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麵見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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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他們肯定也這樣想的。不過崔家多年囂張跋扈,早就樹立了太多的仇人。司法部門雖然也有他們的人,但也有很多痛恨他們的,想趁這次機會狠狠的打擊崔百龍的氣焰,打擊崔家的氣勢。”劉東微微笑著。
“好啊!那就趁這次機會把他極刑!讓他老子崔百龍一輩子難受!”周凱咬牙切齒的說道。
“嘿嘿,一切要按法律審判,哪能隨意?別忘了,他們家也隻是崔家下轄的一級家族,最上麵的本家能量可是不容小覷的,能蠻橫霸道那麽多年,沒兩把刷子也不行。現在正懸著呢,最終結果誰也不好說。”劉東苦笑道。
“對了!”於嘯龍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上次那個什麽神秘勢力不是讓他們放過我們的嗎?看起來崔家好像聽對方似的,這次沒有什麽動靜?”
“哎…到目前為止,還沒有那個跡象,也沒有動靜。八處也一直在調查,但是一直沒有任何頭緒,好像不曾存在一般。”劉東搖搖頭。
“不是不報,日子未到!讓崔家得瑟,終於來報應了。”謝添雲說道。
“你錯了,這也不是報應,是他們應該得的。”周凱說道。
“崔家現在是上下竄著,想盡辦法解決這事呢。特別崔百龍,跟沒魂似的,嗬嗬。”劉東笑著。
“那個被害的男人,他的家人沒事嗎?父母孩子什麽的,萬一崔家惱羞成怒怎麽辦?”完顏鳳關切的問道。
“嗬嗬,說到這個可就有意思了。他的家人現在反而更沒事,崔家人這個時候怎麽會去加害他們?那等於是給自己添堵了。現在崔家反而更希望他們平安,甚至暗地裏防止其他別有用心的人去害那家子,給自己背上黑鍋。哎…真是搞笑啊!其實吧,說實在話,那男的家人現在活不活著已經不重要了。現在已經不是他們和崔家之間的事了,而是崔家和仇家之間的問題了。崔家多年來得罪了太多人,現在他們想著辦法想搞垮崔家呢,哈哈。”劉東冷笑道。
“嗯…劉秘書,你帶來的這個禮物可真是好啊!”周凱拍著大腿笑道。
“嘿嘿,還沒說完呢。”劉東說罷拿出一張道符,遞給於嘯龍。
“這是?”於嘯龍疑惑的看著。
“這是周處長秘密讓我帶來的。這是緊急聯絡符,非常稀有,非常珍貴。萬一你遇上十分緊急、性命攸關的時候,就燒了這個符。離你們最近的八處人員會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會不惜代價的保護你。別不當回事哦,這個可是很難得的,對外界很少發放,是我們內部使用的。必須經過多層的調查研究,才能確定給外界人員使用。一般是給特別重大案件的證人用的!看的出來,周處長對你可真是關心呐!”劉東搖搖頭。
“這樣啊,那替我謝謝周處長了。”於嘯龍忽然對周烈有了一些好感。
“好了,就這樣吧,我也沒帶啥禮物,周處長說你們也不缺錢,就免了吧,再見!”劉東說完就走了出去。
“哎?誰說我們不缺錢?錢還有嫌多的?”周凱追過去。
劉東趕緊上了車,一溜煙的跑了。
“八處給的大禮可真是厲害啊!沒想到崔家那麽慘,現在終於知道自己在大家心中的形象了。”謝添雲笑道。
“多行不義必自斃!這是給崔家最好的比喻!”完顏鳳恨恨的說道。
“氣死我了!”應空秀眼睛瞪得很大。
“額…雖然我不了解情況,但是大家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張小升不失時機的跟隨大隊伍。
“對了,明天還要去沂河市,曲常勇那個事差點忘了呢!”於嘯龍一拍手。
“小升,你跟我一起去。”於嘯龍看著他。
“啊?好的!”張小升十分驚喜,滿臉興奮。
“怎麽,我不去了?”周凱一愣。
“那點事我和小升去就行了,他也是鬼道,你們在家忙乎吧,有的是需要收拾的。明天讓阿雲開車帶我們去就行了。”於嘯龍笑道。
晚上,張小升靜靜的打坐在屋裏,為第二天的事情做好準備。第一次出去被於嘯龍點名辦事,心裏既興奮又緊張。
第二天清晨,謝添雲開著車,帶著於嘯龍和張小升往沂河市駛去。
於嘯龍本來不想參與這個,隻是他想了想,以後還需要經常去曲常勇那裏采購物品,也需要經常打聽點事情。對方第一次有求於自己,再裝大了不去就不合適了。另一方麵,也是看孫仁義的麵子。
不到一個小時,汽車就進入沂河市區,聯係了曲常勇,對方將事主的地址告知給於嘯龍。
到了目的地後,這是城鄉結合部的繁華地段,三層小樓雖然比較過時,但依然比較氣派,一個中年人正在門口等候。
“你是張老板吧?”於嘯龍客氣道。
“你就是…這麽年輕。”對方對三個人的年輕十分驚訝,以為是長長白胡子的人。
“怎麽,年齡決定一切嗎?“謝添雲不爽道。
“啊…不是不是,各位請進。”張老板雖然有點意外,但對於曲常勇介紹來的,還是選擇了相信。
進了主屋,一股鄉土氣息濃鬱的裝修風格映入眼簾。雖然家具看起來都不便宜,但過時的設計還是暴露了主人的富裕。
“張老板,您說說是怎麽回事?”於嘯龍問道。
“一個月前,我父親因病去世,一切按照傳統習慣將他入土為安後,晚上卻出了問題。半夜裏,我總覺得很冷,好像有人盯著我一樣,但確實就我自己。我以為父親缺錢花,就去燒了很多紙錢,上了香,加了貢品。可是晚上更厲害了,好像有人就在我旁邊。我實在受不了了,所以…找到曲常勇,他推薦了你。”張老板談了口氣。
“你做沒做過對不起你父親的事情?”於嘯龍直截了當的問道。
“絕對沒有!我雖然生意忙,但有空久盡量的回來陪他。有時候事情太忙,就打電話。我母親去世的早,他自己過了十多年。我知道老人需要陪伴,不需要錢財,但我確實也沒辦法。他白天和周邊的老人一起玩耍,跳舞下棋喝茶。我覺得應該沒有對不起他的地方吧。”張老板委屈的說道。
“那…你母親葬在哪裏?”張小升插了一句。
“他們葬在一起的。”張老板緩緩說道。
“墓地在哪兒,帶我們去看看。“於嘯龍思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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