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同一物不同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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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黃花大閨女。
為了治療,今天不僅僅第一次被男人看個精光,接下來還要被用手在身上按摩?
任曦月不是接受不了,而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心中本能產生抗拒。
“怎麽?怕我占便宜?”
瞥見皺眉的楚風笑著打趣道。
“不是!”任曦月搖了搖頭。
治療已進行一半,她可不敢表露出任何不悅,擔心惹惱了楚風,他不繼續進行治療,那可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為了不讓楚風多想,任曦月繼續解釋道:“楚大師,我從小到大還從未在第三個人麵前這樣過,更是從未讓人碰過我,第一次難免會有些緊張和抗拒。”
“還希望楚大師能理解!”
早就看出任曦月從未與男人接觸過,楚風非常理解她的反應,深深了吸了一口氣說:“為了治療,沒辦法,我也不是要刻意要求這樣。”
“你應該也知道,不同人因為身體胖瘦不同,身體穴位的位置會有一定偏差,想要落針準確,就必須沒有衣服阻隔!”
“其次,等會按摩,我調動需要真氣灌如你體內施加壓力,否則難以將那東西驅趕到一起!”
“過程中要是觸碰到一些地方,還希望你不要緊張!”
這些話,任曦月都了解,她認真的點點頭說:“楚大師,反正我都是你的人,早晚要走到這一步,你放心操作,不論你對我做什麽我都不會反抗!”
楚風麵容僵硬,很無語的說:“以身相許不是要治療好嗎?”
“這都還沒治好,你就準備以身相許?”
此話一出,任曦月下意識怔住,意識到楚風說的確實是事實。
由於治療時間太長,且楚風的治療方式還不一樣,底氣還很足,導致都還沒治好,她潛意識裏就覺得楚風將自己治好,逐漸開放。
見任曦月俏臉緋紅,眼神躲閃,楚風也沒繼續廢話,轉身去衛生間洗了洗手擦幹出來後,他深提一口氣,雙手率先落在任曦月的小腹上。
“接下來的刺痛會更強烈,你不需要忍著,想要叫就放聲叫出來,忍著的哼聲有點不好受!”楚風提醒道。
那哼聲,真的太勾人心魄,即便有靜心咒,感覺也有點扛不住。
“為啥呀?”
“楚大師,我感覺忍著出聲要好一點,為何你說不好受呢?”
對某些事完全就是小白的任曦月,滿眼疑惑的看著楚風。
“為何不好受,等以後你就知道了!”
那種事喊叫,楚風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立馬調動真氣進入任曦月體內。
本還想繼續問的任曦月,瞬間就被不一樣的刺痛激得慘叫出來。
什麽?
樓下的任飛塵忽然起身,一臉緊張的看著樓上。
本以為,治療很快就會結束,但現在看來需要耗費的時間可不少。
心中急躁的他雖然很想上樓去看看,卻又不敢去打攪。
房間內,接受治療的任曦月,此時完全是痛苦與享受相互交替。
楚風的雙手,帶著溫熱,不斷走動在她身上,不灌入真氣的時候,身體感覺很舒坦,可當有真氣進入,就會疼得想死。
整個過程,楚風注意力非常集中,甚至達到了忘我境界,好似在他手下的不是一個美女,而是一團麵。
他一邊仔細感知其中存在的東西,一邊調動真氣進行驅趕。
強勢真氣壓迫下,融合在任曦月體內的東西,被驅趕到最開始銀針封鎖出來的經脈內,然後順著經脈慢慢匯聚到任曦月心口位置。
感知到未知東西融合得差不多後,楚風開始進行最後的逼迫。
此時的任曦月,意識早已模糊,但隨著心口忽然一涼,她意思就清醒過來。
仔細感知下,任曦月清晰的感覺到,心口位置多出了一個很冰的東西,此時正隨著楚風手掌不斷朝上移動而一點一點進入喉嚨。
很快,極兵的東西就出現在了嘴裏。
一隻手正壓迫在任曦月喉嚨上的楚風,一掃四周,見床頭櫃上正好有一個香水瓶,他另外一隻手一抓一扯,直接將香水瓶吸扯到手中,單手弄開蓋子,將裏麵的香水倒了,然後瓶口送到任曦月唇前。
真氣逼迫下,一團指肚大小的粘稠黑血,慢慢進入香水瓶內。
任曦月緊緊盯著香水瓶內的黑血,正好奇這到底是什麽東西,隻見香水瓶內的粘稠黑血,忽然間好似變成了活的東西,散成一片想要從瓶口鑽出,嚇得她不由得一聲尖叫。
楚風麵不改色,好似早有預料,隻見他手指在嘴上一抹,指肚就被咬破,以鮮血為墨,快速在香水瓶上畫了一個符咒。
瓶內的黑血,好似很懼怕符咒,濃縮成為一團不再掙紮。
趁此空蕩,楚風拿來蓋子重新擰上,將出口徹底封死。
做完一切,他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楚大師,這…這就是我身體裏麵的東西嗎?”
“這…這東西是活的嗎?”
“這東西,到底是什麽呀?”
心中滿是好奇的任曦月問著就直坐起來,全然忘了此時身體上可什麽遮蓋物都沒有。
一樣的風景,不同角度有不同角度的美麗。
楚風才一掃,鼻頭頓時就有些發熱,他幹咳一聲側過身說:“任小姐,你先洗個澡,我下樓去了!”
任曦月這時才反應過來身上情況,趕忙扯過被子就捂在身上,但楚風已經離開房間。
她並未立馬就起身去洗澡,而是呆坐在床上,回想從治療開始到結束所發生的一切。
親眼見證有活的東西從體內被驅趕出來,任曦月明白自己肯定是被治好了。
病被治好,那接下來該做的就是答謝救命恩人。
先前嘴上說不管怎麽樣都會以身相許,此刻到了該兌現諾言的時刻,任曦月卻有些慌了。
慌亂,不是覺得楚風不行,而是一切進展太快,導致她心中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履行承諾還是不履行承諾呢?
任曦月很糾結,感覺越想越亂後,她沒再多想,起身到浴室洗澡。
樓下,任飛塵進楚風終於下來,極為緊張的問:“楚大師,好…好了嗎?”
“好了!”
楚風走到沙發上坐下,將裝了粘稠黑血的香水瓶放在說上,說:“就是這東西,再吸食你女兒的生命力,再過上兩天,它將步入成熟階段,到是就是它生,你女兒死。”
一團黑血?
任飛塵很好奇的湊到近前來,手抓向香水瓶。
“啊……”
下一秒,他忽然驚叫著退到三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