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金華斌在朱溪一帶驢行時，曾經過一個自然村叫石人村，那裏的村民曾給他講過一個類似的故事。因為時間有點久，記不清細節，忙手機老婆叫把遊記發過來，兩下一印證，這石人村全是碴的後代。石人一隻眼，挑動黃河下反，元未的農民大起義好象也與這傳有點關係，這是後話。
    話有感於碴的義烈，拓當場殺了一隻鴨子，與他歃血為盟。儀式結束，拓拾起他掉地下的眼球道：“弟弟，師傅大禹曾多次告戒為兄，私不廢公，兄長有個不情之請，還是得借你的眼球號令各村。”
    碴臉色變了變，知道他是一片公心，忍辱獨目含淚道：“弟待罪之身，一切但憑兄長作主。”
    拓聽罷，拿出一根幹牛筋把眼球穿了起來，拉起弓箭往空中射出一支響箭。一聲尖銳的呼嘯聲劃破長空，約一盞茶時間，摁與焞即由公盂溪中鑽出，接過眼球，前去曉喻閬治下的各村。各村看到後，莫不震驚，果然是令出如山，拓的結義弟弟犯了罪，也受到捥眼之罰。
    摁與焞離開後，閬與拓商量了一下，決定留下一半的鴨子助他們度過災年。鋥得知後千恩萬謝，拿出珍藏多年的蜂蜜酒宴請他們。
    聽老柯到這裏，金華斌打斷道：“老柯，你這故事得就不合實際了，杜康剛發明了酒，還沒傳開呢。”
    “蜂蜜酒，果子酒等都是自然界裏猴子釀的，比杜康的酒早了不知幾萬年。怎麽不合實際了？”老柯感到自個的權威受到侵犯，梗著脖子，脹紅了臉道：“老一輩還傳下詩詞為證。”
    《醉公子，眼珠串兒》
    政令大如，無分父與兄。
    義弟犯軍規，也受剜眼罰。
    夕陽墮西山，血染白雲赤。
    魚眼串項鏈，原為英雄讚。
    金華斌想起，當年在石人村中還看到過一條魚眼串成的項鏈，是村裏的習俗，當時想，是村民沒錢魚目混珠？原來，根源在這裏。喳跟隨拓治水立了大功，被封在石人村，他為了警示後人，把當年號令各村的自個的眼球再加上魚眼串成項鏈掛在牆上。經過多年的演變，成了習俗。
    老柯的詞裏沒有酒，並且由詞牌看，詞是元朝以後的人作的。上海客人也對這故事產生懷疑道：“一個人生生地挖出自個的眼球，這比關雲長刮骨療毒牛多了，我不信。”
    這倒有可能，金華斌見罷了個時候的故事道：“我學時有個同學，一次為一件事與同學打架，打掉了同學的兩顆門牙，因家窮，賠不起醫藥費，就站在被打的同學家門口，一人做事一缺，拿起一塊石頭，叮的一下，砸下自個的兩個門牙，血淋淋地放在同學的門檻上，嚇得同學父母再也不敢提醫藥費。”
    老柯感激地看了金華斌一眼，繼續他的故事道：“閬把拓叫到一旁，商量了一下後，對鋥道：“觀你村民生活困難，我們留一半鴨子給你，權當相借，等災年過後再還。”
    罷，趕著另外的鴨子準備回前坑村。鋥率村民千恩萬謝地送他們上船，剛開船行出十幾米遠，碴若有所悟地追上喊道：“大哥，停一下，我可能有偷鴨賊的線索了。”
    拓與閬停船詢問，碴仰頭回複道：“我記起來了，偷鴨的幾個全程都是踩水的，沒有駕舟。踩水時半個身體露在水麵上，不似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