟子。
和長老院的長老排位一樣,雷元劍宗的弟子中,能被排上位置的,才算是真正的弟子。
方漁見到的有二師兄左丘戒、三師兄鍾離全斌、五師兄聞人有方、七師兄穀風風四人,其餘的如大師兄閻明泰,他現在是花都管理機構主要成員,已經很少回天武聯盟,四師姐和六師姐,二人都在劍聖學宮修行,過年也不回來。
當然,過年前方漁見到的也不止這些本門師兄弟,還有南榮凱的徒弟也在他的見麵範圍之內,甚至有好事者,比如南榮凱那位已經超過六十歲的大弟子,就組織了一次各位大佬徒弟間的聚會。
方漁本想躲起來不參加,卻被三師兄鍾離全斌和五師兄聞人有方親自上門“押”了過去。
席間自然少不了比武較勁,各位徒弟們也不可能給自家師傅丟了臉。
不過,方漁身份尊貴,又有雷元劍宗的幾個徒弟護著,比武的事情輪不到他出手。
話說回來,這其中也的確沒有值得他出手的人,雖然幾乎都是元嬰之上的修士,但最高也不過合體期,甚至不看修為,單看招式精妙,也不值得方漁動手。
或許有人會說,都是二代的徒弟,怎麽可能沒有年輕氣盛,願意來碰釘子的?
實際情況還真沒有,因為方漁以他的靈符之術,為他們的比鬥提供了防護。
對這些能耐不一定高,但見識絕對高的二代們來說,方漁隨意用指頭在空中畫出一個個靈符,就能護住比鬥現場周邊,這種情況下,還有誰敢挑釁?
二代們是狂妄,而不是傻。
事後,方漁的師兄們找他要符籙,七師兄穀風風還掏出隨身攜帶的符紙符筆讓方漁現場幫忙畫上幾張。
這過年期間少不了各種比鬥,拿上一張這樣的符籙,瞬間就能立於不敗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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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想,方漁掏出一把“大米”來,說道:“你們想要的話,這些’大米’給你們吧!這也是剛才我用的那種符籙。”
“臥槽!”四位師兄吃驚不已。
方漁繼續道:“兩粒放在一起,你們要先把真氣充進去,然後再炸開,就能變成一個護罩,根據你們自己的修為,要是分神初期的話,這個護罩對分神中期能抵擋十幾個呼吸到幾十個呼吸,對分神後期,估計就幾招吧!其實用處也不怎麽大,是我的練習之作。”
聞人有方趕忙抓來一小把放在手中觀察,片刻後他說道:“師弟,你這是符籙?”
方漁點頭道:“對,就是做的很小而已,嗬嗬!”
左丘戒道:“給我也來幾套,哈哈!過年有的玩了!”
鍾離全斌道:“是啊!不過……這符籙過年用了你們不感覺虧嗎?”
穀風風也道:“是啊,這要是用在決鬥,而不是比武上,我特麽有的玩了!”
聞人有方道:“是啊,能防的住分神中期的符籙,得數千積分了吧!”
左丘戒道:“不止,我感覺得數萬積分!”
方漁趕忙搖頭道:“沒那麽貴,這是需要充入真氣才能用的,不值錢,而且它最多也就能承受到分神期,合體期的真氣它撐不住的!”
穀風風問道:“小師弟,你這是怎麽琢磨出來的?為什麽不做大一些?總不至於缺玉石吧!”
鍾離全斌道:“不至於,我怎麽看這東西也是陰人的好東西,嘿!廣宇師弟,沒想到你這濃眉大眼的……”
方漁嗬嗬一笑,說道:“這是師傅教的,不是我!”
穀風風又是一句“臥槽”出口,他故作委屈道:“師傅這是有了小師弟,就忘記我這個曾經的小徒弟了啊!”
聞人有方嘿嘿兩聲,說道:“你們說,要是打鬥中,把這大米藏在手套中,突然發出去。”
另外三人都“嘿嘿”笑了起來,左丘戒道:“咱們四個保密啊!這個事兒誰也不準說出去!”
穀風風道:“保密沒問題,但一會兒分的時候,你們不準欺負我!”
聞人有方看向方漁,問道:“小師弟,你不會告訴別人吧?還是這個東西別人早就知道了?”
方漁搖搖頭,笑道:“我的習作,怎麽可能到處宣傳?”
鍾離全斌道:“嘿,師弟,那我們就分了啊!反正習作嘛!就當師兄們欠你一個大大的人情如何?”
方漁哈哈一笑,就要將手中大米遞過去。
豈料聞人有方趕忙擺手,然後就見他將一艘巨大的飛舟拿了出來。
此時正值夜晚,路上行人雖然不多,卻也絡繹不絕。聞人有方打開艙門將幾人讓了進去,巨大的飛舟卷起地上一堆塵土,向天空飛去。
路過之人有世家豪族弟子,見狀張口就要罵出,抬頭卻見飛舟上執法堂的標識,趕忙閉上嘴巴!
飛舟上,五人圍在一張桌子前,方漁將口袋中的各種“大米”拿出,不僅有防護作用的大米,還有少量攻擊作用的,這也就是他練習的時間短,積累的少而已。
好戰的聞人有方吐槽說攻擊性的符籙少,方漁解釋說是因為攻擊性的符籙簡單,筆畫少,他自然要挑複雜的來練習。
看著四位師兄認真的一粒一粒數大米,方漁突然有一種兒時的感覺。
四位師兄給錢嗎?自然他們要主動說給的,但方漁肯定不能要,就看聞人有方當初還不認識他的時候,就為了他跑去七曜宗,這錢就不能要。
甚至,眾人分完“大米”之後,方漁還帶著四位師兄跑去一處山上,實戰操練一番。
說起來,這種能略微放大一下修士修為的武器或者輔助工具實在太多了,比如某些靈器長劍,某些玉佩玉符,甚至戰鬥前臨時吞上一顆丹藥,都會有類似的效果。
而“大米”靈符的特點,就是小,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嚇對手一跳。
不過它的缺點也很明顯,就是威力有限,無法保存靈氣,使用的時候需要臨時將體內真氣充入,不僅如此,如果充入過猛會引發提前爆炸,所以,這對使用技巧有一定要求。也是因此,這類靈符便以防護和增強身體某些機能為主,若是進攻類靈符,則經常做成具有明顯方向指向的形狀。
與眾位師兄弟分開,過年已經進入倒計時狀態。
於仁福過來商量怎麽過年的問題,想來想去,還是把除夕夜放在方漁的怡樂居中,又算算一大家人,便準備下三桌、每桌二十人的酒席。
隻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上午於仁福剛和方漁商量定,下午就過來通知說朱三恕要來。朱家這一年將家族買賣做到尚武城,因此家中來此過年也屬正常。
同時,葉明洲也說自家兄長葉明欽帶著一家要過來,不僅如此,唐一劍借口要將“東南西北”四護衛送回,也要來尚武城。
方漁一時頭大,不過想到自家乃是五進大宅,也無非是需要多些仆從伺候而已。
再度重新規劃時,他聽了沈易的建議,將宴席放在後花園中,後花園中亭台樓閣俱全,甚至軒榭連廊都能擺下吃飯的桌椅。
後來,方漁發現,如此擺設果然具有不錯的拓展性。
因為到了除夕之日,來的不止有計劃中的這些人。
還有康夢錫和卞長鬆,這二位是來參加元日慶典的;也有阮中意和左丘簡,這二位純粹回家過年,來方漁這裏湊熱鬧的;還有水星薈敏和水星祖、官子青、方毅然、方一果。
好在這些額外多出來的人中,除了康夢錫和卞長鬆說好晚上一起吃飯,其餘的都是中午。
說起來也有趣,官子青和康夢錫、阮中意碰在一起,正好借著吃飯的機會又說起天揚軍預備隊的事情。
阮中意作為七曜宗負責軍隊事務的長老,去天揚軍預備隊兼任了參軍;而水星薈敏則提出要一塊海邊的地方做天揚軍海軍的預備隊,同時也要下十萬預備隊兵員的額度;葉明欽則趁機提出,若有可能他可以去預備隊。
眾人看向方漁,方漁一愣中哈哈笑道:“你們明顯是借著來我家吃飯,找我談你們的事情!”
康夢錫忙道:“這事情和我無關,你看他們又找我要人,還找我要錢的!”
水星薈敏道:“廣宇參議,這裏就你的大腿最粗,我們當然得找你了!”
官子青笑道:“廣宇師弟,誰不知道你是咱們天武聯盟未來的核心長老之一,這種事情也是在為你的未來打基礎!你得說我們都是給你打工的!”
方漁苦笑道:“我也是個打工的啊!哈哈!你們還是直接說需要我做什麽就好!這些事情讓我來看的確不是什麽大事兒。”
官子青道:“的確不是什麽大事兒,但有可能會在這個過程中被人往天揚軍裏摻沙子,畢竟我們的想法是不希望在關鍵位置上由名劍堂之外的人占去。”
方漁點點頭,扭頭看了一眼正在瞪大眼睛看著這邊的原艾希,溪楚生和滅絕軍或許就是官子青嘴裏的沙子。
他看向葉明欽說道:“葉大哥,我的建議是這樣的,因為畢竟有一個三年之說,你若真心想以後在天揚軍繼續下去,那就拜入名劍堂,在名劍堂學上三年,而後再進天揚軍!”
水星薈敏主動道:“葉將軍,到時候就來水軍,也不用什麽預備隊,就在正式軍隊裏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