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8章 蔡曉麗對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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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個略顯狹窄卻充滿溫馨氛圍的小酒吧前台前,韓春明輕輕地將一瓶精致的酒遞向徐慧真,那瓶酒在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仿佛承載著某種特殊的使命。這酒並非凡品,而是由韓春明背後的神秘係統精心製作而出。盡管係統並未賦予他通過這酒賺取額外利潤的能力,卻也未曾明文禁止他以原價進行銷售,這無疑為韓春明提供了一個微妙而巧妙的契機。
    徐慧真接過那瓶酒,眼中閃過一絲好奇與驚訝。她抬頭望向韓春明,試圖從他那雙深邃的眼眸中讀出些什麽。而韓春明,則以一種既隨性又似乎早有預謀的姿態微笑著,仿佛這贈酒之舉,既是他心血來潮的決定,也是他精心布局的一部分。
    “這酒……是給我的嗎?”徐慧真略帶疑惑地問道,她的聲音柔和而富有磁性,仿佛能輕易穿透人心。
    “當然,徐女士。”韓春明微笑著回答,他的笑容中帶著幾分真誠與自信,“這是我特意為您準備的,希望您能喜歡。”
    說是有預謀,其實從前天中午開始,韓春明的心中就已經悄然種下了這顆種子。那天,他帶著一絲忐忑與期待踏入了這家酒吧,見到了徐靜天。那一刻,他敏銳地察覺到,或許,通過徐靜天,他能找到接近並結識徐家這條路徑。隻是,一切都還需要一個恰當的時機,一個能讓一切水到渠成的機會。
    而就在剛剛,這個機會如同天賜一般降臨在了他的麵前。他敏銳地捕捉到了徐靜天話語中的一絲空隙,毫不猶豫地抓住了它,將手中的好酒化作了敲開徐家大門的鑰匙。
    “韓先生,你這酒……是有什麽特別之處嗎?”徐慧真輕輕旋轉著手中的酒瓶,仿佛在品味著其中的奧秘。
    “哦,這酒嘛……”韓春明故作神秘地一笑,“它有著獨特的釀造工藝和口感,我相信您品嚐之後一定會愛上它的。”
    徐慧真聞言,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她對於新酒的嚐試總是充滿好奇與期待,畢竟,如果酒吧能多一款高質量的新酒,那無疑會為她的生意增添一抹亮色。
    “那好吧,我就嚐嚐看。”徐慧真說著,便準備打開酒瓶。然而,就在這時,她突然話鋒一轉,“不過,韓先生,你送我這酒,不會隻是單純地想推廣你的酒吧?”
    韓春明聞言,心中微微一震。他沒想到徐慧真會如此敏銳地察覺到他的意圖。然而,他很快就恢複了平靜,微笑著回答道:“當然,徐女士,我送您這酒,確實有一部分原因是想讓您嚐嚐我們的新品。但更重要的是,我希望通過這瓶酒,能與您建立起一份友誼。”
    徐慧真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讚許的光芒。她欣賞韓春明的坦誠與直接,也感受到了他話語中的真誠與熱情。於是,她點了點頭,示意韓春明可以繼續說下去。
    “其實,我一直很欣賞徐家的家風與為人。特別是您和徐靜天先生,更是讓我心生敬意。所以,我想通過這瓶酒,向您表達我的敬意與感激之情。”韓春明說著,臉上露出了真摯的笑容。
    徐慧真聽著韓春明的話語,心中不禁湧起了一股暖流。她感受到了韓春明的真誠與熱情,也看到了他眼中的那份堅定與執著。於是,她打消了原先的戒備心理,決定給韓春明一個機會。
    “好吧,韓先生,你的誠意我收到了。這酒,我就先收下了。”徐慧真說著,便輕輕地將酒瓶放在了吧台上。
    韓春明見狀,心中不禁鬆了一口氣。他知道,這隻是一個開始,接下來的路還很長。但隻要有了這個開始,他就有了繼續走下去的動力和信心。
    送完酒後,韓春明和蔡曉麗並肩走出了小酒館。此時,夜色已深,街燈昏黃而溫暖,將他們的身影拉得長長的。他們騎上自行車,沿著熟悉的小路趕往芝麻胡同的蔡家。
    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騎著車。夜風輕輕拂過他們的臉龐,帶著一絲涼意和清新。他們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和呼吸,仿佛在這一刻,他們的心已經緊緊相連。
    大約二十分鍾之後,他們的兩輛自行車前後停在了胡同口。韓春明停下了車,借著微弱的路燈看著蔡曉麗。她的臉龐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柔美與恬靜,仿佛一朵靜靜綻放的夜來香。
    “快回去吧!叔叔阿姨該惦記你了。”韓春明輕聲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溫柔與關切。
    蔡曉麗聞言,輕輕地點了點頭。然而,她似乎還想說些什麽,於是又試探性地邀請道:“不然……去家裏坐一會兒吧?”
    韓春明聞言,心中不禁微微一動。然而,他很快便堅定了自己的決心,堅決地拒絕了:“改天吧!今天實在是太晚了,我還得回一趟胭脂胡同呢!”
    蔡曉麗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失望與不舍。然而,她很快就恢複了平靜,懂事地點了點頭:“那好吧……你路上小心。”
    說完,她便轉身推車走進了胡同,身影漸漸消失在夜色之中。韓春明望著她的背影,心中湧起了一股莫名的情感。他知道,自己與蔡曉麗之間,或許已經超越了普通朋友的界限。然而,他也知道,現在還不是表白心意的時候。
    就在這時,蔡曉麗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看向韓春明。她的眼神中帶著幾分堅定與認真:“我都忘了幫我媽傳話了……她說要謝謝你呢!”
    韓春明聞言,心中不禁有些尷尬。他知道,蔡曉麗所說的“謝謝”,是指他之前出手救了蔡父的事情。然而,那都是原主人遺留下來的好人緣,與現在的他並沒有直接關係。然而,在此刻,他也隻能心存感激地接受了這份謝意。
    “嗨!我早就忘了這事了……以後就別提了吧!”韓春明故作輕鬆地笑著說道。然而,他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愧疚與不安。
    蔡曉麗聞言,卻搖了搖頭。她的眼神中帶著幾分堅定與感激:“不……也許對你來說,十塊錢算不了什麽。可是那時候我們家借錢借到所有的親戚都不搭理我們了……你的那十塊錢,救了我們全家。我不知道該怎麽回報你……”
    說著說著,蔡曉麗的眼眶不禁濕潤了。她想起了那段艱難的日子,想起了韓春明那溫暖而堅定的眼神,心中充滿了感激與感動。
    韓春明見狀,心中也不禁湧起了一股暖流。他感受到了蔡曉麗的真誠與感激,也看到了她眼中的那份堅定與執著。於是,他輕輕地拍了拍蔡曉麗的肩膀,微笑著說道:“其實……就是舉手之勞罷了。你不用太放在心上。”
    然而,蔡曉麗卻並沒有就此罷休。她似乎還想說些什麽,於是又繼續說道:“說到回報……”
    “我倒是想起了一個典故。”
    “哦?什麽典故?”
    韓春明輕輕撫摸著下巴,眼神中帶著幾分戲謔,斜著頭對蔡曉麗調侃道:“你知道嗎,在古代啊,那些柔弱的女子一旦陷入困境,總會有那麽一個英勇的俠客,恰好路過,挺身而出,伸出援手。這事兒啊,還挺有意思的。”
    他頓了一頓,似乎在觀察蔡曉麗的反應,接著又繼續說道:“而且啊,這事兒還有個規律。要是這落難的女子長得端莊秀麗,身材也出眾,那麽這位俠客,有很大一部分啊,會選擇露麵幫助。你想啊,這英雄救美,多浪漫的事兒啊。不過,要是這女子相貌平平,俠客多半就會在暗中幫忙,事情辦完了就悄然離去,默默保留自己的功勞和名聲,連麵都不露。”
    蔡曉麗聽得入了迷,她從未聽過這樣的典故,覺得既新鮮又有趣。她抬頭看著韓春明,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問道:“那要是俠客露麵幫助了這位女子,事情結束後,這女子會怎麽辦呢?”
    韓春明微微一笑,似乎早就料到了她會這麽問。他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這事兒啊,也有兩種可能。要是這俠客相貌英俊,氣質非凡,女子大多會說,‘俠士的大恩大德實在無以回報,小女子願意以身相許’。反之呢,要是這俠客長得一般,或者氣質不咋地,女子就會說,‘小女子來世願意做牛做馬,來報答恩人的恩情’。”
    他故意拉長了語調,仿佛在講述一個古老而神秘的傳說。蔡曉麗聽得心潮澎湃,她理解了這個典故背後的含義,感到既羞澀又真誠。她隱隱覺得,韓春明這是在含蓄地向她表達情感,或者是想探知她的真實心意。
    蔡曉麗的臉頰開始泛紅,她低下頭,不敢直視韓春明的眼睛。她的心跳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這麽讓人害羞的“選擇”,她怎麽可能說得出口呢?她猶豫了一下,終於鼓起勇氣,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我,我才不會告訴你呢!”
    說完,她推著自行車,轉身就要走。可是,剛邁出一步,她又停了下來。她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麽走了,至少要給韓春明一個回應。於是,她鼓足勇氣,踮起腳尖,在韓春明的臉頰上輕輕地印下一吻。然後,她像受驚的小鹿一樣,推著自行車跑進了胡同,消失在夜色中。
    韓春明站在原地,摸著自己被吻過的臉頰,愣在了原地。這可不是他本來的意思啊!他原本隻是想開個玩笑,揭示一下蔡曉麗的心思,然後再用插科打諢的方式一帶而過。或者幹脆表明自己堅持的“不婚主義”立場,以此打消蔡曉麗對他抱有的幻想。讓她明白他們倆並不適合,他此刻隻想專心賺錢,無暇談情說愛。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蔡曉麗會這麽直接、這麽大膽地表達她的心意。這一下,他徹底亂了方寸。他望著消失在夜色中的蔡曉麗,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他深知原身的未來走向,也了解蔡曉麗這位女子。作為妻子人選而言,她算是相當不錯的。就連像程建軍那樣卑鄙的小人,在與蔡曉麗結婚後,都能做到夫唱婦隨、相敬如賓。她一心一意為了丈夫,事事以丈夫為中心,甚至不惜去陷害自己的初戀情人和恩人。
    可是,韓春明心裏明白,有時候好,並不一定就意味著合適。婚姻大事,尋找伴侶,牽涉到情感、審美、價值觀等多個方麵。他不能僅僅因為蔡曉麗是個好女人,就選擇和她在一起。他必須要考慮自己的感受,考慮他們是否真的合適。
    韓春明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開始分析自己的內心。他不得不承認,如果要做出抉擇,他還是更傾向於選擇蘇萌作為妻子。雖然有人說蘇萌徒有其表,但是韓春明並不這麽認為。在他看來,蘇萌的外貌就足以讓他心動了。挑選妻子又不是招聘下屬,還需要她多麽才華橫溢嗎?隻要長得漂亮就行了。更何況,蘇萌的性格也很吸引他。她活潑、開朗、大方,和他有很多共同的話題和興趣。
    想到蘇萌,韓春明的心情變得輕鬆了許多。他轉身離開芝麻胡同口,準備回家。可是,剛走出幾步,他又停了下來。他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麽走了。他必須給蔡曉麗一個明確的回應,讓她知道他的心意。於是,他轉身回到胡同口,望著消失在夜色中的方向,大聲喊道:“蔡曉麗!你聽著!我是個不婚主義者!我現在隻想專心賺錢!我們之間不可能的!”
    喊完這句話,韓春明覺得心裏舒服了許多。他轉身離開,消失在夜色中。而此時的蔡曉麗,已經回到了家中。她坐在床邊,心裏七上八下的。她不知道韓春明會怎麽想,會不會接受她的心意。她覺得自己很勇敢,但是也很傻。她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會怎麽樣,但是她知道,她已經深深地愛上了韓春明。
    接下來的幾天裏,蔡曉麗都沒有再見到韓春明。她心裏很失落,也很擔心。她不知道韓春明是不是故意躲著她,還是真的在忙什麽事情。她很想去找他,但是又沒有勇氣。她害怕自己的出現會打擾到他,會讓他更加反感。
    而韓春明呢,這幾天也一直在忙著自己的事情。他雖然沒有刻意去躲蔡曉麗,但是也沒有主動去找她。他覺得自己已經表明了心意,剩下的就看蔡曉麗自己了。如果他真的對蔡曉麗有意思,那麽他的態度就會很明確。可是,他並沒有那麽做。這就說明,他對蔡曉麗並沒有那種感情。
    幾天後的一個傍晚,蔡曉麗終於鼓起勇氣,決定去找韓春明。她穿上了自己最喜歡的衣服,梳了一個漂亮的發型,然後推著自行車走出了家門。她沿著熟悉的小路,來到了芝麻胡同口。可是,當她走到胡同口的時候,卻發現韓春明並不在那裏。
    蔡曉麗有些失望,但是她並沒有放棄。她決定去韓春明家找他。她推著自行車,沿著胡同一路前行。一路上,她都在想著見到韓春明後要說些什麽。她想要告訴他,自己真的很喜歡他,願意為他付出一切。可是,當她走到韓春明家門口的時候,卻發現門是鎖著的。
    蔡曉麗的心一下子沉了下來。她不知道韓春明去了哪裏,是不是故意躲著她。她覺得自己很無助,很迷茫。她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會怎麽樣,但是她知道,她已經深深地愛上了韓春明,無法自拔。