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章:大戰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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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聿飛又問道:“你真的能恢複這個符文?”
“如果我做不到,難道我自己來送死嗎?”
“你就不怕,就算你恢複了之後,我們把你一起抓起來嗎?多個人質,我們肯定多一份把握,兵不厭詐嘛!”方聿飛平靜地說道。
白素貞道:“方公子會說出這句話,就證明方公子是個心胸坦蕩的人,我就更加不怕了。”
“哈哈哈……老夫可不是一個心胸坦蕩的人,到嘴的肥肉怎麽可能會讓他跑了?”獨孤川崎哈哈大笑道:
“我不管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人我們不可能會放,符文你也必須幫我們恢複。否則,你們兩個都會死。”
旁邊的白大虎譏笑道:
“是嗎?獨孤川崎,你這張老臉都不要了嗎?”
這個時候。
獨孤川崎才開始注意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頓時他的瞳孔就開始收縮。
“你……你是妖族的人?”
白大虎冷冷地點了點頭,“沒錯,白虎族,白大虎。”
獨孤川崎和方聿飛同時被震住了,神獸白虎一族,那可不是好惹的,而且這個人還是白大虎。
“白大虎?”方聿飛抱拳一禮,“請問你可是萬妖學院……院長的親傳弟子,白大虎?”
白大虎又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獨孤川崎這下又鎮住了,萬妖學院院長的親傳弟子,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動啊!
“呃……這位白小兄弟,這事好像與你無關,不會是來摻和的吧?”
白大虎冷冷地道:“獨孤老前輩覺得呢?”
獨孤川崎……
白大虎直接反問道:“她,白素貞,和我一起從九陰仙界飛升而來,她是我的未婚妻,你說與我有沒有關係?”
獨孤川崎……
白素貞的臉頓時就紅了,不過她也沒有辯駁。
因為現在不是辯駁的時候。
“白兄說笑了,剛才獨孤爺爺隻是開個玩笑。”方聿飛笑道:
“如果你們真的能恢複那個符文,我答應你們的條件,讓你們帶走關曉媛和玄天宮的所有人。”
白素貞道:“那好,給我三天的時間,不要讓人打攪我。”
方聿飛朝著白大虎拱手一禮,“那就有勞兩位了,我們這就退下。”
一老一少離開了。
路上,獨孤川崎苦笑道:“侄兒,你真的要放了他們嗎?”
方聿飛直接反問道:“你覺得沈小河和天龍八部……會來救一個丫頭片子?”
“這……”
獨孤川崎還真的不敢保證,明顯就是一個陷阱,一個有來無回的陷阱,整個魔界的人都知道。
如果天龍八部的人,真的這麽容易消滅,就不會存在至今了,所以他無語了。
兩人接著又分開了,獨孤川崎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房間裏,金麵人站在一幅畫前麵,靜靜地觀看著,臉上還是戴著以前的那個金色麵具。
哦,不對,他現在叫撒旦了。
他見到獨孤川崎進來,立即抱拳一禮:
“見過師父。”
“嗯……撒旦,事情有變。”獨孤川崎道。
撒旦驚訝地問道:“哦……師父,什麽情況?”
接著,獨孤川崎就將整件事情說了一遍。
撒旦認真地聽著,一直沒有發表意見。
獨孤川崎追問道:“你不發表一下意見?”
“如果是我,先套路他們將符文恢複,再把白素貞也抓起來,一舉兩得。”
“如果隻是白素貞一個人過來的,這個肯定沒有問題,我可以說服聿飛。”獨孤川崎繼續苦笑道:
“現在她跟白大虎在一起,明顯白大虎就是護著她,我們目前還不敢得罪神獸白虎一族。”
“他……還是萬妖學院院長的親傳弟子,我們更加不敢得罪萬妖學院。”
撒旦心裏恨得要死,為什麽一個兩個都靠山逆天,為什麽偏偏他就到處受人家欺負。
但他極力忍住了憤怒,故意淡淡地道:“那就看他三天的時間,能不能恢複那個符文吧!”
……
三天之後。
士兵來報:“啟稟丞相,那個符文恢複了,真的恢複了。”
獨孤川崎大叫道:“你確定?”
“是的,確實是恢複了,但是白素貞不願意找出對方的據點,她說他不會坑害朋友。”士兵答道。
獨孤川崎點了點頭,“這個並不難,沒有她白屠夫,難道還會吃帶毛的豬嗎!你下去吧……”
站在後麵的金麵人聽到這一切,卻沉默了。
轉而他又陰笑了一下,心中暗,黃二丫,咱們等著瞧,既然這一次不能弄死你們,那你們就助我一臂之力吧!
嘿嘿……
獨孤川崎回過頭來,問道:
“撒旦,你覺得這件事情……怎麽樣?”
“當初的約定她做到了,而且我們又不敢得罪白虎族和萬妖學院,還能怎麽樣,讓他把人帶走唄!”撒旦無奈地道:
“師父,找人跟蹤他們,隱蔽一點。”
獨孤川崎點了點頭,說道:“也隻能這樣了。”
撒旦道:“哦……對了,方聿飛是個正人君子,不要讓他知道。”
“聿飛就是吃了這一塊的虧呀!”獨孤川崎歎息了一聲,“他做人就是不夠圓滑,勸他又不聽。”
後麵的撒旦聽了這句話,卻露出了陰險的笑容,也不知道他心裏想著什麽陰謀詭計。
“師父,找到了天龍八部的老巢,接下來會怎麽樣?”
撒旦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獨孤川崎說道:
“這一次,魔皇也在關注這件事情,如果能夠找到天龍八部的老巢,估計會出動大批量的天魔軍,將其一舉殲滅。”
撒旦說道:“師父,如果你勸阻魔皇不出兵,會有用嗎?”
“你怎麽這樣說?”獨孤川崎搖了搖頭道:
“好不容易找到他們的老巢,別說魔皇不會聽,就是方夜譚統帥都不會聽。”
“師父,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勸阻魔皇不要出兵,就說感覺這裏麵有陰謀。”
獨孤川崎疑惑地望著他的徒弟,疑惑問:
“撒旦,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麽內情?”
“沒有,我隻是感覺不妥,既然勸阻都沒有用,我也就懶得說出來。”
“那我為什麽又要去進行勸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