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這小東西長得跟羿王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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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準動我娘!”
    月小芽小小的身形站在月輕塵身前,眉頭緊蹙,那嚴肅的小模樣,像極了龍司絕。
    “小東西,你讓開。”
    龍司絕眉頭緊皺,眼底帶著濃濃的不悅。
    月輕塵生的孩子像極了她,倔強又不知高低。
    龍承九驚奇地走過來,半蹲下看著看著月小芽的眉眼。
    “三哥,我怎麽覺得他長得像是縮小版的你?”
    濃黑的劍眉,深邃的星眸,高挺的鼻梁,菲薄的唇……
    即便月小芽還是完全長開,可已經跟龍司絕格外神似。
    “別胡說!”
    “別胡說!”
    他既然從沒有碰過月輕塵,這兩個小團子怎麽可能跟他長得像?
    龍司絕蹙眉訓斥了句,卻意外地聽到了一道稚嫩堅定的聲音。
    他竟和這小東西異口同聲?
    龍司絕心情複雜地朝著月小芽看去,卻見月小芽也正眉眼複雜地看過來。
    兩人視線在空中交匯,又觸電一樣分開。
    月輕塵把月小芽拉到了身後,擋住了龍司絕和龍承九的視線。
    “看什麽看?這是我兒子,跟龍司絕沒有任何關係!”
    如果被龍司絕知道,小芽小花是他的孩子,那將來他們再想離開就難了。
    所以,月輕塵決定,死不認賬!
    反正當年不承認這兩個孩子,甚至要打掉他們的就是龍司絕,不是嗎!
    龍司絕俊臉黑沉,緊緊地握住了冰冷的大掌:“月輕塵,明天一早,本王就帶你去宮裏和離!到時候,咱們一刀兩斷!”
    月輕塵挑了挑眉,毫不在意地嗤笑:“求之不得!”
    龍司絕臉色更冷,再加上體內燥氣翻湧,俊臉紅了紅,吐出一口血來!
    “三哥,你怎麽了?”
    龍承九擔心至極,連忙過去扶住他。
    想到身邊就有大夫,龍承九連忙道:“三嫂,快來看看三哥怎麽了!”
    月輕塵翻了個白眼,不肯動彈。
    “龍承九,我肯出手救你,是看在小芽小花兒的份兒,至於這蠢貨麽,除非他跪地上求我,否則我不會出手。”
    龍司絕害的原主被關清寒院慘死,害的小芽小花兒險些來不到世上,此仇此恨,難以消解!
    龍司絕臉色鐵青,掙紮著站了起來:“月輕塵,本王就是死,也不會求你救我!”
    區區媚毒而已,他去寒潭泡著,不信抗不過去!
    月輕塵冷笑著看他:“龍司絕,你口吐黑血,印堂發黑,你不求我,命不久矣。”
    “月輕塵,你想用這等卑劣的手段騙本王?荒月!”
    龍司絕唇角勾起森冷的笑,深邃的黑瞳裏滿是戾氣:“把她們關進柴房,等明日和離之後,送出府去!”
    從此之後,他和這討厭的月輕塵再無瓜葛!
    “是。”
    寒冰恭敬地應下,如冰山般站在月輕塵和小芽小花麵前:“王妃,走吧。”
    這是最後一聲“王妃”。
    等明天宮裏答應了和離,月輕塵這個“王妃”,就做到頭了。
    月輕塵看了看周圍層層圍著她的侍衛,知道今天肯定是走不了,就牽著小芽小花兒往柴房走。
    突然之間,清寒院的方向火光衝天,煙霧四起。
    眾人都看到了,月輕塵也看了個一清二楚,勾唇冷笑了起來。
    “幸好跑的快,否則,豈不是要被燒死在清寒院?”
    月輕塵冷哼一聲,帶著小芽小花兒頭也不回地走了。
    龍司絕臉色冷沉,雙眸噴火。
    “立刻查清楚清寒院為何起火!明日之前,本王要知道答案!”
    龍司絕怒氣衝衝地回了大殿,府醫已經趕了過來。
    “大夫,我三哥怎麽樣了?不會真的中毒了吧?”
    龍承九擔心地看著龍司絕的臉色,果然如同月輕塵所言,印堂發黑,嘴唇甚至都泛著青色。
    大夫皺眉收回了手,起身恭敬地道:“羿王殿下,您體內有兩種毒,一種是媚毒,導致您現在血脈湧動不受控製,雖然您已經竭力用內力壓了下去,可依然氣勢洶湧。”
    頓了頓,他畏懼地看著龍司絕:“至於另外一種,殿下,老夫醫術淺薄,暫時診斷不出是什麽。”
    “本王知道,你不必多言。”
    龍司絕俊臉陰沉,自眉間往下的那道疤痕更顯冷厲猙獰。
    他深眸緊皺,緊緊地握住了拳頭,眼底暗濤洶湧。
    此毒他已中多年,一直找不到解藥。
    尋常大夫,更是連此毒都不認識。
    可月輕塵是如何察覺的?聽她話中之意,分明已經察覺。
    她從前大字不識,又被困在清寒院幾年,哪裏學會的醫術?
    想到她甚至還能開口說話,龍司絕漆眸裏寒氣彌漫。
    他聲音冷沉,吩咐府醫:“先把媚毒給本王解了。”
    他已經迫不及待地要找月輕塵那個女人,好好問問她為何一邊說瞧不上他,一邊給他下藥!
    府醫連忙配藥熬藥。
    龍司絕又在寒潭裏泡了許久,體內那洶湧的氣息才被壓製了下去。
    龍司絕頭
    發濕潤,修長結實的長腿從寒潭裏出來,披上了浴袍。
    寒冰走來,恭敬地道:“王爺,抓到放火之人了,是管家的表弟,近日才來府中做事。”
    龍司絕臉色沉了沉,“帶過來。”
    一個身量不高的男子被帶了過來,扔在草地上。
    那男子約莫三十幾歲,山羊胡,三角眼,看起來很是奸猾。
    龍司絕大步走過去,俊臉冷峻地望著他,身上威壓散開,整個後花園的溫度都降了幾分。
    “誰讓你在清寒院放火的?”
    “王爺,小人不是蓄意放火,隻是意外啊……”
    山羊胡咬死不肯承認,聲音裏卻帶著幾分顫抖。
    龍司絕渾身都散發著凜冽肅殺,那種縱橫沙場的戰意,足以讓很多人嚇的腿軟。
    “不說?寒冰,剁了他的手腳,看他是否還敢嘴硬。”
    龍司絕眼底滿是冰冷,頓了頓道:“把林管家也帶過來,本王有話要問他。”
    他幾年沒回府中,沒想到府中竟成了管家安頓親戚的地方,真是荒謬!
    柴房。
    看著還算幹淨的柴房,月輕塵忍不住嘖嘖稱奇。
    這地方可比當初的清寒院要幹淨多了。
    沒想到,龍司絕對犯了錯的下人都比對他們母子三人好。
    這個狗男人!
    “小芽小花兒,你們好好睡,等明天,我就帶你們離開王府。”
    等明天和離之後,他們母子三人跟羿王府就徹底沒有關係了。
    至於龍司絕的血,她會另外想辦法取到。
    小芽小花兒坐在床邊,齊齊睜著大眼睛看著月輕塵。
    小花兒一臉懵懂好奇,小芽則很是嚴肅。
    “娘親,今天那個臉上帶疤的叔叔,是不是我們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